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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摘星辰[重生]——青柠儿酸(38)

    这回轮到俞书辰吃惊了。
    他们家星星很乖,基本上每次被自己调笑完了,都是红着脸落荒而逃,哪一次有过这样的小动作?
    虽然被踢了,却也不怎么痛,倒更像是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俞书辰的嘴角翘得更高,眼睛里的温柔似乎能滴出蜜来。
    星星果然长大了。
    温白桑看他们没有再眉来眼去了。
    吃完蛋糕将盘子和勺子丢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去,专心等上菜。
    我难得回家一次,不能好好吃饭,还吃了一嘴的狗粮。
    俞书辰吃掉两颗星星,其他的便没有再动。
    温白榆觉得这两个小人不吃的话有些浪费,大眼睛多看了那盘子一眼,俞书辰就知道他觉得可惜。
    哥哥实在吃不下了,怎么办?
    俞书辰的眼睛里藏着看不清的情绪,诱哄道:星星可以帮哥哥吃掉吗?
    温白榆把自己的小盘子扔掉,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就就吃掉吧?
    小绵羊温小星星根本不是大灰狼的对手。
    呕温白桑喝了一口水压惊,受不了了。
    俞书辰也喝了一口水压一压他喉咙里那甜腻的味道:你怕吃狗粮的话,趁早也找一个。
    郑南经还没追上吗?
    噗温白桑刚含在嘴里的水喷出来,洒在旁边的走道上。
    俞书辰你故意的吧?
    我瞧你挺喜欢他的啊。俞书辰摆事实讲道理,别的上来献殷勤的,坟头草都10米了,只有郑南经还半死不活地一口气撑着,还算不特别?
    温白桑语气阴森森的:我看你是嫌你的坟头草不够高。
    俞书辰敛了笑意:你要是不喜欢他的话,趁早说清楚,不然他能一头热到死。
    温白桑撇撇嘴:这么夸张?哪个男人这么长情?
    还真有,郑南经就是其一。俞书辰不疾不徐,死脑筋,自从在升旗仪式上面惊鸿一瞥以后,念念不忘,到现在已经六年了。
    三个人的话题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了,温白桑听完就有点沉默。
    似乎在衡量感情和自己的研究哪个更重要一点。
    叶茜和温时融分完蛋糕也回来了。
    还给服务员也分了几块,这蛋糕还不错,不算特别甜腻,吃了有点回味无穷。叶茜夸赞。
    俞书辰点头:下回叔叔和姨生日再订一个。
    晚饭吃的其乐融融,回到家,温白榆推开自己的房间门,看到了堆放在地毯上的几个礼物。
    他没有急着去拆,而是跑到阳台上,推开月亮门。
    温白榆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俞书辰的落地门前。
    他推了推,没有锁。
    俞书辰不知道去哪了,房间里没有看到人,只床上放了一套换洗的睡衣。
    温白榆不请自来,非但没有不好意思,甚至还在房间里大肆的打量。
    俞书辰的桌面上全是公司的文件,温白榆随意扫了一眼,全是专业名词,他没有看明白。
    一面墙上的书架上全部都是经济学金融学的书。
    每个房间都有自带的洗浴室。
    温白榆正在认真研究俞书辰屋内的陈设的时候,一边的洗浴室的门被打开。
    袅袅的热雾从俞书辰的身后升起往房间里钻,柠檬沐浴露的清香蔓延开来。
    温白榆从俞书辰的手稿里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十足冲击力的画面。
    俞书辰的毛巾还顶在脑袋上,墨色的短发在袅娜的热雾里似乎被软化了,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的硬。粉色卡通小毛巾将他整张脸的线条柔化,白色的皮肤被热气蒸得泛出了粉色。
    脑袋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落下来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滑,流经锁骨,在锁骨处汇聚成了一个小洼,被他擦头发的姿势牵动,从小洼里漫出一些水,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坠落,又在尽头止步,汇成了一颗摇摇欲坠的透明珍珠。
    温白榆咽了一下唾液,红着脸,视线根本挪不开。
    俞书辰只穿了一条裤衩。
    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的尾端消失在裤子处。
    温白榆一边面红耳赤,一边想入非非。
    俞书辰挑眉:好看吗?
