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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怀孕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了天——瀛之(24)

    傅国强连连点头:好看好看?
    两人折腾了半天,门口总算有动静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端正了身体。
    傅曜深带着阮糖走进屋。
    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爸妈。
    爸妈,我们回来了。傅曜深有对他爸道:爸,这是阮糖。
    傅国强和常婉淑笑呵呵的走过来。
    特别是没见过阮糖的傅国强。
    他仔细的将阮糖的模样记住,笑呵呵说:好,好孩子。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阮糖又做好了准备,虽然还是有点不知哪里来的紧张,但还是顺利开了口:爸妈,你们好。
    常婉淑一愣。
    听常婉淑说过阮糖情况的傅国强也一愣。
    就连傅曜深的眸光也一变。
    几秒后。
    常婉淑和傅国强一起喜笑颜开。
    好孩子,好孩子。
    两人连连夸奖:快,快进来。咱们先去吃饭,别饿着了。
    阮糖被常婉淑挽着手臂往里走。
    他看着笑的开心的傅爸傅妈。
    心中松了一口气。
    晚饭早就准备好了。
    几人一进去,佣人立即将准备好的菜肴端上。
    丰富精致的菜色显示了主人对阮糖的看重。
    四人坐在餐桌上。
    傅国强和常婉淑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阮糖的身上,热情的招待阮糖。
    还时不时地用公筷给阮糖夹菜。
    热情的阮糖越发的不自在。
    傅曜深注意到。
    他将阮糖面前被他爸妈堆得满满的菜盘子拿过来,对两人说:糖糖现在有的东西不能吃。我来夹就好了。
    然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给阮糖夹了好几筷子的菜,又非常自然的将他爸妈给阮糖夹的全部吃光。
    傅国强和常婉淑两人对视一眼。
    然后心照不宣地笑了。
    他们这个冰块儿子啊。
    开窍了就不得了了。
    连这个醋也吃。
    傅家人倒是没有食不言的习惯。
    毕竟他们平时很忙,如果连吃饭都不说话,那一家人交流的时间就更少了。
    饭桌上常婉淑提到了婚礼这件事。
    常婉淑:我想着,你们两个人的婚礼也应该提上日程了,虽然已经领了证,但该有的程序还要有,总要让人知道糖糖是我们傅家的人。趁着现在糖糖肚子还小,我们热热闹闹的办了,等之后糖糖身体重了,就办不了了。
    傅曜深放下筷子:妈,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想过了。婚礼不是想办就能马上办的,再快也要一两个月,那时候糖糖肚子也五月了,会更辛苦。所以我们想等孩子生下来再办。
    常婉淑一愣,而后说:也是。
    随后她说又说:那我们先公布一下。
    傅曜深点头:我已经约了杂志采访,就在下周。
    常婉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她说:等过一阵子,我们办一个家宴,请各家亲戚过来,先让糖糖认认人。都是自家人,糖糖也不用辛苦准备。
    傅曜深满意并同意:嗯。
    阮糖:
    还是躲不过
    晚饭吃完后,傅国强叫傅曜深到书房谈事情。
    而常婉淑则拉着阮糖说话。
    书房内。
    傅国强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傅曜深:你看看。
    傅曜深平静的接过。
    他将文件袋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随后傅曜深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那是一份体检单子。
    单子上是一份身体检查报告。
    是阮糖的体检报告。
    是关于他体内第二套器官的检查。
    傅国强说:今天下午我和你妈收到的。对方的目标是糖糖。男子体内孕育出子宫,可以生子属于奇事,一般人家都当怪物对待,我想对方寄这份资料过来的目的你应该了解。
    傅曜深将体检单子放回去。
    等再次抬头,他身上的气息变的很是凌厉:是谁?
