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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23)

    陆安乡挑了挑眉,要是白玉盘不答应,你就打算跟他彻底决裂了?
    不知道曹云衫皱着眉头,我在太医院也走不了,岂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娶妻生子,那样多难受啊,不过话都挑明成那样了,也再糊弄不下去了吧。
    娶妻生子啊
    陆安乡脑海里没由地浮现出闻人赋的身影,虽然那一次乌龙之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却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闻人赋,对于他的爱意本能地接受,但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他能做什么?他始终是一个臣子,闻人赋始终是一个帝王,自古以来帝王家讲究雨露均沾,不能一家独大,否则无法平衡朝臣,无法平衡势力,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即便如此,不得不承认的是,听到娶妻生子四个字,心里仍旧沉了沉。自古情关最难过,是不是该当断则断,趁他们都年轻的时候早些拔出泥潭,才不至于将来追悔莫及?
    但是啊,既然他答应了,这件事就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对不对?曹云衫转头看向陆安乡,陆大人,我是不是该跟他商量商量?
    商量?
    曹云衫眨眨眼,陆大人跟陛下不就是这样相处的吗?
    那也是商量政事,没商量过这种事情。陆安乡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到这儿,你是不是跟金公公打赌了?
    啊!曹云衫一呆,那那那那个
    胆儿肥了啊,刚见面的时候怯生生的,一个字儿都不愿多说,现在倒是敢拿我下注了?陆安乡笑着敲了敲他的脑壳。
    呜曹云衫揉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虽然跟唐将军确认过了,但我赌的那个确是对的吧?
    你!陆安乡干脆双手齐上,把他的脸揉圆搓扁,狠狠教训了一把这个胆儿越来越肥的小孩儿。
    曹云衫好不容易逃过了陆安乡的魔爪,揉着酸痛的脸颊是不敢再多说一字了,却听陆安乡在一旁用细微到都能被风吹散的声音说,才不会让他得逞。
    曹云衫怔了怔,连粥也不喝了,脸也不顾了,抬头就问,你们还没成啊?
    陆安乡抿着唇,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蹦出这一句,又没那么简单
    这有何难?曹云衫忍不住反驳,两情相悦,天造地设,一拍即合,顺理成章啊!
    陆安乡瞪他,你成语学得不错,但的确没那么简单闻人赋是大兴的帝王啊。
    陛下跟我又不一样,曹云衫道,陛下肯定是算好了才来招惹陆大人的,陛下不是那种不做准备的人。
    他
    陆大人就是想太多,陛下又是那种什么事儿布置完了又不说的,曹云衫拽拽他的衣袖,陆大人想到的陛下肯定也明白,说不定陛下自有解决之法呢!
    陆安乡怔了怔,陡然陷入了沉默。
    正在这时,唐九参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可算找到你了,陆大人!陛下差末将与陆大人出城接应四殿下,还请陆大人快做准备,我们即刻出发。
    陆安乡还兀自沉默着,仿若未闻。
    曹云衫戳了戳陆安乡的肩,轻轻喊他,陆大人?
    我听见了。陆安乡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拍拍衣袖站起身,出发吧,辛苦唐将军了。
    唐九参出城戴了伪装,而陆安乡则不用,大摇大摆地出了城,自然这也是闻人赋的安排。
    闻人吟和谢期远在午后抵达了京城附近的小城,陆安乡一开始没见着人,就远远地见着一支一百人的军队整齐划一地过来了,再仔细一看,谢期远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一侧,后头跟着一辆小小的却很华丽的马车。
    晋王据说近些日子吃坏了肚子,在后头缀着上吐下泻的。谢期远出门转了一圈,趁机整了整军,练了练兵,看起来比先前更为壮实精神了,倒是从马车里下来的闻人吟看上去更柔弱,揉着眼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都怪昨晚期期太凶猛了,闹得太晚了。闻人吟扶着腰,让他们不要见怪。
