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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跪求复合可我只想发财(重生)——苏怀

    见了好久不见的外孙,两个人也没有特别兴奋的样子。
    若言先和小朋友先去坐吧,让佣人给你们上杯茶,那位优雅的老太太望着他们两个,然后微笑,但是坐在自己的画框前没有动,我想听完这首曲子,画完这张画。
    等他们完成这一切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出来,给了外孙一个拥抱,然后打量了一下姜宵,笑道:你和照片上看起来一样可爱。
    姜宵还紧张的握着傅若言的手呢,两个拥抱过后,他也放松下来。
    四个人一起吃了一餐午饭,席间两个老人与傅若言聊天,老太太说话慢条斯理的,道:你还是变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与您上次见面是在六年前,傅若言道,过了这么久,自然会变的。
    她思索了一下:也是。
    但午饭过后,她单独找到姜宵,送给他今天画的那副画。
    是雪后的庄园。
    谢谢您,姜宵和她道谢,画的很漂亮。
    对方仍然在观察他,借由那张画打开话题,聊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感慨道:你比若言说的还要好很多。
    姜宵有些不好意思。
    他比他母亲眼光好很多,她接着说道,若言很好,但唯一差了一点,他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有的时候,总是有些影响的,长大了,就更是这样。
    姜宵倒是没想到她会对傅宗林那样排斥,不过想一想也是,那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嫁人之后早逝,任是谁也接受不了。
    若言很好的,姜宵道,他和他父亲并不像。
    老太太没有反驳什么,只是笑了笑,道:但愿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傅若言的外公外婆和常见的那种隔代亲的长辈确实很不一样, 他们对傅若言不错,但是总是带着一种优雅的疏离,面对着姜宵的时候讲话也不怎么顾忌。
    姜宵还忐忑他们到底是不是表面客气内心不喜欢自己, 但收到那幅画之后,他很快又收到了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巨大的红宝石戒指,周围镶嵌了一圈又一圈的钻石,华丽漂亮,一看就不便宜。
    傅若言说那是他外婆最喜欢的东西之一, 上上世纪从拍卖行买下来从家里流传到现在的古物,他妈妈结婚的时候, 外婆不喜欢傅宗林, 这枚戒指都没有陪嫁出去。
    外婆是真的很喜欢你的, 傅若言道, 亲亲他的额头,我家年年就是讨老人喜欢。
    但那枚戒指姜宵带不上,毕竟是女款,外婆的手太细了,姜宵的手要大很多,勉强小拇指那里能带上。
    就算真能戴他也不能日常戴,这戒指华丽到夸张的程度, 日常戴也不方便。
    留着就当个纪念, 傅若言也不强求,或者我把它改成耳钉或是项链什么的吧,戒指我给你另买, 你想要什么样的都行。
    姜宵哪敢动啊,他轻瞪了傅若言一眼,小心翼翼的把戒指收了起来。
    是长辈的心意呢。
    但他还是对外公外婆有些疑虑, 特别是她评价傅若言的那几句话。
    然而傅若言却并不觉得有多少奇怪,他似乎看透了姜宵在想什么,主动把这件事给解释清楚了。
    你别紧张,这些话其实外婆和我说过很多次了,她挺直白的。我妈在的时候还会亲一点,不过也差不了多少。我小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讨厌我爸爸,现在才算明白,不怪他们这么说,傅若言道,不过就算不加上傅宗林,他们性格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论感情的话,在他们眼里,是对方最重要,只要他们两个能幸福,我也不求什么了。
    虽然没有十分热情,但是这样亲情对傅若言来说足够真实。
    这两位心里对他什么样,表面上就对他怎么样,表里如一,比家里其他人的虚情假意好多了。
    这种带着优雅的疏离和有分寸的亲情体现在方方面面。
    当天他们就吃了一顿午饭,晚饭吃的也十分仓促,然后傅若言家外公外婆就离开了,把这庄园留给他们了。
    也吩咐了佣人,如果他们想出去玩的话,会安排人当地陪。
    说是早就订好了时间要去采风,连就夜去了另外一个国家,傅若言倒是对此不惊讶,他们向来是这样的,说走就走,你放心,他们两个手里钱不少,朋友和房产也多,吃不了亏。
    本来这次旅行主要目的就是带姜宵来玩的。
    眼前正是冬天,大晚上的也去不了哪里,姜宵就和傅若言一起呆在家里。
    佣人们把壁炉烧起来了,然后就识趣离开,偌大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里没有电视,电子产品也很少。但是书柜上有很多书,姜宵翻了一下,大多是外文,他也看不懂。
    但他没想到傅若言能看懂一些。
    他随手拿的一本书是意大利语的情诗合集。
    傅若言学过多种语言,但没到精通的程度,诗歌里许多词语不是常用词,偏华丽且拗口,他给姜宵念着,不是很顺,断断续续,壁炉里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冬夜里异国的晚上,这样也十分温馨。
