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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娇宠日常(重生)——宸砸(34)

    他强忍着身体不断涌出来的各种不适,不自觉地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裘郁。
    他脸色泛红,连眼眶也因为发烧而发红,眼角微微湿润,看上去可怜极了。
    裘郁还在想他为什么突然发烧,乍一对上他这一张脸,不由得愣了一下。
    两个人在操场上深情对视,刚巧有两个妹子之前给程算加油助威的时候把两瓶水落这儿了,回来取的时候正撞见这一幕,听到靳然说出来的这句话,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
    这情景,这语气,这神态靳然在向会长撒娇?
    不对,都要求送回宿舍了,这特么是邀请吧!
    靳然现在晕得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根本发现不了旁边还多了两个人,他只知道裘郁半天没给他答复,心里着急,又追问道:行吗?
    两个女生的眼睛都快能闪瞎别人的眼了,她俩在心里呐喊:快答应他啊啊啊!!
    忽然对上会长面无表情看过来的视线,两人同时一个激灵,慌不择言道:我们是路过,不好意思打扰了。
    然后带着既兴奋又后怕的矛盾表情一溜烟儿跑了。
    裘郁:
    靳然不明状况,他已经快烧糊涂了,单手无力地撑在裘郁肩上:帮帮忙啊会长,我明天请你吃小龙虾行不行?
    裘郁没说话,直接上手想把靳然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
    这时候靳然反应倒是快,缩回手道:不用,你扶着我就行,我身上很多汗,别沾你衣服上。
    裘郁感受着他身体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心想烧成这样,再多的汗都该被蒸干了。
    他看得出来靳然有意在隐瞒自己发烧的事,也没再坚持,按靳然以为的可以藏住秘密的方式把人送回了宿舍。
    刚打开宿舍的门,靳然就迫不及待地脱手,还算清醒地说了声谢谢,就把裘郁关在了门外。
    连门都不让进。
    裘克在他宿舍门外站了一会儿,听里面没有传来什么异常的动静,才转身离开宿舍楼回了办公室。
    宿舍里,靳然确认门外的人离开了,才撑着身体进了浴室。
    他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好歹把身体里的高温退下去了一点儿。
    可凉水作用不大,温度褪下去之后再次烧起来时就会更迅更猛。
    靳然没办法给青龙打了个电话。
    一番检查过后,青龙道:灵魂融合的正常现象,瞎担心什么?
    靳然没好气道:我不是担心,我是难受,之前两次融合都没有这么久的。
    而且也没这么反复。
    他刚刚明明都退烧了,现在又烧得像只熟透了的虾了。
    听他这么说,青龙皱了一下眉,问:你变回原形我看看。
    靳然把身体一缩,变成金丝雀蹲在了客厅里的小茶几上。
    青龙坐在沙发上和他对视:起个火看看。
    啾?
    起什么火?
    青龙说:你的朱雀火,重生这么久,你应该一次都没成功过。
    他就没指望过能成功。
    朱雀火是他们朱雀一族生下来就伴生的神火,能烧遍世间万物,被朱雀火烧过的东西,连余烬都不会剩下。
    可朱雀火是真正的朱雀才能使用的,就他现在这副半成品的身体,能用得了朱雀火吗?
    他连尾羽都还没蜕变成功呢!
    靳然歪头看了看除了变了点儿颜色根本没什么变化的羽毛 ,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他伸出一只翅膀,凝聚妖力起火。
    他动作敷衍又随意,试了一会儿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
    啾。
    看吧,他就说了现在这身体肯定不行。
    噗。
    靳然刚欲收回翅膀,忽然有一簇火苗从他翅膀上燃起,火苗出现的刹那,连空间都被烧的扭曲。
    然而还不等靳然惊喜地变回人形,升起的那簇火苗。啪叽一声又灭了。
    这是什么意思?
    靳然摇身变回原形,皱着眉道。
    青龙看着火苗消失的位置,沉吟道:看来没弄错,你每一次的灵魂融合,你作为朱雀的能力也在同步觉醒,你现在的这持续高烧的症状,应该是被朱雀火烧的。
    烧的?靳然道:朱雀火烧我?
