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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娇宠日常(重生)——宸砸(71)

    周娜指着那边说:可是他皮毛是白色的。
    靳然一笑道:烧一下就红了。
    传说不尽木火中有鼠,重千斤,居火中,洞赤,时时出外,而毛白,取其毛织以为布又曰火烷布,被火灼烧时显赤色。
    用火光兽的皮毛做成的衣服,不用水洗,只需要用火烧一烧,什么样的污垢都能自己脱落,始终洁白如雪,所以曾经有很多人为了得到火光兽的皮毛而对他们大肆屠杀,最后为了生存,他们不再同自己的族□□配,火光兽舍弃了他们不畏火烧的皮毛,也舍弃了他们在夜里照明的能力,后来就有了火鼠一族。
    说着他指尖一弹,一缕火苗从他指尖升起,急速冲向那只火光鼠,朱雀火非同一般,一下烧得那鼠妖吱吱乱叫。
    程算被他这一手惊呆了:你什么时候会玩火了?
    靳然最大的顾虑已经没了,所以被问起的时候,他也只是坦然一笑,忽然觉醒的技能,我也是第一次用。
    对靳然身上的发生的怪事,学生会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程算直接给他竖了根大拇指,心想一定是靳然高一测评的时候学校给弄错了,不然怎么可能给他分去十四班?
    周娜却转头打量了靳然一会儿,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靳然道:哪里不一样?
    周娜沉吟,她也说不上来。
    忽然裘郁把目光转向她,周娜一惊,下意识道:你现在帅的掉渣,闪的发亮。
    这下轮到靳然嘴抽了,他看向另一边道:有他亮吗?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周娜一双眼睛瞬间瞪大,只见刚刚还浑身冒火的老鼠,现在已经通体变红,连周身的火光也是赤红。
    他冲过来了!程算下意识防御。
    大概是刚刚靳然的一缕火惹怒了火光鼠,他目标明确,就是冲着靳然来的。
    只是还没等他靠近,直接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由于他速度极快,反作用力直接撞了他一个头晕眼花。
    那砰的一声听得周娜心中一惊,道:等他清醒了不会得脑震荡吧?
    程算道:我就说他力气大吧?会长的结界都晃了一下。
    靳然纠正他道:他不是力气大,他是速度快外加身体重,重千斤虽然只是个形容,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程算:
    他把打量的目光转向周娜。
    涉及到体重问题女生都很敏感,周娜瞬时道:我体重一百一,根本不重好不好?
    程算很识趣的说:好。
    周娜又气鼓鼓的哼了一声。
    靳然在旁边抿笑。
    裘郁直接道:去捆上。
    这话听着耳熟,靳然想了一下,记起他和裘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裘郁也说了这么一句不急不躁的话。
    程算也还是负责捆住妖兽的那个,只是捆一只火光鼠比捆一只彘兽要轻松多了就是拖回去比较麻烦。
    那不是一般的沉!
    处理完之后,被火光鼠折腾过的一众人直接回了学生会办公室。
    程算提着被他网住的火光鼠,进了办公室直接累瘫在了沙发上:我最怕抓这种体积不大速度还快的妖怪,我威猛的原形在这些妖怪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靳然走在他后面笑道:等你能够自如地控制收缩结界,到时候抓这种妖就很方便了。
    程算却没什么信心道:那估计要等我进了妖管局参加培训之后,我又不是会长,不会无师自通。
    靳然听着一怔,下意识去看裘郁。
    他忽然意识到,裘郁使用妖力的时候确实是运用自如的。
    一只妖的妖怪血脉和妖力强弱或许是天生的,但妖力的运用却是需要后天学习的。
    裘郁从开始返祖就一直克制自己不去使用妖力,他连锻炼的机会都没有,却能对自己的妖力运用自如。
    以前帮靳然挡雷劫也好,在电影院和权疏对抗也好。
    他是怎么做到的?
    真的是无师自通?
