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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小皇帝不做人了[穿书]——你的荣光(2

    压力太大,摄政王表示,他需要看几个美人缓解心情!
    主子有令,莫敢不从。即使满脸都是不赞同,但江六还是安全且低调的把江遂带进了聚春楼,甫一进去,老鸨就迎了过来,用她那张涂了二斤面粉的脸对着江遂,笑靥如花道:哎呀,贵客上门了,姑娘们,快来接客呀!
    老鸨那只拎着帕子的手作势要搭上江遂的胳膊,只是还没碰到,江六就已经挡在了江遂面前,我家公子不喜人碰。
    老鸨登时瞪大了眼睛,来逛窑子的公子哥,还不让人碰?
    江遂稍稍松了口气,幸好江六反应快,不然他就要出丑了,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他问道:你这里有雅间吗?
    管他让不让碰,只要给钱就行,老鸨立时又笑了起来,有有有!贵客楼上请!
    江遂端着脸,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回身叮嘱老鸨,多叫几个漂亮的姑娘上来,要身体好的、身段柔韧的。
    哎呦,这公子看着年轻,一开口就是老车夫了,老鸨笑的眼睛都快没了,没问题,您就请好吧!
    江遂今年二十三岁,脱去官服的他,就是一个貌比潘安的年轻贵胄,尤其他还长了一双招人的桃花眼,被他那双含水的眼睛看过来后,连身经百战的花魁都遭不住。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翩翩郎君,竟是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一时间,聚春楼沸腾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有钱又好看的公子一来来俩,和这样的公子春风一度,别说赚钱,哪怕不要钱,她们也乐意!
    经过一场厮杀,最终胜利的姑娘们雄赳赳气昂昂的上楼,等到了门口,又立刻换上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里面都没人出来。
    老鸨站在楼下迎客,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饶是上了年纪的她,也不得不感叹一句。
    好威武的公子!
    而此时,江遂的房间中,一位姑娘香汗淋漓,呼吸急促,柔弱的向江遂告饶:公、公子,奴家实在是不行了
    江遂坐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正抱着茶杯看的兴起,继续继续,再转两圈,美人起舞是多么赏心悦目的一件事啊,再坚持一下,你看,她们都还能跳呢。
    那是因为她们不用转圈啊!
    姑娘崩溃了,自从进来,江遂不要她们伺候,只让她们跳舞,发现她会连续转圈,江遂眼睛都亮了,赏给她五百两银子,就让她一直转,刚开始她还挺高兴的,毕竟转几圈就有这么多打赏,可是,她已经转了半个时辰了!
    再这样下去,她的头都要从脖子上转掉了!
    江遂看她确实很难受,只好可惜的挥挥手,让她出去休息一会儿,至于剩下的,还要继续跳。
    长这么大,江遂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看美人跳舞,在乐声和舞姿中,他的心情也能渐渐平静下来,就如同现在,小命堪忧的紧张感逐步褪去,一只胳膊撑着头,江遂终于可以好好想想,日后该如何是好了。
    正沉浸在思绪里,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男人走进来,看清房内情景之后,他长笑一声,听说聚春楼来了一个不为亲香、只看跳舞的怪胎,我过来一看,果然是你。
    看到来人,江遂有些吃惊,何云州,你回来了?
    何云州是江遂的发小,两人同样是官二代,只不过后来江遂的爹没了,而何云州的爹如今还在做官,还是个大官。几年前何云州入仕,靠着拼爹和拼发小的关系,起步就是鸿胪寺少卿,年初的时候,朝廷缺一个出使邻国的使者,卫峋就把他派了出去,本来以为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到京城了。
    只是,到了京城没第一时间去跟卫峋述职,反而先跑来逛青楼,何云州,不愧是你。
    鱼找鱼,虾找虾,何云州和江遂关系好,可不是没道理的。他反身关上门,大喇喇的走到江遂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昨日才进京城,长途奔波好几个月,我可不想一回来就去上朝,便在这里住了两天,温香软玉在怀,谁想看那群老头子的风干脸啊。
    说完,他看向江遂,没脸没皮的笑道:你呢,最近过得如何?没有我的生活,是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何云州身量细瘦,虽然没有江遂长得这么夺人眼球,但也是一位淡雅清隽的浊世佳公子,他也喜欢逛青楼,而且特别喜欢拉着江遂一起逛青楼。和江遂在青楼里点一壶酒就不动了不同,他势必要搅乱一池春水再离开,也不知道有多少青楼女子被他撩动了芳心,从此决意吊死在他这棵无情的歪脖子树上。
    不过他说得对,自从他走了,江遂就很少出门了,因为别人都不像他,如此熟知京城里的花街柳巷。
    何云州笑意吟吟的望着江遂,江遂也回望着他,却没有回答一个字。
    何云州觉得怪异,便伸出手,在江遂眼前晃了晃,江遂,江王爷,你没事吧?
    江遂没事,他只是想起来了那本书的内容。
    书里的自己那么凄惨,到最后已经是众叛亲离的状态,他的下属、亲信、门生,甚至连暗卫都投靠了卫峋,只有何云州,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这边,以一己之力,和整个朝堂抗衡。
    当然,这样做的他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也就比江遂稍微强一点,死的很痛快,没受到折磨。卫峋判他满门抄斩,临了,他都没怨过江遂一句。
    想到这,江遂的神情变得动容,他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眼前不停乱晃的手,哭哭啼啼道:云州,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何云州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他猛地抽回手,惊疑不定的看着江遂,半晌,他转过头,用质问的语气问江六,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你家王爷都患上脑疾了?!
