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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百里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赵无忧所说的那些事,他是一点都不明白。男尊女卑本就是世间常态,人人都在遵循这个生存法则,可她却要特立独行,说什么一夫一妻,未免太滑稽可笑。
    身为女子,妇德妇容何其重要,相夫教子本就是她们该做的事,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男女共担?
    约莫,是她身为女子的缘故,所以句句都向着女子。
    “我知你不信,我自己也不信。”赵无忧自嘲般笑了笑,风一吹难免又开始咳嗽,“罢了,不说这些,反正你们都当成笑话,便是我娘也经常笑话我异想天开。”
    “你到底是谁?”穆百里问。
    赵无忧笑了笑,“赵无忧。”
    可惜,没有无忧无虑,也没有安枕无忧。
    赵无忧,含着金钥匙出身,却天生贱骨,劳碌命。所以说,外人可见的富贵荣华,也未必是真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穆百里嗤笑,深邃的眸,幽幽的将视线落在天际。明知故问的事,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可他总觉得,赵无忧其实并不是赵无忧。
    第163章 秋海棠,也称断肠花(1)
    然则,赵无忧若不是赵无忧,那她又是谁呢?
    吃过晚饭,赵无忧便守在他的营帐内。
    “想要本座伺候你?”穆百里凝眉望着她。
    赵无忧笑盈盈的坐在床边上,“是我来伺候你。”
    穆百里眯起眸子,“你想做什么?”
    “帮督主更衣睡觉!”赵无忧饶有兴致的望着他,难免轻咳两声。
    穆百里轻叹一声,“脚不疼了?”
    “有你这包治百病的东厂提督在,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呢?”赵无忧笑得凉凉的,“督主是要我自己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令牌不在本座身上,纵然被你扒了一层皮,你也找不到。”穆百里放下手中杯盏,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跟前,俯身饶有兴致的迎上她璀璨的双眸。
    她笑的时候,眼睛会发亮。
    而在平时,她总是敛尽锋芒,故作从容淡雅。
    “还我!”她摊开掌心,略带赌气的盯着他,继而加重了语气,“还我!”
    穆百里慢条斯理的退了外衣挂在她伸出的胳膊上,“还要吗?”
    她蹙眉将外衣丢在床铺上,“还我令牌!”没有令牌,她如何回京?若是京中有个冒牌货,她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所以说,这个令牌至关重要。
    拿到了令牌,纵然没有穆百里,她也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跟前,就不必受这窝囊气了。
    可穆百里深谙其中的重要性,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把令牌交出来。
    “本座说过,拿东西来换。”穆百里挑眉,那一双蛊惑众生的眼睛,透着瘆人的幽光,“赵大人要不要一起睡?”
    “穆百里,你别欺人太甚!”赵无忧起身,却被他快速拽回床褥,瞬时压倒在下。
    “赵大人这话说的,好似本座一直欺负你。赵大人,咱说句良心话,你不喜欢本座碰你吗?”话虽这样说,可手上却没有半点安分的。这不,指尖娴熟的挑开了她的腰封,顷刻间将她的外衣都扒了个干净。
    吻,轻轻柔柔的落在她温热的脖颈上,她的身子当即颤了一下。
    “穆百里,你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赵无忧咬牙切齿。
    穆百里施施然一笑,“本座瞎了,那也是因为赵大人太丑,咱们一个丑一个瞎,不刚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督主这般抬爱,皇上知道吗?”赵无忧冷笑,“回京之后,我必定禀明皇上,请皇上赐督主对食之恩。到了那时,督主就不会再惦着我。说不定督主风流,来日还能抱上黄口小儿。”
    穆百里想了想,“对食?”
    “当然!”赵无忧想推开他,奈何力有不逮。这回京还有两日路程,再快也得一日多,难不成她夜夜都要被他压着?若是如此,她这副身子骨怕是要被折腾得散架了。
    “不知督主喜欢怎样的女子?”赵无忧试图引开穆百里的注意力。
    穆百里想了想,“就赵大人这样的,约莫不错。”
    赵无忧干笑两声,“督主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那就不笑。”穆百里俯首,眼睛里散着光,冷暖交替,“咱们用做的。”吻,期然而至。
    赵无忧觉得,自从遇见穆百里,这初。吻没了不说,保不齐来日他还能用手指头,把你的身子也给捅了,到时候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还真别说,惹急了穆百里,是绝对有可能的。
    他这厮,看似温柔,与你温存,也能翻脸无情。
    来日校场生死劫,从不留情旧相识。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轻叹一声,如玉的胳膊攀上了他的脊背,赵无忧开始回应他的温柔。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占便宜吧?好歹她也是礼部尚书,手执教坊司之人,怎么说这技术上的问题,也该比这死太监更过硬更娴熟吧!
    穆百里微微一怔,她再次反客为主。
    唇齿相濡,如今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她这是打定了主意,他这个死太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包吃包住还得包睡?果然是如意算盘打得太精。传出去,人家只会说,她礼部尚书赵无忧取向有问题,竟然看上了东厂那个魔头。而不会说,是东厂那个魔头,看上了礼部尚书那个小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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