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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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着头认真写,一手小狂草龙飞凤舞,令书铺掌柜拍手叫绝,“姑娘真是好书法,梁京城内甚少有人能将小狂草写得如此漂亮。”
    特别尤酌还是一名女子,他开书铺几十年,就没见过写小狂草的女子,来书铺的闺秀写的字大多是楷书之类,比较端正,再有一些写小狂草的男子,也极少有能像尤酌这般写得肆意随性的,光看字就能感受到字的走势肆意不拘,自成一派。
    “赞誉了,小小拙字,上不了台面。”话是这么说,女子的声音懒散,话中让人感受到自信和骄傲,对于自己的字她还是极有底气的,就像她的武功一样。
    传达好想要离开的意思顺道把姑姑夸一遍,她将笔归还,“谢谢掌柜。”
    墨吹干,尤酌对折好纸张,上二楼找书。
    她发现二楼也有不少的书童在察看每一本书,就当是书铺补新书,尤酌只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心。
    最右边的最靠里那一排最底下,藏在暗处的《阴符经》,周围左右都没有人,尤酌蹲在地上,远处看整个人,小小的一团,她将里面的纸抽出来。
    “尤酌吾侄,江南无事,酒坊安好,望卿平安。”
    十六个字,就比上次多了几个,能不能多写一点,将对折好的纸夹进去,把书塞回原位,起身离开。
    步履轻快如风,从旁边书架过来的一个书童,看到地上遗落的一张书笺——尤酌姑姑写给她的那张,没装好遗落了,他捡起来就要追上去,“哎姑娘,你的东西——《阴符经》!!找到了。”
    垂眼结果正好瞟见,寻了两天之久的《阴符经》,他合上手中的记书号的册子,连忙抽出《阴符经》,再捡起地上的纸条,跑下一楼去。
    尤酌早就不见了身影,书童冲到柜台,“掌柜的,侯府公子要找的书,在二楼找到了。”
    书铺老板拿过来,仔细辨认,“最后一本孤本可算是寻到了,你做得很好,我会给你涨工钱,快把书包起来,明日一早,我亲自送去侯府。”
    “是。”那书童沉浸在涨工钱的喜悦当中,忽然想到手中的书字条,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若下次她来,再亲手给她吧。
    要离开,自然要准备好东西,先去钱庄取了一些银子傍身,她才返回到平津侯府的东南边墙外,从草堆里翻出简陋的夜行衣,运气提力,不知道是不是尤酌的错觉,她总感觉到真气有些空,不似刚才出来的时候,身体有些软,大概是没休息的缘故,她没多虑,照着原路返回到房内。
    将东西裹起来丢到床底,松了头发,办好了事,尤酌滚进床榻里,很快就睡着了。
    黑夜里不眠的人总是很多,他们各怀心思。
    “公子,您不去找那个小婢女吗?而且您之前不是和小娘皮那啥过......要试探小婢女是不是小娘皮,用这个方法,也可以是试探出最后一成把握。”
    方法虽然囧了点,但也的确是个好方法。
    郁肆看了向真一眼,“你以为她会没有办法,即然能过了我娘那关,必然早有准备,张妈妈如此老练的人,都被她蒙骗了过去,你觉得她就不会来蒙我?”
    还有的便是,他即使知道了小婢女的身份,那小婢女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要是贸然使用这个法子,她只怕会把他和冯其庸归成一类人。
    他洁身自好身边的人都知道,除了那个最该知道的小娘皮却不知道。
    让她钻了这个空子,日后他还怎么收拾她,还怎么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
    向真搞不明白,揣摩不出郁肆的心思,张妈妈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有公子清楚小娘皮的底细吧,再说了亲密的事情,又不是张妈妈能懂的。
    “公子英明。”
    落烟和冯其庸歇了一会,下半场又开始了,直至寅时两人才算是真正结束,落烟像攀大树一样,紧紧攀住冯其庸的腰,就怕他跑了。
    冯其庸抬手扯了扯,扯不开,他不想用力也就没使劲了,怕惊扰了梦中女子,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虚与委蛇久了,着实有些累人。
    合善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心下有些着急,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了,他必须要促成合善与郁肆的婚事,自己才能解脱。
    至于尤酌小婢女,也要趁最近拿下手,功成之时带她离开,再好好玩,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让自己如此心痒痒的人。
    落烟的确大胆开放,这也就不到两日的时辰,他已经有些腻了,外头想要攀附他的女子,个个都是卯足了劲伺候他,有一些人甚至比落烟还要会玩,也更让他舒服,也比她的资本更足,更漂亮,这种女子按理说来,七天有余,他都不会觉得乏味腻味。
    但落烟这里他着实腻了。
    长相不如他在外边的红粉,身段更不及尤酌小婢女,欲擒故纵也不比她会玩,想想她在竹林小道里被吓出的颤音,被抵在门上说自己想要活命的时候,冯其庸只觉得分外有趣,分外叫他求不得。
    如是想着,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落烟抵着他睡,这会也悠悠醒来,她的手碰上冯其庸有反应的地方,滑下去,要为他疏解,冯其庸却推开她的脸说,“不用了。”
    落烟一时不防,她僵了片刻,随后坐起身,笑问道,“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惹冯公子不悦吗?”这都挺起了,还推开她,是个什么说法,难不成他不行了?“公子但说无妨,落烟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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