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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惠O穿成凶狠上校后——秃子小贰(28)

    陆染空和几人打招呼寒暄,兰瑜就接过他手里的盆,将两个人的洗漱用品都放进柜子,趁着还没到关门落锁的时间,去洗手间拿上肥皂,准备去洗衣房把脏囚衣洗了。
    去哪儿?还有半个小时就要锁门了。陆染空见他端着盆子要出门,便问道。
    兰瑜反问:洗衣服啊,你那脏衣服不洗吗?
    啊我觉得好像还可以再穿兰瑜的眼神犀利如刀,陆染空把剩下的话咽回嘴里,也端起了地上放着脏衣的盆。
    走吧,我正想去洗衣服。他说。
    顺着通道往前,右拐,就是洗衣房。
    说是洗衣房,只有一条水泥砌成的洗衣台,还有排水龙头。
    出水口有点小,在地上积了层水,陆染空在兰瑜要进去的时候拦住他,从旁边拣了几块砖头,一路放进去,这才让他进来。
    洗衣房里已经没了人,两人各自踩着砖头,开始洗衣服。
    兰瑜搓完一件上衣,放在旁边准备待会儿清洗,又拿起盆里的裤子。
    刚给裤子涂上肥皂,就听陆染空在旁边说:我洗完了
    这么快?兰瑜惊愕地问。
    是啊
    兰瑜双手撑在洗衣台上,眯起眼看着他,你是怎么洗的?
    就用水冲啊
    肥皂没打,没用手搓,就用水冲?
    才穿了一天,就矿洞里沾了点灰,不脏,冲冲就没了。陆染空端起盆子,作势要出去,我先去晾衣服了。
    兰瑜很想不管,可那盆分明就没洗过的衣服那么刺眼。他想到明天陆染空穿着这衣服在身上时的情景,心里膈应得慌,背上都感觉到在发痒。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伸出手,说:给我
    什么?陆染空问。
    把你的脏衣服给我。兰瑜从齿缝里说。
    我自己去晾
    晾个屁啊,你洗都没洗。
    兰瑜怒气冲冲地将他盆子一把夺了过来,将里面所有衣服倒在洗衣台上,开始涂肥皂。
    陆染空不做声了,乖觉地站在旁边。
    兰瑜突然停下动作,从泡沫堆里拎起一只袜子,凑到眼前仔细看。
    那是袜子,也只穿了一天。陆染空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来洗吧。
    兰瑜冷笑道:用水冲冲吗?你这袜子我看着似曾相识啊。
    这熟悉的颜色和模样,就是阳台上挂着的那堆干腊肉。
    陆染空滞了一下,突然有点不自在道:你还看我穿什么袜子啊,也对,你经常看我脚的。
    兰瑜将那袜子嫌弃的丢在一旁,说:谁看你脚了?你这人的想法怎么越来越奇怪?
    又吩咐道:你今天提来的袋子里有漂白剂,我放在柜子里的,你去拿来。
    等陆染空拿回漂白剂,兰瑜将袜子泡好,再清洗其他衣服。
    所有衣物都洗好后,才开始对付那双袜子,好一番搓揉,把本来颜色终于给洗了出来。
    原来你这袜子是纯白啊。他惊叹道:我还以为是灰白。
    第31章
    陆染空听到他的话, 想说灰白和纯白也没什么区别,但见他眼睛从举起的袜子后斜睨着,似乎就在等自己开口, 又忍住了。
    狱警吹响了哨,已经是锁门时间,兰瑜端上盆就要往回走。
    陆染空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盆子,去犯人们专用来晾晒衣物的地方晾好,再一起回囚室。
    回到房间, 兰瑜将肥皂和漂白剂放回柜子, 关柜门后又重新打开,取了张面膜出来。
    他拿着面膜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贴好。
    这面膜是黑色的, 出来后见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便若无其事地说:无聊, 贴着玩玩。
    哦哦哦其他人都赶紧点头,转开视线。
    兰瑜走到床边,正要往上爬, 动作顿住了。
    陆染空已经在上铺半躺着,看见他还掀起被子一角,说:快进来, 这里晚上凉, 被窝里暖和。
    兰瑜看了眼下铺, 上面只剩下光光的床板,显然在他贴面膜这会儿功夫, 陆染空就已经将被褥又搬了上去。
    这人速度还挺快啊。
    见他站着没动,陆染空催促道:快点啊,昼夜温差大, 别把被窝里的热气都散了。
    兰瑜虽然不想睡硬板床,但这人睡觉太不老实,自己只是个名义上的alpha,其实是个omega,昨晚也就算了,再这样挤着睡觉怎么都不行的。
    我就一个人睡,你回你床上吧,只是床板硬了点,适应几晚上就好了。他说。
    砰砰砰,隔壁囚房传来一阵敲击铁栏的声音。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想吃电棍还是想进禁闭室?有狱警大声呵斥。
    有犯人回道:警官,外面在刮风下雨,降温了好冷啊,我们还是盖的薄被,怕冻得睡不着啊。
    监狱方面已经去采购物资了,这一批物资里就有厚棉被,你们先坚持几晚上,等星舰返航就好了。狱警不耐烦地说。
    那这几晚上怎么办?
