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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娇宠日常(重生)——宸砸(2)

    刚刚靳然突然醒来,他们虽然表面上关心,可眼看着靳然浑身湿透冷的发抖,他们却连拿条毯子给孩子保暖都想不到,而靳钰晨不过是在地面上滑了一跤,又没出什么大事,邹雁却转头就来责问靳然。
    要知道靳然可是刚刚从鬼门关里走回来的人!
    就算不是亲生的,这态度也太过分了!
    眼见着邹雁又要数落靳然,女警看不过去了,她听靳钰晨的哭声听的心烦,皱眉道:靳太太,麻烦您让靳少爷带靳小姐出去,我有事要问
    她说着顿了顿,忽然想到靳然也是靳家的少爷,于是脸色更难看了:我有事要问靳然。
    邹雁当然不同意,警官,还是让他们在这里陪着然然
    靳太太,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她态度突然强硬,邹雁眸色暗了暗,但又忌惮警察的身份,只能让靳霄带着靳钰晨出去了,出去之前靳钰晨还在哭哭啼啼,走到门口也不忘回头剜了靳然一眼,眼神怨毒。
    收到警告的靳然微沉了眼,很快又恢复了无助的状态。
    邹雁一直暗中观察着靳然。
    他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看上去软弱可欺,可邹雁总觉得这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怎么好像每次都柔弱的恰到好处?
    是她想多了吗?
    邹雁眉头紧蹙,莫名有些不安。
    而打发了靳霄兄妹之后,女警又以靳然要换衣服为由,把邹雁也请了出去。
    你还记不记得你失去意识之前吃了什么?
    邹雁大概是担心靳钰晨的伤,所以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属于靳然的卧室里,现在只有靳然和之前的女警官两个人。
    没了邹雁在这儿,靳然明显放松了很多,低声道:我不知道,我今天不太舒服,吃了他顿了一下,像是突然卡了壳。
    也不知道人类怎么想的,总给药取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想了一下,他继续道:吃了几片维生素,就想去泡澡,然后就就睡着了。
    女警:
    睡着?
    警察赶来的时候,人都已经睡死过去了,这怎么可能是几片维生素的效果?
    经过这半天的冷静,警察已经为自己的错误判断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靳然确实服了安眠药,但他只是昏迷而不是死了,至于为什么之前会没有生命体征,那可能是因为他体内血脉的缘故。
    他们刑侦警察每天办案,对妖怪的存在是知情的,靳然既然在妖怪学校上学,昏迷时的生命体征和人类不太一样也不奇怪。
    卧床边上,女警看着低头沉默的少年,从刚刚的询问来看,靳然显然是不知道他的维生素和其他营养片的瓶子里装的是安定的药物,如果他只是误食,那就肯定是有人偷偷换了靳然的药。
    而靳然每天定量服用,如果是误吃了一次肯定也不会在体内残留大量的安定成分,所以他肯定已经吃了不止一次了。
    女警几乎是瞬间就脑补了一出豪门争权夺利的大戏,只是事实究竟怎么样还有待查证。
    她见少年情绪稳定下来了,于是起身道:这件事情我们会查清楚的,你放心吧。
    嗯,谢谢姐姐。
    女警官又犹豫了一会儿说: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靳然道:不用了,我我叫了家庭医生,马上就到了。
    女警无奈: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记得和我们联系。
    靳然又乖乖的点头。
    目送着女警出了卧室,朱雀在心里悠悠感慨,要是人类都像这位警官这么可爱该多好啊?那他就不用因为教训人类被天道劈了。
    朱雀摇摇头,拿起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张学生证。
    他看着证件上笑容拘谨的少年,有着精致的五官,眉眼弯弯,皮肤瓷白,如果明朗的笑起来也是可以耀眼夺目的,可他却被身边的人折磨的一脸颓丧。
    想着之前那几个人类对他的态度,朱雀拿证件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他意外重生,既然占据了这具身体,就不能白用别人的。
    靳然已经死了,他不能把人救回来,但是替他出气,平一平怨气还是容易的。
    从今天起,他就是靳然。
    反正他也没有名字。
    正玩味的想着,卧室门口突然有了动静,有人用力推门而入,还没见着人就开始冲他吼:靳然!你都跟他们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你自己换的药,你为什么说你不知道?