    傅国强叹息一声。
    而后又拿了一个文件袋递给傅曜深。
    他拍拍傅曜深的肩膀:儿子,糖糖是你的媳妇,你工作再忙也应该时刻关注他的状况,将人护好了才行。我们傅家可没有护不好自己老婆的废物。
    该怎么做,你自己拿捏吧,这事爸妈不插手。
    傅曜深点头:嗯。
    他目光冰冷,声音却带着温柔,认真说:我知道,我会护好他的。
    等下楼的时候傅曜深已经恢复如常。
    他走到阮糖面前:我带你出去逛逛?
    阮糖和常婉淑呆在一块总觉得压力有点大。
    傅曜深一提,连忙点头。
    常婉淑在旁边捂着嘴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傅家的老宅真的很大。
    傅曜深一边带着阮糖走,一边介绍宅子的历史故事。
    天黑了,宅子里的景色看不太清楚,我带你去看看我太爷爷和爷爷的珍藏,你应该会喜欢。
    傅曜深带着阮糖穿过游廊。
    两人走过假山绕过游鱼的池塘。
    又穿过一处花开娇艳花团锦簇的花园。
    突然的傅曜深停下脚步。
    他说:你在这里等等我。
    不等阮糖回应,傅曜深就快步往花园里走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
    傅曜深终于回来。
    他走到阮糖面前。
    夜晚的天空灰暗。
    地上照明的灯光也稀稀落落,只能明亮的照清脚下的路,却不能将周围的景色全部照亮。
    阮糖有些看不清傅曜深的神情。
    但他莫名的觉得此时的傅曜深有什么不一样。
    空气中仿佛有一种紧张的氛围在蔓延。
    傅曜深低头看着阮糖。
    他薄唇轻抿。
    然后将放在身后的手递到阮糖的面前。
    他的声音在夜色下有些低沉。
    送给你。
    阮糖看去。
    然后眉眼微睁。
    那是一朵小心翼翼被包裹在手帕中的玫瑰。
    即便夜色不明。
    即便周围的灯光昏暗。
    那一朵颜色娇艳,红艳欲滴的玫瑰仍然清晰的印在阮糖的眼里。
    美丽不可方物。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我终究肥不起来!
    我明天一定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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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徐徐的晚风吹拂而来。
    阮糖发丝被吹的微动。
    他站在那, 借着微光看着傅曜深手中那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他看到那朵玫瑰花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圆滚滚的露珠点缀在上面, 可爱又美丽,衬得艳红的花瓣更加的娇美。
    他还看到那朵玫瑰花枝上有一点点的损伤,似乎是一个生手笨拙地去掉花刺时伤到了根茎。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那声音震耳欲聋。
    阮糖觉得自己生病了。
    不然为什么傅曜深每次做些什么他的心率就会过快呢?
    明明夜晚的凉风很是凉快。
    但他此刻却觉得身体有点燥热。
    送你。傅曜深说。
    他的手稳稳地拿着玫瑰花。
    目光执着又带着一点紧张的等待。
    小丈夫会喜欢吗?
    只有一朵会不会显得不够用心?
    可是又不想让小丈夫等太久。
    又一阵风吹过。
    阮糖在傅曜深的注视下, 愣愣的缓缓的伸手拿过玫瑰花。
    傅曜深松了一口气。
    他小心的将花放入阮糖的手心,确保阮糖隔着一层手帕抓到花。
    傅曜深:小心,可能会刺手。
    阮糖看了一眼花枝。
    根茎上的玫瑰花刺被剥的好干净,没有一点凸出的地方。
    但傅曜深还是让他小心拿着。
    还用随身携带的手帕细心的将根茎包裹好。
    心头鼓荡。
    阮糖握着这朵玫瑰。
    他轻声说:好。
    嗯。傅曜深说:那我们走吧。
    他看着阮糖, 然后重新握住阮糖空着的手,带着阮糖往目的地走去。
    阮糖的目光依旧在那朵玫瑰花上。
    傅曜深一边小心带着阮糖走,一边用眼角余光悄悄的关注阮糖。
    走了十几步。
    傅曜深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的唇动了动。
    然后问:喜欢吗?
