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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怀孕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了天——瀛之(80)

    因着这个,阮糖每周日安排的美术课都停了,他并不是美术生,不走艺考的路子。
    在最后的几个月干脆就停了这门课外课程,想要尽全力进行最后的冲刺。
    一次次的小测。
    阮糖从最开始的分数三百分,到如今已经能够稳定每次测试都能停留在将近六百的分数。
    有时候试题简单一些,他还能拿到六百多一点的分数。
    这样的成果阮糖自然是欣喜的。
    他从小念书就没有天赋。
    也没有定力。
    考试从来都是在班里的下游徘徊。
    阮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考出这样的分数,但是他现在做到了。
    看着自己的分数,阮糖骄傲高兴的同时也更加的动力满满。
    离高考还有一段的时间,只要他再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一定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
    寒冬逝去。
    生机满满的春天到了。
    再然后,雨季到来,气温慢慢的升高,夏天迫不及待的露出一角。
    日历渐渐地被翻到六月。
    六月七号。
    早晨六点,阮糖和傅曜深暂时居住的大平层静悄悄的开始忙碌起来。
    傅妈妈和杨叔在厨房里准备着清淡又营养的早餐。
    傅曜深也悄悄的把怀里的人轻轻的放开,轻手轻脚的起来。
    他怕吵到阮糖,拿了洗漱用品去外面的卫生间刷牙洗脸,洗完后,去书房再次认真的检查了一遍阮糖的文具和准考证。
    即便昨晚已经检查过一遍,但他还是又认真的检查了一次,确保万无一失。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才进屋去叫醒睡得香香沉沉的阮糖。
    东西我给你检查好了,没有问题。校门口,傅曜深揉着阮糖的脑袋:糖糖,平常心就好。
    阮糖还有些紧张。
    他的手忍不住的发抖。
    明明以前他都不怕考试,昨晚他也还干劲满满的,但这会却又莫名的开始紧张。
    傅曜深。
    他可怜兮兮的叫人。
    傅曜深抬起阮糖的手。
    他微微低头,有些灼热的吻落在阮糖的中指上的戒指上。
    宝宝,我陪你呢,不要怕。
    紧张的话,就摸一摸戒指。
    我一直在这里。
    阮糖点头。
    傅曜深看了一眼时间:进去吧。
    阮糖深吸一口气。
    他转身往学校里走。
    走了几步,他又突然跑回来,脚尖踮起,在傅曜深的嘴巴上重重亲了一口。
    这是幸运吻。
    老公,你等我!
    他又恢复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气势汹汹的往学校里走。
    阮糖运气好。
    考场就在一中里面,昨天还拉着傅曜深一起来踩过点。
    他很快来到自己考试的教室,将文具袋给监考老师检查过后,就到贴着他名字的桌子旁坐下。
    很快铃声响起。
    印着试题的白色试卷发下。
    阮糖抬手,轻轻地轻吻手上的戒指,心很快平静下来。
    他拿起笔,认真的答题。
    两天的考试,傅曜深全程陪着。
    六月八号,阮糖最后一场考试完毕,等收卷后,便迫不及待的冲出教室,一眼就找到那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卓尔不凡的男人。
    他高兴的冲过去,不顾周围满满的学生和家长,一个跳跃,直接跳到傅曜深的身上,紧紧的将人缠住。
    傅曜深,我考完了!
    他双腿缠着傅曜深的腰,双手搂着傅曜深的脖子,哈哈哈高兴地大笑着。
    傅曜深稳稳地托着阮糖的臀和腰,看着阮糖笑的高兴,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他拍拍阮糖的屁股:嗯,辛苦了,我们回家去吃大餐。
    阮糖却摇摇头。
    他笑嘻嘻的低头啃了傅曜深的嘴巴一把,然后俯到傅曜深耳边轻轻吹气,道:糖糖不要大餐,糖糖要吃老公的牛奶大蘑菇~
    作者有话要说:  嘤QAQ
    澄清下,我没有漏写一章。
    我只是没考驾驶证而已!!!
