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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娇宠日常(重生)——宸砸(85)

    不只是邹雁,连靳霄和靳钰晨在学校都受到了影响。
    有人说靳尚峥要离婚是因为他们欺负了自己的侄儿,有人说靳尚峥是为了弥补为了讨好靳然所以要离婚,但不管别人怎么说,原因就是靳霄母子三人欺负虐待了靳然。
    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新的八卦,只是突然间被放大了而已。
    可这些事,靳尚峥明明一直都是知道的啊!
    邹雁一直都知道靳尚峥不是什么有感情的人,从进入靳氏集团开始,就表现出来了对她的厌弃,可就算是这样,这两年来他们之间也相安无事,为什么突然就这么绝情了?是因为靳然还是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
    她双眼微红道:你想撇清我们,想离婚是吗?好啊,离婚可以,但我不会如你愿直接签字,我们法庭上见。
    靳尚峥似乎是觉得有点麻烦,微蹙了下眉。
    邹雁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瞬间就笑了:怎么了?怕了?你也怕身败名裂吗?你和别人在外面生了野种,你也知道见不得光是吗?你敢跟我上法庭吗?
    现在她已经顾不得伤心怨怼了,靳尚峥执意要离婚,她没办法,她只能想办法给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靳尚峥出轨,她是占理的一方,法庭上分割财产她也更有优势。
    她才不信靳尚峥在靳氏集团两年,会真的什么都没捞着!
    她此时面容扭曲,看起来有些狰狞,她突然做的决定,可把门口的两个人吓坏了。
    靳钰晨快步冲上去,握住了邹雁的胳膊,眼泪说来就来,哭啼啼道:妈,你说什么呢?你们不能离婚,你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她说着又要去抓靳尚峥,靳尚峥没有避开,也没有看她,只是对邹雁道:上法庭可以,做亲子鉴定也可以,他不是我的孩子。
    邹雁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正想开口,靳尚峥又道:但你养在外面的情人,也得上法庭。
    靳钰晨连同刚走过来的靳霄同时愣了。
    邹雁蓦然瞪眼:你血口喷人!
    靳尚峥面无表情地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邹雁脸色瞬间就白了。
    靳尚峥道:不管你承不承认,证据我随时能拿出来。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靳钰晨原本扯着靳尚峥衣袖的手渐渐脱力,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邹雁,妈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邹雁怔怔地答不出话来。
    靳钰晨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她慌乱地扯了扯后面站着的靳霄,哽咽道:哥,你告诉爸爸,这不是真的,是他误会妈妈了,你劝劝他,不要和妈妈离婚好不好?
    而靳霄只是沉着脸,他看着靳尚峥,开口道:难道你觉得,我妈变成今天这样,你自己没有责任吗?
    靳钰晨大声道:哥!
    邹雁紧攥着手,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
    沙发上看戏的白虎挑高了一边眉毛,心说这亲妈出轨,当儿子的竟然是知道的!
    靳尚峥也不觉得意外,轻飘飘地看向靳霄。
    靳霄似乎压抑了很久,说话时脸都在抽搐,你从大伯他们去世以后,就总是不回家,这两年您我们一家人团圆过几次您记得吗?呵,您当然记得,一次都没有!我妈每次打您电话您都不接,接了也是三言两语的敷衍,就连我跟妹妹你都从不过问,就算心血来潮想起来,你电话里问的都是靳然,我们只是顺带的可是爸,我才是你的亲儿子!您还记得要关心关心我吗?
    这是靳霄一直想不明白,也最过不去的坎!
    他爸一直都知道妈对靳然不好,他从来不干涉也从来不阻止,可他却总是关注着靳然,他一开始以为爸爸只是担心靳然受刺激整出什么幺蛾子影响的集团的利益,直到那次在一中。
    靳尚峥出现在一中,在他和靳然起冲突的时候,毫不犹疑地站在了靳然那边。
    那么明显的偏爱,和集团和名誉都没有关系。
    在爸爸心里,靳然就是比他这个亲儿子更重要!
    可是凭什么?
    他不甘心!
