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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东方的基建狂魔(穿越)——水墨清香(8

    不但要有水车还要有水利磨坊, 水面上要有船只航行, 这是徐天目前最简单的愿望然而现在也只有两架孤零零的水车在河上,孤苦伶仃的令人心酸。
    仁慈的徐大领主自然不会看着这种浪费呸,悲惨情况继续持续下去,所以即使知道木匠这边已经十分忙碌还是厚着脸皮过来了时间什么的,挤挤就有了嘛。
    木匠在面对自己的本职工作的时候还是十分认真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没有见过的技术的时候, 那双眼睛里的亮光总是让徐天不由自主的想要逃跑,但这边的技术研究人才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每次徐天还是只能找这个虽然不聪明但是肯努力的木匠。
    #人生艰难#
    这边的水车在徐天仔细琢磨以后发现其实就是种花的翻车,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将轴承槽板等东西结合起来制作的, 据木匠说这个只要有师父都会做,但是基本上没有贵族舍得用这么多的木头和铁做这种减轻自由民劳动力的无用工具, 虽然能多多少少让粮食增产但能装的起的人也不缺这么些粮食,于是木匠学会了以后就没接到除了徐天以外的生意, 更别提在实践中改进了。
    徐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便不约而同的略过了这个令人心里发闷的话题,继续讨论怎么将龙骨水车进化成更有用的筒车,当然他们也都做好了一时半会儿得不到答案的心准备,而木匠的徒弟已经在进行零件的制作了水车说穿了也就是机械产物, 只要是机械就有零件,木匠在徐大领主施加的压力下将自己的徒弟们变成了零件流水生产线。
    过几天让他们换零件制作,确保每个人都能亲手制作出每种零件五个以上的合格产品就可以去组装,木匠进行关键部位的指导就行。
    在知道了木匠打的注意以后徐天只能感叹压力使人进步,并在心里默默准备了更多的任务出来,在这个时代人才难得,能者多劳是必须的,想想自己从太阳升起到星星消失的工作量,徐大领主对于压榨无辜群众不但不感到愧疚反而还有点美滋滋的。
    这一天就在木匠的房间过去了,两人的筒车虽然还是遥遥无期但多多少少也抓到了一点头绪,剩下的就只能依赖于漫长的实践,徐天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咔嚓作响,用湿麻布抹了把脸就直接出去了,而木匠和他的徒弟们还皱着眉头冥思苦想,早就被送来的馒头连动都没动。
    匆匆的晚餐后就是繁忙的公务,徐天无视了管家眼里的不赞同再次埋头苦干起来,不是不想休息而是根本不敢休息,秋天的噩梦像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让并不想死的徐大领主只暂时收起自己的懒惰努力干活,毕竟这一次可不是小打小闹的过家家。
    最终妥协的还是天然处于弱势的梅莱尔,守在身边添油加墨的男人影子和领主的时不时交融在一起。
    忙完又是一个深夜,徐天后知后觉的接收了身体的抗|议,看了眼虽然在帮忙却满脸都是不赞同他压榨自己的小管家,决定让自己放松一下。
    帮我按|摩。
    梅莱尔突然听到了领主的声音。
    自然的褪去上衣趴在床上,灯光下的白让梅莱尔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一年多的时间让徐天好歹接受了上半身背部的赤|裸,虽然还是不能将正面对着别人却也是一种很大的进步了。
    轻柔的力道止住了领主乱七八糟的思绪,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高位之人不知道那双海洋一样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晦暗,那双灵活的手恰到好处的安抚着委屈的身体,舒服的让徐天昏昏欲睡,梅莱尔的眼眸中正在酝酿着风暴,却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
    睡了个好觉的徐大领主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批改文件的时候却看到了菇房出问题的坏消息,面色一肃就要去实地考察,一早上的好心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臭又长还抓不到重点的文件报告也不知道菇房的负责人是怎么写出来的,看了好几遍徐大领主都没能抓到重点,去菇房的时候整个人都憋着一股火,却在负责的小姑娘的哭嚎中硬生生的熄灭了。
