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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线撩人[穿书]——俗雅(49)

    而与此同时,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冥姬分毫不让,却只与天门山主对上三十招就吐血倒地。
    老宗主神情复杂地盯着虚弱无力的江落月,于心不忍地移开眼。
    江落月恍若不知,抱着孩子亲昵地挨了挨额头,用一个碧岭宫换天下安稳,值,确实值。
    老宗主愧疚低头:这笔血债,必须要有人抗。
    我这个宫主真是失败,做到让魔道憎恨,正道不耻的程度,舍我其谁?也难怪老祖不认我,你瞧瞧我这是干的什么事啊。江落月自嘲一笑,轻抚着婴儿吹弹可破的肌肤,遽然伸手掐住他的脖颈逐渐加力,与其死在你们手中,倒不如由我亲手了断来的干净痛快!
    你干什么?!老宗主大惊,想上前阻拦,却对上了一双万念俱灰的眼眸,她幽怨道:你们会允许第二个君奈何降世吗?
    哭声被卡在喉中不得发出,婴儿的脸色已经憋的通红,眼见就要不行了,老宗主仍然不相信一个母亲竟真的有那个狠心,掐死自己刚刚出世的孩子。
    而对上江落月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时,他明悟了,她真的下得去手,但是这罪孽,却必须得由他背。是他们的残忍逼迫一个母亲不得不亲手掐死自己的孩子。
    住手!老宗主忍无可忍地将孩子抢过来,幼子何其无辜!
    哈哈哈,那我碧岭宫不无辜吗?当初我们明明说好的,是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小人过河拆桥在先!借刀杀人在后!江落月仰天大笑,将一切点的明明白白。
    老宗主诧异,他知道面前这绝顶聪明的女子从不屑将事情点明。难道!
    他醒悟:慢着!
    紧冲天而起的火海将一切吞没,连同着那一声声拷问他良心何在的笑声一同俱灭。
    无人生还。
    如此,便万无一失了。无量天尊。
    唉造孽啊!阿弥陀佛。
    红莲业火中,冥姬身躯尽毁,再醒来时,神魂已是在另一副崭新的躯壳中,困锁在归墟神迹,享无尽寿命,不生不灭。
    最后一只血蝶也伴随着冥姬破碎的神魂凋零。
    舒言急忙伸手接住从他额前掉下的血蝶,陷入沉寂。
    这些都是
    冥姬的记忆。
    难怪冥姬说自己无法轻易死去,原来这些血蝶,就是她全部神魂所化。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娘亲大人的真爱究竟是谁呢?(答对没奖哈~~~~~~)
    第69章 新仇旧恨
    这就是整个沧海事变的始终, 于碧岭宫主江落月,我正道人士问心有愧,却从不言悔。太和真人一板一眼儿地往外蹦字, 双目直视鸿凌子, 邪魔外道, 人人得而诛之。即使手段不光明, 当时,我们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血洗碧岭宫, 只为遮掩你正道人士为世人所不齿的滔天罪行。既亲手种下恶果,想来诸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鸿凌子从容不迫地提笔而立,双目炯炯有神,讨债的话是冲三大门派说的,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看向静立一旁的舒言。
    作为当事人, 舒言尚未从那一幅幅鲜活的画面中走出。他不知道自己走神时,双方对弈, 将沧海事变诉说的是怎样鲜血淋漓。但料想,有鸿凌子和九天在,就算太和真人再怎样扭曲事实,也和冥姬记忆中的, 所差无几。
    太和真人不屑置辩, 扭头一哼。
    天易大师双手合十,目光坦荡:这笔孽,吾等三人供认不讳,并约定, 若是碧岭宫弟子前来讨债, 不管身受何等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绝不反抗。
    将血蝶贴身放好,舒言伸手按了按暴跳的太阳穴,心情十分微妙。难怪原著舒言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斩杀三大门派掌门,合着是人家心有愧疚,任君蹂|躏不反抗啊。
    我只问一句。作为当事人的舒言一开口,便受万众睹目。三大门派掌门等着宣判,魔族人士都等着看好戏。
    刚想开口,他又发觉旁人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儿古怪,舒行和舒举自是不多说,从刚刚开始眼神就十分微妙。但妧妹子和怡妹子你们俩那同仇敌忾的眼神又是在闹哪样?
    他什么时候成妹子公敌了?
    怀着这样的疑惑,以及并不太清醒的脑子,他想上前跟两个妹子交流一下,却在迈出去一步因为后力不足又退回来时恍然大悟
    感情他还被人抱着呢!难怪群众的眼神都写满了有JQ!两个妹子恨他恨的牙痒,恨不得吃人一样!
