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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AK47(28)

    那没问题,温兄和唐兄可有婚配啊?王全收了这话,便问起了这两人的境遇。
    家中贫寒,又供我读书,实在是拿不出银子娶亲,等真的中了功名,我娘说在考虑娶亲,也不算委屈了别人。他们家的情况在整个村里也是出了名的,若非他娘亲是个厉害的,他现在怕也读不成书,更别说考功名。
    也是这个理,唐兄呢?
    我已有夫郎和孩子,要比两位早一步了。唐时安提及此,语气都温柔了些。再过两三日的功夫,县试的第一场名单就能出来,到时候若真是榜上有名,他便是要早些回去的。
    不曾想唐兄动作这般迅速,我们这也没有酒,就用茶水相待,祝贺唐兄了。王全一听,就拿了茶杯在手上,倒满了三杯,递了过去,以茶代酒的喝了。
    将手中的苦茶饮尽,温倦眼里透着羡慕,我想嫂夫郎该是个很好的人,唐兄提及他的时候眼角都带笑。
    他的确是个极好的人。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讲得就是唐时安如今的状态。
    听唐兄这么说,我这想娶亲的心就更加迫切了。二十好几的单身汉子,哪个不想着有媳妇孩子的生活。
    就那话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可这没有业,不光对不起自己寒窗苦读的十好几年的日子,也让人瞧不上哪能娶上一个知心的人不是。
    会有的,好人家的姑娘哥儿多得是,要是遇上喜欢的别放过就是。这年岁里也只能说娶好人家的孩子,至于那些个风评不好、身世不清白的人家,是让人看不上的。
    这谈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散去,那温倦和王全已然和唐时安聊得像是知己一般,就差把祖上有哪些人说出来。
    要说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也不尽然,唐时安每日除了看书之外,就到县里的街上走走,上次他和白冉熙逛起来也是匆忙的,没看着什么好东西。
    这次唐时安有时间,便打算买些东西回去。街上卖的小玩意也是有趣,左看右看,唐时安最后在一家卖饰品的摊贩前停了下来。
    这位公子可是要买簪子送给心上人,我这里的簪子可都是顶好的,送个心上人最合适不过了。见唐时安在这小摊上停下来,商贩的嘴皮子利索的夸自家东西好。
    这里的簪子种类很多,既有适合女子的也有适合哥儿的,白冉熙一贯是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唐时安也就不去看那些做工复杂的簪子。
    一眼看去,唯有几根木簪最为合适,这木簪怎么卖?
    公子可是想送给小哥儿,这木簪用的料子都是好料,这根更是用的檀木做的,最受小哥儿们的喜欢。商贩一看唐时安选的东西,就知道要送的是什么人。
    姑娘家最喜欢的是银簪,而这木簪喜欢的多是哥儿。
    唐时安接过那只檀木做的簪子,木簪的造型都很简单,最多是在上面雕些花纹,而这只上头没什么花纹,就是简简单单的造型,白冉熙定会喜欢。
    那就要它了。檀木该是要贵些,唐时安身上的银子是带够了的。
    好勒,这只簪子五百文,马上给您包好。商贩手脚麻利的包好,盒子就是普通的木盒,唐时安想自己要不要去买一把刻刀,到时候在这上面刻上白冉熙的名字。
    给了钱,又去其他店铺前看了看,选了几样小孩子喜欢玩的东西,带回去给小泥鳅。
    这般打发时间,三日功夫过去的很快,第一场的发案也出了,现在发案的名单都是座位号,没有公布名字。
    王全一早就起来在放榜的地方守着,放榜的人一来,这周围等的人就围成一团,寻找自己的座位号,深怕看漏了一个。
    温倦来的略微迟了些,就被这人山人海挡在了外边,幸好王全之前问了他和唐时安的座位号。在前面的王全眼睛瞪得老大,很快就扫完了榜单。
    唐时安吃了早饭才过来,他知道今日一定很多人,想着来晚些,等人散去一些再说,结果还是来早了。
    温倦见实在挤不进去,干脆站在一边,看见唐时安便打了招呼,唐兄,你也来迟了。
    我本来就打算晚些时候来的,这人挤人的估计也看不到。
    没事,王兄在里头,他知道我们的座位号,肯定会帮忙看的。王全方才在人堆里说了要帮忙看的,这时候估计已经看完榜了。
    正说着,王全就挤着出来了,本来还是衣冠整齐的书生,这一番动作下来,到现实刚打过架一样。
    过了,我们的座位号都榜上有名。王全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把话说全乎,面上更是被喜色所掩盖。
