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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跪求复合可我只想发财(重生)——苏怀

    可能傅若言只是缺乏安全感,他想。
    就像姜宵刚认识傅若言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和自己有些像的,所以和傅若言在一起之后,除了对人好的本性习惯使然,姜宵对他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补偿心理。
    他看起来也只是和过去的姜宵一样,缺乏安全感,只不过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同罢了。
    傅若言又是头一次谈恋爱,他没有经验,做出一些错事来也并非他的心愿。
    姜宵也总希望还能挽回,他一次次做过尝试,耐心总会见底,但有先前的感情坐底,眼前还有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他试图给傅若言安全感。
    乱七八糟闹了这一年,眼见着又要入冬,还好最近两个多月傅若言再也没有弄出什么来,又像刚开始一样甜甜蜜蜜,这给了姜宵一点希望。
    姜宵那天开车去了柳江,他提前约了人,也很期待这次见面。
    对方是一名很有灵气的珠宝设计师,后来在柳江开了店,只接待特约的客人。姜宵上辈子有幸随着朋友去看了一回她的展示柜,记忆犹新。
    这名设计师最出名的手艺是做婚戒,彼时的蔺成聿出门在外是不会带戒指的,做了也没用,便不了了之。
    但也许这一次,他可以圆了一件未完成的理想,也能借此让感情稳定下来。
    傅若言知道他的心意,以后就不会闹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
    姜宵之前就已经联系到对方, 也收到了一些对方发来的设计图还有一些样品的照片,他都很满意。
    这次是见见面,说下自己的要求, 顺便给定金。
    这件事他还没有告诉傅若言,毕竟戒指还没有拿到呢,而且求婚这种事情,总是要有点惊喜的,虽然他和傅若言在国内不能正式结婚, 但是该有的仪式感也应该要有。
    所以姜宵先藏着掖着,等到时候给傅若言看, 他一定很高兴。
    虽然他之前收到过戒指, 但是那是傅若言外婆给的, 算是长辈的礼物, 这回自己准备,意义大不一样。
    等两个人定下来,就能好好过日子了吧。
    姜宵是个很好说话的甲方,他没有乱七八糟的要求,两个男的戒指也用不着多复杂,不过他给的钱确实太多了,对方设计师也是对作品有要求的, 仔仔细细都问了一遍。
    然后跟他说:刚巧, 我前段时间定了一批切工和净度都特别好的钻石,很漂亮,也十分难得的, 不过要等一段时间才能送到国内,我把其中最好的几颗留给您。您放心,最后成品出来, 不会让您失望的。
    年轻的设计师做婚戒做了很多了,但她今天见姜宵,还是多有羡慕。这是一个很成功也很温柔的男人,他年轻帅气,更重要的是提到婚戒的时候那种无法掩藏的希冀感。
    恭喜您,也恭喜您的爱人,她道,你们一定很幸福。
    姜宵颔首:谢谢。
    他说完这些,看起来心情也很不错。
    他们两个人约在咖啡馆,因为之前已经沟通的挺清楚了,姜宵也不啰嗦,做决定很快,掏钱就更爽快了,大概也就坐了那么十几钟,设计师就起身回去准备接着工作了。
    姜宵今天为了这事特意空出一个下午,他也不急着回荔市。
    这家咖啡店的提拉米苏非常出名,老板专门学这个学了十来年,姜宵上辈子就想着自己做,但怎么样也复制不了这个味道。
    好久没有吃到了,之前有设计师在,他就点了杯咖啡,等对方走了,他才又拿了菜单,点了自己喜欢的提拉米苏。
    两块。
    姜宵嗜甜这个爱好一直没有改过,他拿着一个小勺慢慢的吃,直到有人坐在他对面。
    宵宵。
    是蔺成聿。
    好巧,他接着道,也好久不见。
    姜宵顿了顿,食欲一下子消减了很多,他把勺子放在一边,后背微微往座位那里靠了靠,扫了一眼蔺成聿:有事吗?
    他也不相信这是巧合。
    确实不是,蔺成聿看到他已经有一会儿了。姜宵今天见谁,他也认识。
    本来不应该来的,他能偷偷看着姜宵就已经很好了,但那个人实在特殊,那是柳江这里知名的珠宝设计师,或者说,婚戒设计师。
    姜宵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不用多想,他来这里定婚戒了。
    他没有时间做什么铺垫,蔺成聿也知道姜宵对自己是没有什么耐心可言的,他只能开门见山。
    现在的傅若言不适合你,宵宵,蔺成聿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句话,你和他在一起,已经很累了,我怕你以后
    姜宵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露出几分讽刺:谁适不适合我,用不着你来判定。
    蔺成聿没有资格和立场来对他说这件事,他可比傅若言做的差多了。
    姜宵不想再说下去,也不愿意和蔺成聿呆着,想起身离开,但是蔺成聿一下把他拉住了。
    我是没有资格说这个,可宵宵,我真的,担心你,他触碰到姜宵的手腕,手指都忍不住颤抖,我知道、知道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可是,那个人也不能是傅若言。
    他即使不能拥有姜宵,也希望能有个真正值得的人,好好珍惜姜宵,而不是目前得寸进尺的傅若言。
    这样复杂的人,迟早有一天会伤害他的。
    现在是不是晚了?