    感谢在20200915 23:56:39~20200916 23:58: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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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阮糖心心念念了两个月的牛奶大蘑菇。
    让他滋味难言的牛奶大蘑菇。
    傅曜深做事一向很有计划。
    一旦他决定的事, 就很难会再更改。
    比如,高考最后两个月坚决彻底的不让阮糖吃上他的牛奶大蘑菇。
    高考的最后两个月,阮糖每天都无限制的压榨自己每天休息的时间。傅曜深心疼他, 就取消了每周那本就很吝啬的一次生孩子运动。
    阮糖自然是不乐意的。
    但傅曜深坚持。
    而且每天学习完阮糖都很疲惫, 虽然他很想撒娇缠着傅曜深来上一次, 但每次被傅曜深那么一哄,他就睡了过去。
    所以, 阮糖已经有两个月没能够吃到牛奶大蘑菇了。
    这会好不容易结束这要人命的高考, 阮糖自然是想要胡天胡地的吃上一顿大蘑菇餐。
    等休息好了宝宝再吃。
    傅曜深格外淡定的拍拍阮糖的屁股, 然后将人放到地上。
    他侧过身子,挡住那些投过来的异样目光,牵起阮糖的手,往临时的家走去。
    阮糖撇撇嘴, 就又高兴的重新攀住傅曜深的手臂。
    管他现在能不能吃呢!
    反正高考完了, 他一定能吃到。
    晚饭依旧是傅妈妈和杨叔一起准备的。
    因为阮糖考试, 这几天傅妈妈都是早早的过来帮忙准备一日三餐。
    阮糖回到家吃了一顿丰盛美满的晚餐, 又去浴室里面泡了半个小时的澡, 浑身舒坦的走出来打算找傅曜深要大蘑菇吃。
    结果他刚出浴室, 就被傅曜深抱起放到床上。
    阮糖眼睛一亮。
    傅曜深:乖, 宝宝这段时间累坏了, 今天早点休息。
    他俯身轻啄阮糖的唇:晚安。
    阮糖:
    身前的温暖安心的怀抱。
    身后是温柔拍抚的大手掌。
    失落的阮糖明明方才还跃跃欲试着要运动, 这会听着傅曜深的温柔的声音,感受着后背轻柔舒适的力道, 崩了两天的心神这会总算完全的放松, 然后一双眼睛就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呼呼
    轻轻的呼噜声出来。
    傅曜深疼惜的吻落在阮糖的眉心:宝宝,这段时间辛苦了。
    这一觉阮糖睡得格外的舒坦。
    他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醒来。
    杨叔,你在做什么?阮糖打着哈欠出了房门, 就看到杨叔正指挥着人在搬东西。
    杨叔回头,笑道:收拾东西搬回家去。少夫人,饭菜在桌上,您快趁热吃。
    阮糖点点头。
    他扒了几口饭,又左看右看,最后问:杨叔,傅曜深呢?
    杨叔:少爷今天有一场重要的会议,先去公司了,下午就能回来。
    阮糖:哦。
    没看到人,嘴巴里的饭都不香了。
    吃完了饭,阮糖便和杨叔一起收拾屋子,三点的时候傅曜深终于回来。
    阮糖高兴的扑上人。
    傅曜深揉揉他的脑袋:我们回家。
    于是收拾了一半的家,被彻底的丢给后到的东泽安排。
    一回到别墅,阮糖飞快的拉着傅曜深往楼上跑,一边跑还一边对后面的杨叔喊:杨叔,晚上我和老公都不吃饭了。
    不等杨叔反应,他就拉着人消失在楼梯口。
    久违的卧室里。
    阮糖猴急的扒傅曜深的衣服。
    傅曜深无奈的笑:宝宝,不急。
    阮糖瞪他:哪里不急!我都两个月没有吃到你的大蘑菇了!
    你不要动!我来!
    今天不许用套了!
    不许反驳,你之前答应我的,考完试你就听我的!