    又冻不死,忍着。
    两人一个半躺在床上,一个立在床边,默默对视。
    陆染空又看了眼揭开的被子,示意他进来。
    兰瑜不再坚持,踩着铁栏上了床。只是在往里面爬的时候,压低声音道:如果明天早上你再拿那玩意儿顶着我背,我就给你掰断。
    陆染空笑了下,说:这不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你们这些alpha脑子里就没装正经东西。
    你不也是alpha?
    兰瑜说:可是我不会拿那玩意儿对着人,还越贴越紧。
    睡迷糊了嘛,今晚我就侧到外面,让你顶着我好不好?我不介意陆染空手里拿着小刻刀和石头往外挪了挪,把里面空出一半,你还是睡里边,我睡外面,好做点瑰宝。
    房内很安静,每人都在默默做自己的事情,不时小声说几句话。
    林霖不知说了什么,乔飞在哈哈大笑,惹得旁边床的王进不满地抱怨,裘道赶紧小声安抚。
    刘俊杰拿了枕头砸过去,又被乔飞砸回来,掉在下铺晨争的床上。
    晨争正要用手拨掉那枕头,刘俊杰连忙道:别丢,别丢,当心掉地上脏了。
    晨争动作迟疑了下,又拿起枕头递了上去。
    兰瑜靠在床头看着他们,总觉得每个人都那么真实和鲜活,根本无法和隆特星人联系起来。
    他叹了口气,这隆特星人隐藏得够深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露出马脚。
    陆染空听到他叹气,侧脸看了一眼,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着急,明天挖矿的时候去搞清楚那个小洞,隆特星人在那里受伤,应该会有什么发现。
    怎么不着急,我想快点回去。兰瑜用手捏着一团被角,情绪低落地喃喃道。
    静默片刻后,陆染空突然问:想回去快点见那个孤孤吗?
    兰瑜纠正道:不是孤孤,是谷谷。
    两人继续沉默,陆染空雕着手里的石头,片刻后将刻刀和石头往床下小桌上一放,说:睡觉
    你不做瑰宝了?
    困了,你也早点睡吧。陆染空拢住被子说。
    我再等会儿兰瑜没说自己等会儿还要丢面膜,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陆染空突然咦了声,转过头问他:你是要穿着衣服睡觉?
    你不也穿着衣服吗?兰瑜闭着眼回道。
    我是背心短裤,你连囚衣外套都没脱。
    兰瑜懒懒道:有什么区别?都是衣服。何况我刚换的,很干净。
    陆染空翻身坐起,说:既然你穿着长衣长裤,那我就脱光了睡。
    哦什么?兰瑜那点睡意顿时惊飞了,你还要脱光了睡?
    陆染空双手撩起背心下摆,是啊,我以为你穿的背心短裤,所以也只能穿着,免得肉碰肉对不对?结果你包得这么严实,那我可以脱了。
    不行兰瑜一把将他的手按住,咬牙道:你敢脱光,我现在就把你踢下去。
    不是全光,会留一条裤衩。陆染空解释道。
    兰瑜恶狠狠道:穿十条裤衩也不行。
    说完,慢慢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停在陆染空腰间,作势要拧。
    陆染空放下抬起的手臂,说:行行行,不脱了,睡觉睡觉。
    还有你的毛毛腿,自己也注意点,别让我动手把那上面的毛给你揪掉。
    我那怎么叫毛毛腿?也没多少腿毛啊。陆染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好奇,问道:你怎么一根腿毛也不长的?