    江遂:
    你才有脑疾!
    何云州是少数可以让他全然信任的人,只是做梦看到未来这种事情,未免太过匪夷所思,江遂想了一会儿,还是坐直了身体,他打算让其他人都出去,和何云州单独谈一谈。
    只是还没开口,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骚乱。
    江六反应极快,他走到窗边,稍微打开一条缝,看清外面的情形后,他回头告知江遂:王爷,羽林军来了。
    江遂还没说什么,何云州先炸了,他惊恐的瞪直双眼,什么淡雅、什么清隽,通通消失不见。
    什么?!
    他们怎么会来?!不行不行!要是让别人看到我在这里,一定会告诉我爹的!上回挨打的伤刚好,我不想再挨一次啊!没办法了,江遂,你自求多福吧,我先撤了!
    说完,他就风风火火的跑到房间另一端,熟门熟路的掀开窗户,然后一条腿跨了过去,衣摆碍事,挂在窗缝里,拽了一下没拽动,何云州眸光一沉。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下一秒,他当场脱了外衣,慌慌张张的穿着中衣跑了。
    满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逃跑的方向,不管是聚春楼的姑娘,还是江遂,此时心里都飘过了同一句话。
    他好熟练啊
    何云州可以不要脸,江遂却不行,他僵硬的站在原地,还没想好该怎么脱身,突然,大门被人撞开。
    一队杀气凛凛的羽林军破门而入,身上的铠甲叮咣作响,为首的人环视全屋,冰冷的目光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看这架势,知道的是来查青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有人通敌叛国呢。
    羽林军是皇帝的私军,他们经常在皇宫值班,而江遂作为皇宫的常住人员之一,早就在所有羽林军面前混了个脸熟了。
    看到江遂出现在这里,为首的人目光一顿,然后抱拳低头:不知王
    江遂头皮一紧,连忙赶在他说下一个字之前打断了他,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那人果然没再继续说下去。
    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怪异。
    江遂负手站立,神情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都紧张死了。
    开玩笑,怎么可以让这里的人知道他是摄政王,青楼消息最为流通,今天他的身份暴露了,明天就连山旮旯都知道摄政王逛窑子的事了!他也是要面子的啊!
    似乎明白了江遂的顾虑,那个人很快就改了口,不知王公子也在这里,卑职奉命搜查此地,不想打扰了王公子的雅兴。
    江遂呵呵干笑,无妨,本公子也正准备走了。
    说着,他暗中摆了摆手,示意江六赶紧跟自己一起出去,可他只走出了一步,就被羽林军拦了下来。
    王公子留步,今日打扰实属无奈,卑职在外面备了马车,请您等一等,卑职命人送您回去。
    这一瞬间,江遂被何云州上身了,他也僵直的瞪大双眼,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不、不用了吧?
    羽林军抬起头,憨厚一笑,用的,这也是我家公子的命令,王公子不会忘了吧?
    江遂:
    朝廷规定,在职官员出入青楼,抓住以后按官位和品级送吏部或大理寺处置,至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自然就只能送到一人那里去处置了。
    这边,江遂绝望的上了那辆一看就是早就为他备好的马车,而另一边,武英殿里,烛火通明的宫殿十分安静,大太监秦望山拿着拂尘,无声伫立在桌案旁,少年帝王漠然的坐在龙椅上,放下批了一半的奏折,他微微闭上眼睛,缓解了一会儿眼睛的酸涩。
    慢慢的,他睁开双眼,问向身边的太监,人带回来了么。
    秦望山卑躬屈膝,低声回答:还在路上,再有半盏茶的时间,就该回来了。
    卫峋听了,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那便备膳吧,一来一回的,太傅也该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卫峋:朕为什么喜欢扫黄打非,你心里没数吗?
    装病
    江遂战战兢兢的回了皇宫,一路上他想了无数种对付卫峋的办法,但他没想到,卫峋根本没提这件事。
    连晚膳都备好了,只等他回来吃。
    这顿饭,江遂吃的味同嚼蜡,连自己吃的是什么菜,都没仔细看。
    他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多少大业就是坏在多疑上,可自从看了那本书,卫峋的每个动作,在他眼里都有了别的意思。比如今晚,他像往常一样为他布菜,提醒他别挑食,江遂就会觉得,没有皇帝愿意这么低声下气的对臣子,卫峋这么做,就是别有用心。
    明明知道他今晚说谎了,借口不舒服出去逛青楼,卫峋却不怪罪他,江遂又觉得,他这是按下不发,等着日后憋个大招出来。
    深夜,江遂躺在文华殿的床上,辗转反侧。
    他不知道那本书到底是不是真的,书里很多事情说得对,但又有一些说的不对。他是摄政王不假,但这摄政王不是他想当的,老皇帝临死前按着他的头,把他封为了摄政王,若不是因为他最终传位给了卫峋,他才不当这个破王爷。
    被全天下人猜忌不说,还累死累活的,没有好日子过。
    书里说他狼子野心,想要控制整个朝廷,可自三年前开始,他就已经把治国之权还给了卫峋,没全还完,是因为卫峋年纪还小,三年前他才十四岁,江遂怕他被有心人蛊惑、也怕他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决断。
    就算是七年前,江遂刚成为摄政王的时候,他也不是一手遮天的,朝中有左相右相,宗室有祝韶长公主和诚王,为了牵制住他,老皇帝苦心孤诣到令人同情。
    当然,江遂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让他同情老皇帝,这辈子他都做不到,不啐他一口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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