    来人满面怒容,没有了外人在场,邹雁彻底的原形毕露,一张涂了化妆粉的脸扭曲得仿佛粉都要掉下来。
    可被骂的人的反应,却和她预料的大不一样。
    本以为没了警察维护他,靳然又会成为任他宰割的小绵羊,可推开门之后,躺在床上的人却一脸镇定,平静无波的朝她看过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靳然玩味一笑:我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坑!封面还在路上!
    提前一个小时祝读者宝宝们七夕快乐嗷!
    .
    第2章
    有什么问题?
    邹雁蓦的瞪眼。
    她就是去给晨晨上药晚来了一小会儿,回来就发现两个询问靳然的警察看她们的眼神都变了,向别墅里的佣人问了才知道是靳然说了不该说的话。
    那两个警察走的时候还在交流:以前总听说靳家的大少爷目中无人,脾气暴躁,可今天一看,和传闻中差别也太大了。
    传闻还不都是有心人传出去的么,豪门水太深。
    有心人邹雁听到他们这话气的不轻,当即就跑去靳然的房间质问。
    靳然这小崽子竟然跟警察说换药的事他不知情,那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有人要害他吗?
    一想到那个女警官后来对待她像对待犯人一样的态度,邹雁想生撕了靳然的心都有!
    她怒指着靳然说:你马上给我打电话,告诉他们药是你自己吃的,让他们停止调查!
    如果继续查,就算能查出药是靳然自己换的,但也同样能查出靳然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对他们来说有弊无利。
    邹雁说的颐指气使,只等着靳然下一秒就乖乖按她说的去做。
    可床上躺着的人一动不动,顿了片刻之后十分不解的一歪头:为什么让他们停止调查?药的事我确实不知道啊。
    你说什么?邹雁以为自己听错了。
    靳然道:我说药的事我不知道。
    你
    突然和靳然对上眼,邹雁没由来的心慌了一下,她皱眉道:你跟我装什么糊涂?
    怎么是装糊涂呢?靳然玩味地眨眨眼:都说了我是真不知道,婶婶你怎么就不信呢?还是说有人换药的时候婶婶你亲眼看到过?
    他说话故意停顿,意有所指。
    邹雁果然脸色一变:你、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那婶婶这么急着要我打电话干什么呢?靳然说:我的药被人换了,我今天还差点没命,这事情多危险啊?婶婶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侄儿的安全吗?
    你
    我这也是为了家里的安全着想,查清楚了也好放心啊。
    说话总是被打断,邹雁总算是察觉出了问题,她震惊地看着坐在床上和他争吵完全游刃有余的人。
    以前不说是和人唇枪舌剑,就算是对着人大声说话靳然都是不敢的。
    这小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她一时回不过神,实在是靳然今天给她的惊讶太多了。
    今天?
    忽然想到了什么,邹雁眸色骤然一沉,她看着靳然道:今天的事,你是故意的?
    她始终觉得奇怪,之前这人明明已经断气了,怎么又突然睁眼了?
    之前突发状况太多她没心思去思考,现在回想起来,在浴缸里整的那一出,会不会根本就是靳然故意的?
    靳然精神抑郁经常吃药的事情邹雁是知道的,只是她乐见其成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靳然会不会就是利用这一点,假装自己出事让他们没有防备的去报警,好借此把他在家里受苛待的事情捅到警察面前?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件事的?
    邹雁越想越是心惊,尤其是看到靳然现在对她不再伪装的态度。
    而靳然听他这么问,突然微微一笑,蜷起一条腿,用手肘撑着膝盖,单手撑头道:没想到婶婶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邹雁瞳孔一缩。
    他果然是故意的!
    可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世上还真的有假死药吗?
    不对!
    重要的是靳然那么软弱的人,每天靠着药物才能睡个好觉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信张扬了?
    邹雁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行啊,长本事了是吧?你以为你这么做能改变什么吗?