    秦岭?舒言低低唤了一声,沧岭也闷着头不高不低地应了一声,却还是没有放开搂着人的手,低着头让人摸不清情绪,周边的气温却是在急速下降。
    他就估摸着,这恐怕是沧哥第一次接触到沧海事变,对这猝不及防的真相,也是凌乱了。
    于是他安慰性地摸了摸沧岭的头,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他也不清楚,但是沧岭并不反感,还条件反射的在他掌心蹭了两下。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不应该由我们来承受,也不该再继续无休止的纠缠下去。
    他这句话说的时候故意提了几分气,不高不低,却足以在场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是说给沧岭听的,最重要的还是说给反派Boss九天听的。
    正道人士皆被他这不计前嫌,宽宏大量的气度惊诧了!就连蓄意挑事的九天也因为事态发展和自己想像不同,而微微挑眉冷笑。
    舒言才不管那么多,一门心思都在自家崽儿身上,见人情绪不高,身上散发的冷气都能把人冻成冰棍了,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要论难受,难道不是我这个亲娘不疼,亲爹不爱的弃子更难受吗?别生闷气了,你想想啊,我出生那会儿连我亲娘都想掐死我,但她抱着你的时候,却毫不犹豫地把最宝贝的玉都送你了,那你是长得有多讨喜啊!谁见你都喜欢。
    沧岭浑身一僵,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却忘记自己此刻两只爪子都在别人身上,把人抓的生疼,舒言也死咬牙微笑强撑着不崩。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沧岭不安的低下头,两只手无意识地就想捏紧,第一次用平等的称谓,而并非峰主、师姐去称呼他。
    他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对方给他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这种焦急,在崩溃的边缘来回试探的感觉,使他快要抓狂了!
    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舒言强撑着脸上的笑意,肯定回答。然而,天可怜见的!崽儿!老子腰都要给你折断了!撒手啊!!!
    我不是说那种喜欢我是说!沧岭狂暴地摇头,两只手下劲越来越大,自己急得不得了,却愣是没把话往清楚捋。
    我是说唔
    为了自己的腰着想,舒言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抢先一步,先发制人把人脑袋往下掰,印上了那张嘴,成功使男主蒙圈撒手,以及周围一片倒吸凉气声。
    浅尝辄止,他退后一步微笑:还有问题吗?
    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和幸福砸晕头的男主蒙圈摇头,脑子晕晕乎乎的,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这种肤浅的问题。
    我只问一句舒言侧过身,危险地眯起眼直视和他旗鼓相当的反派Boss九天,你有什么立场来再三挑衅天门山?
    在场的人精很快就听明白了其中的猫腻,他单指天门山,并没有提三大门派。
    有心者将整个沧海事变来回琢磨,就忍不住拍大腿明悟!
    是啊,上一辈的事情归根到底就是一场刺杀引发的悲剧,四个人的故事,其中三个都跟刺杀有或直接或间接的关系。结果,三个想刺杀的都死光了,被刺杀的那个反而被压在三重关下活得好好的这也是命比天大了。
    被舒言这么一问,正道人士的心思也活络了。对啊,你九天身为九霄之子,就算身上沾了一半的魔族血脉,但是你又有什么资格,站什么立场来挑衅天门山和三大门派?
    就算是复仇你爹和你娘可以说都是死在魔尊君奈何手上的,关他们什么事!报仇可以,但别搞错对象啊!
    被人反将一军,从最开始的诧异中回过神后,九天扬起招牌式的微笑暧昧地看向舒言,弟子是为了谁,师尊难道不清楚吗?
    他无语凝噎,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不等他发火,身边的人已经长剑出鞘,三道纯白剑气直接将地上铺满的无骨连根拔起,整个人快的如同一道闪电。
    被突然倒戈的沧岭手中的青阳剑擦着了一下,九天挥着长袖避开了紧接而来的一剑,捂着心脏做幽怨状: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这些年,本尊照顾的你还少吗?
    沧岭面色不改,冷哼一声拎剑上前:如果你说的照顾是指三天一下绊,五天一下毒,七天一刺杀,那确实不少。
    九天惋惜地说:可惜你生命力太顽强,总是不让本尊如愿。摧毁你喜欢的东西,或者抢走你喜欢的人,那滋味儿可真是叫人上瘾呐。明明答应我和我同仇敌忾,结果在心上人面前又临阵倒戈,不得不说,你真是叫本尊失望啊!
    沧岭不屑置辩,青阳神剑在手中光芒大放,一次比一次快,剑势也一次比一次凶猛,将人逼退老远,他这才悠悠抬眸道:我只是答应你将他们带到这里,你告诉我整个沧海事变的经过。接下来要怎么做,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九天咂了咂舌,终于不再一昧的躲避,反击的招式一招比一招凶猛,还气定神闲地说了句:真不可爱。
    旁人一听这诡异的对话,皆是嘴角抽蓄,内心咆哮原来所谓的亲兄弟就是这么相处的吗!