    阮糖抬头。
    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傅曜深平静的脸上看到了紧张。
    他抓着玫瑰花的手微微一紧。
    这一刻, 不知道是演戏还是什么。
    他对着傅曜深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他回答:喜欢。
    很喜欢。
    之后两人去看了傅曜深他太爷爷和爷爷的珍藏。
    那是一个打理的非常好的藏书阁。
    里面放着很多孤本, 还有很多名家字画。
    一幅幅珍贵的字画被精心地裱在墙上。
    阮糖握着玫瑰,看到那些字画顿时心潮澎湃。
    他激动的上前, 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都黏到那些画上。
    这些都是真的吗?阮糖激动的声音发抖。
    他记得他面前的这幅画早已失传。
    如今外面展示出来是一幅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赝品。
    但即便只是一幅赝品,在去年的拍卖会上依旧被拍出了上亿的价格。
    面前的画和阮糖记忆中看到的那一幅一模一样。
    以阮糖的眼力根本分不清真假。
    只觉得震撼。
    他有点想要上手摸一摸。
    但不敢。
    即便这幅画被玻璃隔着,他的触摸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这幅是真的。
    傅曜深站在阮糖身后。
    他看不到阮糖的表情, 但他可以从阮糖的声音里听出阮糖在激动, 在高兴。
    他的眉目柔和了一些。
    这是当年太爷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的, 他老人家最爱这些字画,我听我爷爷说,他老人家当初得到这幅画的时候将自己关在房里观摩这幅画, 观摩了三天三夜,才舍得出来。
    阮糖看着这幅画说:要是这幅画是我的,我也可以不吃不喝抱着它看上三天三夜。
    傅曜深唇角微绷。
    然后他严肃的说:这个习惯不好,必须改。
    然而激动的阮糖根本没有在意。
    之后傅曜深又为阮糖介绍其他的书画的来历,给阮糖讲得到他们的历史,这些画有真有假,但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阮糖一路走一路看,突然他停下脚步。
    咦?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睁眼还是看到了旁边那副被精心装裱但和这一屋子的名画有些格格不入的画作。
    不对。
    那不能说是画作。
    只能算是一个小孩子的涂鸦之作。
    上面用五颜六色的水彩笔歪歪扭扭地画着线条,仔细看去,那似乎是在画人?
    这是?阮糖问。
    这次傅曜深没有及时回答。
    阮糖疑惑的回头,就看到傅曜深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
    好像是有些僵硬。
    突然的阮糖想到一个可能。
    一个有些惊悚的可能。
    空气一时间有些安静。
    阮糖斟酌这要不绕过这画?
    只是他的心里头像是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抓他,抓的他很痒很痒。
    想要知道这幅画的主人。
    想要知道那个一闪而过的猜测对不对。
    于是,阮糖的双脚依旧驻足在那。
    目光在傅曜深和画之间来回挪动。
    半晌。
    是我画的。
    傅曜深有些僵硬的说。
    许久没回老宅,没进过这里,都忘了这幅涂鸦的存在。
    一时间傅曜深有些懊恼。
    被小丈夫看到了,会不会认为他很差劲?居然画成这样。
    毕竟小丈夫画画那么的棒。
    但是又不想骗小丈夫。
    傅曜深绷着脸,等待小丈夫的嘲笑。
    得到答案,阮糖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然后他就很想笑。
    没有想到一本正经看着很厉害的傅曜深居然还有这样的黑历史,还被家里人给精心的挂到这房间和一屋子的名画名字挂在一处。
    但他绷住了。
    他再次看向那副画。
    然后想笑的心莫名的有些发软。莫名的还觉得这幅画有点可爱。
    于是他说:老公画的很可爱啊。
    傅曜深垂眸看着他。
    阮糖再次肯定的点头:真的很可爱。
    他好奇问:老公,这是你几岁画的?
    傅曜深的面部放松了些。
    他看着阮糖心头发软。
    他想,他的小丈夫真是温柔又体贴。
    也很可爱。
    比什么都可爱。
    听我爷爷说,是我两岁的时候画的。画的是我们一家人。爷爷觉得很有纪念意义,就把它挂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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