    傅曜深无奈。
    眼看阮糖的手越来越过分。
    傅曜深粗粗呼吸了一下,眸色暗沉的伸手抱住阮糖的腰,一手强势的托在阮糖的后脑勺。
    宝宝,都说不急了。
    他哑声说着。
    然后低头张口将想要辩驳的阮糖的声音吞没下去。
    这个吻,一开始很温柔。
    傅曜深似乎一点也不急切。他轻轻地撬开阮糖的唇齿,然后捕捉到阮糖的舌尖。
    他用牙齿轻咬着。
    咬的阮糖全身发麻。
    又不轻不重地开始吮/吸。
    阮糖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
    但他并没有享受很久。
    很快,阮糖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掌力道在逐渐加重,接着是后脑勺上的手掌。
    再是嘴巴上那入侵的唇舌。
    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又吞进肚里一般。
    阮糖被迫仰着脑袋,大张着嘴巴承受着。粗重的力道并没有让他难受或者害怕,反而让他更加的激动起来。
    别墨迹
    他轻声又急切的催促。
    很快,夕阳落下。
    杨叔准备好晚餐,想了想还是打算上楼去叫人。
    年轻人哪里能不吃饭的。
    刚刚考完试,一定得多吃多补才行,这一年可把少夫人累到了。
    杨叔解开围裙往楼上走去。
    他来到主卧,抬手刚要敲门,耳朵就先敏锐的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傅曜深
    哈
    杨叔:
    敲门的手尴尬的落下。
    杨叔老脸微红,快速的走下楼,自己寂寞的去吃饭。
    墙上的挂钟哒哒地走着,最后落到十二的数字上。
    杨叔热了两遍的晚餐,最后撑不住,打着哈欠捶打着老腰回了房间睡觉。
    临睡前,他模模糊糊的想:年轻人体力真不错。
    半夜。
    阮糖浑身湿气被傅曜深抱着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的身上裹着一层浴巾,露在外面小腿上的皮肤白里泛着淡淡的粉色,精致的锁骨上红痕仿若盛开的红梅。
    乖,睡觉吧。傅曜深喂完阮糖一碗白粥,轻声哄人。
    阮糖吸了下鼻子,委屈控诉:你个渣男!
    他此时的眼尾红红的。
    眼睛上面更是蒙着一层的水雾。
    那小鼻头也红红的,此时一抽一抽的,分外的可怜又可爱。
    还有一股诱/人的气息自他周身围绕。
    傅曜深放下碗。
    他轻轻挑眉,而后俯身:那再来?
    阮糖:
    他嘴巴一扁:我腰酸
    傅曜深一叹,掀开被子上床,将人揽入怀里,一手覆在阮糖的腰上,轻轻地揉捏:好些了吗?
    阮糖点头:嗯嗯。
    傅曜深:那快些睡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
    阮糖此时也疲惫了。
    胡闹了那么久,他这攒了两个月的精力还是不够挥霍,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累瘫了,不行了。
    这会浑身就跟被车子碾过了一样。
    虽然傅曜深帮他按摩让他舒适了一些,不过他这会还是有些生气。
    阮糖迷迷糊糊的张嘴咬住傅曜深的胸肌。
    他委屈的控诉:明明说好的都听我的,到后面你又不听我的了。
    傅曜深吸了一口气:宝宝,在你这里我的自控力并不好。
    他的小丈夫,在那种时候那么的
    傅曜深自觉自己不是圣人。
    委屈的阮糖闻言忍不住又高兴起来。
    他似埋怨,又高兴的说:那,那就原谅你吧。
    傅曜深低头。
    眸中温柔。
    阮糖实在是累了。
    在原谅了傅曜深后,就抓着傅曜深的睡衣沉沉睡去。
    他还起了小小的呼噜。
    呼呼
    傅曜深看着怀里的人,不自觉一笑。
    他侧躺着,帮阮糖又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腰,这才将夜灯关去,抱着阮糖一起陷入沉眠。
    高考完后,阮糖的生活再次恢复轻松。
    他经常拉着还在大学里上课的马/恺乐一起吃鸡,等将近饭点的时候,就去厨房里陪着杨叔下厨。
    再送去世纪集团。
    宝宝,成绩快要下来了,有想过填什么专业吗?傅曜深将一块红绕肉送到阮糖的嘴边。
    阮糖自然的张口吞下。
    我说过给老公你当秘书的。阮糖将红烧肉嚼了吞下,笑嘻嘻说:我要看着你。
    傅曜深却摇头:宝宝喜欢秘书这个工作?
    啊?
    傅曜深耐心的等待。
    过了好一会,阮糖迷茫的说:不知道呢。
    傅曜深:宝宝有喜欢的东西吗?
    他问:比如画画。
    阮糖这次点头:喜欢的。
    他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妈学画画了,画画能让我轻松。
    傅曜深问:那有没有想过选一个美术相关的专业?
    阮糖愣住。
    不管是高考前,或是高考后,阮糖一直没有想过大学选专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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