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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惠O穿成凶狠上校后——秃子小贰(16)

    不关你的事兰瑜半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嘴里冷冷道。
    是是是花臂大汉讪笑着把自己的终端递给他。
    兰瑜不经心地伸出左手去接,用教训的口气说:你只要安静坐在那儿
    话还在嘴里,就见他左手突然改变方向,以闪电般的速度摁住花臂大汉的后脑,右手的针筒顺势扎进他后颈。
    针尖在进入皮肤的瞬间,里面的针剂尽数注入到体内。
    K!陆染空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住了,失口喊道。
    花臂大汉摸了摸自己后颈,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其他乘客也都一脸茫然。
    兰瑜将空针筒紧紧捏在手里,心跳得快从喉咙眼儿蹦出来。
    千万不要让我搞错了,他就是那名隆特星人。
    怎么回事?头好痛花臂大汉揉了揉眼,呼吸也急促起来。
    几秒后,他抱住自己的头开始惨叫:受不了,好痛,帮我叫救护车
    车内乘客慌乱地站起来,只有兰瑜和陆染空没动,仍旧死死盯着他。
    五秒十秒
    半分钟时间过去了,花臂大汉除了抱着头痛苦大叫,并没有任何异常。
    兰瑜保持着开始的姿势和表情,只是脸色白了点。不过谁要是注意的话,会发现他垂在裤侧的两只手在微微发抖。
    他要不行了,快送人去医院吧。那名老者痛心疾首地指着兰瑜,你刚才给他扎了东西,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中年大姐和两名学生不敢做声,只偷偷瞟一眼前方又收回视线。
    花臂大汉突然没了声音,白眼一翻就往地上倒。陆染空抢步上前扶住,再后转蹲身,把人背了起来。
    我送他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抢救过来。他对兰瑜说。
    兰瑜愣在原地没有回话,他脑子现在一片空,外界的声音像隔了层水般模糊不清。
    我扎错了扎到普通人了
    陆染空在走向车门和他擦肩时,突然低声道:我会想办法救活他。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让人信服的果决,穿透那些飘忽的嗡鸣落到兰瑜耳中。
    兰瑜从呆怔中回过神,看向陆染空。
    那轮廓深刻的侧颜和肯定的神情,让人莫名觉得可靠,心里不禁安定了几分。
    陆染空背着人走到车门口,司机正要开门,就听到一名学生叫道: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啊!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钻出来了。中年大姐惊惧的高分贝声音响起。
    陆染空停下脚步往肩头一看,赶紧将后背的人放下。
    昏迷不醒的花臂大汉瘫在座椅上,头斜斜歪着,身体表面已经浮出一团绿影。
    那绿影渐渐凝成人形实体,越来越清晰,最后在众人的惊呼中,重重跌在车厢里。
    它看上去和人类差不多,只是皮肤呈现暗绿色,还布满了黏腻的湿液,像是一条巨大的蛞蝓。
    现在它躺在车厢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皮下的血肉迅速抽空。一分钟不到,就只剩下干枯的一小把,外面裹着松弛的绿皮。
    陆染空蹲下去,伸手拨了拨,确定这隆特星人已经死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两名学生在中年大姐的惊声尖叫中跳到座椅上。
    那老人一屁股坐下,双眼发直地说:我小时候听长辈们讲过隆特星人的事情,这是隆特星人,这是可怕的隆特星人
    直到所有人都下了车,兰瑜还在看那已经死亡的隆特星人。他一遍遍回忆着刚才的经过,既庆幸又后怕,心一直在砰砰跳。
    直到被谁碰了碰手臂,哎,醒醒,还看着它干什么?被迷住了?
    他抬起眼,看见陆染空斜斜靠在栏杆上,两条逆天的大长腿交叠着,正看着自己。
    走吧,先下车,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军部肯定要接咱们回去,派来的人应该也快到了。陆染空说完就往车下走。
    兰瑜本想问这隆特星人的尸体怎么办,但看见远方有红灯闪烁,知道警方来了,便跟着下了车。
    陆染空站在车旁,回头看了眼红灯,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今晚可够他们忙的了,捞机甲,处理虫尸,这里又新添了隆特星人的尸体。不过咱们也够呛,现在要能去酒店泡个热水澡多好,累了一天还要赶回军部去。
    兰瑜对这话深以为然,不过他没有做声。
    陆染空也不介意他的沉默,双手抄进裤兜,顺着街道往前方走。
    兰瑜默默跟了上去。
    这一带比较偏僻,黑灯瞎火的很安静。两人都没说话,在月光下漫无目的地走着,只听到军靴敲击路砖的声音。
    夜风拂面,凉飕飕的很舒服,兰瑜将脑子放空,什么也不去想。
    你是怎么确定的?陆染空突然出声。
    嗯?兰瑜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你是怎么确定隆特星人在他身上的?