    姜宵已经在给傅若言定戒指了。
    那是婚戒啊。
    蔺成聿曾经不要的,如今又可望不可及,他已经不指望这样重要的东西能送给自己,可也不希望变成现在这样,即使能想到自己的阻止是徒劳,但他还是要说。
    宵宵,我真的,就只希望你快乐,你不用委屈自己的,真的
    姜宵如今明显是听不进去的:松手。
    他往后一用力,蔺成聿就松了,他握着姜宵手腕的力道很轻,像是没有底气握紧他。
    姜宵准备走了,但蔺成聿先起身。
    我走,你留下,他把姜宵拉回座位上,对不起,本来今天就是我来打扰你的,我走。
    他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其实走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塞了一堆要说的,但是看着姜宵这随时随地要走的态度,也不必多开口了。
    桌子上姜宵点的两块提拉米苏他还没吃多少,就挖了一点,他本来今天看起来挺开心的,吃点小蛋糕,嘴角还不小心蹭到一点,蔺成聿看到了,下意识想帮他擦掉,但是抬了抬手,快到姜宵脸颊边的时候,又十分尴尬的收了回去。
    算了,如今他确实没什么资格。
    他苦笑一声,又忍不住去看姜宵,原来以为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但是那种嫉妒悔恨又痛苦的心情,永远不会消失。
    蔺成聿走了之后,姜宵坐在那里,叹了口气,心情有点复杂。
    这是工作日的下午,这间咖啡店没有什么人,他就托着腮,脑子里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重新拿起勺子,把两块久违的提拉米苏吃完了。
    定戒指时多少有些一时冲动,姜宵也说不清,他好像借此又找到一条退路,让自己眼前的感情生活维持下去。
    但到底是不是合适的呢?
    在蔺成聿那几段话之后,姜宵又不敢肯定了。
    他并不是被他影响,只是好像藏着的东西被人点破一样。
    等到晚上回家,有些神游天外的姜宵一推门,傅若言就站在那里,吓他一跳。
    去哪里了?他望着姜宵,脸上露出一个笑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定婚戒的事情还要瞒着他呢,姜宵想了想,道:去柳江了,工地那里,忙点工作上的事情。
    傅若言听到这个答案,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了,但仔细看的话又会觉得奇怪,仿佛幽幽的带着其他什么意味。
    累了一天了,宵宵和我一起吃点东西吧。
    那两块提拉米苏吃着可腻了,姜宵已经饱了,就摇了摇头。
    不吃了,我吃过了。若言自己吃吧,我还有些事情。
    回来的路上,秘书给他发了些文件过来,他还没来得及看。
    今年无限也是业务复杂,事情不少,之前姜宵把一些权力脱手给下面做,他轻松许多,很多事情也管不了了。
    但眼见着又快到年底了,今年的年货节早早的就在筹备,有前两年的基础和成绩在,今天准备大办特办,姜宵手上握着的重点也大多在这个方面,其余的他就顾不上了。
    傅若言也没拘着他,点头说好,望着他去书房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姜宵说谎,他想。
    姜宵不知道傅若言心里在想什么,定婚戒的事情一直瞒的好好的,设计师定的那批钻石要等一等,她做的也很细致,时间上就比较长。
    姜宵知道她的习惯,也不急,他算着等年货节过去,春节时候或者等着自己生日元宵节的时候也挺合适的,不忙,也很应景,是双倍的快乐。
    但是他也没想到,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傅若言就给他送了个大惊喜就在年货节前夕,姜宵突然收到一份荔市商会送达的文件。
    光看文件内容,确实是好事一桩。
    这是荔市在今年年底出台特意的一份重点企业扶持计划,由本地商会和政府部门牵头,目的是为有潜力的大企业提供更广阔的发展渠道,各类条件给的很丰富,无限赫然在列。
    但是这是以荔市的名义把无限划进去的,计划时限是五年。
    这和姜宵对公司的规划不符。
    他原是打算到后年大楼建成,他就要把业务挪到柳江去的。
    荔市确实是座很好的城市,但考虑到经营成本和未来发展以及姜宵自身的原因,他更了解柳江。那块高新技术开发区后来迎来了国家级的信息实验中心及知名大学分校区,许多配套设施也很适合无限这种电商企业,姜宵做生意的,他必须考虑整体利益。
    要搬走这件事姜宵也不想得罪荔市这边的商会,他是早就和省级那边打过招呼的,反正他搬来搬去也搬不出这个省。
