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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AK47(42)

    抓住了,多亏了阿喜阿乐。
    我想去看爹爹。小泥鳅抓着唐时安的袖子,怕爹爹现在也在休息。
    好。唐时安把小泥鳅牵进了屋里,白冉熙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书,不能动弹也只能这样打发时间。
    听着开门声,白冉熙放下书,就知道是小泥鳅回来了,远儿,回来了,今日学的怎么样?
    小泥鳅在门口就看到自己爹爹的脸上也有擦伤,顿时跑了过去,爬上床,用手摸了摸白冉熙的脸,但又不敢碰伤口处,爹爹,疼不疼?
    不疼,以为爹爹和你一样,受了伤还要向你阿父撒娇才肯好生擦药。白冉熙借机想让小泥鳅改掉这个毛病。
    爹爹骗人,明明很疼。小泥鳅也不知道他爹爹身上哪儿还有伤,不敢大动作的扑到他怀里,只是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爹爹的手,轻轻吹上面的伤口,吹一吹,就不疼了。
    好,远儿给爹爹吹一吹,就不疼了。这是唐时安哄小泥鳅的话,不想今日被小泥鳅巴莱哄自己了。
    阿父也要给爹爹吹一吹。小泥鳅自己吹完还得招唐时安过来,白冉熙自然是不好意思在小泥鳅面前让唐时安这么做。
    你阿父吹过了,所以刚刚远儿问爹爹疼不疼,爹爹才说不疼的。
    那好吧,爹爹饿不饿,中午我和阿父给爹爹做饭。本来这时候,白冉熙已经把饭给做好了。
    好,中午就让我尝尝远儿和你阿父的手艺。
    中午的菜白冉熙在送完小泥鳅就已经买好放着了,如今厨房的门板被弄坏了,下午还得请工匠过来修一修。好在唐时安去接小泥鳅之前,已经把东西整理一番,看着和平日里差别不大。
    小泥鳅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就被唐时安指派着洗菜,木盆里灌满了水,把买好的青菜都放在里头。唐时安好歹也是由白冉熙指点过得,做菜好不好吃另说,这切菜的本事是锻炼出来了。
    另一边,下人见唐时安往回跑去,他也拦不住就回了八角楼,章然得知事情败露,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戾。一脚踹在下人身上,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下人自然是连忙磕头认错,卖身契在主人家手里,被打杀也没什么责任可追究。
    先回府。章然坐在马车上,吴师爷那晚匆匆而来说是给他指一条明路,实则是把他逼上绝路,现在他得趁吴师爷和钱大人都不知道事情败露的时候,赶紧离开河安府。
    被抓进牢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到时候要是被发配充军,吴师爷一伙人定不会饶过他,毕竟只要死人才能保住秘密。若是他在牢里把吴师爷和他的罪行都供出来,想也知道必不可能有活路。
    左右都是死,不如现在逃到边关,只要有足够的银子,也能好好过完下半辈子,地处偏远,吴师爷要想找他也比登天还难。
    河安府的宅子里还有些他和吴师爷的罪证,这也是他牵制吴师爷的东西,还是要拿在手中以防万一。
    可惜等章然收拾刚拿到东西既要出门的时候,吴师爷先一步到了章然的府邸,笑吟吟的对章然说这话,章然,这是要去哪儿?
    章然都不想继续与吴师爷虚与蛇委,这次绑架失败了,我不走难不成等着钱大人来抓我不成。
    呵,你这要是跑到天南海北的,我这以后可怎么找的到你。吴师爷这次也并非一个人来的,早在他给章然支招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你手上有我的罪证,我手上也有你的,只要你不说,我也不会出卖你,但要是我被抓了进去,与其去充军遭罪倒不如把这事抖出来大家一起去死的好。章然知道吴师爷这事来拦他的,可现在是他穷途末路。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好控制,真要是让你跑了,我可当真是没有安生日子。我想京城里的贵人也不会放心的。吴师爷早有预料。
    怎么,你还想杀我灭口不成?你派遣去唐时安家抓人的人该是被送到钱大人手里了,现在我要是出了事,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也跑不了。
    吴师爷笑了笑,章然这人幸好不聪明,许你可以逃走,不许我也留有后路吗?别留活口。
    剩下的话吴师爷没说,转身出了内院,而原本跟在吴师爷身后的人立马进去,你们干什么?