    兰瑜侧头看了他一眼。
    陆染空浅褐色的眸子在月光下更加浅淡,正在认真地等待他的回答。
    细节他回道。
    陆染空看见前面有个水坑,黑洞洞的看不大清楚,绕过时也拉了兰瑜胳膊一把,嘴里问:什么细节?
    兰瑜走过水坑,从兜里掏出手绢,小心擦过被陆染空刚拉过的位置,说:就一点小细节。
    陆染空不动了,冷冷地看着他。
    干嘛?兰瑜怔了一下。
    我就拉了你一下而已。
    兰瑜将手帕叠好塞回兜,说:你开始摸虫王的。
    陆染空露出费解的神情。
    在湖边的时候,我看到你用手指抹了点虫王的血。兰瑜嫌弃地在自己面前扇了扇,你还举到鼻子下闻,我都不清楚你鼻尖沾上没有。
    陆染空一脸茫然。
    刚才摸了隆特星人的尸体,我看到你在兜里掏了下,没有手帕,就擦在裤子上了。当时你的裤腿边就多了道痕迹。
    兰瑜说完就站着不动,直直看着前方,胸脯起伏。
    几秒后,yue了两声。
    等到擦掉眼角溢出来的生理泪水,他看见旁边的陆染空一脸阴沉,赶紧岔开话题,说:我现在告诉你是怎么把那隆特星人抓住的。
    陆染空沉浸在怒火中,黑着脸没有做声。
    我不是故意的,是胃弱了点。兰瑜解释。
    见陆染空没有反应,他继续引开话题,你知道吗?刚才他起身交给我终端的时候,做了两个下意识的动作。
    这话果然吸引了陆染空,他脸色依旧难看,却显然在仔细听。
    兰瑜对着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
    陆染空伸出手,沉默地握住他的那根中指,按下去,再将他食指竖了起来。
    兰瑜忍住再次掏手帕的冲动,竖着食指说:第一,他起身时下意识做了个理裙摆的动作。
    理裙摆?
    对,女性起身时会习惯性地低头理下裙摆,抚平皱褶或者拉抻什么的。兰瑜解释道。
    他边说边做了个理裙摆的动作,两手在大腿前轻轻一抹,再伸到腿后,不动声色地在臀部下扯了扯。
    他这个动作做得很是柔美,陆染空的眼神瞬间诡异起来。
    兰瑜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继续说:他穿的是短裤,又不是裙子,那种下意识的动作是需要经常穿裙子的人才会有的。何况那两条毛毛腿,一看平常就不会穿女装。
    陆染空沉默了一瞬,问道:二呢?
    兰瑜竖起两根手指,第二,他还撩了下头发。
    说完,他学那花臂大汉撩长发的动作,抬手在右肩上轻轻一拨,头也跟着甩动。
    因为长发女性的头发经常往下搭,所以会养成这种习惯,起身抬头什么的会撩一下。他的头发都短到能看见头皮了,怎么会做这样的动作?那隆特星人当了半年的王太太,养成了这些小习惯。刚才很紧张却要假意轻松,不知不觉就做了出来。
    兰瑜细细解释了一番,说完后却发现陆染空没有接话,只满脸复杂地看着自己。
    你干嘛?你在想什么?兰瑜警惕地问。
    陆染空摸了摸自己鼻子,说:我能想什么?我就在想你太莽撞了。都不再确定一下,仅凭两个动作就往人家颈子上扎针。也亏得他恰恰就是,不然扎错了该怎么办?