    陆安乡抽了抽嘴角,出去半年,这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谢期远军中有许多事务要与唐九参交接,二人便策马回头向后方的大部队而去,闻人吟则与陆安乡在城中找了个茶馆的雅间。这几日他们需要交换已知的消息,并且商量下一步事宜。
    他们之后要进行偷梁换柱的计划,简单来说,就是把闻人赋从宫中换出来。
    可靠并且与闻人赋声音、身形相差不多的,也只有作为胞弟的闻人吟,因此这份危险的工作闻人吟是推不了的。
    之所以说危险,是因为闻人赋为了给楚王下套,降低了皇宫防御的兵力他让人传唐九参带兵离京的消息,尽管唐九参不必真的离京,但为了保证戏码的真实性,兵力还是需要削减的。
    楚王果不其然中了套,在皇宫悄悄植入了许多眼线,这也是闻人赋不便随意行动的原因,因此再像以往一样出宫定然是不可行的。闻人赋便想了法子,让京中的女眷都进出宫门治病,搅乱楚王的眼线,他便好混在女眷中出宫。
    至于皇兄出宫后做什么,他同你说了吗?说到这儿,闻人吟问他。
    难道不是瓮中捉鳖,拿下楚王吗?陆安乡疑惑。
    拿下楚王需要期期回来?闻人吟笑了笑,这些日子期期一直在调兵往南去,来京城也是因为要与小唐交接兵力。不过当然,主要是为了送我来。
    他要直接攻进夫诸?!陆安乡大吃一惊,这么仓促?!明明马上就过年了。
    过年不假,但不仓促。闻人吟解释道,我与期期找的潭生草已经制成了药膏,太医院也研制了各种各样应对虫疾的解毒药,加之冬日气候干燥寒冷,夫诸的毒虫构成的威胁降低,皇兄一早就想趁着年去把夫诸拿下了。
    他一个字都没同你说过?闻人吟试探道。
    陆安乡极其难看的脸色已经说明了问题。
    皇兄他就是这个毛病,闻人吟拍了拍他的肩,陆相也别觉得他是想把你当金丝雀养着,他只是想保证你万无一失,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皇兄别的还好,一提到陆相就很紧张
    我知道。陆安乡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陆某已不是陆相了,他连我的职位也免去了。
    他久不接触政事,闻人赋也是故意想瞒着他,否则调兵、制药这些蛛丝马迹他早该知道的。若是以前他可能会愤懑,这么大的事不与他商量便擅自决定,简直是拿性命当儿戏,但现在闻人赋眼睁睁看见过他死在面前一次,将心比心,他怎么容得了第二次?!
    如此一来,我们倒是很像。陆安乡突然笑了,有些无奈,也有些释然。不愿表达,不善交流,总想把什么都藏在背后,默默做好了,再给他呈上最完美的一切。
    兜兜转转,竟在要出兵这个节骨眼上想要好好与他聊一聊,但时间怕是有些来不及。
    他抬眼,看见闻人吟跟欣赏稀奇动物一样看着他,要不是谢期远就在楼下,真想拿个什么糊住他的脸。这时他才发觉,他的板砖好久没用过了。
    既然如此,有些账要好好与他算算。
    第30章 请问如何优雅地让爱卿
    京中的防卫悄无声息地减少, 虽表面上不显,但曾在京城任职多年的陆仓实一眼便瞧出了异端。
    他想抓自己俩孙子来问问情况,结果翻遍了陆府都找不到人, 下人说陆安乡在十天前就离京, 后传信回来, 陆应好随即也好似得了什么指令一般离了京, 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一概不知。好在陆应好手下的伙计来陆府领工钱,他接待的客人多, 有一耳没一耳的听着也知道了不少,便告诉老爷子传什么的都有,简单来说,就是陛下想找女人找不到,结果把兵力都派出了京城。
    陆仓实一听头都炸了, 急匆匆地就要进宫,但转念一想总觉得不对劲儿, 小孙子是他一手带大的,皇帝不靠谱,他从不能由着皇帝的性子来吧。
    正在这会儿,曹云衫抱着食盒从宫里回来, 方才发生的变故有些剧烈, 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脚上飘飘然地走着凌波微步就被老爷子拦下来了。
    陛下怎么回事?这不是在胡闹吗?陆仓实劈头盖脸一顿骂,我家那个小兔崽子在哪儿?
    曹云衫恍恍惚惚地眨了眨眼,啊?陆大人?
    陆仓实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宫里头吧?曹云衫想了想, 方才好像有急事。
    陛下呢?
    陛下最脸被马蜂蛰了, 除了陆大人谁也不见。曹云衫老实道。
    来来来,陆仓实一把揽过曹云衫的肩, 小公子,你跟老朽说说,陛下跟那兔崽子到底怎么回事?