    靳然想着出了神,回神的时候,却发现办公室里的人都在看着他,而且很安静。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闻甜道:因为你一直看着会长。
    都看痴了。
    靳然:
    靳然随口道:看他好看。
    他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了几本学习资料,掩饰性的翻开看。
    好在其他人都很忙,也没太在意他的异常。
    裘郁忙着困住从昏厥中醒过来的火光兽,闻甜忙着拿小本记录火光兽的特征。
    程算太累躺在沙发上休息,周娜则在一旁,近距离地观察着她的族群的老祖宗。
    所以靳然一坐直接坐到了唯一闲散的安弦旁边,作为在一中时每天被塞狗粮的可怜同事,安弦看问题总是比其他人看得深层一些,看到靳然脖子上的红印时他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道:你这脖子
    靳然下意识捂住,脖子怎么了?
    今天总有人说起他的脖子。
    安弦看着他的动作,脸色复杂道:你捂错了,不是左边是右边。
    靳然又改捂住右边。
    安弦:
    看他自己茫然不知的样子,安弦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他直接问:你脖子上有个红印,怎么弄的?
    靳然惊讶道:我脖子上有红印?
    安弦:
    看来真是他想多了。
    安弦又嗯了声,拿了自己卜卦用的卦盘递给他。
    靳然懵逼脸接过来,安弦伸手在卦盘的某个地方一按,一张卦盘直接横向分成了两半,里面藏着一面镜子。
    这到底是用来卜卦的还是用来自恋的?
    靳然也没计较太多,拿起来照了照,自己右侧脖子上确实有一小块红印,他手指摸了摸,不疼也不痒。
    这是什么印儿?
    安弦道:什么印儿都好,不是草莓印就行。
    靳然刚想追问草莓印是什么,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条。
    他忽然想起了裘郁的那句不咬,不疼,裘郁那时候贴着的地方好像就是现在有红印的地方啊!
    靳然倏地一阵脸热,照镜子的手猛的一缩。
    安弦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你?
    靳然僵硬着把镜子,哦不是,把卦盘递还给安弦,故作镇定道:没事,我困了,我回去休息了。
    他站起身的时候,裘郁刚让那只火光兽在结界里安静下来,抬头的瞬间,就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和他擦肩而过,直接冲出了办公室。
    裘郁没急着追上去,转头看向唯一一个坐在办公桌上的人。
    安弦接收到他的目光,忙道:和我没关系啊,你自己惹的事。
    人都红着脸跑了,安弦作为老司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裘郁微不可闻地挑了下眉,稍微又交代了几句,才拉开门追了上去。
    宿舍里靳然正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自己脖子上的红印。
    他就说今天怎么那么多人盯着他的脖子呢!
    他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还多了这么一块。
    想着自己在饭馆里还傻兮兮地问占有欲和蚊子有什么关系,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还没找到地缝,宿舍门就被敲响了。
    靳然更想钻地缝了。
    但他还得去开门。
    门外裘郁安静地站着,门开了也没急着进去。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靳然那截儿纤长白皙的脖颈上,他侧身站着,右边迎着灯光,让他脖子上的那块红痕看起来异常明显。
    裘郁一阵口干舌燥,声音微哑道:你知道了?
    靳然看着他:你故意的。
    裘郁:
    他面色不动,手却轻轻攥住了。
    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不是故意让别人看到。
    他留的痕迹不深,一晚上就能淡化。
    只是没想到去了饭馆,又赶上了学生下晚自习,还赶上了妖怪返祖,一时间什么都藏不住了。
    这事是他理亏,所以很坦然的嗯了一声。
    靳然顿时脸就红了,你都知道她们说的不是蚊子了,你还故意不告诉我,你看我笑话!
    他突然委屈,裘郁却愣了,你在意的是这个?
    靳然道:不然在意什么?
    裘郁:
    他以为靳然是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太多人知道。
    他忽然沉默,靳然越想越觉得丢妖,但又不想把裘郁关在门外,于是顿了一会儿说:你要不要先进来?
