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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当崽揣跑了(穿越)——倚骄(19)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为什么善善会突然提起?!
    关键是他居然还猜对了,谁告诉他的?
    宋伶俜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惊诧善善的反射弧之长,还是该惊慌他的直觉呃,敏锐。
    但是他的犹豫显然不重要,善善已经从他的表情里知道了答案。
    善善一瞬间就愤怒了。
    居然真的是他!!
    宋伶俜:
    善善:伶俜你还给他打掩护!!
    宋伶俜:其实也没有。主要是说了也没用啊。
    你还说没有!要是我不问,你根本就不会说出来吧?
    宋伶俜无奈:善善,别激动。
    善善却把他的肩抓得更紧了:伶俜,你告诉我,你不肯答应我,是不是因为,他是我父亲?
    宋伶俜想了想:也有一部分原因吧。
    更多的还是因为说了也没用啊。
    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善善着急地看着他,伶俜不用顾忌这一点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他,我只在乎你。
    宋伶俜:嗯
    总感觉又进入了什么奇怪的剧本。
    善善抬起一只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颈侧,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流露出强烈的心疼,仿佛能在那已经恢复白皙的肌肤上,看到一个月前青紫交错的惨烈情状。
    宋伶俜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虽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该破坏气氛,但是
    善善,别摸了,真的很痒。
    善善却一点没被他的煞风景行为影响到,依旧揪心地望着他,喃喃道:
    他一点也不珍惜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照顾过你就算了,还要这么伤害你。
    宋伶俜:
    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善善好像并不需要自己搭话。
    果然,善善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伶俜,你不要再喜欢他了好不好。
    宋伶俜叹了口气: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
    关键在你身上啊宝贝,什么时候你能不喜欢我了,我就什么时候不喜欢容停了。
    善善睁却很不相信:你当然能控制,只要你找个新欢,过不了多久就一定能把他忘了!
    宋伶俜乜了他一眼:这个新欢是谁?
    善善幽幽道:我好想把伶俜抢过来。
    善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伶俜,你为什么非要喜欢容停呢?他年纪那么大了,肯定身体也不好了,也不好看了。
    宋伶俜轻咳一声,打断他:其实他还是很好看的。
    至于年纪大不大,身体好不好,那他就不知道了。
    毕竟也没试过。
    善善噎了一下,脸上划过一丝气闷,仿佛很不高兴听他夸容停好看,赌气道:那他肯定不年轻了,他不配拥有你。秦叔叔说了,只有年轻有本钱的男人才能
    宋伶俜凉凉道:你再提你秦叔叔,我就揍你啊。
    善善表情不变,流畅地重新来过:伶俜,你又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你不要顾忌那么多,你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宋伶俜沉默片刻:我看我还是去把你秦叔叔打一顿吧。
    善善不满:你不要岔开话题!容停他一个糟老头子,哪里配得上你?你不要这么死心眼,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
    宋伶俜面无表情地瞅了他片刻,默默挽起了袖子,咬牙道:善善,你是不是还想说,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小娘,嗯?
    善善呆了呆:好像是啊。
    宋伶俜忍无可忍,霍然起身,一把抓着他的发带一拽,让他瞬间恢复披头散发,怒道:你自己玩去吧。
    合着这父子俩就是比着赛来折腾他的。
    老子不伺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妈文学
    大家双节快乐!!吃好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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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渣掉反派第七步
    善善刚梳好的头发被他一拽, 立马披散开来。他怔了怔,却见宋伶俜已经气呼呼地大步走开了,赶紧追上去:
    伶俜!伶俜你生气了吗?
    几步到了书房, 好不容易快要追上了, 却听砰的一声,宋伶俜冷酷无情地甩上了门。
    善善的鼻子差点没被门板拍扁。
    他只好挪到了窗户边, 扒着窗台看着里面:伶俜,你帮我梳一下头发吧,我错了。
    过了一会儿, 宋伶俜拿着一本书出现在窗边, 神色淡淡地看着他:知道错了?