    温白榆把脑袋撇向一边,露出他一只能滴血的耳朵。
    不,不好看
    俞书辰笑起来,从浴室门口往床这边走。
    不好看。他的声音越来越近,那星星怎么耳朵这么红呢?
    你谁叫你不穿衣服,你你这样出来
    俞书辰坐在自己的床边上,也没急着将自己的睡衣穿上,他甚至就着这样的姿势往床后面侧了一下,腹肌线条更加明显。
    星星讲话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哥哥是在自己房间,想着出来也能穿,怎么也料不到星星也在,星星是故意进来偷看哥哥的吗?
    胡说那那你洗澡,都,都不关门
    温白榆脸涨得通红,仿佛他才是被看光的那一个。
    我,我转过头去,不看了,哥哥,你把衣服,穿,穿上吧。
    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温白榆猜测大概是在穿了。
    乱撞的小鹿总算在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来,舒了一口气。
    星星把哥哥看光了,该怎么赔偿哥哥?
    要要怎么赔?温白榆说话又开始紧张地结巴。
    俞书辰笑出声来,也没为难他,星星帮哥哥把头发擦干吧。
    温白榆如释重负,以为这是个很简单的差事。
    他漾起一个轻松地笑转过身,笑容很快僵在了脸上
    俞书辰的睡衣半敞着,该扣的扣子,一颗都没扣,两边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隐隐约约露出肌理线条完美的胸肌,那上面凝结的水珠使得不小心擦过胸口的衣领有一小片被沾湿。
    这样半遮半掩,比方才一点也没穿,多出了更多道不清的暧昧气息。
    在被热蒸汽入侵的室内,让温白榆感觉到了潮湿的热流。
    俞书辰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像脆弱的蝴蝶。
    他把毛巾塞到温白榆的手里:星星还不开始吗?
    温白榆没动作,俞书辰只好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子,使了一点点力,想拉着他坐到床上去。
    谁知温白榆正红着脸神游天外,被他拉了一个趔趄。
    温白榆直接撞进了俞书辰的怀里。
    严丝密缝,只隔了温白榆薄薄一件T恤的布料,两个人的温度透过这层布料相互传递。
    靠得太近,温白榆根本无法觉察出,胸腔里不断跳动,越来越快的心跳,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他感觉浴室里的热气全部跑到了外间,他在这样的温度里,全身热度不断上升。
    俞书辰的呼吸近在耳畔。
    吸收吐纳之间似乎有一条若有似无的线,那条游丝牵引着温白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俞书辰低沉地笑意闷在胸膛里:小星星,你在发抖。
    他问:你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俞书辰:最喜欢吃星星,星星这么可爱,必须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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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温白榆彻底蒙了, 他上下辈子加起来活了有近30年,母胎solo至今,甚至连个亲近关系的朋友都没有过。
    更遑论两个人面对面零距离坐着, 这个人还是自己暗恋了好久的人。
    他深刻的知道自己的战栗并不仅仅是对于未知的害怕,还有和心上人靠在一起的刺激感。
    温白榆被俞书辰这样近地吐息打蒙了一会, 好半天才缓过来劲, 脸侧过去一些,露出好看的小下巴。
    那一小段瓷白在光照下显出透明的色泽。
    俞书辰手指动了动, 有些想要尝试一下手感, 手指蠢蠢欲动。
    温白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俞书辰带给他的战栗消弭于身体的深处。
    他们靠得实在是太近了
    近得如果靠得太久就会有一些无法阻止的身体反应,被彼此知觉。
    温白榆后知后觉地从俞书辰的怀里退出来,盘腿坐在俞书辰的身后, 打算给他擦头发。
    俞书辰垂着双眼看着,嘴角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在床上打节拍, 安分地坐着让温白榆给自己擦头发。
    温白榆心不在焉,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墨色的头发来回在粉色的小毛巾中间穿梭,草莓色的小毛巾有了柠檬的香味。
    两个人默契地都坐在床上都没有说话。
    只有头发和毛巾相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房间里仿佛有一个时钟正在滴答滴答地走动。
    暧昧的气体从他们周围流过。
    温白榆坐在俞书辰的身后,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一切他想窥探的东西。
    他想试图打破这样的沉默。
    哥哥,我的生日礼物呢?