    曹云衫脑袋一晃,清醒了过来,为难道,这
    陆仓实看着他踌躇犹豫的神情,心中有了数,那老朽再问你,陛下身边有没有女人
    没有。曹云衫回答地飞快。
    那为何有个姓白的小子说有?陆仓实捋捋胡须,说得还很真,不似作假。
    姓白的小子追着曹云衫来了陆府,刚进了院子就听到这一句,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转头就跑,结果被老当益壮的陆仓实提溜着领子扔回来了。
    曹云衫这会儿也忘了刚刚还在闹别扭,困惑地看着白玉盘,口型问他怎么回事。
    白玉盘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要是漏了嘴回头就得被陆安乡吊起来打,要是不漏嘴现在就得被陆仓实收拾,两头不是人,这可咋办啊!!!
    那姑娘叫什么?是叫六儿?陆仓实眯着眼,盯着白玉盘。
    白玉盘艰难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不知是不是巧合啊,小兔崽子的小名儿就叫六儿。
    白玉盘浑身一颤,就快给陆老跪下了。
    求求您老少说两句,放小的一个活路吧!!!
    曹云衫一拍脑袋,想起来之前闻人赋给了陆安乡一条裙子,再想想那两天夜里两个人神出鬼没的,突然脑袋一开窍,明白过来了。
    他一把拽过白玉盘的领子,质问道,你之前说漏了啥?
    啥都漏了,一点儿没剩。白玉盘哭唧唧地看着他。
    你!曹云衫急得瞪他,你是不是傻!
    这句话你今天说了三遍了。白玉盘放弃挣扎了,一把抱着他的肩,救救我吧!我不想一个人死啊!!!
    这就是你死也要拖个垫背的理由?!他到底是眼多瞎要喜欢上这个死男人啊!!!曹云衫僵硬地抬起头,对上陆仓实审视的目光,抽了抽嘴角,讪讪地笑了笑。
    陆仓实在曹云衫的暗示下,从陆安乡的屋里找到了一条白裙,前前后后的线索一串,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下气得七窍生烟,火急火燎地就蹿出了院子。
    曹云衫和白玉盘自觉时日无多,两个人相依为命地坐在院前的石阶上,一口一口惆怅的叹着气。
    杉儿啊白玉盘用胳膊肘戳了戳曹云衫,反正活不了多久了,不如你再亲我一口,我可以安心地上路。
    曹云衫脸一红,想起来他们还在置气,用力地踩了他一脚,扭过了脸。
    白玉盘挠着脸笑了笑,总觉得气呼呼红彤彤的曹云衫可爱的紧,脑袋也没多想,顺着本能就凑上去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亲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在光天化日轻薄人家,不太像个君子该做的。
    曹云衫的脸更红了,咬了咬唇,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杉儿
    不行,我困。曹云衫干脆地打断了他,正要起身,我一夜没合眼,回去补觉了。
    白玉盘胳膊一捞,就把曹云衫一把按进了怀里。一时间,他的气味涌入鼻中,搅地曹云衫心肝儿噗噗直跳,本来还有些的困意都不见了。
    就在这里睡吧。白玉盘牢牢地圈着他的肩,低头看着他。
    曹云衫抬眼没什么底气地瞪他,睡不着。
    为什么?白玉盘疑惑道。
    你说为什么!曹云衫掐他的胳膊,咕哝着道,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太兴奋了,这么兴奋怎么睡得着
    唔白玉盘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睡不着就亲会儿吧,亲到你想睡为止。
    嗯?什么?哪里来的鬼理论?!这更不可能睡得着了啊!!!
    可惜曹云衫的抗议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埋没在交缠的唇齿与急促的呼吸声之间。他们都没什么技巧,只是单纯地凭着直觉横冲直撞,又酸又甜的感觉浮上曹云衫的心头,仿佛在啃食一颗青涩的果子,入口酸涩,再细细品味一番,却又有种甘甜的气味。
    喂。
    面前突然罩下个人影,吓得两个人赶紧分开了。
    知道你们两小无猜,干柴烈火,也好歹换个没什么人的地儿啊?陆安乡捂着有点酸的牙,不过这么快就和好了?
    我我我我我去睡觉!曹云衫羞愧交加,拔腿就跑。
    慢着。陆安乡一把按住他,祖父呢?
    两个人浑身一颤,动作突然僵硬起来。
    进宫了大概。白玉盘深吸一口气,决定面对现实,伸手把曹云衫拉到自己身后,陆大人对不住!那件事情我陆老他也猜了个大概,我实在是
    哦,陆安乡的反应平静地让人意外,他知道了?
    全知道了。白玉盘小声试探道,陆大人您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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