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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翻车的绿茶Omega海王以后——孤注一掷(

    不会像你一样阴险狡诈,故意找死!
    我没有找死,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
    阁楼上,牧月森低垂的眉眼忽然抬起,看向楼梯口,打湿的眉睫刘海越发的黑,衬得那张脸极白,红色的唇,黑色衣服,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危险。
    他脸上没多少警戒,从容不迫的样子,还微带笑意。
    脚步声一开始很轻,几乎难以捕捉,但牧月森还是发现了,对方似乎也知道牧月森发现了,开始放弃隐匿。
    哒哒哒。
    什么东西拖曳在地上。
    牧月森始终面带笑容,看到出现在楼梯口的人,脸上毫不慌张,还温柔无辜地笑了一下。
    你回来了?
    薄郁站在那里,将斧头扛在肩上,穿着正装显得纤细瘦高的身形,即便这样做也毫不粗鲁,俊美的面容,反而让人觉得像是扛着斧头在走秀一样。
    牧月森清润的眼眸里就自带几分欣赏。
    薄郁: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牧月森无辜,笑容款款:有吗?因为懊恼,自言自语呢,被听到了吗?真是尴尬难为情。
    薄郁走到他面前,垂眸看着靠坐在墙边地板上的牧月森。
    果然,额头的汗其实不是因为运动,而是很疼吧。这样说起来,从在祠堂开始就已经出汗了,是那时候就已经发作了吗?难为你居然毫无异常,但一直走对于发作后就一动不能动的你来说很疼吧,所以稍微确定安全后,就无法再动一下。也是,以你的控制欲,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把斧头给我,让我去的,早应该想到的。
    牧月森笑着,看上去毫无异常,但头发像是被雨淋了一样,皮肤雪白,在阴郁长着苔藓的昏暗阁楼,像泼出的牛奶,只有嘴唇仍旧很红,毫无病弱。
    他抬起头,眼睛黑亮望着薄郁:怎么发现的?
    薄郁也垂眸望着他:我跟牧雪城玩过体能测试游戏,要短时间一万米跑下来,才会有你那种出汗程度,完全不匹配。但你一直装得很好,连抓着我的手都没有出汗,所以到阁楼突然把斧头给我的时候,才有了怀疑。
    牧月森还在笑,眉眼优雅清雅,神情却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的气质有些矛盾。
    既然知道了,就拿着斧头往回走吧,警方来也会先出现在密室逃脱入口,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里不大,那个白脸男估计差不多摸清地理了,再兜圈子的可行性不大。
    我知道。薄郁说,对他伸出手,你坚持一下,可能会很痛。
    最好不要,我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牧月森汗如雨下,脸上的微表情不再隐忍痛意,却还是在笑着,一笑就显得眉眼深情温柔,不只是无法走路,就算碰一下都会很疼,会疼到切断神经反应的程度。所以,你自己走吧。
    薄郁平静面瘫:疼到昏过去吗?这么严重上次不也跟我打架了。
    牧月森笑,深呼吸才能正常说话:那是因为情况特殊。
    薄郁:这次情况也特殊,可能会死。
    牧月森不笑了,神情缓缓温柔,清润的眼眸看着他,轻轻地肯定地说:我不会死的。
    薄郁认真看着他:让牧雪城出来吧。
    牧月森微微一顿。
    薄郁:我知道你们大致的关系了。让他出来吧,我会保密的,帮你掩护,保证谁都发现不了。
    牧月森眼神温柔小心:他出来没什么用,还会拖后腿。
    薄郁:真高兴你没有否认,并反问我为什么让他出来他又不在这。
    牧月森无辜地看着他,示好地笑了一下:你都发现了,我也不是什么装傻的人。
    薄郁:那就让他出来吧,无法动是因为忍耐疼痛消耗了体力,两个人换着出来承受,就能互相休息一阵,勉强走出去了。作为不劳而获的金丝雀,可没法放着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独自陷入险境,自己逃走,那样等于失去一切。
    牧月森靠在墙上,静静地专注地看着他,眸光像天光刚亮清澈的春水。
    几息之后,他的神情忽然变了。
    不断眨着眼睛,眼神放空,然后张开嘴微微急促呼吸。
    哈,哈,哈,好疼啊!最后一声的时候,他皱起眉,眉峰蹙着,眉尾下垂,神情委屈极了,呜咽着向着扶起他的薄郁身上靠去,小狗一样在薄郁的颈窝蹭蹭脑袋。
    阿郁,好疼好疼啊!熟悉的委屈巴巴的撒娇,不是牧雪城是谁。
    薄郁看了眼地图的红点向这里接近,安慰地轻轻拍拍他的头,半扶半抱着让他站起来。
    我知道,但坏人来了,坚持着走出去,可以做到吗?