    他被自己的火烧成这样?闹呢?
    青龙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朱雀火和朱雀伴生,但你们又不是一体,朱雀火不承认你现在的这具躯体,烧你几下怎么了?
    听着好像是一个不承认后妈的熊孩子哦!
    但是无法反驳。
    靳然神色恹恹:那我现在怎么办?
    青龙思索道:得找个办法给你降降火。
    怎么降?
    我放你几天假,你这几天就泡水里。
    靳然:!!
    他又不是人鱼!
    在水里泡几天出来,他人形都没了好吗!
    你能不能有点靠谱的办法?
    靳然粗喘了一下,他现在烧的浑身发软,连揍人的力气都没有。
    青龙还真没什么立竿见影的办法。
    像这种因为重生导致的能力失常,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熬过去,或者靠外力压制下去。
    但青龙和朱雀妖力同源,起不了压制的作用。
    妖力不同源又能压制朱雀火的
    青龙忽然道:你说你第一次融合,是裘郁帮你的?
    此时在学生会办公室里,被捕的罗笙已经恢复了意识,正以人形坐在长桌前接受审问(?),裘郁坐在长桌角落的位置翻着一本书,闻甜和安弦坐在罗笙对面,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罗笙突然道:卑鄙。
    闻甜不急不躁:哪里卑鄙?
    罗笙说不出来。
    但他总觉得不对劲。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虽然临近返祖,但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快,这么突然,这么凑巧地在比赛过程中就返祖了。
    这一定是学生会的人安排好的!
    不然好端端的,学生会搞什么附加赛?
    可他偏偏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既然都返祖了,我们来说说你这几天在学校里做的恶作剧吧。
    罗笙一点儿都不配合:恶作剧?什么恶作剧?我不知道。
    闻甜说:不承认也没关系,你也知道,你刚刚在赛场上化形,你的原形有很多人都看到了,虽然大多数人不认识,但我们可以给全校学生科普一下,信不信当然也是他们的事。
    罗笙被她气得不行:你还说你们不卑鄙!
    闻甜义正言辞道:向学生科普稀有的返祖异兽,是学生会的责任之一。
    这是威胁!
    只要公布他的返祖原形,学生会都不需要多说什么,有学生觉得好奇自己就会去查,只要了解了他的原形,在学生会没有公布恶作剧的人的情况下,做那些事的就算不是他也是他了。
    他还会成为被全校仇视针对的人。
    这么阴险,学生会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罗笙心里愤愤,但他拗不过学生会,他在办公室里扫视一圈,压住愤怒道:靳然呢?
    裘郁正想着回宿舍之后一直没出现的人,听罗笙提起靳然,抬头朝他看过去。
    闻甜不解道:你找他干什么?
    罗笙靠在椅背上,要我说那些事也可以,你们把靳然叫来,我只跟他一个人说。
    只跟靳然说?
    闻甜眨眨眼:为什么?
    艹!你不会真的暗恋他吧?安弦脱口而出。
    还是刚刚的一场比赛两个人还比出感情来了?
    裘郁:
    忽然察觉到一道有点冷的视线,罗笙怔了下,瞪大眼睛道:艹!你说什么呢!
    暗恋靳然?怎么可能?
    他钢管直的直男!
    而且会长突然瞪他干什么?
    听他否认,安弦松了口气,下意识转头去看裘郁。
    裘郁看着罗笙,他在休息。
    罗笙:那
    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裘郁声音很低,神色淡淡,可他盯着人一动不动,莫名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安弦和他中间隔了个闻甜都感受到了,于是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这难道就是正宫的气场?
    罗笙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不想妥协,但面对着会长,他想坚持竟然开不了口。
    办公室里气氛僵持,忽然窗户那边一声脆响,玻璃破碎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沉默。
    罗笙正面着窗户的方向,最先瞪眼。
    闻甜和安弦听到声音快速转头。
    只有裘郁不疾不徐地转头,然后瞳孔地震。
    窗户破开的窟窿外面,一只金灿灿的胖鸟正快速扑腾着他那两扇可怜的翅膀,摇摇晃晃地支撑着身体停在半空中。
    啾啾啾啾!!
