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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现在就能瞧出这姑娘周身有淡淡雷光!
    其他几个人又惊讶又自觉不能比。
    人家在那边考乡试的都能过来造成这样的轰动,他们卯足劲才勉强到合格,又算怎么回事儿!
    哄哄乱乱的倒是跟要把她围住了似的。
    这会儿正好是铃眉和杨椿楼慌张进来找她,她稍作解释,铃眉和杨椿楼知道她身子弱,便说不着急挑兵器,要先送她出去。
    却没想到三人才走到抱厦,就瞧见俞泛带着俞三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哥来抓人了。
    第8章 丙组
    一瞧见俞三,俞星城就明白了。
    她急急拽了铃眉和杨椿楼一下,往后头一躲。
    三人进了个侧院。
    俞泛和俞三走过去了。
    杨椿楼问:“怎么了?”
    俞星城:“我兄长。”
    铃眉说着就想拔刀,吃惊道:“来抓你的!”
    俞星城:“有可能,不过长兄是修士,也来道考。但若是让他碰到了……”
    杨椿楼脸上显出几分年少的嫉恶如仇:“怕什么,我们也是来道考的,俩人还打不过他么。”
    俞星城摇头叹气:“二哥已经在池州仙衙做过几年差,是个见过血的老练。”
    铃眉想了想:“我们先掩护你走了。应天府那么大,过了今天他就找不到你。到乡试的时候,他这头也道考,哪有时间捉你!”
    总感觉铃眉也是个很会偷鸡摸狗逃课的人才,脑子转的快。
    杨椿楼忽然从锦囊李掏出一只核桃雕刻的蓬舟:“我有办法!走!”
    他们三人坐在小舟浮空从仙道监后头飞出来之后,俞星城抚摸着放大数倍后质感仍然如核桃般的船体,铃眉恨不得在上头打滚,感慨:“有钱有法器真好。”
    俞星城也感慨:“你说这么大的核桃,老爷们要用多少油汗才能盘的红亮啊。”
    俞泛和俞三进了院子。
    吏员对俞三道:“你就是那被搞错的俞姑娘?”
    俞泛急急的问:“俞星城去哪里了?”
    吏员:“前脚刚走。”
    温骁站在一旁,怎么觉得这个俞姑娘跟那个俞星城眉眼有几分相似,就是姿色差不少。他死是不信俞星城没灵根,看俞泛往外走,拦住问道:“你认识那俞星城?该去哪儿找?”
    俞泛拧起眉毛;“你是谁?”
    温骁一笑,又漾出几分傲气:“在下姓温。”
    俞泛猛地瞪眼,一把揪住了温骁的衣领子,怒不可遏:“你是温家少爷?!”
    集贤处。
    俞星城哪里知道俞泛在院子里差点跟温骁大打出手的事情。
    她回去忙着备考呢。
    铃眉贪嘴又勤快,跑到夜市上买了好几大碗汤片,用木碗装回来。人家摊主跟集贤处老板娘认识,说碗回头让住处的仆人送回来就是了。
    他们四个围着院中间的石桌喝汤片,杨椿楼有点讲究不愿意喝,被铃眉哄骗吃了一个,香的眼睛都亮了,也不说什么“猫肉做的汤”之类的胡话,低头喝起来。
    铃眉和杨椿楼其实很好奇俞星城的灵力。
    俞星城也想求助于她们二人,就实说自己体内有一股灵力,现在是很平稳的在体内存着,但她如果想要使用,怕是会因为承受不住,搞到缺胳膊少腿的。
    铃眉和杨椿楼自告奋勇要带她入门。
    但这俩人一个是体修一个是医修,各自说起来修炼的方法都很不一样,也可能她们幼年就开蒙,稀里糊涂就有师父引着进门了,跟她讲的都很意识流,俞星城只好回头去翻看了一下小燕王给送的几本书。
    那本基础她勉强能看懂,但大抵是因为俞星城确实是唯物主义,前世连中医都不信,这会儿看那些描述,总有些半信半疑。
    到夜里,她觉得这几日有点头晕脑胀,就照着旧日的习惯练了遍俞家掌法,慢慢悠悠的跟打太极的老太太似的,反倒感受到了一点骨血里的发烫。
    她回忆起书中的描述与小燕王的引导,慢慢只觉得游动在她体内的这分滚烫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温驯。只是她觉得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她能感受到那金光蓝星的雷似乎呲着一点小火花,也流淌在她经脉里。
    在她慢推掌法的时候,时不时出来扎她一下,电的她气息不顺头脑发颤,她便不依不饶的再来一遍,就像是把打结的璎珞给慢慢解开,渐渐的,那些细微的电流平静了些,她掌心也有些隐隐发烫,俞星城顺着练过千万遍的掌法随手推出去一掌,却看到自己指尖隐隐有细小的金光窜动,她骤然一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手给弄成焦炭,猛地停了下来。
    结果这猛地一停,她气息也一滞,胸腹发闷。
    “嗝。”她在静谧的院子里打了个响嗝。
    幸好幸好,估计她能牵引使用的灵力还很微弱,不至于说练不好搞到经脉闭塞。
    她毕竟擅长读书,摸到点苗头再去回头看书,便能理解的更透彻。
    这一个月来,她几乎就是习字背书,累了就打拳练掌。
    有时候她也会扶着墙多走走。
    她面对大多数事都没脾气又不爱言语,但有些事却让她心里暗暗较劲的要强。
    裹脚虽然没小到三寸金莲,但走路也有些不方便。
    这件事对她本身的不尊重就已经让她暗自恼上了,但俞星城更恨自己走路姿态受影响,若趋趋的像个鸭子,仿佛谁都能瞧出来她裹脚,要怜悯她一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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