    靳然耸耸肩道:改没改变婶婶不是挺清楚的吗?不然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干什么?
    想让警察停止调查,不就是怕自己做的龌龊事藏不住吗?
    邹雁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好好的千金小姐出身,却偏偏喜欢做那些当婊、子还立牌坊的事,在外面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尽职尽责的监护人,在家里却把折腾靳然当成乐子。
    一开始是从一些小事上找茬,教训靳然以获取别墅女主人的优越感。
    见靳然不会反抗,她开始给靳然灌输累赘的概念,用靳然爸妈的死刺激他,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麻烦,甚至让他觉得在这栋别墅里,他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人。
    靳然本来就懦弱,在她的精神折磨下变得越来越自卑。
    而在靳然被他小叔送进特训学校之后,邹雁更是变本加厉,她不满足于以婶婶的身份住在这栋大别墅里,恨不能下一秒就把靳然从家里赶出去。
    除了邹雁,还有靳霄和靳钰晨两兄妹。
    靳霄对靳然视若无物,而靳钰晨却喜欢找存在感,每次家里有什么聚会,她总能想出法子让自己出点事,然后赖在靳然头上,看着他被人指责,自己再出头替靳然说话。
    这样的一家人,也亏得原来的靳然能忍受跟他们一起生活两年!
    但现在的靳然是肯定忍不了的!
    他眼中的嫌恶逐渐明显,邹雁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你想做什么?
    靳然施施然道:不想做什么,我就是想一个人独立生活而已。
    邹雁一怔:你想搬出去?
    靳然:
    搬你大爷!
    为什么这个人类会觉得他会放着这么大的宅子不住而要搬出去?
    这是在这里住了两年,把自己的身份都弄不清了?
    靳然眸色微冷:婶婶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腆着脸不肯挪窝的人,好像不是我啊。
    你什么意思?
    靳然静默不语。
    邹雁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要我们搬出去?!
    靳然笑道:这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小杂种你啊!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举起了手,明晃晃的一巴掌直冲着靳然依然苍白的脸,只是巴掌没能招呼上去,她膝盖一阵钝痛,直直的跪下来,下巴磕在了床沿上。
    嘶
    看着都疼。
    靳然咂了咂舌,悄悄收回了自己伸到床沿的腿。
    此时在卧室外面的长廊里,靳霄两兄妹在听说警察离开之后也重新跟了过来,走到门外的时候靳钰晨还在跟靳霄娇滴滴的哭诉,哥,我当时只是担心堂哥,可他为什么要踢我
    而靳霄把他搂在怀里安慰,才安慰到一半,就透过半开的房门看到了跪倒在地上的邹雁,和居高临下看着的靳然。
    妈!
    靳霄脸色一变,立即松开了靳钰晨推门进去,靳钰晨也被目睹的一幕吓到了,惊呼道:妈妈!
    邹雁在兄妹俩的搀扶下终于让膝盖远离了地面,但是膝盖骨被撞和下颚被磕的疼痛没有缓解,她眼泪都疼出来了。
    靳霄面色不善地看向靳然:你做了什么?
    靳然一脸闲适道:看你这话问的,我这么虚弱,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靳霄皱眉。
    他也觉得靳然现在的身体可能做不了什么,可他妈总不能是自己跪在地上的吧?
    他又看向始终没有抬头的邹雁。
    邹雁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她用力挣开靳霄,手朝后抬起,举起的手掌看起来比刚刚要有劲儿多了。
    靳然看着巴掌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瞅准时机把脑袋一偏。
    邹雁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会躲开。
    他竟然敢躲开!
    巴掌挥空的一瞬间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邹雁的身体因为太过用力惯性前摔,还好靳霄反应及时拉了她一把,才让她避免了摔成狗啃泥的命运。
    她靠在靳霄肩上惊魂未定。
    靳然无辜道:婶婶你看你,就算刚刚的事堂哥堂妹没看到,您也不用亲自再示范一遍啊?要是再摔伤了多不好啊?
    靳霄:
    靳钰晨:
    邹雁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她胸膛剧烈起伏: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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