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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抢救一下吗?[穿书]——策马听风(4

    哦。
    苏云景:???
    所以船船到底干什么坏事了?
    苏云景旁敲侧击,那你觉得这个A会干什么不太好的事?
    我想想。傅寒舟一副沉思的模样,比如,不小心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苏云景刚想问啥,一双手就从他衣摆探了进来。
    傅寒舟的手覆在他腰身,跃跃欲试要往上移。
    苏云景隐约听见背上那人的闷笑声,当即明白他说的不该模的地方是什么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苏云景怒了,咬牙切齿,今天晚上你别想好了。
    苏云景翻身将身形修长挺拔的少年压下,开始挠他痒痒。
    错了没?
    苏云景摁着身下蜷缩,痒得发颤的漂亮少年。
    怕他反抗,苏云景双腿夹住他半截腰身,没想到他乖得很,不踢不挠。
    痒的受不了时,就像条被冲上岸的鲤鱼,来回摆动。
    傅寒舟眼尾染着薄薄的红痕,像一朵开到极艳的海棠,稠丽色气。
    但眼底的星辰大海却很干净,里面都是苏云景的样子,无声的缱绻缠绵。
    苏云景因为这双纯粹干净的眼睛怔住了,手也停了下来。
    他听见身下的人说,我错了。
    哥哥,我错了。
    那声哥哥清清浅浅,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冽嗓音,撩拨着苏云景最柔软的那根神经。
    小时候,苏云景经常逗傅寒舟,让他喊他哥哥,说只要他喊了,第二天晚上还让他来他房间睡觉。
    傅寒舟通常都不说话,但每次苏云景关了灯,他就会悄悄凑近他耳边,在黑暗里小声喊他哥哥。
    声音又软又糯,乖巧的不得了。
    苏云景看着身下的少年,抬起手,指肚抚上他长开的精致眉骨,那个小小瘦瘦的人,跟眼前这个重叠。
    云景忽地笑了。
    嗯,我原谅你了。声音平和轻柔。
    傅寒舟眼睫颤了颤,因为太喜欢而生出了几分恐惧。
    起身猛地抱紧了苏云景,他把自己埋进苏云景肩窝还觉得不够,还想贴得再近点,再深一点。
    刚才还很开心的人,情绪转眼间就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他抱着苏云景,结实的双臂锢的苏云景有点疼,但他没有推开傅寒舟。
    耐心地询问他,心情不好?我给你讲个笑话逗你开心好不好?
    傅寒舟睫毛沾了点泪,他不想听苏云景讲笑话,他想苏云景不要离开他。
    但傅寒舟还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好。
    隔天,私人管家给他们安排了缆车看山脉雪景。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连绵不尽的雪山被艳阳一照,宛如披了一层锦色的绸缎。
    远处的雪色山峰几乎要跟天际的云交汇,天地一线,云山不分。
    苏云景跟傅寒舟一个缆车里,怕冷的小酷娇还是紧裹着他的小毯子,情绪不太佳。
    傅寒舟的情绪总是反反复复,在特别高兴的时候,很容易进入低迷状态。
    苏云景隐约感觉他是不安,大概也能猜到不安源于什么地方。
    有一部分的原因应该是在他身上,他当初病逝对傅寒舟有一定的打击。
    再加上小时候不好的经历,以及家族精神类疾病多重影响下,傅寒舟才会变得这样。
    唯一让苏云景高兴的是,不管小酷娇心情再怎么不好,他都没有自我毁灭的倾向了。
    他只会安静地靠在苏云景身上,像一只倦鸟栖息。
    心里有再多疲倦不安,狠戾阴鸷,只要苏云景在,他的情绪都能恢复过来。
    不过苏云景担心自己不能陪傅寒舟太久,书穿系统没有承诺他可以一直待在这具身体里。
    系统只是说,这次要让他待长一点,至少会比上个身份要长。
    苏云景现在特别希望自己在走之前,能治愈好小酷娇的病,让他能开心起来。
    没有苏云景也能开心的那种。
    缆车外银装素裹,清一色的白,雾霭蒙蒙。
    寒气沿着缆车的缝隙钻进来,傅寒舟怕冷似的,蜷缩着身体靠在苏云景身上。
    一直放在苏云景腰上的手,往下探了一寸,小指尾尖勾住了苏云景内裤的宽带,轻轻一挑,宽带被勾起后,又啪地弹了回去。
    力道不重,苏云景也不疼,就是觉得最近小酷娇的手真是越来越欠儿了。
    别闹。苏云景无奈地摁住他的手。
    傅寒舟枕在苏云景的颈肩,用指尖不安分地在苏云景掌心挠了挠。
    苏云景更紧地攥住他冰冷的手,船船小朋友,你要是再闹,就把你的爪子剁下来包饺子。
    傅寒舟唇角含着笑,将自己又往毛毯里埋了埋。
    他手欠只是想试探苏云景的底线,想知道苏云景能接受的亲密范畴。
    苏云景似乎对这些肢体触碰并不反感,这让傅寒舟很愉悦。
    缆车索道很长,傅寒舟对雪景没有任何兴趣。
    昨晚傅寒舟的心情非常不好,以前他的情绪就经常变得很差,没有任何原因,情绪上来后,他会有很多厌弃自我的想法。
    现在有苏云景在身边,这种情况好了很多。
    他窝在苏云景身上,摄取着他身上的温度,还小小睡了一觉。
    缆车刚停下,傅寒舟就醒了,惺忪的凤眼有一层浅浅的褶皱。
    刚睡醒身体会冷,苏云景怕小酷娇感冒,坐车先跟他回酒店了。
    娇滴滴的傅寒舟,让唐卫至今都适应不良,嘴角抽搐地说,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傅哥吗?
