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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已经准备好笑脸迎接男朋友的宋景从:???
    他“啪”地一巴掌拍到了门上,也不变声了,对着屋内恶狠狠喊道:“钟疏放!给爷开门!”
    钟疏放愣了那么一瞬,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宋景从?!
    想到小朋友张牙舞爪奶凶奶凶地喊他开门的样子,钟疏放摇了摇头,拧开门把手后站在旁边笑了半晌。
    也不全是被这闹剧逗的,过了零点是他的生日,宋景从出现在他眼前抑制不住的笑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像涨潮时的海浪,蔚蓝的海水下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欣喜。
    居然还在笑!
    宋景从腾出一只手来捶了钟疏放一下,把一大束花往他怀里一塞,别开脸道:“敲半天门不开,我来检查一下是不是偷汉子呢。”
    随后他一抬眼,和电视上涂了满脸死亡芭比粉的自己来了个大眼瞪大眼。
    钟疏放接过花,颇为郑重地放在了一旁的圆桌上,捏了捏宋景从泛红的耳尖,“本来没有汉子偷,但现在有了。”
    “我才不和你狼狈为奸。”宋景从瞅着钟疏放一身柔软的棉质家居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羽绒服,一拍脑袋:“糟了,忘了带衣服了。”
    上一秒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下一秒因为忘记带衣服耷拉下脑袋一脸懊恼的样子实在可爱,钟疏放拿了一套家居服出来:“穿我的。”
    “你怎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宋景从接过衣服,“太长了。”
    你来给我过生日和穿我的衣服我当然很开心。
    钟疏放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推宋景从去洗个热水澡:“长也没关系,一会儿就睡了。”
    “不行不行,”宋景从边走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还订了蛋糕呢。一会我电话响了你帮我接一下。”
    “收到,一会儿叫阿乐下去拿。”钟疏放笑着应了。
    而且我还有礼物要送呢,大好时光怎么能就这么睡了。宋景从撇撇嘴,秉着不到最后一刻不揭露惊喜的态度沉默着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宋景从洗完澡出来阿乐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走之前恋恋不舍地盯着蛋糕看了好几眼,好久没吃甜食了,想吃。
    钟疏放不得已把视线从蛋糕上挪开,“明天给你单独买一个,一整个都给你吃。”
    得到承诺的阿乐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宋景从订的蛋糕是6寸的,摆放在透明的蛋糕盒中,不大却很精致,小巧的蛋糕表面点缀了金色的星月,摆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个个翻糖的Q版小人。
    从青衣剑客到甜点师,再到拿着画笔的画家。
    最后一对牵着手比肩而立的是周衡和许衫。
    在他们旁边的空白处,蜜桃色奶油写下了两个单词。
    with you
    和你一起。
    钟疏放围着蛋糕上下左右少每个角度都不放过地拍,说拍了十几张照片,听到浴室门响的时候又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低头点着手机装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宋景从把家居服的裤脚个胳膊处都卷了几道卷,湿着头发凑到蛋糕前,拍了拍胸脯长出一口气:“这我就,我还老担心做不好被队长嘲笑了好久。”
    “我很喜欢,崽崽费心了。”钟疏放笑眼弯弯刮了刮宋景从的鼻子,“过来吹头发,当心着凉。”
    “开着空调呢冻不着。”宋景从嘴上嘟嘟哝哝,身体很诚实地走到了沙发乖乖坐下了。
    距离零点还有五分钟的时候宋景从预先设定好的闹钟尽忠职守地响了起来,他眼疾手快地关掉闹钟冲进了卧室,再出来时裤子侧边的口袋凸出来一个小方块的形状,隐藏在上衣长长的下摆中。
    “该切蛋糕了。”宋景从说。
    钟疏放顺从地站起身,任宋景从笑着把纸质的生日帽戴在他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宋景从拆掉丝带取下盒子,又跑过去关了灯,把蛋糕上的蜡烛点燃推到他面前。
    12月19日0点0分0秒。
    一刻也不多一刻也不少。
    他27岁了。
    四周陷入昏暗,唯有面前两簇烛火闪耀着光亮,宋景从目光灼灼冲着钟疏放露出笑脸,“生日快乐哥哥。”
    钟疏放也笑,“谢谢你崽崽。”
    “什么?”宋景从没有听清楚。
    “谢谢你来给我过生日,也谢谢你喜欢我。”钟疏放的眼睛中映着两簇跃动的烛光,而烛火中,是宋景从精致的眉眼。
    他嘴角噙笑,在烛光下虔诚地合上双手,“希望宋景从永远开心幸福,更希望让他开心的那个人是我。”
    随后他一口吹灭了烛火。
    愿千万人都喜欢你,而我最特别,因为我是最喜欢你的那一个。
    夜深了,窗外的星星一闪一闪开始了每晚必修的八卦时刻,不远处汽车鸣笛听不真切,不知是焦灼还是思念。
    空调依旧隆隆作响,尽忠职守吹送着暖气,将寒冷与这一方天地隔离。
    钟疏放走过去开了灯,暖杏色的光芒复又将两人轻拢其中。
    宋景从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把手伸向裤子右边的口袋,把正正方方的小盒子捞在手心。
    “还有一份生日礼物。”宋景从握着拳头掌心向下。
    “嗯?”钟疏放一愣,他还以为那一大束花便是礼物。
    见Alpha的目光向那边瞥,宋景从一瞬间就明白了钟疏放在想什么,“我才没有那么随便,就花和蛋糕也太雷同了,一点都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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