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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25)

    闻人赋暗地里撇了撇嘴, 这人越长越精,不好糊弄了,其实
    哼?陆安乡用拇指按住了他的唇轻轻摩挲,想扮花魁就扮到底啊。
    闻人赋被他的动作惊得愣在了原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温热的东西就贴上了唇间。
    你闻人赋只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剩下的字都被吞了下去。
    陆安乡眯了眯眼, 张开牙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唇。一时间,呼吸相缠,不大的屋子里回荡着混乱的喘息声,搅得阴森狭小的空间都炽热起来。
    一吻完毕, 陆安乡推开了些看着他的唇, 嗯,这样颜色正好,刚刚太深了。
    闻人赋的脑袋还热着,倒抽了一口冷气, 爱卿, 朕觉得你在挑逗朕。
    陆安乡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六儿,闻人赋撑着地板直起上半身, 沉沉的眸子泛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你是觉得我不能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吗?
    我说不行你敢吗?陆安乡与他对视。
    闻人赋眨了眨眼,怂了。
    不过可以等你回来再说。陆安乡突然一笑,按着他的肩起身。
    闻人赋愣了片刻,眼里迸发出精光,兴高采烈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陆安乡按到了梳妆台前与闻人吟相同,扮成来皇宫治疗脸疾的女眷才方便出入,因此梳妆是必须的,只是他刚刚那弄得也实在是太不堪入目。
    真复杂,陆安乡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水粉,这怎么弄?
    均匀地敷在脸上就行了。闻人赋老实答,虽然他自己也会弄,但他总觉得陆安乡心里还在怄气,便不敢有异议。
    陆安乡学得很快,手上力道不轻不重,尤其是那股子做什么事都如出一辙的认真劲儿,仿佛手里的不是一张脸,是一件稀世珍宝。被当作宝贝仔细端详许久,饶是脸皮厚如闻人赋,也感觉有些脸热。
    从脸上的装扮到头饰一整套弄完,闻人赋感觉心突突的跳,陆安乡又撩开他的袖子要给他之前马蜂蛰的包上药,那毒脓已经好得差不多,留下几个黑褐色的点,几乎已经不用上药了,闻人赋看着他这才觉出了些味儿。
    六儿,闻人赋阻止了陆安乡的动作,这不用了。
    不行吧,陛下千金之体,别落了疤。陆安乡道。
    闻人赋放下自己的衣袖,呵呵干笑两声,真不用了,一点也没事儿。
    哦?陆安乡放下药罐,顺着他的袖口探进去,那让我摸摸看,万一还有脓血在里头没出来,带到了夫诸去可怎么办。
    柔软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闻人赋的胳膊,还在时不时按一按,挠一挠,温热的触觉从胳膊一路蔓延开来,搅得人心痒痒。
    六儿,我错了。闻人赋一把隔着袖子按下他图谋不轨的手,苦苦哀求,放过我吧,你再这么弄下去我受不住。
    陆安乡挑眉,藏在他袖中的手狠狠捏了他一把肉才抽出来,错哪儿了?
    没跟你商量就要去夫诸。
    嗯。
    不经你同意就把你留在了京城。
    嗯。
    还有吗?闻人赋求饶地看着他。
    陆安乡看着他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的脑袋圈在了怀里,别把什么事都一个人担。
    闻人赋的身体明显不适地僵硬了一下,显然他从小很少被人这么拥抱过。鼻尖停留的全是他的气味,暖热的体温环绕着他,让他很快平静了下来。
    于公,我作为你的臣子,希望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于私,我作为你的伴侣,也希望你多少能依靠我一些。陆安乡轻声道。
    闻人赋愣了愣,伴侣?
    不是吗?陆安乡松开他,被他耿直又惊喜的视线盯得有些脸热,撇过头去收拾桌上的东西。
    六儿一双胳膊从身后环了过来,陆安乡抬起头,在铜镜中看见自己身后紧紧贴着一个人,你终于愿意相信我了吗?