    他眼睛里的怨愤太明显,靳尚峥和他对视了片刻,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靳霄:
    他一张脸上五彩纷呈,一旁的五岁小孩突然道:要论关心,你爸在吃穿住行上好像也没有亏待你们吧?
    不只是没有亏待,还充分的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
    俗言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们既想要富足远超于其他人的优越生活,又想要父亲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们的妈妈如果受不了冷落,大可以提出离婚,但是在外面养情人就不对了。
    如果邹雁能早点提出离婚,靳尚峥肯定不会亏待她。
    她既忍受不了寂寞,又舍不得靳太太的身份,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今天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然后再说说你。白虎又把目光转向靳霄:你只看到了你爸关心靳然,那你看到你妈和妹妹是怎么对他的了吗?你看到了,你告诉你爸了吗?你阻止过吗?你觉得自己做得对吗?
    自私的人,往往只看得到自己受到了什么伤害,而故意忽略自己对别人的伤害,不管得到多少,永远也不会知足。
    靳霄像是突然被戳中了痛处,脸色异常难看,可他看着那个一本正经的数落他的小孩儿,竟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
    一个孩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还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吗?
    但不管是靳尚峥,还是林诚,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好像这个人本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嘴吗?靳钰晨也不哭了,似乎是被说得恼羞成怒了。
    可她的恼怒根本震慑不了小孩子,白虎把喝空了的茶杯放在茶几上,抬头道:据我所知,你们一家在靳然他爸妈去世之前过得并不怎么好,既然你觉得你爸对你们的关心不够,不如放弃现在的生活,一家人回到原来的地方,回到以前的生活怎么样?
    他说话时似笑非笑,靳钰晨直接哑口。
    放弃现在的生活?这怎么可能!
    她好不容易才过上真正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她在原来的伙伴面前高调炫耀得罪了多少人?现在回去回去给人看笑话吗?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自己落到那种境地!
    靳钰晨又想去拉靳尚峥,却反被邹雁拽住了。
    还装什么装?你爸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们两个你看不出来吗?邹雁深吸一口气道:靳尚峥,你以为你跟我离婚就能撇清什么吗?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挽回自己当叔叔的声誉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她从包里拿出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扔在地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不肯离开的靳钰晨拉出了宅邸。
    靳霄皱眉看着,他见靳尚峥无动于衷,心底凉了一片,目光转向那个明显不正常的孩子,又忍不住凝眸。
    靳尚峥看也不看地上的那一纸离婚协议,等人离开之后,他才对林诚道:去查一下,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诚应声离开。
    白虎看着低头抿茶的玄武,挑眉道:你还要继续睡会吗?
    靳尚峥摇头:不用,说你的事。
    是有点事想问你
    客厅里,两妖说起正事,全然没把刚刚的闹剧当回事。
    宅邸外,靳霄看着眼前这座他们以前怎么找也找不到的宅子,想着两年来发生在靳尚峥身上的变化,又想到刚刚在客厅里异于常人的小孩儿
    他本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发生在他身边的事都太诡异了。
    他在宅邸外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信你们说的了,我们见面谈谈吧。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收尾,完结倒计时!
    白虎没有固定的名字,他在人类社会生活靠的是干扰人类的认知,用过很多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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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蒙斯特学校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平宁静,学习好的每天刻苦,学习差的放弃治疗。
    对妖来说,他们学习成绩差上不了大学,以后上人类工地搬砖也是一把好手,总之生活不愁。
    放眼整个十四班,只有靳然和瞿西这一桌学的最认真。
    当然也不排除深冬季节,有些妖怪受妖身冬眠的影响,在课堂上打不起精神,相比之下靳然的勤奋就更让人瞠目了。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跟打了鸡血似的,这么努力,打算毕业了回去继承家业啊?
    见靳然上午的课上完,拿着高一的课本又打算回学生会继续补课,瞿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就靳然最近这几天的学习态度,说他是年级第一都不为过。
    怎么突然就这么拼了?
    这让瞿西不得不联想到靳然家里最新发生的事。
    不会是你小叔又做了什么,让你受刺激了吧?