    我剃了兰瑜镇定地说。
    这个碍着你了吗?何况还穿着长裤。陆染空不解地问。
    兰瑜头没动,只转着眼珠从面膜孔里看向他,说: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喜欢
    你这样子有点瘆人陆染空看着他,沉默几秒后说:就没有其他颜色的贴脸上吗?
    有,我看见还有绿色的。
    陆染空笑起来,小声说:那还是就这个吧,免得我忍不住要对你扎针。
    时间也差不多了,兰瑜下床,揭掉面膜扔垃圾桶里,再上床钻进被子。
    外面狂风呼啸暴雨如注,被窝里却柔软而温暖。两人背靠背睡着,他不由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兰瑜在狱警的哨声中醒来,发现自己又被陆染空抱在怀里,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留给他。
    他尝试着坐起身,身后的人搂得更紧了,同时顶上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兰瑜开始左右挣扎,陆染空干脆脚也缠上来,将他捆了个紧实,嘴里含混地说:别动,再睡会儿。
    他的声音慵懒沙哑,带着浓浓的困意,明显还没清醒。
    兰瑜面子薄,怕被其他人发现,也就不敢大力挣扎,只勉强活动手腕,艰难地伸向后方,去拧他肚皮上的肉。
    陆染空的腹部很紧实,摸上去像是层温暖的绒缎,下面是柔韧的肌肉,他用两根指头捻了捻,一时之间没能捻起来。
    他的手顺着往下,摸到搭在大腿上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腿,揪住上面的毛,用力一扯。
    嘶身后的人倒抽了口凉气,腾地抓住了他的手。
    陆染空闭眼皱着眉,露出痛苦的神情,说:别乱扯
    这短短一句话时间,兰瑜觉得背上顶着的东西体积和硬度都在增加,似乎还跳了跳。
    还把你扯得更开心了吧?你这个变态他的脸烧得都快冒出烟来,头扭向后面,咬着牙低声吼道。
    陆染空这时才清醒,对上怀里人那双喷着怒火的眼后,慢慢转过了身。
    睡迷糊了,不是故意的。他解释道。
    兰瑜得到了自由,立即翻身坐起,用脚去踹他,说:下去,给我起开。
    陆染空懒洋洋地掀开被子,跳下床穿拖鞋。他昨天早上已经经历过一遭,今天也就不再企图遮掩,就那么支着高高的帐篷,坦然地往卫生间走。
    小小的卫生间里已经挤了三个人在洗漱,兰瑜听到刘俊杰含着牙刷惊叹道:豹哥,壮观啊,你都吃什么长成这样的?
    林霖也在说:我看全监狱豹哥这算是第一大了。
    你怎么知道全监狱第一,你在哪儿看别人的?乔飞问。
    林霖说:澡堂子啊
    你去洗澡还看别人?乔飞惊讶道。
    刘俊杰反问:难道你不看?alpha不都会互相比一比吗?
    那我们比一下。
    兰瑜坐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想快快完成任务回去,离这个监狱越远越好。
    洗漱完,吃好饭,所有人又在食堂外的操场上集合,准备去矿山。
    天已经晴了,一片湛蓝,只有台阶旁松软的泥土和滴水的屋檐,显示昨夜有一场暴雨。
    列队去监狱外,犯人们乘坐上敞篷的工程履带车,浩浩荡荡地通过环形山出口,去往各自的矿区。
    昨晚降温,睡得怎么样?刘警官坐在履带车的副驾驶上,转头问后面的兰瑜。
    还行,不冷。兰瑜客气却疏淡地回道。
    刘警官又对其他人说:厚被褥就快到了,你们再坚持两天,这两天就注意着点,别受凉了。
    他是这些狱警中最和气的一位,犯人们也不怵他,偶尔还会开几句玩笑,听到这几句话,纷纷表示还能坚持,谢谢刘警官关心。
    因为一场暴雨的缘故,去往鹈鹕湖矿区的路面一片泥泞,遇到高高的山梁时,履带车都开始打滑,所有人不得不经常下车步行。
    有犯人开始抱怨:刘警官,照这速度下去,今天到了矿洞恐怕也不早了吧,还要挖十车矿石才能收工,都不知道会拖到几点才能吃到午饭。
    你老老实实干活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电棍王警官又想掏电棍。
    刘警官连忙道:情有可原,情有可原。这样吧,要不今天就只挖五车矿,十车的确太多,等回去都是下午了。
    见王警官皱起眉,他补充道:回去后我会给队长解释的。
    好吧见他这样讲,王警官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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