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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权外者的人间失格(穿越)——墨棋蓝泠(3

    希望礼物会合乎我心意啊~突然被人拍头,太宰治压下了自己心中的别扭,让自己接受对方的亲昵,淡淡地说道,这算是我人生中接受的第二份礼物?
    也是第一份生日礼物。少年微颔首,他的神情依旧是平静淡漠,眼中却因为太宰治的话起了些许的波澜,抱歉,之前你生日没有给你礼物。
    无所谓啦,反正我又不是那种会有什么生日会和生日礼物的人,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这种东西谁会在意啊。太宰治顿了顿,他有些别扭地说着,在这个方面,他难得地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中也那个家伙,要是不珍惜我给他的礼物,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嗯,他要是丢掉的话,我会给他天罚的。知道太宰治之前送给中原中也生日礼物的事情,少年其实是很惊奇的,毕竟太宰治身为一个从未接受过生日礼物也没有送过别人生日礼物的孩子,居然会难得给人礼物,这已经是突破了太宰治的日常行为。
    哦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护短吗?听起来不错的感觉~太宰治笑了笑,揭过了这个话题,他戳了戳四周飞过的画面,却被那些流光自动躲开,他也不甚在意,有些调笑地说道,诶,我想要出去了。
    好。少年把太宰治拉进来也不过就是为了给对方讲一下礼物的事情,顺便提醒对方记得让自己可以得到自由,其他的事情不过是顺带的,他手一挥,便把太宰治给送了出去,至于后面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反正太宰治是会帮自己忙的。
    意识回到身体之中,太宰治动了动自己的手,确定四肢完整后,他这才慢慢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不知为何,总感觉脖子很酸啊
    躺在沙发上,太宰治有些懒洋洋地瘫着,无视掉四周举止奇怪的兔子们,下巴抵着沙发扶手,说道,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个小鬼应该也完成任务了吧?
    他伸了一个懒腰,总算是站起了身,目光落在四周的兔子们身上,想了想,他走了过去,默默地戳了一下某只头戴面具的家伙,说道,抛弃了一切成为兔子吗?啧真是像极了家里那群家伙。
    他似乎只是随意地感慨了一声,便绕过了兔子们,打开了房门,朝黄金之王的办公室走去,Q
    那个家伙,我特意放任你在街上触碰人,在这御台柱的路上碰人不会连一个威胁都做不到吧?
    太宰治将梦野久作那低到极点的体术给忘光了,直接了当地打开了办公室的们,正巧就瞧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朝自己招手的梦野久作,旁边还有一只严肃的黄金之王。
    太宰先生!梦野久作大声地叫着太宰治,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蹦跶了下来,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坏笑,一把挽住了太宰治的手臂,说道,太宰先生,快来吧,就差你啦~
    他拽着太宰治来到沙发那儿,用嫌弃的语气说道,这群家伙一点都没有被玩坏的价值呢,一碰就坏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太宰治的目光一转,落在了黄金之王手中那已然被撕裂的诡异娃娃身上,再看看黄金之王,这个家伙的身上貌似也有一个手印,但是疯狂破坏的意识被对方努力地压抑着,没有真的起来暴走。
    是吗?淡淡地应着梦野久作的话,太宰治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惊讶,或者说,从梦野久作跟着自己不肯离开的那一刻,他便意识到森鸥外派对方出来的目的威吓东京的王权者们。
    梦野久作的异能力太过于可怕了,如果不是特殊的场合,森鸥外是绝对不会派他出来的,单纯的监视太宰治亦或者观察织田作之助的任务,是不可能派梦野久作这种大杀器的。
    森鸥外清楚太宰治接下来肯定会去到东京,作为被东京这一方惦记过领土的人,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对方,最初派出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诚意,而派梦野久作就是一个威吓了,震慑对方,告诉对方自己拥有着绝对的力量,就算是王权者们也绝对无法抵挡来自港黑的疯狂报复。
    让东京的王权者放手,让他们不再去注视横滨,也让他们选择接受港口黑手党在横滨的绝对地位,让他们不得不去接受港口黑手党在横滨活动的正规性,从而达成横滨的独立。
    太宰治知道这一点,也选择在来到御台柱的时候顺带着带上梦野久作。
    他甚至因此特意避开了拥有着暴虐力量的赤组,而是带着梦野久作去接触东京里代表秩序的两个氏族青组和黄金氏族,这两个氏族也是森先生所选中的目标。
    不过是下套子罢了,自己来此的目标不也正好和对方的目标可以契合吗?