    随着章然的声音消失,等这些人再出来的时候,给吴师爷递了东西,已全部解决。
    嗯,本来还给了他一条活路,可惜这点机会都把握不住,我们即刻离开河安府。吴师爷已经做好扫尾工作,把所有有关他的罪证都消灭了干净。
    等唐时安家里抓到的两个犯人送到钱大人手中审讯时,吴师爷已经出了河安府。
    钱大人收到犯人之后当即派人去抓章然,怕章然逃走。
    大人,章然死了。前去抓人的衙役在章然的宅子里并未寻见人,向周边的人打听,说是不久前有几个人来了这宅子,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并未看到章然有出府邸,最后几个人在章府细细搜寻,在井中找到了几个人的尸体。
    钱大人捏着刚才审讯来的消息,眉头紧皱,据那而人交代,来找他们的人是个三十多岁身量不高的男人,这样的人河安府随处都能拉来一个。可从他要抓章然这个消息泄露就能断定这人是钱府里的人,这么一结合,唯有他身边的吴师爷满足条件。
    马上派人去城门口守着,见到吴师爷立马抓住,在派一队人去吴师爷家里搜一搜。吴师爷算是钱大人身边的老人,跟在钱大人身边处理了不少案子,要真是牵扯到吴师爷,此事怕不会简单。
    第66章 擦肩
    下午时候,钱大人面色沉重的来了唐时安的宅子,身后跟着白君远,一进门就告诉了唐时安章然身死的消息。不过瞒住了吴师爷这条线,只说章然牵扯到另外一件案子中,不方便细说。
    这事是本官考虑不周,不想我周围的人会出这种事。钱大人原是打算借此查出手中的案子,不想,要彻查的人就在身边。
    会发生这样的事,谁都没有预料,钱大人不必自责。唐时安没想到章然就这么死了,但也清楚他如今也就是个秀才,钱大人也不会多说什么有关案子的事。
    此事本官会给你和你夫郎一个交代,你且放心,周围都有我派的人看着,不会再出这种事情。钱大人向唐时安保证,好不容易河安府有文气,可不能这么断了。
    多谢钱大人。唐时安郑重的道了谢。钱大人也就没有多留,这次他亲自过来也是因为是他这边的原因导致唐时安和他夫郎遇险,是得要上门安慰的。
    钱大人走了,白君远没跟着一同前去,而是留在了院子里,白兄?
    白君远来唐时安觉得诧异,现在白君远留下,唐时安也觉得差异。
    倒也不是唐时安不愿意招待,小泥鳅在白冉熙的房间里陪着,白君远也不会做出私闯寝房的举动,所以不担心他会见着白冉熙,只是如今家中得情况的确不怎么适合待客。
    你不必担忧,之后不会有人再来找你麻烦。说到底,唐时安也是和章然之前有过牵着才会卷到如今的事件中的,章然死了,这中间牵连的线也就断了,唐时安自不会在出事。
    白兄这么说,看样子是知道底细的。说是不知道比知道安全,但唐时安还是觉得什么事自己掌握主动权的好。钱大人那里他是探听不到消息的,而白君远看样子是个知情人。
    白君远顿了一下,没选择隐瞒,这次出京,除了参加科考,父亲还让我给钱大人递了封信,这信上的内容就是希望钱大人彻查一件牵扯到京城贵人的案子。
    京城贵人的案子牵扯到河安府?这种远距离的事件牵扯必会伴随着大案子,而白君远的语气也透露出此事不简单。
    嗯,章然涉及到的只是皮毛,做事永远不可能只有大人物,有些看不起眼的小人物才是起作用的关键,而钱大人身边的吴师爷就是这种人。白君远耐心解释了一番。
    那也只能怪我倒霉,不想一桩陈年旧事在拿出来,反而招致新的祸患。唐时安对于官场的关系并不了解,要想靠目前的线索分析还是有些困难的。
    吴师爷逃走,河安府的线索断了,蛰伏在暗处的人大概会消停一段时日。你与此事无关,他们不会多事。白君远又绕回了原话,但等你上了京城,就不好说了。
    我知道了,今日多谢白兄解惑。对于白君远的告诫,唐时安自是上了心的。京城他一定会去,至于会不会遇上,就看运气了。
    白君远算是点到为止,就准备离开,但出门时回了次头,看向的方向正是白冉熙的屋子,他在唐时安的注视下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唐时安关上门,进了屋子,白冉熙正端正的坐在床上,小泥鳅倒是一脸心虚,像是干了什么坏事怕被发现。
    夫君。白冉熙先发制人的喊了一声唐时安,他也瞧着这家儿子的模样,往日的聪明伶俐一旦遇上他阿父就半点不剩了。
    偷偷下床了吧。唐时安一猜就猜到了,白君远定然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所以才回头的。
    白冉熙叹了口气,不在抵抗,只是想看看君远如今的模样。
    他出嫁之后就很少回家,更不用说见亲戚之类的,算起来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白君远是个什么样子了。他乡遇亲人,总是不一样的。
    你要是想见他我帮你去安排,不必这样费劲,要是脚上的伤在加重怎么办?唐时安自是明白的,不过他在这个世界是遇不上他的亲人,来时孤身一人,如今夫郎孩子相伴也不算亏。
    夫君,你对我真好。白冉熙没应下要去见堂弟的话,他不过是看看,如果一切顺利,明年开春不久,他就能见到父亲和母亲,不差这一会时候。
    小泥鳅蒙着眼,耳朵竖起偷听阿父和爹爹的谈话,他不知道院里刚在站着的公子是谁,只是到他爹爹见着之后很开心。
    小泥鳅,下次不许让你爹爹胡闹,你爹爹要是不听话,就来和我说。唐时安自然是看见了,一手拿下小泥鳅的手,仔细叮嘱。
    那阿父会打爹爹手心吗?小泥鳅担心,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挨打的。他一直都很听话,阿父和爹爹舍不得打他。但是要是爹爹不听话,阿父会打爹爹吗?