    有座位号便好,我们先去那边的茶馆歇歇。唐时安和温倦一人搀着王全的一只胳膊,把人架了过去。对于过县试这种事,唐时安的把握还是有的,听到想要的结果也没有喜形于色。
    只是想到这第一场过了,拿到资格就可以回去了,剩下的考不考也无甚影响。等县试五场考完,考官才会把过了的名单全部贴出来,也只有那个时候,考生的名字才能出来。
    没想到啊,我还真的过了,只求老天爷别把府试安排的太难,不然就又白费这番辛苦了。好歹是读了这么多年书,要是连个童生都混不上,可见是有多差劲。
    第44章 回程
    王兄不必要妄自菲薄,只要有真才实学府试难些也没关系,发挥正常水平就行。唐时安从和王全的相处来看,知他并非草包一个,就论及学问来说,考取秀才或许差点功夫,但过府试该是没问题的。
    奈何时运不济,总是遇上些意外情况,但人总不能一直都走霉运,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只要此次不再出什么差错,府试肯定是没问题的,甚至运气在好些,院试也没准能过,就算是第三等的附生那也是有秀才名头的。
    没错,王兄,不能因为一次失败了就觉得自己不成。温倦也在一旁劝说,他虽没上过场,不知道其中的艰辛,但做事自不能还没开始就泄气了,这般肯定是不行的。
    得了两位兄台的话,这次怎么说我也得冲到院试才成。有温倦和唐时安的慰藉,王全重新拾起情绪,忽的又想起在看榜时看到的东西,不过方才我看榜单,张林和赵景也在上头,他们过了我们府试互结也就不用找其他人了。
    也不一定。提到这两个人,唐时安只是轻笑的说了这句话。
    怎么说?王全一看这里头有门道,便问了一问。
    这次县试互结是靠老先生的关系才将你我聚齐,我之前因为家中一些事做过一阵荒唐的举动,如今成家想着不能继续荒废,才重新开始科考。但之前的名声不好,想必另外两位兄台是听说了什么,怕是之后会另外找人。
    这事要瞒也瞒不住,随处打听都能听得,还不如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之后也不会因为此事生出猜忌之心。
    原来是这样,老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几日与唐兄接触,我和温兄都是知道唐兄的为人的,想是已经彻底改过,既已改过,又何必再深究之前的种种呢?王全摇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还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嗯,几日相处下来,唐兄什么为人我们都清楚。温倦虽然年龄小,但自幼也不是在温室内长大的,看人的功夫还是练到家了的,和唐时安相处他是没有感到不适。
    多谢王兄和温兄的信任,不过还是先要探听一下他们的意愿,若是不愿我们还是需要在寻另外的人互结。依着之前在茶馆的模样,这张林和赵景八成是会重新找人互结。
    我明日去问问,如今正录的名单下来,很多互结的考生肯定也会有落榜的,到时候托人找找,这事也简单。王全的交际能力还不错,这几日除了温倦和唐时安,还认识了很多考生。
    这考试下来,县试过不了的肯定很多。结伴去府试的人也肯定有差,寻几个落单的人并不难。
    劳烦王兄了。
    小事。王全不在意的摆摆手。
    唐兄、王兄,互结解决了,可这府试具结还得在加一名廪生,不知道二位兄长可有人选?府试除了考虑互结还有具结也要加人,他们之前都是在家读书,自不会认识什么秀才公,老先生终究只有一人,这缺的一名廪生该如何去寻。
    温兄不提我还忘了,廪生不好找,有些更是花钱也不愿意来保我们这些不知根不知底的学子,现在只能问问老先生可有相熟的廪生,看能否帮我们一把了。
    无怪王全叹气,廪生是秀才里头的第一等,是会由官家发粮食的,每次院试能录取的都只有那么些个人,而且每年秀才有还有考试,若是不过还要降身份。
    之前府试还同县试一样只需要一位廪生,后来有人以此作弊,买通了廪生帮他隐瞒身份,被查出来后,朝廷就加了一条规矩,要两个廪生一同作保。
    这事我去问老先生吧,我离镇上方便些。唐时安揽了这个活计,总不能什么都不干不是。
    成,就交给唐兄了。
    两位兄长都揽了事情,小弟这倒是成了什么都不做成了闲人,有些过意不去。温倦颇有些无奈。
    这王全想了想,好像是没什么要忙的了。
    温兄可帮我们看看这县试最后出来的名单,也不需我们走一趟了。唐时安提了个事情,最后的揭了名字的榜单称为长案,所影响的也不过是这县试第一名。
    县试第一名又称县案首,是和府试第一一样,直接被录为秀才,照例进学的。