    牧雪城靠在薄郁的颈窝,深呼吸了好几下,点点脑袋。
    我可以的。
    薄郁搀扶着他,两个人往楼下走去,避开红点,尽量选择最近的路线。
    稍微坚持一下,疼得受不了告诉我,忍不住了就换牧月森来。
    虽然一路靠着薄郁小声喊疼,委委屈屈地撒着娇,但牧雪城一直自己在走路,并没有把重量压在薄郁身上。
    听到薄郁说忍不住了换牧月森,立刻就抬起头,眼神一转,固执又幼稚:我才不会输给他呢,我只是假装撒撒娇而已,体力超好的!他能忍,我也可以!
    薄郁听到他连疼也不喊了,在喉咙呜呜咽咽的,像咕噜的小狗。
    没关系的,可以撒娇,可以喊出来。
    阿郁不会觉得我太弱了,不够强大吗?
    薄郁揉揉他的脑袋:不会,这么疼还能一直坚持走到这里,已经是很厉害的恶狼了,牧月森可是直接选择呆在那里不动了。
    说得也是,我真厉害他说得是真的呀你就是不走才换我的
    坐在上次鬼屋被蒂娜带走的牧雪城待过的那个空房间桌前,牧月森手指交握,脸上毫无表情,轻慢挑眉:那是因为我已经忍耐了半个多小时,怕中途遇到意外体力不支。你才是,支撑不住了就换过来。事先说好,我可是一点也不信任你的能力。
    薄郁听到牧雪城的话,前半句还能理解,后半句好像不是对他说的。
    你在跟谁说话?牧月森吗?
    牧雪城一边忍痛一边点头:他比不过我的体力,开始狡辩,居然还说不信任我,他忍了半小时是吗?我起码忍一个小时!
    牧月森轻慢瞥了一眼:我能忍耐是因为长时间习惯了,你这样的最多坚持十分钟是极限,如果因为你的盲目攀比,致使大家陷入危机,下次我不会再信任你。就算失败会死,也干脆死在我手里好了。
    牧雪城气呼呼的:这是什么话!我有那么差劲吗?
    薄郁无法听到牧月森说了什么,就看到牧雪城忽然生气了。
    他叹息一声:牧月森,你别惹他了,我们这边还挺紧张的,红点接近得速度越来越快了,那个白脸男很暴躁,直接开始用激光剑破坏周围的建筑。
    牧月森:我可没惹他,只是实话实说。
    牧雪城气鼓鼓的:关闭通道,不要你跟阿郁说话。
    薄郁:你们还能彼此沟通,和决定不沟通吗?我跟牧月森说话的时候你也能听到吗?
    牧雪城乖乖地说:如果他愿意,我就能听到,但他很小气的。不过没关系,我也小气,只是刚刚因为疼才忘记关闭了。
    薄郁和他靠在一起,时刻观察着他的身体状态:听我说,虽然说要坚持一下,但如果真的忍不住一定要告诉我,及时换他出来,不要一直忍下去,对精神和身体伤害都会很大。
    牧雪城靠着他,乖乖点头:一开始觉得难以忍受,但习惯了就觉得还好。以前他发作的时候,我都是在家里嘲笑来着,没想到原来这么疼。
    薄郁:每次都是你哥吗?
    嗯,因为我很少有机会出去,一般都是在他发病结束后,放松警惕陷入深度睡眠的时候,他发病的时候一般谁都不信任,就会站在原地发呆,有时候时间长无聊,会跟我吵架,但即便是这种时候也没有让我出来过。
    因为现在这段话屏蔽了牧月森,对方听不到,所以牧雪城坦诚地说了真心话。
    薄郁:那看来,你哥哥对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坏,是个不错的好哥哥。
    待在空房间的牧月森: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之所以每次都不让他出来,并不是出于对他的好意,仅仅只是因为比起忍受痛苦,更加无法忍受他的智商和愚蠢可能给我惹出的麻烦。
    牧雪城没有说话,呜咽着,软软靠在薄郁的颈窝,小狗一样蹭蹭:真的好疼啊,脑袋都疼得一片空空。想要阿郁亲亲。
    作者有话要说:  牧雪城和牧月森的这段剧情快结束了,之后会出现新人物,有一个问题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你们可以投票给阿郁选择理想型了。
    牧雪城OR牧月森?