    裘郁单手推着门把,不进去但也不让关门,生气了?
    靳然道:没有。
    这点儿事还不至于生气。
    裘郁却根本没管他的回复,又道:那我让你也留一个?
    ?
    靳然怔住,似乎是在消化裘郁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随即眼中光芒大盛,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这种事吧,断的容易,捡起来就难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掬一把伤心泪),所以得尽量不断更 :P
    .感谢在20201109 13:33:19~20201110 17:3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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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靳然的小宿舍的门不知道是被谁关上的又是怎么关上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以壁咚的姿势把裘郁困在了门边的墙壁上。
    然而因为身高差距,他双手撑在墙上,倒像是在投怀送抱。
    靳然完全不在意这个,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裘郁片刻之前说的话,架势都摆好了,他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你真让我来啊?不怕我咬你啊?
    裘郁道:你不会。
    靳然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其实他现在就很想咬一口,当然是轻轻的。
    裘郁淡笑说:因为我之前没咬你。
    靳然:
    这算是什么判定标准?
    不过这不重要,他朝裘郁笑了笑,那我来了?
    他说的那么轻松随意,裘郁眸色微暗,淡淡的嗯了一声。
    靳然就像只准备吸血的蚊子,还琢磨了一下从哪里下口。
    唇贴上来的一瞬间,裘郁顺势搂住了他的腰。
    靳然的动作生涩又笨拙,但只是奇异的触感和湿润的呼吸,已经足够撩人心弦。
    裘郁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片刻后,靳然松开他,好奇宝宝一样观察了一会儿,失落道:怎么没有?
    裘郁道:可以再用力点。
    啊?靳然茫然抬头:那你不会疼吗?
    裘郁觉得,他给自己谋的这项福利,其实是在折磨自己。
    他闲置了一只手抬起来捏了捏靳然的耳垂,不会疼,我之前也用了力,你觉得疼吗?
    靳然:
    其实他觉得裘郁之前也根本没怎么用力。
    但他还是听了话,第二次尝试的时候加了点力度,结果还是没有。
    是不是我用的方式不对?
    种草莓这个东西,不止讲究方式方法,还讲究肤质。
    别看裘郁皮肤白,但他常年被雷劈,皮肤的防御力不是一般的强,是不容易留下痕迹的。
    靳然不知道这一层。
    而裘郁看着靳然没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却把自己的唇啃的殷红,他的自制力几乎也已经到了极限,捏人耳垂的的手也改为捧住了靳然的半边脸,凑近他说:那我教你?
    说完裘郁还补充了一句:这个我会。
    而且已经成功了。
    靳然却暂时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
    由于裘郁的脸突然靠他太近,他又一次听到了自己顷刻间加速的心跳。
    明明刚刚他贴到裘郁脖子上的时候都没有的。
    难道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
    按理说同一种状况经历过多次就总会习惯的,可靳然却觉得心跳加快这件事,他恐怕习惯不了,也控制不了。
    只要裘郁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开口,他就觉得身体酥了半边,完全抵抗不住。
    他在裘郁的注视下呆愣地眨了眨眼,下一秒裘郁已经低头覆唇上来了。
    然后靳然被他亲身教授了种草莓的方法。
    唇分,裘郁问:会了吗?
    靳然呆呆的摇头。
    被亲上之后,他根本就什么都思考不了,就像一台游戏机突然断电,他光荣掉线了。
    裘郁当然不吝啬再教他一遍,只是教着教着就变了味,到最后连位置都换了。
    靳然被他的身体困住,眼前打下一片阴影,压迫力还是很强的。
    裘郁给他擦了唇上残留的水润,哑声道:今晚还上去吗?
    今晚?
    今晚已经很晚了。
    以前在裘郁的宿舍里留宿,他都是原形,不占多大地方,又自以为马甲藏的很好,完全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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