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七零好运美人[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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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悚然一惊,连忙将她团团围住。
    “小妹,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血?”
    “快说话啊,小妹!你到底怎么了?肚子是怎么个痛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刚刚喝的药有问题吗?”
    许梓良拉过沈雪人的手看了看,平静的道:“那就是副打胎药,能有什么问题?”
    “打胎药”三个字一出,众人的脸色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在一旁看呆了的王丰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慢慢走到女人面前,声音颤抖着,像是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小、小花,你、你这是,这是......”
    为首的男人怒了,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你胡说什么!狗都嫌的话你也信!一定是这药有问题!”
    “什么药?什么有问题?”一道苍老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
    在院子外围观的村民们让了一条路出来,纷纷道:“老大夫来了,老大夫来了,快让他进去!”
    沈雪人盯着老大夫看了看,总觉得他来的时机十分微妙。
    老大夫进来之后,刚要捏女人的手,就被女人反应极大的打了一巴掌。
    “我不看大夫!我不看!我要回家!快点让我回家!呜呜呜......”她变得更加歇斯底里了,但因为流了太多血,现在的她,嚷嚷起来也少了几分气势。
    她这话一出,男人们迟疑了起来。
    要是换作别的要求,他们还可以顺着她,但看这血流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要是顺着她,闹出人命来了可怎么办?
    对于老大夫,他们还是很信任的,因此他们没有再放任女人胡来,而是一边一个,将女人固定住,免得她再胡乱打人,然后才陪着小心对一脸愠怒的老大夫道:“大夫,我妹妹今天被狗男女刺激到了,所以心情不太好,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
    老大夫冷哼了一声,伸出手,替不情愿的女人把了会脉。
    过了会,他起身,拂袖道:“滑脉,这是怀了孕又喝了打胎药,胎掉了,没什么大事,去跟我开点药把肚子里残余的东西排出来就行了。”
    众人:“!”
    这个转折太神了,虽然之前在女人流血的时候,大家就隐隐约约往这方面猜,但猜跟事实还是两回事,尤其说这话的还是老大夫,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老大夫的家里人都去城里了,就他自己不习惯城里的生活,自个儿住在村里。
    他跟村子里的任何人都无冤无仇,也不沾亲带故,没道理帮任何一边,也没道理污蔑人,所以他说的话,可信度基本上是十成十。
    女人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异样目光,突然大喊道:“我没有!我没有怀孕!他在撒谎!他跟王丰他们合起伙来想要害我!”
    她这么一用力,她身下的血流得更快了。
    王丰浑身颤抖,嘴唇发紫,他攥紧了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愤怒:“小花,孩子他爹......是谁?”
    女人紧咬下唇,偏过头不看他,也不回答。
    看着她这副姿态,王丰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婚约也是早就定好了的,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人也都看在眼里,我敢拿我全家人的性命发死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更从来没有对沈雪人产生任何别的心思,要是有的话,我全家都不得好死。”
    顿了顿,他咬紧了牙关,从牙齿缝里吐出剩下的话:“如果你跟别人看对了眼,不想嫁给我,你可以直说,我不会让你为难,我会主动去跟你家解除婚约,但你这样、这样......害的不仅仅是我跟沈雪人,还有你自己和你肚子里那个孩子!”
    “从今天起,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他几乎是怒吼着丢下这句话,然后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在他离开的那刹那,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紧接着肚子也狠狠一抽。
    她捂住了肚子,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呻|吟道:“好痛,好痛啊,我的肚子,哥,救命,救命啊......”
    她的哥哥们也是乱了心神,这一波一波的,令人头大。
    他们抓住老大夫的衣角,恳求道:“大夫,大夫,救救我们妹妹吧,她说她没怀孕,您是不是看错了啊,她是个好孩子,不可能干出那种事......”
    老大夫拍开他们的手,面色不虞的道:“既然不信任我的医术,做什么又要我来救?落了的胎不及时排出体外,以后能不能怀孕还两说,你们继续拖下去,后果你们自负!”
    女人还在那嚷嚷自己没有怀孕,可她的哥哥们已经不敢再听下去了,他们直接捂住女人的嘴,将她抬起来,讨好的跟在老大夫身后,连声道:“是,是,是,我们现在就跟您去拿药,您快救救她吧......”
    他们一走,之前还围在院子外的村民们也跟着散了,哗啦啦,就好像乌云散去一样,沈雪人的心情瞬间晴了。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拉了拉许梓良的衣角:“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许梓良打了两桶水,将地上的血迹冲掉,然后才回头看沈雪人:“猜的。”
    沈雪人不放弃,凑到他面前道:“那老大夫为什么会跑过来啊?是你叫的吗?”
    许梓良推开她的脸,用旧衣服将地上残留的印记擦干净,不咸不淡的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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