    而且无限是平台类的企业,和荔市很多品牌有合作,在扶持荔市本地工厂品牌上也花了大工夫,无限自营投资的许多小工厂还在荔市,这些都是不会搬走的。
    但这份文件一出来,完全是个意外。如果真代表荔市去享受这份红利,姜宵只会里外不是人,而且文件已经下来的,想要退出也不是这么随便的。
    他以为是本地商会那边不想让他走,毕竟无限这种发展潜力很大的公司确实对一个地区来说意义深刻,带来的利益就更多,所以使了手段想把他留下来,但联系之后,对方也很疑惑。
    是无限这里主动递交的申请材料,对方道,姜总,这是好事一件,别人想要都没有,我这可是花了大功夫的。
    姜宵心里多惊讶,面上不显,几句话把话题带了过去,没再多说什么。
    看来他今年确实把太多事情交出去了。他后来把下面几个副总叫过来试图弄个明白,才勉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几个经理也有相互推诿,但在姜宵的压力下,还是有一个人出来顶锅,说是当时没有弄清楚,商会那边也说只是常规的企业扶持,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商会又不认,就说是无限主动,当时到底是如何沟通的也无法考究,成了罗生门。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姜宵发怒也没有什么用,想办法解决才是正事,同时这件事不能影响年底最重要的年货节。
    牵扯到和当地政府和商会的关系,姜宵做生意的,两边地方都不想得罪,他得做的圆滑才行。
    柳江那边都打电话来问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怕姜宵出尔反尔。
    无限搬去柳江也要2014年,楼我都在建了,姜宵道,他语气礼貌又正常,我说过的话就会兑现,您请放心,无限有自己的规划。
    无论此时多混乱,对外也要冷静才行。
    姜宵先顾眼前的事情,把该开除的开除,该处理的处理,该安抚的安抚,在年货节之前也不能弄得太大,免得无关的人人心惶惶。
    还好这事并不算紧急,还能留给姜宵时间做处理和斡旋,沟通之后,也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
    放权确实是必经之路,这件事虽然栽了个跟头,但也适时提醒姜宵,他有的时候放权放的太过了。
    所有事情都要有分寸。也许是因为今年姜宵个人感情生活也不怎么顺畅,他许多心思都没有花在工作上,才能导致这么大的乌龙出现。
    姜宵向来知错就改,他在公司威严尚在,即使一些人在这件事上不肯说实话,想着欺上瞒下,他也能发现出不对来,慢慢的接近背后的事实。
    无限是他一手创办的公司,即使一时不察,也没有人比姜宵更了解它。
    从外表看上去,好似一片平静。
    年货节当天姜宵肯定是要留在公司加班的,傅若言也知道他最近忙,他近几个月都很温柔,诡异的温柔,姜宵忙他也不说,也不闹脾气了。
    等年货节的忙碌过去几天了,姜宵那天特意早回家,他定了上好的食材送到家里,都是傅若言喜欢的,慢吞吞的做了一顿大餐,然后等着对方回来。
    他关了灯点了蜡烛,甚至还买了一大束玫瑰,布置的是烛光晚餐。
    傅若言工作完回到家一看到这样的场景很是惊喜,姜宵已经坐在椅子上,看见他回来,微微一笑,而后示意他坐下。
    宵宵怎么今天有心思做这个?
    傅若言也坐下,烛光之下,他看起来和刚认识那时候外表上也没有区别,依旧年轻又光彩夺目,让人一见倾心。
    但姜宵明白,毕竟是变了。
    我记得我刚来你家的时候,你准备了这么一餐,我记忆犹新,所以今天就做了,姜宵道,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有始有终,若言,最后吃完这餐,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
    傅若言刚刚拿起酒杯,一听这话,酒杯没有拿住,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宵宵?
    你什么时候在无限安插人的呢?这两年我招来的人太多,是我大意了,姜宵接着道,他语气听起来依旧温柔,若言,我不懂,你就这么不想我去柳江吗?即使用这种办法,瞒着我,不和我打招呼,自作主张,你到底在做什么?
    傅若言瞬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宵宵,我从来没想过害你。
    那份扶持政策真的处处对无限有益。
    你没想过害我,姜宵道,你只是想要控制我,控制整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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