    靳然无奈笑道:不是,我小叔唉,情况复杂我一时说不清楚,我先走了哈。
    说着他抱着书出了教室。
    圣诞节后的这几天,时不时会有一些关于靳氏集团的新闻冒出来,最大的新闻当然是靳尚峥和邹雁离婚的消息。
    而其他的消息,据说是邹雁被离婚了不甘心,找媒体发布了靳尚峥离婚是壮士断腕,为了挽回名声好侵蚀靳氏集团的报道,还有一些靳尚峥以前做过的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甚至是靳霄的表弟之前拍到的靳然被裘郁背回酒店的照片,也被卖给了媒体。
    报道和新闻当然是在第一时间被压下来了,但消息还是小范围的传开了。
    学校当然是发酵这种消息最好的地方,毕竟学校里还有当事人。
    所以靳然一进办公室,就收获了一众同情的目光,情景有点似曾相识。
    又费了好一番功夫也没能替小叔洗白,靳然放弃挣扎,借用了瞿西给他的借口,把心思都花到了学习上,成功在裘郁身边落座。
    虽然其他人同情得更明显了,但好歹怕戳他伤口没再多问了。
    明天就是元旦了,学校放一天假,你要回去吗?靳然一边解题,一边和裘郁商量着明天的假期安排。
    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是应该回去看看的。
    裘郁问:你呢?
    靳然沉默片刻,我想去看看玄武,他这几天要处理集团的事,还要处理媒体的事,应该会很累。
    裘郁道:这几天努力也是因为这个?
    被他猜中,靳然笑了下,我是想,现在我帮不上他的忙,就把能学的多学点儿。
    当然也还有想尽快追上裘郁的原因。
    就算一时追不上,期末考能往上爬一段也好。
    裘郁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捏了下他的耳垂。
    靳然不明所以,又莫名心热,抬手把裘郁干扰他的手抓住握在手里,忽然想到什么,又抬头道:这样的话,我们明天是不是一天见不着面了啊?
    他脸上不掩失落,裘郁不觉失笑,回校前我来接你。
    靳然眼睛顿时就亮了,好。
    因为第二天要分开一天,分开前的晚上就忍不住要做点儿什么。
    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回宿舍都是走的正门,才刚进门,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又或者是默契的一起动的,唇轻轻的撞在一起。
    接吻这种事,他现在已经和裘郁很有默契了。
    你来我往,唇才分开片刻又继续贴在一起。
    小客厅依旧没置几件家具,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丁点儿声音都被几倍的放大。
    靳然被抵在冰冷的墙面上,被亲的面红耳赤。
    脑后枕着的依旧是裘郁的手,分开时两个人的距离依旧隔得很近,呼吸声此起彼伏,分不清谁比谁的更重。
    缓了一会儿,裘郁把头抵在了靳然的额头上,征求似的问:去卧室?
    靳然脸烧得更厉害了,声音低若蚊蝇:嗯。
    这种事不管做多少次开始都是紧张的,但似乎也容易上瘾。
    就是比较费时费力,手还遭罪。
    手腕开始酸疼,靳然嘟囔着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慢?
    裘郁似乎在他头顶低笑了一声,轻吻落在他发顶,低声诱哄了一句。
    靳然被他一哄就什么脾气都没了,弄完之后收获了一个安抚的亲吻。
    不过与其说是安抚,靳然觉得更像是发泄,因为裘郁亲的又深又重,他都有种自己会被吞掉的错觉。
    好不容易得了解脱跑去洗了澡,出来又被拐进了狼窝。
    床单已经换过了,刚冲了热水澡的身体暖乎乎的,抱在一起很舒服。
    靳然奇怪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
    平时他不催,裘郁是绝对不会自觉地躺到床上的。
    裘郁没说为什么,只是动手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脖子。
    靳然的脖子很白,被热水过了一遍之后,泛着健康的淡粉,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微显,不太明显的跳动着。
    裘郁眸色晦暗,手指在那处跳动的地方来回摩挲。
    靳然被他蹭得心痒,紧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怎怎么了?
    裘郁道:在想,怎么把你变成我的。
    这是什么话?
    靳然歪头不解,忽然领会了什么,他从裘郁怀里钻出来,一个翻身把裘郁扑倒,那要不,我们把最后一步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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