    以前到冬天的时候,傅寒舟就像一只被迫出来营业的冬眠动物,身上总有一种谁都不敢招惹的戾气。
    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徒手将你的狗头捏碎似的。
    现在软软绵绵,像个菟丝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缠苏云景身上。
    林列拿手机查看着私人管家发给他的路线,头也不抬,你管好自己就行,自己都管不好还操心别人。
    唐卫暴躁,你他妈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说什么,你都几把要挤兑我。
    林列收回手机,唐爷,出来玩最重要的是自己开心,你自己还没玩爽,就不要担心别人了,他们有自己的计划。
    这话唐卫听着顺耳,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还差不多。
    林列脸上带笑,声音温柔,那现在我们聊聊几把的事,鉴于你对它太感兴趣,我们好好谈一谈。
    唐卫:
    一听林列这话锋就不对劲,唐卫骂了一句谈你妈就慌忙跑路了。
    林列呵和颜悦色,行,那边聊我妈,边谈几把的事。
    今天非得把唐卫口头禅给掰正了。
    唐卫汗毛直立,跑的更起劲了。
    这狗东西越是这样,折腾人的时候越起劲儿。
    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苏云景刚进大厅都感觉到了暖意。
    苏云景抱着毛毯,跟傅寒舟等在电梯口。
    没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几个青年。
    其中一个人高马大,五官立体英俊,看见苏云景后,深长的眼睛迸射出骇人的冷戾。
    同伴见他还在电梯,纳闷地叫他,许淮?
    有其他人在场,许淮不会跟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算上次的账,眸里的戾气不着痕迹敛尽。
    从电梯出来,跟苏云景擦身而过时,他的肩重重撞上苏云景。
    傅寒舟眼疾手快,将苏云景拽到自己旁边,避开了不怀好意的青年。
    傅寒舟眉宇间覆了层阴鸷,他刚要做什么,苏云景就说,别管他,回去再说。
    人这么多,苏云景也不想闹起来,事情闹大了曝光他跟许淮的关系,最尴尬的人还是闻燕来。
    他不想给闻燕来惹麻烦。
    傅寒舟狠戾地看了一眼许淮离去的背影,不过一瞬他就恢复了正常,老实跟苏云景进了电梯。
    用房卡打开酒店房门,苏云景跟傅寒舟一前一后进去了。
    苏云景刚打开灯,身后的傅寒舟就闷闷地开口了,是他吗?
    嗯?苏云景回头傅寒舟。
    傅寒舟问,那天在校门口打你的人,就是刚才那个人吗?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垂着眸,柔软的唇覆着寒霜一样的颜色,看起来有点病态。
    这样虚弱的傅寒舟,成功掩饰了内心狂暴的狠戾。
    苏云景多少还是有点包袱的,立刻纠正他,是跟我打架,不是他单方面揍我,你是没见他满脸血的样子。
    不管是苏云景单方面挨揍,还是他也打回去了,傅寒舟看见就是,那天晚上苏云景一脖子血的回了家。
    在想让许淮偿还苏云景流的血同时,傅寒舟心底还滋生出了无尽的自我厌恶。
    要不是他,苏云景不会受伤。
    傅寒舟齿颊紧咬,嘴唇微微颤了起来,自我厌恶的情绪慢慢放大,扭曲而痛苦。
    苏云景见他不对劲,双眼都失去了焦距,心里一慌,上前捧住了傅寒舟的脸。
    寒舟?