    善善连忙乖巧点头。
    知道错了, 就在外面好好反省一下吧。宋伶俜说完,抬手一推, 窗户也啪一声, 关上了。
    善善傻眼了。
    他哪里肯就这么放弃,贴着窗户,一面用手指轻轻地挠着窗框,一面小声说:伶俜,伶俜,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伶俜,伶俜, 你理我一下嘛。
    就这么持续了一阵,宋伶俜终于被他磨得受不了,重新打开窗,对他道:你过来点。
    善善眼睛一亮,整个上半身都探进去:伶俜你原谅我了吗?
    宋伶俜冷笑着把书卷了卷, 照着他的脑门就来了一下。
    善善被打得哎哟一声,抬手捂住额头,委屈巴巴地说:伶俜已经打过我了,就不要生气了吧。
    宋伶俜好气又好笑,冷漠地拆穿他:你瞎叫唤什么,我根本没用力气。
    那我不管。善善耍赖,你就是已经打过我了,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善善。宋伶俜点了点他,你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啊,我警告你,我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善善立刻说:那你可以打我。
    宋伶俜都无语了,威胁他,你真以为我下不了手吗?
    我哪里敢这么以为啊。善善小声哔哔,你刚刚才打过我。
    宋伶俜:
    宋伶俜:你还是在外面凉快凉快吧。
    他又把窗给关上了。
    有了方才的经验,善善也不着急,继续贴着窗户,可怜兮兮地喊:伶俜,伶俜,你别这样嘛。
    伶俜好人,好伶俜,我真的知错了。
    宋伶俜没给他开窗,只声音遥遥从书房里传来:别叫魂了,你很闲吗?正事不用做了?
    现在哄好伶俜才是最大的正事。善善振振有词,你不消气我是不会走的。
    真希望我消气就快走开,能不能让人清净清净了。
    这个不行。善善果断拒绝,声音更可怜了,伶俜你理我一下吧,你这样我心很慌的。
    宋伶俜干脆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善善的声气儿忽然低了下去,气若游丝道:伶俜,你真的来看看我吧,我,我觉得我头有点晕,我是不是发烧了?
    善善奄奄一息:鹰俊叔叔是不是说过,我不能太伤心的。
    宋伶俜先前没为他的装可怜而心软,这一刻却简直要被他拙劣的演技给逗笑出声,忙咳嗽一声掩饰了一下,铁石心肠道:
    那等你晕过去再说吧。
    善善终于技穷,噎了会儿,开始暴露真面目,恶狠狠道,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去告祖父,说你欺负我。
    他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宋伶俜叹为观止。
    他放下书,起身开门。
    善善听到动静,欢呼一声,急忙走到门口,先一步撑住门板以防宋伶俜再次把他关在外面,嘴里不忘说好话:
    伶俜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不过他这回却是多虑了,宋伶俜并没有要再次拦住他的意思,见他自己送上门,便毫不客气地抬手捏住他的脸蛋儿,笑骂道:
    我倒要看看你这脸皮是有多厚。
    善善压根没把他那不痛不痒的一捏放在心上,眉眼弯弯地冲他笑了笑,忙不迭地挤进了书房,成功地在宋伶俜的书桌边占了个座儿,宣布:
    我今天不练功了,我要看书。
    宋伶俜站在门边看着他,闲闲道:那行,你好好看书,我想起我还有点事,先出门一趟。
    并作势要把门关上。
    善善:???
    善善:!!!
    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噌地站起身,张嘴就要推翻自己方才的宣言。
    宋伶俜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睨着他,揶揄道:怎么啦?又不要看书了?
