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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影卫到皇后[穿书]——顾青词(48)

    我家王爷真温柔。
    尽管今天上午才从人家的床上下来,但游舒却在这时候才有了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真实感,他两辈子第一次和另一个人这么亲密,怎么算都是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老子可终于摘了处|男的帽子,以后出去可以放心吹牛逼。
    虽然昨天的事和游舒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尤其这个上下问题搞错了,但他也不是那种非要在这种事上争个高低的人,对他来说只要那个人是萧未辛,怎么样都可以。
    弯都弯了,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再说只要他不出去胡咧咧,外头谁知道他是被压的那个?
    这么一想,男人尊严并没有丢失,他还是可以出去唬人的。
    游舒把那瓶药放了回去,轻松愉快的打开门准备去找饭吃。这时候换算起来的话差不多是七点多了,盛夏天太阳刚刚落山,食堂的饭都被那群牲口抢的差不多,游舒到底还是来迟了一步。
    影四笑嘻嘻的抹了抹嘴,你也太能睡了,影首大人刚刚还发脾气呢。
    游舒瞥了一眼见底的饭桶,果然一颗米都不剩,吃的比脸干净。
    这群人就没有一点良心。
    影九眼尖,忽然指着游舒的脖颈处惊奇:你跟谁出去鬼混了?
    本来影六影五都准备撤了,一听说有八卦立刻又跑了回来,一群人仿佛没见过世面一样盯着游舒脖子上青紫的吻|痕看。
    游舒暗道要遭,他还没来得及照镜子,鬼知道脖子上竟然留了痕迹。
    他眼疾手快转身就要溜,影四一把抓住他高声道:别走啊!
    要是让影首大人知道你们惹事,小心鞭子。游舒故作淡定,威胁影四:不想我动手的话就闪开。
    影四笑嘻嘻,要打就打吧,反正咱们挨鞭子又少不了这顿。
    营里这么多人,谁出去鬼混都没什么要紧,就连影二偶尔还有需要解决问题的时候,可唯独影三偏就是个木头。
    不过这块木头貌似也被人开了窍,怪不得昨天一天一夜没出现呢,还弄了一身回来,那可不得了,非常值得好好地八卦几天。
    游舒觉得自己今天必须要教训这些没良心的家伙,不然他们都以为自己好欺负。
    都胡闹些什么?
    就在这时,谢飞垣冷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的手上果然拿着那根乌金黑鞭,只是往门边一站就能吓死一群胆小的。刚才还闹事起哄的影卫们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一样,立马做鸟兽散,溜得比鸡还快。
    跟我来。谢飞垣瞥了游舒一眼,冷着脸转身大步离开。
    游舒头皮发麻,通常影首大人这个表情就代表他现在十分生气,这趟估摸着少不了一顿打。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个小院子,那是谢飞垣独居的地方。谢飞垣推开门走进去点上油灯,整个屋子朦胧亮起来,游舒在门外深吸一口气,不敢就这么进去。
    谢飞垣回身见他站在门边,把手里的鞭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扔骂道:老子让你坐下!
    是。游舒从善如流,坐的十分端正。
    谢飞垣如今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恨铁不成钢气不打一处来,你真是出息了,竟然敢攀附王爷?
    属下知罪。游舒低头,不敢为自己辩解一句。
    谢飞垣怒瞪着他,想的却是下午萧未辛来找他的事。当他得知这两人勾搭到一起的时候,他是懵逼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俩性格迥异身份天差地别的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重点是什么时候到一起的,他怎么都不知道???
    不仅如此,王爷话里话外都是抬举这小子,听着竟还有打算与他长相厮守日后成亲的想法,谢飞垣震惊之余,差点头都给吓飞了。
    我记得,我从没教过你要以色侍人。谢飞垣坐在上首处冷眼看他,影三,你是不是以为攀上王爷就能得到荣华富贵?
    游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影首大人。
    你明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又何必故意拿话激我。
    谢飞垣恼怒的一拍桌子骂他: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义父吗!?
    他养了影三这么多年,当然最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性子,什么攀附权贵贪图虚荣那肯定不可能,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可影三是好好地一个孩子,王爷也是好好地一个孩子,他们俩各自并肩当兄弟他能接受,但换种关系那就不行。
    你知道什么?谢飞垣恨恨的看他,怒道:王爷迟早是要当皇帝的人,他怎能与一个男子有染?更何况,他如今一心都在你的身上,自古深情在帝王家就是最多余的,来日登基他必然要为自己选一个得力的皇后,到时你又如何自处?