    再不开窗他要掉下去了!
    青龙那个不靠谱的,他都说了他飞不动了,那人把他送到了行政楼下,随地捡了一个石子儿给窗户开了个洞,然后就不管他了!
    不管就不管吧,给他开个窟窿还开这么小,根本就钻不进去嘛!
    他在窗外啾啾地喊。
    里面其他三人还在发愣,裘郁已经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金丝雀才刚钻进来,就似脱力一般直直地栽了下来。
    裘郁快速伸手,在他跌落之前把鸟接到了手里。
    啾啾!
    靳然直接瘫直在他手心里,用脑袋急切地蹭了蹭。
    裘郁心头微紧。
    这好像比他从操场上回去的时候烧得更厉害了。
    会长,他没事吧?
    闻甜突然开口。
    看着鸟本窗户上栽下来,她下意识惊了一下,见会长稳稳接住了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裘郁转身,抬起另一只手将鸟捧住,走回自己刚刚的位置,声音微沉:继续。
    他掌心妖力凝聚,包裹住鸟的身体。
    靳然在他掌心里蹬了蹬爪子,裘郁的妖力像一股冰凉的冷泉,包裹住他的一刹那,身体里被烧疼的血管像是被洗涤过,疼痛很快缓解,热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裘郁没有用力,双手把他虚捧。
    靳然舒适地在他掌心里打了个滚,一只翅膀展开,扒拉着从裘郁的手指缝里钻出来。
    他的羽毛很软,因为是逆向钻出来的,翅尖上的几根红色的羽毛被蹭开没有规律地翘起,有几根扎在裘郁的指根处,有点痒,他又用手指一根根地捋平。
    他始终低着头,虽然说了继续,但他沉迷撸鸟,好像一点儿都没有要继续的样子。
    安弦还是第一次直接看到校长养的这只鸟,他询问地看了闻甜一眼,得到肯定后挑眉笑了笑:这鸟可以啊,不走寻常路啊!
    放着正门不走,破窗而入。
    破窗就破窗吧,还整那么大一点洞,要是钻不进来把自己卡那儿了怎么办?
    他忍不住发笑,刚噗笑出声,裘郁眼皮一抬,轻飘飘地看向他。
    安弦:笑容瞬间噎住。
    另一边罗笙看看裘郁手里的鸟儿,又看看窗户上那个没人管的窟窿。
    有没有人来跟他解释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刚刚还对他横眉冷对的会长,怎么看到这只鸟就把正事都忘了?
    答案是没有。
    闻甜把目光转向罗笙:说吧,你为什么搞那些恶作剧?
    罗笙:
    现在不应该管管那扇窗户吗?
    学生会的窗户被一只鸟捅了个窟窿,为什么这几个人这么淡定?
    他半天不说话,闻甜又道:你如果现在说,我们可以不公布你返祖的身份,但你现在不说,你就等着一个一个去跟那些被你恶作剧的人解释。
    她突然起范儿。
    罗笙听她说完,嗤了一声道:跟他们解释?我凭什么跟他们解释,我为什么找他们恶作剧,估计他们自己都心知肚明。
    我知道。安弦在会长的死亡凝视下把视线从鸟身上挪开,说:你找他们恶作剧,是因为他们嘴欠,说了不好听的话,但他们说的人又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说过我?你看见了?你知道什么啊?你们学生会什么时候管过别人说什么?
    他情绪突然激动,闻甜和安弦同时愣了一下。
    顿了一会儿,闻甜道:他们说你什么了?
    罗笙神色微滞,平复情绪道:没什么,我就是看不惯,所以恶作剧,让他们记点儿教训。
    如果他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你想让他们记什么教训?裘郁淡声开口。
    罗笙朝他看过去。
    裘郁说:你不信任学生会?
    罗笙讽刺地哼了一声,默认了。
    裘郁沉眸看着他。
    窝在裘郁手心里的小胖鸟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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