    闻人赋不是不知道陆安乡在纠结什么,他一直以来成为贤相的期望,一直以来光宗耀祖的决心,这一切都可能被他任性的决定毁灭,但现如今陆安乡却愿意相信他,相信他不会背弃承诺,相信他不会成为前进路上的阻碍。
    嗯,所以你也得相信我啊。陆安乡握住他的手。
    闻人赋没再说什么,只是将二人的手握成了十指交叉的模样,凑过去吻他的唇,却被陆安乡推开了。
    呃陆安乡摸摸鼻子,你现在这样,有点吓人。
    闻人赋:
    闻人赋自闭了。
    闻人赋与闻人吟交接完所有事物之后,便混作治病的女眷离宫,随即马不停蹄地驶往京郊,与谢期远碰了头,远远朝西南的方向去了。
    临行前,闻人赋顶着个黑脸狠狠揉了揉自家开窍得有些晚的丞相,交给了他一个荷包,让他务必回了京城再拆。陆安乡捂着被亲到发烫的脸,像刚偷了情溜回家的女人一样,扑到自己屋里,将屋门、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才拆开了那个荷包。
    一个药罐,一张纸条。
    药罐里的药膏清清凉凉,有着一股沁鼻的香气,抹在皮肤上清凉舒爽。莫不是什么上好的金疮药?陆安乡不解,又展开了那纸条,愣了一会儿,脸猛地就黑了。
    爱卿,朕此去一别,不知何日归来,药膏有活血化瘀,疏通润滑之功效,望爱卿保重身体,常做锻炼,但切不可矫枉过正,伤了精元,待朕回京便填补爱卿的空虚。
    去他娘的!
    老子才没有什么空虚需要你来填补!
    作者有话要说:
    疑车无据【滑稽】
    第33章 请问如何优雅地让爱卿
    闻人赋假意调走兵力后几日, 楚王便揭竿而起,结果被京郊守卫的唐九参抓了个正着,宫中所有夫诸的眼线被连根拔起, 一时间京城的压力骤然减小。
    年三十的这日, 闻人吟将楚王与他的一千俘虏一脚踹进了大牢, 白玉盘带人负责楚王的审讯, 他存着私心,想问清楚为何偏偏是兄长成为了夫诸下手的对象, 陆安乡暗中辅佐闻人吟处理朝中日常事务,并压下楚王叛变、闻人赋出征的消息,维持着朝中的正常运作。唐九参整理手中的兵力,填补京中守卫的空缺,忙得不可开交。
    夜里, 陆安乡总算按住了这活蹦乱跳的小兔崽子批完了奏折,吃上了闻人吟嚷嚷半日的饺子当作年夜饭, 吃饭的时候白玉盘和唐九参还未结束,陆安乡特地着人去给他们送了一碗。
    饺子里头被有心的厨娘塞了硬币,陆安乡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硌掉。
    嫂子嫂子,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和皇兄要有好事儿啦?闻人吟坏坏地笑着, 朝他挤挤眼。
    好你个大头鬼!陆安乡揉着腮帮子敲他脑壳, 闻人吟打小嘴贱,但不如闻人赋皮实,陆安乡一向下不了狠手,也就是瞪一眼掐两把。
    嫂子, 你说皇兄这打算怎么办呐?闻人吟拖着腮帮子嚼着, 总不能抱个小孩儿来继承皇位吧,老臣那些唾沫都得把皇兄淹死。
    孩子至少得姓闻人, 陆安乡斜他一眼,最简单的方法是从兄弟中过继一个。
    指望晋王,别看我。闻人吟立刻就把头埋进了碗里。
    说曹操曹操到,二人一抬头,晋王就跟金公公横冲直撞地进了宫。
    嗯?晋王殿下?陆安乡皱眉,晋王胆子小,不敢呆在京城,前些日子跟闻人赋一块儿混出了宫,跑到了闻人柳那边,而金公公也是闻人赋留下来照顾闻人柳的,两人一起过来,只能是一种情况大兴唯一的公主出事了。
    柳儿怎么了?闻人吟脸一沉,单刀直入地问道。
    走丢了,跟两只猫一起,晋王急地满头大汗,就在皇城附近,眼一花就不见人影了。
    公主怎么来了京城?陆安乡问。
    是老奴的错!金公公双膝一弯,跪了下来,涕泪纵横道,前两日京中兵变后情势好转,公主他担心四殿下与陆大人,便缠着老奴要进宫,老奴实在是拗不过才拜托了晋王哪知
    皇城附近还有零散的夫诸兵力没有清剿干净,这件事金公公应当先通报给孤,闻人吟冷声命令道,晋王,传令下去,让唐将军派兵出去找,尽快!
    是!晋王领命,立刻转身出了宫殿。
    陆安乡上前要扶起跪在地上的金公公,但后者执意不愿。
    让他跪着吧。闻人吟揉了揉眉心,公公跟了大兴这么多年未曾行差踏错,如今却一朝疏忽竟酿成大祸,跪着能让他心里好受些。
    这件事未免有些蹊跷,陆安乡有种不祥的预感,公主平日虽活泼好动,但如今也知道形势紧张,不会任性乱来,怎的会突然不见?
    别是被人掳走了就好。闻人吟心烦意乱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毕竟是唯一的胞妹走失了,倘若落到了夫诸手里指不定
    不会,陆安乡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若是被人掳走,不可能连着猫一起,猫儿有嘴会叫,肯定会扔下或者杀了,以免坏事,我倒是觉得
    他话还没说完,屋中突然蹿出一道寒光直冲面门而来!应当正在审讯中的楚王拿着不知从哪个侍卫身上搜来的长枪,大吼一声直冲面门扔来!