    难道要让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是个惑君的妖孽吗?
    游舒把他的话听在了耳里,每一句都足以让他的心在油锅里过一遍。
    他一直很不想去直面这些问题,可影首大人就是要把这些残酷的事实揭开来强迫他去看。
    是的,不管是原著还会是现实,他家王爷都不可能仅仅只屈居在小小的王府里,他早晚会坐上那张无比尊贵的龙椅,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处不胜寒的君王,而自古君王是不被允许犯错的。
    如果这话在他与萧未辛还没有真正开始的时候说,游舒必然会深思熟虑,然后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两人的关系淡化处理。
    可他从第一步选择尝试接受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回头的可能,而且现在他也不认为还能有放手的机会。
    萧未辛待他以诚,他是真心的。若是自己因为种种原因临阵脱逃,留他一人在局中,那岂不是懦夫?
    大人,我从没想过要以色侍人,王爷也从未那样看待过我,我们并不是那样肤浅的关系。游舒抬起头来,目光恳切的直视谢飞垣的眼,您说的不错,王爷将来注定会坐上那个位子。
    可是以王爷的性情,他既然选择了属下,就代表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抉择。在王爷心中,他必定觉得那些事不值一提,至少不会比我更重要。
    他一定是权衡好所有的利弊关系,然后才决定与我在一起。
    大人也当知道,我与他都不是冲动随性的人。
    游舒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自信笃定:无论前路如何,他绝不会弃我于不顾。同样,我也不会弃他。
    况且,他刚收了我的聘礼,生死都是我的人,只要我跟他没说分手,任何人说的都不算数。
    谢飞垣被他这个理直气壮的态度弄得更生气了,你这是自私!
    为何我不可以自私?游舒反问他,默默地握紧了拳头:这世上不是人人都像影首大人这般无私,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嫁给别人。
    谢飞垣眼里瞬间聚集了滔天怒火,举起手里的鞭子就要打。游舒并不屈从,甚至从椅子上站起跪下,一副任凭打骂,退一步算我输的样子。
    但那鞭子最终没有落下,谢飞垣眼底涌出一股无奈,他把鞭子再次摔在桌上骂骂咧咧:老子不过就是说了你两句罢了,你|他|娘的就开始揭老子的短!
    老子白疼你一场!
    贤妃一直是谢飞垣心中最不能提及的痛,游舒一时冲动却戳到了他心里的伤疤,立刻重重的给他磕了个头:属下知错。
    谢飞垣静默了一会儿才哑声说:起来,像什么样子。
    我问你,你真下决心要一直跟着王爷?
    游舒点了点头:是。
    谢飞垣心头发酸。
    下午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严肃的问萧未辛的。假若为了影三,误了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大业,来日会不会后悔。可他都不用给他
    回答,只眼神就能让自己明白他的答案。
    两个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都是隐忍聪慧的孩子,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是他乐见的,可他终究哪个都不舍得责备。
    罢了,我老了。谢飞垣扶额,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
    不过我也把话说在前头。既然你俩都在我面前信誓旦旦把话说死了,有本事以后就别弄个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分开。
    老子讨厌言而无信之人。
    游舒心头一颤,从地上站了起来:多谢影首大人。
    谢个屁!谢飞垣翻白眼,老子倒是想让你们分开,可你们两个兔崽子哪个能听?一个个的就知道乱来!
    看看你脖子上那成什么体统!
    能出门见人吗?
    游舒羞愧低头。
    谢飞垣骂了一阵觉着心里好受多了,那两人自己都已经做好对抗一切的准备了,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去多管闲事,有那功夫多吃两碗饭不香吗?
    不过谢飞垣生完气后又想起什么,思量了好一会儿才又小心地问:你刚才说,你给了王爷聘礼?
    聘礼不是娶媳妇用的吗?
    莫非
    谢飞垣惊疑不定,莫非他们王爷竟是下头的那个?
    游舒轻咳一声,厚着脸皮默认了,打死不承认真相。
    谢飞垣觉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又裂开了。
    就萧未辛那个臭脾气又骄傲的性子,能甘心雌|伏?
    那怪不得了
    谢飞垣震惊后忽然又觉得自己腰杆有点直,这么一想,干儿子这是给他长脸了啊!