    就算是两个人进行了一场心知肚明的赌约,也不代表他们不可以互帮互助啊?
    黄金之王。太宰治淡淡地唤着国常路大觉,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敬意,黄金氏族在自己昏迷的时间里,估计早就被梦野久作所捕获,其中也包括了眼前的黄金之王,代表秩序的两个氏族都发生了问题,又有谁会去完美压下街道上暴动的那些权外者呢?
    太宰治咬牙切齿地叫出太宰治的名字,国常路大觉深知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对自己这一方是多么的不利,港口黑手党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不要插手横滨的事情。
    黄金之王,我觉得我们可以进行交易了。抿着笑容,太宰治从容不迫地坐在沙发上,他学着森鸥外的动作,下巴抵在双手重叠的地方,歪头说道,你觉得呢?
    你想要什么?努力压抑着自己脑海中叫着爆发的声音,国常路大觉抬起头,注视着太宰治,在没有自己力量压制的情况下,石板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差错,现在唯一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便是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异能力。
    太宰治笑眯眯地伸出了手,敲打在了桌面上,我们需要东京不插手横滨,港口黑手党的绝对话语权以及异能开业许可证。
    46、托付
    织田作之助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太宰治了, 虽然自己手持银之天启, 但他最习惯的还是找太宰治帮忙。
    太宰的手下还在到处寻找进行过除草的阔叶林所在地,而给自己消息的是太宰治前段时间收的手下芥川龙之介以及那个貌似不是手下的中岛敦, 偶尔还会看见双黑之一的中原中也。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 可能这一次的任务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非常重要,要不然中原中也是不会真的冒出来的, 但是他又不是很在意这个事情, 在他看来, 大概也就是完成任务和找到安吾这两个事情需要去做。
    今天依旧是带着绿谷出久在大街上寻找线索的时间,织田作之助刚刚从仓库回来,虽然身上的衣物染上了血,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动手杀人,只是在围观太宰手下审问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
    对于那有些残暴的审问手段, 他虽然有些不适应, 但也知道不这样是不行的, 必须要做到这样的程度, 那些信仰某些东西的家伙才会开口。
    所以,他不会发表意见,只是在一旁观看着,然后记下那些线索, 继续在寻找安吾的路上奔波。
    啊呀, 这不是织田作吗?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织田作之助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见了有些邋遢的首领以及爱丽丝, 他顿了顿,默默地弯腰行礼,首领好。
    森鸥外笑了笑,他可是光明正大翘班出来外面玩耍的,可不打算就这样让织田作之助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牵着爱丽丝的小手,歪了一下头,说道:陪我去个地方吧,织田作?
    是。应下了这个事情,织田作之助恍然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绿谷出久,转头看向对方,正打算问问这孩子要不要先回去,便发现绿谷出久睁大了眼睛盯着森鸥外,身子还在一颤一颤的,貌似是看见了什么令他不舒服的存在。
    绿谷君要一块去吗?就像是之前从来没有说过要弄死绿谷出久一般,森鸥外的打招呼格外自然,他摆了摆手,然后自顾自地直接确定了这个事情,那就一起走吧。
    森鸥外和爱丽丝走在前方,领着织田作之助和绿谷出久来到了一家医院之中,他似是之前就来过了,动作极其熟练地上了三楼的某间病房,开门朝着里面卧床的人唤道:三轮先生,我过来了哦!
    森先生?三轮一言抿着笑意,半靠着病床的床头,他合上手中的书,朝进门的森鸥外唤道,这次是有什么事情吗?