    兰瑜气得头顶冒烟,冷笑道:开始在王威那里,你怪我不够果断,现在又说我太莽撞,你倒是抓出一个来给我看看啊。
    好好好,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说了,这事不说了,揭过。陆染空举起手投降。
    兰瑜气咻咻地转过头,想起才被他按过的两根手指,去掏兜里的手帕。
    摸了两下没有摸到,又转过身,伸出食指和中指,在他肩上重重地正反擦了几下。
    陆染空啧了声,却站着没动,任他在自己肩上蹭。
    走吧兰瑜觉得蹭干净了,转身道。
    别走了陆染空低头看着终端,军部接咱们的车已经到了。
    第21章
    月光下的戈壁滩, 像被罩上了无边无际的银纱,静谧而冷清。
    一条笔直贯穿的公路上,驶来一辆军用越野, 惹得追逐玩闹的小动物又缩回洞中,探头探脑地往外望。
    兰瑜坐在越野的后座上看向窗外, 身旁是同样也看着外面的陆染空。
    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在单一沉闷的汽车发动机声中, 安静地想着以前的事。
    穿过来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不到, 可那些镁光灯、大银幕、片场和鲜花,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一个月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现在不但会天天练兵,还拆炸弹杀外星人, 和蟑螂打架,不断游走在生死边缘。
    在这陌生的世界使用着陌生的身份,扮演疯狗人设装一名alpha, 活得好艰辛啊。
    兰瑜突然就觉得鼻子酸酸的。
    月儿弯弯,照在海面, 灯火点点,是渔人的归船一道低沉的男声在他身旁响起, 是陆染空在小声哼唱。
    他哼的好像是首童谣,曲调流畅歌词简单,不知是哪个地方的歌曲。
    兰瑜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在哪儿听过这歌,因为才听他唱了一段, 就能在心里跟着合上。
    月儿弯弯,照在沙滩,星光闪闪, 是你的双眼
    陆染空一连哼唱了两遍,停了下来。
    陆上校,这好像是查亚星的歌吧?我听这曲调有查亚星海域那块的风格。开车的年轻中士忍不住问道。
    陆染空说:是啊
    那您去过查亚星吗?听说那颗星球基本被海水覆盖,非常美丽,是理想的度假星球。
    陆染空又淡淡道:去过
    那中士见他似乎不愿意交谈,便收住了话。沉默一阵后,兰瑜听见身旁传出沙沙的声音。
    他侧头去看,发现陆染空又掏出那个小驽,正认真地用砂纸磨着表面。
    小驽已经是个成品,看得出制作人很用心,每一个接连处都打磨得光滑铮亮,看不出一点接头的痕迹。
    车厢内安静下来,兰瑜在那沙沙声响中,不知不觉靠着椅背睡着了。
    醒醒,嘿,醒醒,已经到了。
    兰瑜睡得正香,耳边有人在不停絮叨,肩头还被推了几把。
    迷迷糊糊中,他当做是助理喊自己去片场,嘴里咕哝道:叫车等等,我再睡十分钟。
    中士也很累了,他还要等着收车才能回去休息,你要睡就回宿舍睡。
    中士?宿舍?
    兰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就正对着陆染空那张放大的脸。他冷不丁被吓了跳,条件反射地往后缩,嘴里喝道:干什么?
    是不是睡傻了?陆染空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回宿舍了
    兰瑜看向窗外,盯着宿舍楼足足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见陆染空已经下了车,也慢吞吞地钻了出去。
    现在已是半夜,宿舍楼里一片安静,兰瑜脑子里还有些不清醒,两眼发直地跟着前面的人。
    直到一根修长坚实的手指突然抵上胸膛,阻止他继续前进。
    脚步声放轻点,他们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别把人给吵醒了。陆染空轻声说。
    哦兰瑜点头道。
    柔和的感应灯光下,他双眼迷蒙像是罩了层雾气。保持了一天的发型已经散开,几缕发丝柔软地垂落在额头上。淡粉色的唇有点干,起了层皮,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等了几秒,发现面前的人既没说话也没动,他困惑地抬眼看去。
    走吧陆染空转身往前,咚咚的脚步声震动了这栋楼。
    你不说小声点吗?兰瑜压低声音问。
    陆染空顿了顿,放轻脚步,兰瑜也赶紧轻手轻脚的跟上。
    两人停在各自房门前,刷卡,开门。
    也不打招呼,分别回了屋。
    砰
    关门
    兰瑜一进门就冲到洗手间,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挤上牙膏,一边刷牙一边就要打开喷头。
    手刚放上去,就听到隔壁的脚步声,一路响到卫生间。
    看样子陆染空也要洗澡。
    这里连挤沐浴露的声音都能互相听见,兰瑜不想和他同时洗澡,何况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来一场战后庆祝撸?
    要不就等等,如果听到他要洗,自己就先出去。
    兰瑜匆匆刷完牙,光着身子站在喷头下,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可好几分钟过去了,那人拖鞋踏踏踏出去,又踏踏踏进来,在洗手间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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