    他就说他不能教出不争气的干儿子!
    第69章 六十九
    六十九
    到底还是年轻底子好,游舒只用了两天药膏基本就全好了,照旧活蹦乱跳精力充沛。
    萧未辛为此沉默良久,他算是看明白了,小舒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与话本里那些个弱不禁风的人不一样,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能承认自己那啥不行,尤其萧未辛的自尊心何等高傲,他就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于是萧未静就被叫来了。
    你说什么?萧未静懵逼的捧着茶盏一时间竟然没听懂。
    萧未辛冷着脸仿佛自己没有在求人:拿来。
    萧未静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巴巴的把我叫来,为的就是给你找两本那种书???
    不行吗?萧未辛冷眼看他,别啰嗦。
    萧未静把茶盏放回茶几,摩挲着下巴一脸坏笑:我们家老七也开荤了?让我猜猜看你这欲求不满又气急败坏的样子,初次想来并没享受到吧?
    萧未辛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就算是隔了两天,他仍然能回味起个中滋味。小舒常年习武,身体柔韧本就比寻常男子更好,而体力又比女子胜百倍,不论他怎么折腾都能配合,两人也算彼此都从中得了趣,不能说单方面谁没享受。
    可就是因为他的体力太好,某种程度上倒显得自己不太行。萧未辛一想起第二天就能满场跑的小影卫,着实挫败了很长久,所以他在空闲之余把刚下朝要去寻|欢作乐的萧未静给逮了回来。
    不要管闲事。萧未辛脸色不好看,他一点都不想跟萧未静这种无节制的家伙讨论自己的私事,要不是实在找不到人,他是绝不会把他叫来的。
    萧未静眼里有些狡黠,活像只狐狸:这事简单,我回头就借你些有用的。
    要我说,光看那些书是不够的,你还得用些小玩意儿,不仅能助兴,还能增添些意想不到的情趣,你也想看你家小情儿泫然欲泣哀哀求饶的模样吧?
    不想。萧未辛虚伪的打断他。
    其实他特别想,如果小舒那样一个冷情克制的人无助的眼角含泪看着自己
    萧未辛觉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
    要不要?萧未静怎么看不透他,却故意坏心的说:我府里好东西多着呢,你到底要不要?
    萧未辛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更大的渴望占了上风:留一份。
    萧未静差点要笑出声来,他家这个七弟太有意思了,平时看着正正经经清心寡欲的德性,没想到开了荤后竟是个瓜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太有趣了。
    他知道萧未辛有多要面子,要是自己真的笑出声来怕是能被打死,萧未静压抑着假作正经:看你这样爱护,想来那位小公子应当也是个绝色美人吧?
    你可以走了。萧未辛把过河拆桥这个典故发扬的淋漓尽致,没事了就开始赶人。
    萧未静并不介意,笑眯眯的起身,凑到桌前低声说:既然有了心爱之人就要好好握住,可别让人跑了。
    萧未辛皱眉,很怕会挨揍的萧未静笑嘻嘻的摇着折扇吊儿郎当的走了。
    夜色渐深,游舒小心地从窗外翻进来,熟门熟路的绕过花鸟屏风,轻声说道:王爷。
    萧未辛抬头见他,眼里露出一抹温柔,放下书轻轻招手:小舒,过来。
    他大约刚沐浴完,穿着一袭白色里衣静坐桌前,头发还未全干,发梢仍有水滴不时顺着后背落下,在昏黄的灯下衬得他更加肤白若雪俊美出尘,游舒不敢多看,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亵渎了人家。
    王爷,我帮你擦头发吧?游舒拿过脸盆架上的干巾。
    萧未辛点了点头,很自觉地配合他。他本来不喜欢洗头后擦头发,无论夏冬都是披着湿发随它挥发,可小舒既然自告奋勇,他也是愿意的。
    游舒小心翼翼的捧起萧未辛的一缕湿发用干巾一点点按压,生怕弄疼了他,像对待绝世珍宝一般细心,比他搞自己头发时认真多了。
    萧未辛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柔,舒服的迷了眯眼,发出一声轻轻地轻叹:小舒的手艺见涨。
    谢王爷夸奖。游舒小声回道,王爷以后洗了头发还是该立刻擦干,若是不小心着凉,以后老了会得头风。
    萧未辛轻笑:那以后小舒就一直给我擦头发。
    游舒的脸红了一会儿,轻轻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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