    你听我说,我跟许淮打架和你无关。
    谁想当私生子?谁都不想的,但出生自己不可能选择,他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直接上门找我麻烦。
    是他这个人很差劲,单纯说这件事,它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又不是你撺掇他的。
    傅寒舟浓密的睫毛颤着,喉咙如火烧,说话声音嘶哑至极,疼吗?
    苏云景连忙安慰他,忘记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看着血好像很多,其实伤不重的。
    把曾经受伤的右耳凑过去给他看,你看,是不是连疤都没有留?
    苏云景的伤在耳根后面,那里的肌肤十分嫩,覆着一层极细的白色茸毛。
    上面其实有个颜色很淡很细的浅白色伤疤,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傅寒舟贴很近,两颈相交,灼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跟那片白嫩的肉有点痒。
    这个姿势让苏云景有点别扭,他刚想问问傅寒舟看好了没,一个柔软带着湿意的东西就贴了过来。
    苏云景浑身一颤,身子僵硬在当场。
    上次他手受伤的时候,傅寒舟在情绪极其低落的情况下,吻了吻他的手背。
    那次的应激反应,苏云景能理解,但这
    难道耳朵后面真有疤?
    伤好了之后,苏云景就没管过,所以他也不确定有没有。
    本以为小酷娇吻一下就会像上次那样离开,没想到耳后一块很敏感的肉被傅寒舟含住。
    还吮吸了一下。
    苏云景脑子轰地一声炸开,大脑一片空白。
    柔软湿润的舌尖在苏云景那道淡色的疤上,小心翼翼留下了一道湿痕,让苏云景整个人又抖了抖。
    被人把便宜都占够了,苏云景还没反应过来。
    傅寒舟倾下身体,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声音脆弱,我不知道
    我当时不知道他的脸贴在苏云景脖颈,有凉凉的液体滑下来,是你。
    苏云景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脑子一片浆糊。
    见小酷娇难过的哭了,顿时没心思计较傅寒舟有点过火的行为,甚至没深想他这番话的意思。
    都过去了,别哭了。苏云景无措地安慰着,你也说了,你当时不知道是我,没事我不怪你。
    傅寒舟没说话。
    苏云景脖子一片潮湿,这次傅寒舟情绪明显比上次崩溃的还要严重,搞得苏云景的心一揪一揪的难受。
    傅寒舟的低落一直持续到了中午都没缓回来,午饭他也没吃饭,苏云景在房间陪着他。
    卧室拉着窗帘,光线很暗,苏云景跟傅寒舟待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过来,就见傅寒舟侧躺在旁边,漆黑的眸子像沁了水似的,专注地看着他。
    苏云景不可控制地想起之前那个不是吻的吻,心里多少有点复杂。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男生闹起来无法无天,把关系好的兄弟摁床上打闹一下什么的挺正常的。
    这种摁床上纯属就是玩闹,但要是需要时互相帮忙,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如果换成是唐卫,或者是江初年吮他耳朵,哪怕只是想一下,苏云景都能起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酷娇本身就黏人,再加上他精神方面的疾病,苏云景只是惊讶他会这么做,倒也不反感。
    在他认知里,这种亲密其实已经超出友谊了,但具体事情具体分析,放傅寒舟身上,他就觉得还好,在接受范畴内。
    苏云景被自己的没底线震惊到了,被傅寒舟这么一看,浑身不自在。
    看出苏云景的尴尬,傅寒舟心脏就像被人猛地攥住似的,脸色有一瞬的苍白。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苏云景能接受的亲密底线。
    其实他是想希望苏云景没有底线的,跟他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傅寒舟垂下眼睛,掩饰好所有的情绪,轻声开口,我不是变态。他是。
    我只是太愧疚了,情绪上来的时候,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着眼尾红红,乖乖认错的小酷娇,苏云景心里不是滋味,我知道。
    顿了一下,他补充了一句,也没觉得你是变态。
    傅寒舟:那我可以再看看你耳朵后面的那个疤吗?
    苏云景:
    虽然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伤口都好了,但还是趴到了床上。
    苏云景左耳贴着枕头,露出了半张脸给傅寒舟看。
    傅寒舟凑过去,指肚摩挲着苏云景那道淡白色的疤。
    微凉的指尖激起了那块敏感皮肤细微的反应,苏云景缩了一下脖子,耳廓染了一点点红。
    傅寒舟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我可以再亲一亲它吗?
    苏云景虎躯一震,僵硬地扭头去看傅寒舟,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
    对方狭长的眸子蒙了层雾气,像一只深陷迷途的羔羊,长睫低落地垂落,眼泪欲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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