    主角和反派之间的战斗,那必须是精彩绝伦,打得昏天暗地,旁人无插手余地。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没几个回合,在场一半以上的人就看出来了,论修为,沧岭低了九天不知道多少个层次,之所以看似占上风压着人打,全靠他手中熠熠生辉,锋芒逼人的神剑青阳。但是单靠一柄剑就想弥补修为上的巨大鸿沟那是不可能的,落败是必然。
    太和真人、天易大师、还有天逸行者。
    舒言忽而将三大门派掌门点出来,并且没有喊舒行宗主大人,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他接下来所说之话绝对非同小可。
    碧岭宫和诸位掌门还有各门各派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吧。
    天易大师和太和真人大惊,二人对视一眼,表示不可置信!如此血海深仇,他们甚至已经做好了以命抵债,甚至带领门下弟子一同慷慨赴死,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的觉悟。
    却没成想,这把架在脖子上已经一百个年头的刀子,说没就没了?
    说起来,碧岭宫成立至今已六千多年,从来不拘泥于正魔两道,亦正亦邪。此等特立独行的风范让正魔两道都看不过眼,也实属正常。非要论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舒言看了舒行一眼,天门山养我百年,上下两任宗主护我周全,门内弟子皆对我尊敬有加,此情此恩,没齿难忘。
    天易大师和太和真人羞愧低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舒言又走到舒举身边,想了想,还是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说:师弟啊,你也不要再沉浸在过去的阴影中了。你师姐我体质特殊,经脉俱损也照样能活蹦乱跳,招摇过市。
    舒举动了动唇,没说话,眼神有些闪烁。
    开解的话点到为止,他背过身去又说:你房里的君子兰我已经给烧成渣了,就在来之前。
    这一次,舒举的神情才是真正的恍如隔世。
    自认该交代的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舒言气势如虹地撩摆转身,就见接到九天命令的众魔将已经不要命开始的往上冲。
    舒举、舒行、太和真人、天易大师,四人身为在场正道人士修为最高的战力代表,自然首当其冲。
    鸿凌子眼神复杂地看向舒言,想靠近时,却被不情不愿却接到命令的妧思思、怡一二人纠缠住。论实力,鸿凌子隐藏的修为恐怕还在妧思思之上,但是架不住这俩妹子配合打的好啊,不跟你正面杠,缠人功夫堪称一绝。这一点,舒巨巨就深有体会。
    正魔两道再次火拼,打得昏天暗地,敌我不分,见人就砍。还巨坑的是在同一个地方三重关!
    舒言长吁短叹了一声命运弄人,就见等级实在是相差太多的沧哥被Boss打得吐血,当即大怒上前把人接住,顺带冷笑一声: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九天来了兴致问:什么仇?什么恨?
    他答得飞快:一剑之仇,一命之恨!
    九天顿呼冤枉:弟子那可是为了帮你觉醒魔脉!又笑笑,饶有趣味地追问:一命之仇,又是谁的?
    冥姬!
    九天作势苦思冥想,又摊手:想不起来这号人物。死有余辜!
    舒言大怒,面上却滴水不漏,将伤得不轻,而且显然还没彻底解决心魔问题的沧岭放了下来,极其认真诚恳地看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问:用我这条命,足以弥补先前的一剑之仇,弑母之恨吗?
    沧岭不可置信地抬头,还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符就被人干净利落地抬手打晕,彻底不省人事。
    没想到一击真能得手的舒言心虚地站起身,沧哥这是对他多没有防备啊
    他私心里就并不愿意让他看见待会儿那惨不忍睹的场面。虽说没经历过,但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自爆的画面,绝对够血腥也够难看的。
    给躲在人群中东躲西藏抱头鼠窜的鸟兄一个信号,他无所畏惧地对上了Boss九天,云光在手中走的飞快,再加之时不时飞去的魔力凝聚成的魔球,虽不足以毙命,但也够九天躲着玩了。
    今夕岂是往日可比,他一身隐隐有超越九天之势的魔力可不是开玩笑的。那魔球不要说命中目标,单是擦上一点儿就够人喝一壶的。
    当然,舒言的本意肯定不是在这儿陪人消遣,有意的和正道那边拉开距离,钻入了魔族战圈里,并且已被十几个魔将包围后,他微笑上前,不管不顾,在九天先是诧异后是惊恐的眼神中拽上对方的胳膊,并且嘴里很形象的配上了一声: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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