    不听话的孩子都是会有惩罚的,不过阿父不会打爹爹手心,但是会罚你爹爹同你一起抄书。这话明摆着是说给白冉熙听得,白冉熙一贯是不爱这些,让他抄书可不跟罚他似的。
    小泥鳅似乎掂量了一下,就得抄书比打手心要好,然后郑重其事的点头,阿父,我会好好看着爹爹的。
    白冉熙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怎么他在家中的地位已经落到要夫君和孩子一同盯着的地步了吗?但他也知道唐时安的用心,这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只能受着。
    有关章然的事算是伴随他的死彻底结束了,而唐时安的流言也随着章然的丑事渐渐平息,不会再有人探究。院试放完榜就遇到这种事,唐时安也没什么心思安心学习,也就没去周先生那儿。现在事情告一段落,唐时安便上门找周先生道歉赔罪。
    这么长时间不来我还以为你这是放弃科考了。周先生又不是聋子,住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处处都是,什么消息都是瞒不过的。明知道这事的情况下还这么一问,就是觉得唐时安这小子不厚道,也没让人给他说一声,白白担心了这么久。
    学生之前有些事情要解决,在学业方面静不下心,便干脆解决完事情之后,在向先生请罪。唐时安当时光顾着想章然的事,的确是忘记了给周先生传个话,这会就是来赔这个罪的。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倒是胆大,要是这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名声毁了,我看你也别想在进仕途了。周先生自然是把唐时安算的手段摸得透彻,这种铤而走险的方法,他并不喜欢。
    那是学生当下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毕竟学生如今也只是个秀才,论身份和地位的确是不及。也幸好他已经是个秀才,若是还是白身的时候遇上章然,怕这种方法试出来,青山县的县令未必会和钱大人一样作为。
    行了,此事过去就过去了,我只告诫你一句,若以后真是进了官场,不求你谨小慎微,但也别胆大妄为。你并无靠山,而京城也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周先生好歹也算是唐时安这临时的师父,这话也该说的。
    学生知道,多谢先生。
    把你的策论拿来。周先生也不再废话,他这本就是只需指点唐时安学业上的困惑,其他略微提一提就是了。
    且再有不到一月的时间就是乡试了,乡试在八月中旬举行,又称秋闱,算是正经的往官场走的第一步。考中了就是举人,按照朝廷的往例,虽是要殿试才会授予官职,但举人也是能参加大选,候补知县一类的小官的。
    周先生并不担心唐时安考不上,乡试前多去走走,别到时候晕倒在考场上,功亏一篑。
    乡试和前面几场不同,童试要考的时间不算长,而且月份也多是凉爽的时候,乡试要考九天七夜,且也是一年里正热的时候。每年科考,在考场上死人的事都是常有的,所以身体弱的考生多是难以坚持下来。
    但唐时安在就知道这个的重要性,虽在刻苦读书却也没少了做些活计,平日里打水捡柴的粗活都是他在做,到了河安府虽然没有他能忙活的事,但时不时出门走走还是有的,身体素质不说多好,但也不差就是了,这乡试他自不会有什么问题。
    从周先生那儿回来,唐时安先是落笔写了两封信,院试完,他也没什么空闲时候写信给曹先生和老先生,想必在青山镇的消息他们也是听到了的,还是要写封信报个平安。
    至于文家,唐时安此次的确是欠了文沐一个大人情,想了想,除了之前给文沐的一些东西的做法,还有些他不会做,但知道个大概的东西,便草草写了个方子,让文沐去实验去了。
    王全也是给唐时安寄了信询问状况,再有就是信上说他已经定了婚事,婚期定在十月,那时候唐时安和温倦也都是已经考完乡试出成绩了,正好回去喝这杯喜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07 07:45:07~20201008 12:00: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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