    外头下雪了,这里纬度高,冬天下的是鹅毛大雪,傅若言说的意大利词语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他说着说着还给自己解释一下,语气慢慢的,听着很让人觉得舒服。
    姜宵窝在傅若言怀里,他觉得身上的暖意一直从心脏暖到手指,他整个人就懒散了起来。
    这里的厨房小甜点做的不错,烘烤过的草莓夹心小曲奇,一咬下去能吃到很多干制的草莓粒儿,又香又甜,草莓香味从嘴里炸开。
    姜宵吃了小半盘,他还很乖的给傅若言分一半,傅若言顺着他的手咬着吃了,随后道:宵宵吃吧。
    他口味没有姜宵这么嗜甜,大晚上的,也不怎么想吃这些小甜点。
    姜宵眨了眨眼睛,他那点有些娇气的小脾气又冒出来了。
    他把饼干塞进嘴巴里,手指了指书上了一句话,问傅若言这是什么意思。
    是形容心爱的情人热烈,如丛中的野草莓,傅若言解释道,这句我刚刚才给你说完。
    姜宵当然听见了。
    他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就是故意的。
    他吃了半碟子的草莓烤曲奇,嘴里也全是草莓味,傅若言说完,他就抬起头来,亲了他一下。
    那你说说,野草莓什么味道呀?他眨了眨眼睛,和这个像吗?
    傅若言没说话,他盯着姜宵看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捉住,亲了个够。
    他是不喜欢吃甜,但是姜宵除外。
    一碰到他那就没完了,那本书被傅若言随手扔到一边,他尝到姜宵唇齿间的草莓味和曲奇的牛奶味,甜到他心都是抖着的。
    他们坐着的地方是个白色的长毛地毯,他把姜宵压在那里的时候,身下也是温软的。
    傅若言就是这股不好招惹的性子,姜宵又偏偏现在去撩拨他,兽类被撩拨起来,那是没有可能停的。
    姜宵一开始还在笑,傅若言喜欢再接吻的时候舔舐他的小虎牙,痒痒的,姜宵一觉得痒,他就想笑。
    但是一会儿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傅若言的攻势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一开始只是想闹一闹,但亲着亲着,整个氛围就开始变了。
    像是锅子上煮着的草莓糖浆,慢慢煮的粘稠冒泡,那泡泡在空气里炸开,一股子香甜黏腻的气息,就如同此刻的氛围。
    佣人们不会过来,她们住在宅子的另一边,听不到这里的动静。
    一对恋人在此刻独处,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姜宵和傅若言同居好一段时间了,同居刚开始的时候是分房间睡的,但是姜宵又没有坚持太久,过了那么十来天,他就和傅若言睡一起了。
    主要是天气冷了,抱在一起睡更暖和姜宵这样解释。
    房间里中央空调听了都觉得是在瞎说。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亲吻,更亲密一些的事情也做过,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感情总是循序渐进的,他们总要到这一步。
    现在的氛围就是这样。
    傅若言开始解他的扣子了。
    他的手上带着茧,姜宵的皮肤接触到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抬头看着傅若言,他呼吸粗重,这个人眼睛都开始变红了。
    宵宵,他不住的亲吻着对方,从嘴唇到脖颈,然后一路向下,叫着他的名字,我的年年啊
    姜宵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多,因为壁炉就在一边,他倒是不觉得冷。
    傅若言的动作越来越多,姜宵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但还记得表达自己的意愿。
    不在这,我不要在这里,他伸腿去踢傅若言,但是很快被捉住了脚腕,姜宵嘟嘟囔囔,好似在撒娇,去房间里。
    也可以。
    他们两个的房间离这里不远,在楼上,傅若言从旁边拿了一条毯子,把他包了起来。
    姜宵的衣服重新再给他穿回去那就太费时间了。
    他抱着人直接往楼上走了。
    那毯子是手工织的羊毛毯子,直接接触皮肤的话,还是有些扎,姜宵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和他抱怨这件事。
    他的小腿露在外面,线条流畅,既瘦又带着几分力量感,一晃一晃的,锁骨和肩膀也是露着的,头发有点乱糟糟的。
    姜宵这几个月都忙,他好久没有剪过头发了,头发有点半长,之前他是太热了,前额都出汗,额发就一缕一缕的垂在那里。
    他环着傅若言的脖子,被他放在大床上。
    房间里的灯不亮,傅若言就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他低头看着姜宵,对方在此刻好看到惊人。
    姜宵的唇很红,他刚才亲的,他吃了太多草莓小饼干了,现在靠近一闻,浑身也还是甜的。
    不过让姜宵没想到的是,傅若言一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些东西。
    常见的辅助用品。
    准备的还挺齐全。