    善善手撑着书桌,张口结舌,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这回他是真的委屈了。
    宋伶俜摇摇头,无奈道:黏人精,狗皮膏药都没你这么烦人。
    话是这样说,人还是走了回去,在善善对面坐下,警告道:要看书就好好看,不许打扰人。
    善善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对他露出软乎乎的笑容:伶俜你是大大好人。
    宋伶俜连续被他说了好几次最好真好大好人,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当即把他恶寒得打了个哆嗦,暗想,倘若不是之前善善老对他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哪里会想到这个。
    于是他给善善飞了个眼刀。
    善善莫名其妙。
    他说不会打扰别人,就真的没有搞出些这样那样的动静来吸引宋伶俜的注意力,非常乖地看自己的,书房里一时只有书页的翻动声和笔落在纸面上的沙沙声。
    但他这样安分,宋伶俜却反倒有些看不进去书了。
    不知不觉地,目光就离开了翻开的书页,落在了对面善善的脸上。
    善善看得很专注,长睫低垂着,头发散下来,分明是和容停十成相似的,天然带有侵略性的容貌,神情却是和五官毫不匹配的乖巧。
    宋伶俜有些走神。
    他不止一次地觉得,善善真的是他见过的最特殊的追求者。
    身份特殊,性格同样特殊。
    他好像只要和他共处同一空间里,能时时刻刻看到他,就会觉得很满足。不能和他说话也没关系,无法像从前一样亲亲抱抱也不要紧。他也会失落,但只是失落了一小会,就飞快地忘了这茬。
    虽然他已经几次三番地表白过,但种种表现看在宋伶俜眼里,仍然是依赖和眷恋居多。
    宋伶俜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他曾经在别人眼里看到过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就算是善善对他说那些虎狼之词的时候,那双眼睛也同样是明净的,清澈的。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小学生模仿成年人向喜爱的小伙伴表白一样。
    完全没有会让他不适的攻击性。
    假如换了别人,宋伶俜可能会怀疑对方是在以退为进。可他了解善善,知道他没有这样的心机,他是怎么表现的,心里就是怎么想的,绝对的心口如一。
    嗯,演戏的时候不算。
    也恰恰因为知道善善是真的容易满足,宋伶俜才会这样不坚决,甚至慢慢地恢复到了从前的相处模式。
    他想到这里,蓦地一哂,心想,他都要变成一只被煮的青蛙了。
    不过还好,善善是一锅不会沸腾的水,煮不熟他。
    ***
    容停第三次出现,是在一个清晨。
    那时刚入秋不久,早间的微风吹在人脸上,已经带了点凉意。
    宋伶俜大清早的,脸都还没洗,本来是要叫人送水过来,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口杵着一个新鲜出炉的大boss。
    宋伶俜: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已经不吃鲸了呢。
    俗话说事不过三,Boss你出现得这么勤奋是会掉逼格的你知道吗。
    渐渐麻木的宋伶俜甚至还有闲心观察了一下容停的表情,得出结论:今天的大Boss看起来心情好像还不错。
    容停的心情确实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
    因为他也和宋伶俜一样,逐渐对现状感到麻木了
    他又不是那种整天只会无能狂怒的炮灰型反派,现在他已经冷静了下来,并且接受了自己暂时不能拿宋伶俜怎么样的事实。
    接受现实后,他就十分现实地考虑起了别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已经离开天鹤宫太久了。
    尽管他在掌管天鹤宫的那些年积威深重,但凡说出的话就没人敢说个不字,可当他离开时间长了,也难保不会有人生出异心。
    而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何况他现在的身体这么虚弱,还有善善那么大一个隐患,这些都是要等他回到天鹤宫,才能得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这其实已经是他第四次醒来了。
    第三次是半个月前,他一掌控住身体就打算直接离开,结果还没走出二里地,心里就生出一股强烈的不舍,然后他就眼前一晕,前功尽弃。
    接着他就听到善善自言自语了一句咦我怎么到这儿来了,伶俜呢,紧跟着便蹦蹦跳跳地去找宋伶俜了。
    不得不说,那一瞬间容停是很怀疑人生的。
    他甚至怀疑这个宋伶俜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蛊,杀不了就算了,不能对之有一点点不好的念头也还能忍,可他妈的为什么,连离开都离开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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