    俞书辰没有可以撩拨, 温白榆这才能安静下来,想起自己来俞书辰房间里的目的。
    俞书辰假装不知道, 侧过半边脸,温白榆只能看到他线条完美的下颌线,哥哥的礼物已经送了呀。
    温白榆身体往前倾了倾:什么?蛋糕吗?
    俞书辰的头发很短,温白榆擦了没多久就干了。
    擦好了。
    俞书辰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来。
    似乎只要手上的正经事做完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就极容易进入到羞涩中。
    好像刚才掉进他怀里的窘迫还在,见到他的脸,才褪下去的红晕又升起来。
    他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站起。
    我去把毛巾放浴室里。
    他忽略了自己盘着的腿有些麻了,站起来时,麻木的双腿一软,又要往前栽倒。
    这会他在倒下去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刻意往右边倾了一下。
    好在他这次反应及时,没有再尴尬地倒进俞书辰的怀里。
    谁知他倒在床上,另一边的俞书辰也倒下来,和温白榆一人一边占据了一张大床。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鼻尖对鼻尖只差几毫米。
    温白榆不由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偏头。
    俞书辰没让他有躲避的机会,右手自然地放在了温白榆柔软的头发上。
    温白榆避无可避,两只大眼睛惶惶的,只能被迫对上俞书辰有些侵略性的视线。
    他顿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呜,哥哥的眼神,实在是太撩人了
    俞书辰笑了一下,嘴角一勾,星星不是问我有没有准备礼物吗?
    他自问自答:我准备了。
    俞书辰也没说礼物是什么,只是用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俞书辰正对的这一面恰好有一盏壁灯,莹白色的光晕进他的眼睛里,像盈盈的波纹,温柔的视线里,藏着缱绻的柔思。
    温白榆几乎无力招架他的这种温柔。
    全身几乎要陷进去,好半天才让自己的神志稍微清醒一点,挣扎着问道:是,是什么?
    俞书辰没答,但距离他越来越近,放在他发上的手一点点往下,撑在了他的后脑上。
    眨眼间,两个人距离近到鼻尖相抵。
    温白榆双睫颤抖得像是狂风中的落叶,身体又不可遏制地战栗起来。
    是,是一个吻吗?
    身体的重量压上来又退回去,仿佛只是短暂的一瞬。
    但在温白榆闭上眼的过程里,就好像经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俞书辰轻轻吹了一下他颤抖得厉害的睫毛,又轻笑一声,小星星,为什么要闭眼睛?
    温白榆羞红了脸,不敢睁眼。
    只感觉一个高大温暖的身躯凑过去来,脸颊轻轻碰了一下他的侧面。
    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他的耳廓:还是说,小星星期待一个不同的?
    温白榆面红耳赤,似乎连指尖尖都红了。
    因为他好像读懂了这句话里的意犹未尽。
    手里被塞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礼盒。
    触手冰凉,这才将他如出窍的魂收了回来。
    被,被调戏了
    羞愤让温白榆手脚都灵活了数倍。
    他收回手,推了一把俯身下来看他的俞书辰,麻利地从床上翻身而起,连拖鞋都没穿,赤着一双雪白的足,飞一般地逃离了这个让他羞耻难当的地方。
    温白榆心跳如雷,背靠在月亮门上,平息了很久。
    等平静下来看到自己手上那个紫色包装的礼盒,又想起了不久前戏弄过自己的恶劣大人。
    转过身恶狠狠地将月亮门的门锁关上了。
    眼见得温白榆落荒而逃,俞书辰慢悠悠地站起来,将身上的睡衣穿好。又兀自在卧室里笑了好一会,这才起身往阳台走。
    原本常年敞开的月亮门此时紧紧锁着,俞书辰推门无果,只得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好像逗得太过了
    温白榆将整个人埋进了床上柔软的被子里,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出现俞书辰那张好看到让人想犯罪的脸。
    他翻了个身,想把这个烦人的脸从脑子里甩出去,但不管睁眼还是闭眼,两个人发生的情节就像电影镜头。
    一帧帧仿佛从镜头里流出来的暧昧如潮涌,色.气停留在他的发肤指尖以及笑容气息里。
    啊啊啊啊啊
    这也太犯规了!
    有谁能抵抗喜欢的人刻意地撩拨呢?
    每一句话每个神态每一寸肌肤纹理,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温白榆冷静了一会,又从被窝里将自己拔出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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