    进了房间才发现状况的惨烈,一株两株营养不良的生长趋势和之前的密集型恐惧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跟在身后的小姑娘赌咒发誓说自己是按照徐天说得做的,但这些蘑菇却还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少,到现在就只有这么一点了,她实在没办法才跟徐天报告的。
    徐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损失是实实在在的原因却还是没有调查清楚,最后只是象征性的罚了这个小姑娘三天的晚饭,剩下的等找到了罪魁祸首再一并清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出灵魂疑问的徐大领主并没有得到答案,最后咬着笔杆子在房间摊开文件发愁,连文件拿倒了笔尖没墨水都没发现,梅莱尔安静的站在一边,桌上的菊花茶已经冷了。
    思索许久都没得到答案的徐天再度沉迷文件,想不通的东西先放在那是徐大领主一贯的处理方式,毕竟他的时间看看桌上的纸张就知道有多宝贵,蘑菇房出问题了顶多就是以后没有人工栽培的蘑菇吃了,不值得徐天浪费太多时间。
    煤矿那边采取的暂时还是人工拾取,现在也多多少少屯出来了一些,徐天琢磨着什么时候用它们来烧烧窑试试效果,一些杂七杂八的石头也被顺手收了回来,有颜色的被砸碎磨粉兑水刷陶器看看能不能上市色,没用的直接丢到了提前挖好的坑里准备以后基建用,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地图更新耗费了太多能量,原来就不咋地的鉴定术现在什么时候打开都是转圈圈。
    到现在徐大领主都没摸透他领地到底是亚热带还是温带还是寒带,更是不知道海拔板块洋流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具体情况,冬天湖面结冰人能走,春天雨后冒蘑菇的奇葩地形偏偏没有多汁的水果和吃惯了的稻米,一想起来就让徐天忍不住叹气又叹气,不知道自己的有生之年能不能再吃到一碗大米饭。
    今天的艾瑞克并没有出去狩猎,懒洋洋趴在徐大领主床上的小少年一口一个牛奶饼干,时不时还爬到徐天腿上蹭蹭脑袋,专心的领主被打乱了思路却没办法发火,只能没好气的瞪一眼笑出一口小白牙的绿眼睛小少爷再呼噜一把软软的白金色卷发作为报复,小毒蛇很想和徐天一样留长发,但天然卷稍长就会梳的眼泪汪汪睡着也会乱成鸡窝,最终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中午的时候艾瑞克和徐天一起吃饭,徐大领主看着应该生长在种花西南的见手青和鸡枞有点无语,但还是就着馒头吃的风卷残云,最后喝了一大碗豌豆肉丝汤,喘着气摊在椅子上不想动了,结实的腹肌都被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让徐天再一次了解了自己对美食的热爱。
    领主呼呼不好了有人吃蘑菇呼呼中毒了呼呼
    一个仆人毫无仪态的冲了进来,满脸的慌张浓重的喘|息瞬间打破了静谧的氛围,徐天刚刚舒缓下来的脸色瞬间严肃,站起来就跟着仆人冲了出去,艾瑞克和梅莱尔紧紧跟在后面。
    徐天到的时候中毒的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围成圈的人在仆人的喊叫中恭敬的让开道路,快步到了最里面徐大领主才发现有两个人死死的抓着一个小女孩,下意识的说了句放开她才低头观察两个中毒者的情况,看到这对男女一直在干呕才松了口气。
    还有意识。
    去厕所挖粪便兑水拿过来,再去拿些水回来。
    这种情况只要吐出来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这边的人包括徐天都没有一个是有催吐经验的,所以只能让他们先喝水稀释再吐了,黄金水是预备的手段,在没有绿豆汤的这里徐天也没有别的办法。
    怎么还没放开她?
    看有人匆匆跑走徐天才有心思回头,却看到那两个人还抓着小女孩,当时的脸色就严肃了。
    领主,是她下的毒
    一个轻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算是解释,徐天没看到是谁说的。
    刚刚说话的人出来!
    本来以为是意外结果居然可能是人为,徐大领主的声音又冷了一个度,人群中传来细微的嘈杂声,很快一个女人就被推了出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人群才一脸谄媚的对徐天行礼。
    怎么回事?