    第44章 亲亲
    真的好疼啊,脑袋都疼得一片空空。想要阿郁亲亲。
    薄郁好笑地看着因为疼痛出汗,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的牧雪城:出了这么多汗,很渴吧。
    牧雪城摇摇头,抬眼静静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眸并没有因为痛苦沾染什么,只是稍微有些失焦:阿郁。
    薄郁听到他软软的叫自己,像惹人怜爱的小狼,轻轻揉揉他的头:很疼吧,我知道的,再稍微坚持一下,走到
    像是疼到失去力气,牧雪城的脑袋轻轻往下垂,额头抵着薄郁的额头。
    这样近的距离,如果说话的话,吐息对彼此而言都太近了,薄郁的声音不知不觉停下,手指放在牧雪城的肩上,安慰地轻抚。
    只听到远处白脸男暴躁的声音。
    我们得走了。
    牧雪城轻轻吸气,乖乖和薄郁分开,清澈干净的眼眸近在咫尺和他对视,在薄郁准备和之前一样揽着他往前走的时候,再次倾近。
    这次不是额头。
    薄郁只是忽然感觉到唇上一凉,柔软湿润的触感轻轻相贴。
    牧雪城的唇是水红色的,因为忍痛,抿得有些淡,明明之前去美食城吃了很多东西,气息还是牛奶一样的甜,在冰雪信息素的作用下,像是冰奶糕的味道。
    但,并不是他吃冰奶糕,是冰凉的奶糕在小心翼翼地吃他。
    薄郁的眼眸因为失措放空,没想到牧雪城说了想要亲亲,就真的亲亲了。
    亲吻的时间并不久,撒娇一样的偷亲,蹭蹭薄郁的唇,牧雪城缓缓拉开距离,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失措的薄郁,乖乖地眨了眨,然后笑着弯起来。
    就像是饲养员忽然被他养的恶狼偷袭,但理智恢复悄然睁开眼,看到的是只甜甜的软软的笑着的恶狼,并不是要吃掉他,只是偷偷亲了一下。
    薄郁怔然片刻,无声叹息,手指捂住牧雪城的眼睛。
    牧雪城虽然笑得轻松,但薄郁完全知道他的身体状态,肌肉僵硬,身体发软,四肢无力,连亲吻的时候也在微微发抖,是真的很疼很疼,疼到没有力气,理智模糊了,只要薄郁轻轻一推就能阻止他。
    我们在逃命啊,为什么还胡闹?
    没有胡闹,亲亲了就会有力气走路和忍痛了。
    牧雪城接下来很乖了,顺从地倚靠着薄郁的搀扶往前走,微红的耳尖敏感地抽动了一下。
    他笑着语气活泼,声音却虚弱:阿郁的信息素将来一定是甜的,奶糖味。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喜欢奶糖味吗?
    刚刚的亲亲,是甜的,比我喜欢的奶糖还要喜欢。
    薄郁面无表情,直视前方,没有看他,耳尖略微有些红。
    跟我没关系,是因为你比较甜。
    这可是只远看冷漠不逊,实际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喝牛奶的恶狼呢。
    牧雪城的手指虚弱无力,左手无意识抬起,抓住薄郁扶在他肩膀的右手,轻轻的颤抖,像是抵抗分散着身体里无时无刻的痛苦,先是抓着薄郁的手指,不断握着,然后手指嵌入指缝,滑到指根,轻轻交握。
    阿郁阿郁
    牧雪城脸上的笑容渐渐虚弱,失去表情时候天然会显得冷漠桀骜的眉峰,也轻轻垂下,那张脸被汗水打湿,像是渐渐意识模糊,轻轻软软的叫着薄郁的名字。
    薄郁的心忽然一慌,理智知道牧雪城是因为忍痛体力不支,却还是忍不住觉得他像是快要死了。
    牧雪城撑不住就换你哥出来吧。
    可以的,继续走。牧雪城轻轻吸气,垂敛的眼眸微睁了一下,失去表情的脸是少年干净的淡然,清澈的眼眸里有淡淡的坚毅,最起码,也得坚持半个小时,不能输给他。
    之后一路,他没有再撒娇也没有呼痛,只是偶尔像是意识模糊了一下,会轻轻叫阿郁。
    迷宫被不断突击找他们的白脸男破坏了大半,因为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白脸男不得不上下左右突奔,尤其是对通往第五关的入口和通往第七关的入口两处看得很紧,为了方便,他甚至用激光剑破坏周围的建筑,直接将通往两个方向的遮挡视线的障碍物清平了。
    并且,如法炮制对待着周围的环境。
    但,就算是切豆腐,除非真的剁成碎渣,不然豆腐存在的本身也会有不小的体积。
    更何况迷宫建筑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即便是废墟也无法完全夷为平地,激光剑虽然是杀伤性武器,但并不适合拆迁。
    薄郁和牧雪城迂回着在废墟间穿行。
    第七关的入口锁链破坏得还不够,更何况他们并不清楚第八关的环境,所以薄郁的目的是他们的来处,从被白脸男破坏的第五关的出口返回去。
    算算时间,警察差不多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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