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九折成医[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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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生抱住她,心中酸软,柔声道:“等你身体养好了想做什么都由你。”
    皇长女费心将罗生弄出宫来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打算。她尤为重视女皇的病情,这次罗生难得出宫,她便亲自到了方文斌府上。
    上次顾南入宫之时其实就是想跟罗生说她和方文斌与皇长女结成同盟一事,只是没想到罗生先开口,还说了那样的话,是以此时才将这件事告知他。
    罗生本想独自扛下所有事,此时方才明白原来顾南已经帮他想好了退路。
    罗生将他对女皇病情的诊断和太医院众人对病情隐瞒一事尽数告知,又将凤后如何派人买通自己一事细细说了。
    女皇经上次昏厥之后近来连夜失眠且脾气暴躁,整个人的状态越来越差,罗生之前预判女皇还有一年寿命,现在看来已然撑不了一年,想来最多半年左右便差不多到了寿数,若是能够静养还好些,她接连发怒的话病情会再次恶化。
    皇长女此时并未做好全然的准备,只让罗生尽量延缓女皇的病情。至于凤后让他下毒一事,方文斌出主意让他先拖延一段时间,若是实在不行便用些其他药物来以假乱真,只让凤后相信是那药药效不佳便可。她们已经对凤后和他身后的丰家动手,他能威胁罗生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皇长女曾经许下诺言保罗生安好,而且她现在也指望着罗生能够陪在女皇身侧,将女皇病情时时告知,所以自然会保证他的安全,这让顾南心安不少。
    罗生不放心顾南身体,临走之前又写下了数张药膳方子着人每日做了给她调养。
    顾南颇有些不舍得他离开,将人按住吻了许久才将人放走。
    皇长女和罗生离开之后方文斌笑眯眯的问道:“我看罗生挺吃你这套,话说回来,你这戏做的也太实了,我差点儿给你吓死。不过你废了这么大力气这次也算是将人给套牢了吧?”
    顾南笑,都同生共死了,那可是套的不能再牢了。
    说起来她也不算是做戏,她的伤心难过不是假的,昏倒也不是假的,唯一不过是将一切用最明显最激烈的方式展现给罗生看的这一点她用了些心机。
    正在皇长女想要动丰家的时候他自己将把柄递了上来。
    顾南没想到自己当初给方家老太爷画的那幅祥龙在天会出现丰家人的手中,更没想到那幅画几经周转之下竟也被送进了皇宫,而且同样是送到了凤后的手中。
    皇长女一直在派人关注凤后那边的动向,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方文斌没曾想爷爷的预测竟然这么准,当初他替闻家要这幅画的时候就说过闻家要这画是为了讨好河茂丰家,而河茂丰家作为凤后母家的分支,这幅画定然会送给凤后,如今一看倒是事事都对上了。
    顾南从方文斌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也不由跟着感慨老太爷的神机妙算。
    方文斌笑道:“我爷爷之前还说女皇看了这画定然会不高兴。”
    顾南沉吟,“女皇现在病重,日前听你说太女畏惧女皇发怒,只表了孝心却并未近身伺候过,这事要是让女皇知道了怕是会以为凤后和太女是等不及想要登基了,想来一顿斥责是免不了的。”
    “哪里是以为,分明就是实情。不过那是在没我掺合的情况下,如今我既然在此又怎么能让这事只是被斥责一顿便轻易了了,不过这事还得你帮忙。”
    顾南略有些诧异,“我帮忙?”
    方文斌笑,“现在河茂丰家刚刚从凤后处得了好处,你说要是让他得知画百鸟朝凤和这祥龙在天的画师就在京中,他会不会上门再求几幅画作呢?毕竟凤后可是这般喜欢这个画师的画作……”
    自然是会的,只是顾南却没想明白方文斌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多几张画和一张又有什么区别呢?
    方文斌看出顾南的疑惑笑道:“若只是些龙凤图那自然没什么,要是这其中一幅画里画的是一个穿了龙袍的人呢?”
    女皇之外的人穿龙袍便是位同谋反的死罪,这的确是一个狠招。
    方文斌解释道:“你不必因此有什么心理负担,丰家这些年来作威作福,犯下罪责无数,本也是命该如此,而且我到时候会找一个人装做是你和河茂丰家那边碰面,肯定不会牵扯到你,这点你可以放心。只是这画还是要拜托你来画,毕竟别人画的一来未必有你技术高,能够画的那般形似,二来这事要是走漏了风声就是重罪。”
    顾南点头,“画画不难,但是若要画人我亲自见过那人才好画的精准。”
    方文斌笑,“这事你放心,定然让你见到人。”
    顾南不知方文斌是如何做的,但两日后她便告诉顾南事情已经成了,只等着她的画了。
    顾南画了些寻常的龙凤图,而后待到方文斌得到消息后便随着她到了街上将正好经过的凤后之母看了个清晰。
    顾南并未亲眼见过龙袍,方文斌就又从库存的藏书之中暗自找了女皇的衣饰规定之书偷偷带回来给她看。
    顾南心中有数之后画的很顺畅,不过两日功夫便已经将画画完,后续的事情方文斌自然会去料理。
    顾南有时候觉得凤后与她也算是有源,她的两幅画都得凤后青眼,这人应当是当真喜欢她的画的,只可惜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胁迫罗生给女皇下毒,她为了一己私利想要害罗生的命,那便是再喜欢她的画,她也不会对这人有半分的怜惜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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