    陆安乡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人影一闪,随即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整片视线。下一刻,金公公垂暮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陆安乡浑身上下冷汗一惊,一把拉过还未回过神的闻人吟躲到了墙角,甚至没有功夫去管金公公的死活。
    楚王怎么跑出来了?闻人吟反应过来,小声问陆安乡,而且他是从哪个门钻出来的?
    陆安乡皱眉,楚王跑出来了,那么白玉盘
    哈哈哈,天不亡我!楚王拿着不知从哪个侍卫手上夺来的弓箭长枪,形容疯癫。
    着什么魔,疯了吧!闻人吟啐了一口。
    楚王从金公公还抽搐的身体中猛地拔出,你们都不知道吧!父皇临死之前,本王从他嘴里套出了宫中的密道!
    陆安乡看看闻人吟,闻人吟摇头,表示他不知道什么密道。
    本王用毒杀死了所有的侍卫,还包括那个什劳子姓白的小子!楚王脚步踉跄,抄起长枪猛冲几步,冲到他们藏身的转角处,别躲了!全都去死吧!!!
    陆安乡压着闻人吟矮身一躲,长枪没入头顶上方三寸,墙体上都显出了裂缝。楚王显然手边也没有别的武器,不得不笨拙地去把陷入墙体的长枪拔出来。
    四殿下,跑!陆安乡趁此机会一把将闻人吟往宫门口推。
    闻人吟是京城中唯一的皇嗣,皇嗣还在,就代表着闻人氏最后的权利与威严,这种时候必须保下他。
    闻人吟眸中一闪,只是踌躇了片刻,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拔腿便往外跑。只可惜楚王很快便将长枪抽了出来,抬手就要往闻人吟的方向扔。陆安乡心下一横,用尽全身的力狠狠撞了过去,长枪一歪,擦着闻人吟的袍子没入了他脚边。
    只是一刹那的较量,闻人吟便跑出了宫殿,飞快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陆安乡!你是嫌死得还不够快吗?!楚王血红的双眸转了过来,一拳冲他小腹砸去。
    陆安乡侧身一避,楚王的拳头砸裂了身后的木花架。
    几日不见,楚王的功夫长进不少啊?此刻陆安乡显得异常冷静,是否得了贵人相助?
    你的眼倒是尖,不过也是,眼力劲儿不够好,哪能爬得上皇帝的床?楚王眯起眼看着他,一抬手掀翻了一个半人高的瓷瓶,将碎片溅得满屋子都是,仿佛这样狼藉才能解他的气,不过你若愿意跟本王,本王倒是可以饶你一命。
    陆安乡弯了弯唇角,勾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陆安乡平日里总被闻人赋气得七窍生烟,脸色没有一天好看过,再秀丽的相貌都能被糟蹋了,但事实上,陆安乡一旦愿意给个好脸色,待人温和些,来丞相府提亲的姑娘准得能排到城门外。
    楚王被他的笑容勾得心神一颤,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凑近了半步,看他薄唇轻启,吐出了两个字。
    做、梦。
    你!楚王怒从中烧,横起一腿就往他下盘踹去,陆安乡灵巧地往侧边一闪,躲开了他的攻击。
    夫诸的药的确不错,可以让你力气变大,陆安乡看着气喘吁吁的楚王,但动作也会迟缓,思考会变慢。
    楚王仿佛不信邪一般,又呼哧呼哧打了他几拳,结果陆安乡灵巧地在他的招式之间穿梭,半点也没被伤到。
    简单来说,会变蠢。陆安乡侧身避开他一拳,顺势拽过他的胳膊,往他肋下狠狠踢了一脚。
    咳咳咳!楚王呛出了一口血。
    陆安乡知道自己没那么大内劲,他这是被夫诸猛药的内力反噬了,如果这样一直拖延下去,他应该可以撑到闻人吟带救兵回来。
    陆安乡,你是不是在等救兵?楚王擦去了唇角的血迹,眼中的疯狂淡去了些,眼神却也锐利了起来。
    随着药效的褪去,他体力渐渐不支,但大脑变得越来越清醒。
    本王告诉你,等不到的,死了这条心吧。楚王冷笑一声,你觉得这药,独此本王一份吗?
    陆安乡一愣,冷汗瞬间透湿了后背,跟楚王一同入狱的,还有一千俘虏,一千俘虏若是都得了这种力量,从皇宫内部突破,后果不堪设想!
    不止如此,楚王负手上前了几步,真好奇啊,公主在城郊看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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