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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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夫人忧心忡忡,未了目光看到自家相公在旁边神情自若,好整以暇的吃着菜,上嘴埋怨道,“你怎么那么清闲,你儿子回来快半个月了,也不叫他过来见见,怎么当爹的,就顾着当年一时爽了,儿子生下来也不管,子离在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依然不管不问,也不找他谈谈,交交心。”越说越生气,侯夫人伸手抢过平津侯手里的筷子,“别吃了!”
    侯夫人与平津侯两人是青梅竹马,家里又是世交,感情非常好,见夫人生气,被抢了筷子的平津侯也丝豪没拉脸,拢了人过来,上嘴就哄,“夫人莫气,为夫的不是,饭也没吃多久,敛芳你去把子离叫过来,与我们一同吃,好生谈谈心,问问他最近可有什么想要的。”
    侯夫人挣开他的手,“你当子离是女儿吗?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伸手跟你要过东西,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俗,天天忙政事,早出晚归,笼统下来半个月了,你见过子离几回?什么时候才能认真关心一下你的儿子,没听敛芳说你儿子一夜没睡,现在要好好休息呢,天天宣过来叫过去,你儿子是你那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手下?你就不能将就一下去清竹苑看看?”
    意识到妻子是真的生气了,平津侯满口应下,“去去去,等子离醒了我就去,与他好好谈谈,不过这张罗亲事的夫人还得夫人多上心,我这辈子的眼光都落在夫人身上了,实在没有余力挑,夫人辛苦,夫人劳累,来吃口鱼,莫气莫急,为夫的错为夫的错。”
    “子离身体好随我不是,我怎么样夫人最清楚......”
    旁边的婢女婆子都捂着帕子笑,侯夫人老脸一红,扭他的手臂肉,“老不正经,子离谦逊有礼,哪里像你!没个当爹的样子,乱七八糟!”
    “是是是......”
    多年夫妻,通房的事情安排了,侯夫人不过就是在烦亲事嘛,平津侯哪里会瞧不出来,出言安抚到了点子上,侯夫人果然没那么抓狂了。
    平津侯喂她的鱼张口吃了,算是和好。
    “你留意一下朝堂上的官僚,哪些家里年龄刚够,相貌好的,端庄大方的,还没定亲的闺秀,理了名单给我送过来,我挑挑再给子离送去,他满意了,我寻媒婆上人府上说亲去,子离不小了,亲事也该定下来。”
    “好好好......”
    平津侯府门槛高,消息放出去,无论门第匹不匹,自然有人巴着赶上来,平津侯压根不担心,他都没有问,官场上知道郁肆归来的风声,家里有闺秀待字闺中的早就来他眼前冒了。
    剩下来就是挑挑拣拣的事儿,
    朝堂事情多,平津侯哄好妻子两人用了饭,他承诺这几日抽空去郁肆屋里陪他聊聊,随后就出门去练兵场了,最近有新兵送来,需要他去视察操练过程。
    侯夫人咕哝几句,也没多说,挥手赶他走快点。
    敛芳提起给郁肆多找个通房,侯夫人摇头,“这件事情暂时不急,尤酌的皮相好,是个稀罕少见的,子离收了她只怕就再难瞧上别的,一时之间去哪里寻个和她差不多的人送去清竹苑?再等等看吧,过几日挑不出闺秀,看看子离的意思,对了,你吩咐厨房给尤酌单独开小灶,补品什么的,别拉下了,她虽然身上有肉,但也没几两,多补补终归比较好。”
    “避子汤喝了没有?”
    “奴婢亲自瞧着喝的,一滴没剩。”
    “那就好。”
    尤酌升通房的事情本就备受争议,披头散发的她裹着郁肆的一间披风回到婢女房,几乎没值岗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尤其是看到她脖颈和下巴处的痕迹,就像是丢了几百只鸭子在水里,非议声不断,不停地往她耳朵里冒。
    有人羡慕,“尤酌虽然是个三等婢女,但也太好运气了,公子的通房谁不想做啊,她才来多久就飞上枝头了,你看看公子对她的疼爱,上到脸上,遮不住的这般明显,遮不住要成什么样子。”
    也有人嫉妒成红眼怪,“嗤,有什么好羡慕的,公子要真疼爱她,会舍得使这么大劲儿吗,看看那一身用了就被赶回来的模样,跟老/鸨/子底下陪完客的贱/妓/有什么区别?我就没听说过升了通房还和我们挤婢女房一起睡大通铺子的,只怕已经成丧家犬了,失了身的婢女,日后就是配人都找不到好的。”
    众人听完这些话,鸦雀无声到极点,刚从床底下捞出衣裳打算换上的尤酌都停了动作。
    拿她比怡红院里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倌儿?真是寻常不爱和她们计较,就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了,什么话都敢说。
    说这话的是落樱手底下的婢女,和鸳湘处得好的那堆人,她们总爱欺负尤酌。
    还有一点就是,前些日子水榭亭宴就是她伺候郁肆,结果因为不小心崴了脚,后面不得不换了尤酌的婢女芝兰。
    她故意出言讽刺,尤酌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她那日崴了脚,成为公子通房的就是她,小/贱/蹄子沾了她的好运气,见了她还不说声谢谢,以为别人奉承两句就是主子了,必须要让她长长记性。
    同是三等婢女,她后来的,她就连三等都不配!
    尤酌强压心头的火气,不能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乱了大局,她还要藏身呢,假道士身边的练家子肯定也在附近。
    芝兰却不退让,她发了火气,才开了个口子骂得正欢,竟然大踏步扣着尤酌的肩膀,把她捞翻扯起来,“跟你说话哑巴了!装什么!真以为你是尤通房了!充其量就是个家/妓,拽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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