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宫女上位记

第36页

    封煜此时有些气恼,不知是恼杨德的大胆,还是身后女子。
    他倏然身子一僵,察觉后背那火辣辣的伤痕上印上一抹柔软,他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呼吸陡然沉了下来。
    阿妤其实没什么想法,只是不想让他现在下去,害怕旁人看见他身后的伤。
    她才低头去吻那些伤痕,似是好奇,她探出舌尖,似羽毛落下般轻轻扫过那伤口,她只觉得舌尖上有些腥甜,让她有些难受地蹙起眉尖。
    她刚想起身,找茶水漱口,倏然被人压在了身下。
    阿妤怔怔地抬头,瞥见男人眼底的暗沉,以及他缓缓下滑的喉结,她有些胆怯地咽了咽口水。
    她是真的有些怕。
    昨夜里,她初尝人事,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撩拨他,已经尝到后果。
    她刚刚真的是单纯制止他下床,却无半点暧昧的心思,可是此时细想过去,才觉得那动作四处充满了旖旎和勾引,让她面色陡然嫣红。
    她害怕地朝下缩了缩身子,睁着一双灼人璀璨的眸子,求饶地看着他:
    “皇上……我错了……”
    她一时紧张地连自称都忘了。
    封煜敛眸,不轻不重地斥了句:“没规矩。”
    也不知到底是斥她这句话失了规矩,还是刚刚那番动作,或是全部。
    阿妤咬唇,对这句话并不认同。
    入宫三年,她规矩素来学得极好,便是先她入宫的老人都未必抵得过她。
    她还想说什么,可男人想要的时候,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任由她百般推搡哭饶,也不停磨碾,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眼角真的逼出眼泪,才放过了她。
    而这时,她全然生不起一丝力气,连同嗓子都有些干哑得不愿再说话。
    见她如此,封煜心底反而好受了些。
    没道理他忍着身后的疼,她倒是百般舒坦享用。
    东侧殿很晚才叫了水,隔日清晨时,许美人就从宫人那里得了消息,她柔和的神色有一瞬间凝滞。
    即使无人知道,她也堪堪才忍下那分无形的难堪。
    她入宫后,恩宠也有三四次。
    在她仅有的印象中,即使行房事时,圣上都是按着规矩,夜色刚深,就会叫水。
    她还以为,圣上克制律己,并不热衷于那事。
    许美人坐在梳妆台前许久,看着铜镜里的人,即使铜镜的女子不是倾国倾城,也绝称得上美人,论才情文采,许美人自信这后宫无一人出她左右。
    可,圣上好似并不在意此事。
    难道,女子的才情真的比不上一张绝美容颜吗?
    许美人从前是不信的,可现在她却忽然有些动摇这个想法。
    也许进宫前,母亲说得没错,这世上的男子哪有不爱女子那张脸的呢?
    否则又如何会不停选妃纳妾,还不是贪图女子年轻貌美和那零星的新鲜感。
    落云见主子久久不动,迟疑道:“主子?”
    许美人倏然回神:“怎么了?”
    她向来醒得早,请安的时间还未到。
    “刚刚落霜说,印雅阁有了动静。”
    许美人眸色闪了闪,她说:“快些帮我梳妆。”
    半盏茶的功夫,许美人就彻底收拾好了自己,她今日穿了雾蓝色的长裙,衬得她越发温柔,眉眼间似能滴出水般,她从铜镜里收回视线,才朝殿外走去。
    还未出宫门,不远处走来长长的仪仗,明黄的銮仗隔着数十步依旧显眼。
    许美人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徐徐弯下腰来,这套动作不知练了多少次,稳妥规矩又美不胜收,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越显得盈盈一握。
    她垂下头,温柔低声行礼:“臣妾请圣上安。”
    杨德离得远了,就看见了这位许美人,至于她是凑巧还是故意选择的时间,并没有人在意。
    杨德朝銮仗里看了一眼,微抬手,队伍停了下来。
    銮仗的帘子从里面被掀开,封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露出来,平静地看向行礼的人:“免礼。”
    女子站起身,他才认出那是许美人。
    封煜顿了下,才问:“爱妃这个时候是去哪儿?”
    许美人得了圣上的一句问话,心底微松,她柔声笑着:“时间不早,臣妾想去陪皇后说说话。”
    封煜神色不变,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想法,他淡淡地夸了句:
    “爱妃是个知礼的。”
    这句话一出,封煜突然又想起来醒来时的情形。
    那人卧在他胸膛,压得他手臂有些麻,泛红的眼角泪痕好似还未干,他难得生了一分心虚,没去怪她冒犯之罪。
    怕是至今都还没醒来。
    封煜自幼至今,从未见过这般没规矩的女子。
    许美人被他夸得脸色微红:“皇上过赞了,这都是臣妾该做的。”
    封煜倏然回神,没再说什么,放下帘子,銮仗才继续朝前走。
    一直等到銮仗出了娴韵宫,许美人才停下脚步,侧头朝东侧殿的印雅阁看去。
    她眸色有些深,忽然说:“我与钰才人同为娴韵宫的人,合该一起去给皇后请安才是。”
    落云不知她打得什么主意,只能小心劝阻:
    “主子刚和圣上说了现在要去坤和宫,若是耽误了时间,怕是有些不好。”
    “更何况,那位钰才人虽和主子同住娴韵宫,可宫中谁人不知晓那是容嫔的人?主子又何必操这份心?”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