    你蓄谋已久,姜宵看见他把那些东西拆开,你不怀好意。
    他语气里没有生气的意思,指责也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傅若言把包装拆开,没有反驳这些话。
    他确实就是蓄谋已久。
    房间里稍微冷一些,两个人相互拥抱着便觉得暖和了。
    不一会儿,姜宵就觉得很热了。
    他的温度来源于对方的动作。
    外面大雪还没有停,风声呜咽,姜宵也觉得自己好像在哭。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经验那都是上辈子的,身体跟不上。傅若言那个无师自通的劲儿,他根本压不住,哭也没有用,求也没有用,还是被人扯回来。
    时间又长,冬天里的夜晚极其的长。姜宵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到最后甚至有些后悔。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给傅若言吃草莓饼干了。
    他在梦里想,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和草莓没有区别,手腕间脚腕间也是红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姜宵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他重生这么久了, 少有不听生物钟使唤的,更何况是直接睡到下午。
    傅若言是真的很能折腾,姜宵能闭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也不知道那是几点,后来傅若言有带他去清理过,姜宵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也没有什么感受。
    他太累了。
    这种运动比他做的任何一种运动都累。
    傅若言随后带着他换了一张床, 原来那张床也折腾的太乱了,根本睡不了。
    然后姜宵在他怀里暖洋洋的睡着了, 他梦里睡的也不安稳, 总觉得胀着疼, 晚上老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没有逻辑,但是偶尔会有八爪鱼一样的怪物缠着自己,在梦里离也离不开。
    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身上和碾过一样,浑身上下红点无数,没有好皮。
    傅若言自知理亏,窝在旁边, 见他醒了, 就亲了亲姜宵的脖颈,语气也是软的:宵宵,厨房那边有备好吃的, 我叫他们送上来吧,你想吃什么?什么都有的。
    姜宵都没有力气推开他。
    我叫你停了,他一开口, 才觉得自己嗓子都是哑的,你一直不停。
    他语气这回严肃一些,带着一丝质问和委屈。
    我错了,宵宵别生气。以后不这样了,傅若言这时候倒看着老实很多,听着他嗓子不舒服,在旁边拿了一杯温水来,给他慢慢的喝了。
    大概是姜宵之前也没对他生过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开始转移话题,那个,我让厨房都把东西送上来吧,你吃什么都行,就在这里吃,不用走动的。
    但姜宵根本不想转移这个话题,他现在刚起来,也没有什么食欲,起床气倒是很强。
    我觉得我们以后得健康一点,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规律,姜宵接着说道,他还微微严肃的板着脸,你真的不能这样了,否则我要生气了。
    他现在说什么傅若言都会同意的,就算姜宵提出那所谓一个月两次的正常规律他心里不赞同,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顶嘴。
    他伏低做小,姜宵嘟嘟囔囔说了几句,也没有真的和傅若言吵架。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吃了点东西,下午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了。
    他毕竟经常锻炼,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没有那么脆弱,就是酸疼的感觉还没有那么容易消除。
    昨天晚上姜宵甚至还想反抗一下,男人嘛,总是不甘心做受方,尝试一下别的也很好呀,但是他没有成功。
    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交的每一任男朋友都比他力气大,傅若言一个文艺世家出生的居然也是这样的。他身高就占了优势,长了一副花美男的脸,但是脱了衣服肌肉一露出来,姜宵当场惊讶,手腕甚至脚腕被钳制住,他哪有反抗的机会。
    算了,这就是命吧。
    姜宵当天还是有些精气神不太好,厌厌的,他好久都没有这么折腾过了,到傍晚的时候傅若言一下子没看到人,床铺那里就空了。
    去哪里了?
    他很快去找人了,又问了佣人,在花园里面找到了姜宵。
    傅若言站在三楼,这里离下去的楼梯比较远,他找人找急了,就隔着窗户叫他:宵宵,外面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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