    但这县案首需得五场都参加,还必须都是第一才行,这样来看的确和唐时安他们没什么关系。
    这事我能做,两位兄长放心。温倦被分配了任务,也不嫌弃,也就是跑个腿的功夫,不难。
    又是商谈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唐时安也没多留,早上出了成绩,下午就租了马车往家里赶。这次出来也就是四五日的功夫,但感觉像是走了很久似的。
    马车的脚力快,唐时安给的钱多,直接把他送到了杨家村,也不用从镇上再走回去。只是唐时安没想到的是,白冉熙这会已经开了镇上的铺子,不在家中,可巧扑了空。
    开了门锁,阿喜和阿乐两只狗撒欢似的出门迎接他,看天色也是不早了,白冉熙不多时也是要回了的。于是唐时安就先归置了自己的东西,去厨房做晚饭去了。
    白冉熙带着小泥鳅回来的时候,见家中的木门半掩,便知道是唐时安回来了,小泥鳅似也有所感,松了牵着白冉熙的手,兴匆匆的跑进了屋里。
    阿父。
    人还没进,声先传到了唐时安的耳朵,放下手中的东西,唐时安往外走了两步,就被小泥鳅抱了个正着。
    阿父,你回来了。小泥鳅把唐时安的腿抱的紧紧的,深怕一个不小心,他的阿父又不见了。
    夫君。紧随小泥鳅身后是白冉熙,但好歹白冉熙也是个大人了,做事还是稳重些,只是走路的步子快了些,但满脸的欣喜也是难掩的。
    我回来了。唐时安轻声说,一想当时走的时候白冉熙说要在家等他回来,哪里想到回家还是扑了个空。
    嗯,我还以为夫君明日才会回来。他自是相信唐时安能第一场就过,但算上放榜的时间,他还以为唐时安要明日才会回来的。
    早上就发案了,见着有我的座位号,后头的考试也就不用去了。县里又离家中不远,便租了马车赶了回来,哪里想回到家,除了阿喜和阿乐,也没个人迎接我。
    夫君,辛苦了。
    白冉熙有些无奈,他本来还想等唐时安回来再去镇上开铺子的,可就这么每日神思不属的过日子也不是个事,干脆还是在镇上找些事做,没空想东想西。
    昨日杨苏和杨路才铺子打理好东西,今日正好开张,所以连回来的时候都晚了些。
    逗你的,小泥鳅拉着爹爹,我们进屋吃饭。唐时安原本还有些难过的表情一下子收敛了,这变脸的功夫用的很是顺手。
    晚间的时候,小泥鳅黏人的紧,唐时安便带着小泥鳅去了他和白冉熙歇息的屋子,里头盘的炕够大,这会初春也冷,挤在一块睡也暖和。
    把小泥鳅放中间,唐时安才上去睡在边上,好生躺着,别着凉了。
    知道了,阿父。小泥鳅一直想和父亲爹爹一起睡,如今可算是满足了这个愿望,这会高兴着呢。
    阿父,讲故事。小泥鳅眼睛亮亮的,他都好久没有听到唐时安给他讲故事了。
    远儿,你阿父今天赶路回来,也该累了,要早些休息,今晚不听故事了好不好?白冉熙想唐时安这几日怕是没休息好,不想小泥鳅这般闹腾。
    小泥鳅听了爹爹的话,立刻乖巧起来,那阿父睡觉,今天不听故事了,爹爹和我陪阿父一起睡。
    唐时安揉了揉小泥鳅的头,阿父不累,正好有新故事,小泥鳅要和爹爹一起认真听。
    好。
    唐时安讲的认真,白冉熙和小泥鳅也听得认真,在烛火闪烁下,小泥鳅很快就听得睡着了。
    我讲的故事好听吗?唐时安问着唯一清醒的听众。
    好听。白冉熙的手被唐时安握着,很温暖。
    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唐时安空着的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个木盒子,上头没有刻字,终究还是嫌弃自己刻的字太丑而放弃了这个行为。
    这是给听完我的故事还没睡着的奖励。
    木盒递了过去,看盒子大小,白冉熙也猜出了里面装的是什么,打开盒扣,一只木簪端端的放在盒子里。
    木簪的料子散发着浅浅的檀木味,凑近一点就能闻到,簪子的造型就如流水一般,看着很舒服。
    喜欢吗?之前考完试在街上逛的时候看上的,很适合你。算起来除了新婚时候的同心结,这还是他头一次送这些东西给白冉熙。
    喜欢的。可以说是爱不释手,白冉熙紧紧攥住这根木簪,看了看熟睡的小泥鳅,才慢慢靠近唐时安,在唐时安的脸上轻轻的落了一个吻。
    看来没有白买。得了自家夫郎的吻,唐时安觉得簪子是发挥了它的作用,不枉费它的价值。
    外头已经很晚了,唐时安拉了被子,已经晚了,睡吧。
    嗯,晚安,夫君。簪子被重新送回木盒,静静的躺在白冉熙的枕边,烛火也被吹熄,床上的人也就相继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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