    床边,夜刀神狗朗正在认真地将苹果削皮,然后摆出一个完美的拼盘,放在了床头。
    他瞧见森鸥外等人的身影,微颔首打了一个招呼后,便默默地掏出了叉子插在那苹果上,示意自家老师可以吃水果了。
    过来告诉你一些太宰的情况,还有,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有趣的人哦~森鸥外笑了笑,拉了一个椅子直接坐下,朝三轮一言说道。
    三轮一言两周前在路上意外昏迷后,便住了院,他的身子已然支撑不下去,现在也不过是在经历生命的最后时段,和津岛家有着接触的森鸥外知道这一点,离家的三轮一言在出门的那一刻便接受了诅咒,这个人是不可能活过四十二岁的。
    诅咒是必然的事情,每一个胆敢离开津岛家的人都会自动带上这个东西,这是来自于血缘的诅咒,三轮一言对于这样的结局早有预料,也是因此才会对太宰治的事情格外上心,希望可以在生命结束前帮上一些忙。
    他平静地将目光落在了织田作之助和绿谷出久的身上,眼睛亮了亮,在织田作之助的身上,那个全新的未来更加清晰了,三轮一言深知,现在差的便是自己的推动了,这也是森鸥外会领着对方过来的原因。
    朝织田作之助笑了笑,三轮一言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乎并不是一个病人,而依旧是那优雅的和服男子,他朝织田作之助招招手,让对方来到自己的面前,说道,织田先生,这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我是三轮一言,从血统上来说,是修治也就是太宰治的叔叔。
    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是太宰治的亲人,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随后便自然地和对方打招呼,你好,我是织田作之助。
    眨了眨眼睛,三轮一言看着织田作之助的眼眸,从那平静的神色中无法瞧见太多的情绪,他和夜刀神狗朗打了一个招呼,表示自己想要和织田作之助单独聊聊天,你先出去一下吧。
    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等人,夜刀神狗朗抿了一下嘴,他已经从三轮一言那儿知道了对方的盘算,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多看了几眼织田作之助,才慢慢挪步离开此处。
    看来你们要聊上一会儿,爱丽丝酱,绿谷君,我们出去外面吧。森鸥外看了一眼三轮一言,再看看不明所以然的织田作之助,便明白对方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了,他对于这个事情其实是很是期待的,也没有打算打断,拽着绿谷出久离开了此处。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织田作之助,三轮一言松了一口气,朝织田作之助笑道,抱歉,因为身体上的缘故,我本来是想要更早一些找你聊聊的。
    啊是。应了一声,织田作之助其实不太明白对方找自己的原因。
    三轮一言对于现在的状况也早有预料,他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是来自东京的无色之王,算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异能力者吧,只不过能力是预知罢了,和你有些像,但完全不一样。
    他如此说着,手一伸,从脖颈上取下了一串项链,那项链上挂着一个漂亮的小水晶球,透彻而亮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三轮一言将这串项链放在了织田作之助的手上,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津岛家。
    见织田作之助摇头,他沉默了片刻,还是选择告诉织田作之助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只见三轮一言笑了一下,目光投向窗外的风景,轻声说道:
    津岛,是我和修治原本的姓氏。我原名为津岛一言,太宰原名为津岛修治,我是他的叔叔,但在很久以前我脱离了津岛家,成为了无色之王。
    这个事情说起来可能会有点久,但是和修治有关,你是修治的朋友,我看到了你们的未来,所以想要拜托你替我照顾一下他。
    三轮一言长叹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在最近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也不清楚,如果可以快点解决这个事情,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和太宰有关?织田作之助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势,他认真地注视着三轮一言,有些好奇对方接下来会说的话。
    是的,津岛家本家的人都是继承了津岛家的血统,如果脱离家族,就会自然中不可逆转的诅咒,就如我这般,慢慢地衰退,最终死亡。平静地说出了自己住院的原因,三轮一言低声说道,修治十四岁的时候离家出走,到达了森鸥外这边,但是我确定过了,他的身上没有这样的诅咒,也就是说他还是属于津岛家的。
    嗯织田作之助回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津岛家和森鸥外具有着什么协议吧,所以才会让修治一直呆在这边,但是他们也在通过森鸥外监视修治,想到之前自己和森鸥外聊天时,对方弄坏的那个窃听器,三轮一言的脸色黑了起来,随后又变回了正常的笑容,修治如果继续呆在港口黑手党,意味着要继续接受来自津岛家的监视。
    这个有什么问题吗?织田作之助看得出来,三轮一言对于监视这个事情非常不喜欢,似乎是存在什么大问题。
    我们家族的人成年的那一天,会接受一种特殊的仪式,我因为不是家主之位的继承人,并没有接受这样的事情,但是我的兄长接受过
    三轮一言斟酌着说辞,他有些苦恼地想着词汇,希望可以形容自家兄长成人礼后的变化,却又发现没有非常准确的形容,他变得非常奇怪,唔大概是那种世外之人的感觉?还是说,没有感情?
    他原本看着我的时候,眼里还是有笑的,但是在成人礼之后,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没有价值的物件,连带着整个人的行动都有所变化,感觉上非常的奇怪。他沉默了片刻,努力地形容着自家兄长的变化,企图让织田作之助理解。
    您的兄长变得不像原来的模样了?织田作之助总结了一下,他大概明白了,三轮一言是想说太宰治即将十八岁,也要经历成人礼,所以有可能会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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