    徐天打算乘着人还没来的时候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捋一捋,这个女人被推出来以后也没露怯,噼里啪啦的就把这件事情给说了个明白,而小女孩从头到尾都在沉默,细瘦的手臂上看不出有什么伤痕,那双眼睛却有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预警
    下一章有点恶心,接受能力差的小可爱不要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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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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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没有伤口
    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 小女孩撒谎成性被别人嘲笑孤立,回去以后想不开就在父母的碗里放了毒蘑菇想要让他们去死,还看着父母喝下去以后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然后就被人抓着了。
    她被打过吗?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徐天问道。
    没有,但总是在半夜偷偷哭, 还说她爸妈虐待她,可找了人过去吧什么痕迹都没有。
    女人一边说一边冲着女孩翻了个白眼, 当初就是她信了这小东西的话结果面子都被丢光了。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徐天看着女孩的眼睛问道, 虽然女人说的没什么问题,但徐大领主的直觉却告诉他还有些东西在水下没有出来。
    他们真的虐待了我。
    女孩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了亮光,却只是低低的反驳了一句。
    你身上连块淤伤都没有!
    那个回去的女人高声反驳道,却在徐天一个冷冷的眼神中住了嘴。
    他们怎么做的?
    领主的声音很轻很浅,像柔软的羽毛,女孩已经被放开了, 却还是沉默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撩起衣服。
    啊
    她怎么这样啊
    这种女人送给我家我都不要
    嫁不出去咯
    众人的情绪随着这个动作瞬间爆发,令人不适的污言秽语更是层出不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得管家悄悄的将那些叫嚷的最凶的用草绳绑了个严严实实, 嘈杂声瞬间小了许多。
    他们用针?!
    徐天的脸色骤然沉了下去,女孩的脸上却露出了浅浅的疑惑。
    针?
    这个时代一般的自由民是没有奢侈的铁器的, 针这种技术比较高的存在只有富裕的裁缝家才会有,小女孩没有听过也并不意外。
    就是细细长长直直的, 有一端很尖的东西。
    努力解释的徐天感觉到了语言的匮乏, 看着女孩还未发育的女性特征上面颜色不同的小点,徐大领主有种将地上那对男女人道毁灭的冲动。
    对,他们只扎我这里和这里。
    女孩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她甚至很自然的指了指臀部。
    还有吗?
    徐天的声音已经温柔到诡异的地步了, 相似的眉眼可以看出来是亲生父母,他们是怎么下的了手的!
    拿水的人已经回来了,那对男女正在大口大口的喝水,涕泗横流的样子看起来恶心透了。
    他们拿泥巴糊住我的嘴巴和鼻子不让我呼吸。
    小女孩一直被教导的都是身体不能被别人看,但现在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还是有点后悔。
    别误会,不是后悔在父母的碗里下毒,而是后悔让尊贵的领主看到这些脏东西,那双明明是黑夜的眼睛却干净的像冬天的雪花,他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他们掐我的大腿,这里看不出来。
    比划了一下大腿根部的小女孩带着轻微的歉意,她见过世界上最丑恶的东西,但领主不应该知道。
    被徐天迷惑的女孩条件反射性的忽视了冬日的血色事件和被套了狼牙棒的某个垃圾。
    他们还拔我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拔,拔不出来的时候就用针扎头皮。
    很多东西只要开了口子就堵不住,小女孩觉得这些事情污了领主的耳朵想停下来,但她的嘴巴却不听使唤,想隐瞒的想藏起来的东西都像是竹篓倒豆子一样说了个干净,却没有发现众人已经渐渐沉默下来,让她的声音和父母的喝水声格外明显。
    剩下的想不起来了。
    女孩说完的那一刻呕吐声刚好响起,令人不适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然后闻到了后浓后面重而熟悉的味道,下意识的又想上前
    呕吐声撕心裂肺,黄金水姗姗来迟,众人进退维谷。
    没有人关心地面上狼狈的男女,徐天面无表情的让人将裁缝的妻子找来看女孩身上的伤口,众人的目光已经从愤怒变成了不忍,那个最先开口的女人却是满脸哀伤。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她这么问女孩。
    我说了,你不听也不信。
    检查在附近的房子里由裁缝的妻子接手,短短几分钟就两人就出来了,年长的女人满脸的愤怒,女孩却平静的可怕,她不带任何情绪的回答了那个女人的问题,然后就看着对方似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双手捂脸似乎很伤心的样子。
    太晚了。
    女孩的脸色都没有变,在她尝试着向那个女人求助对方却慌慌张张的将她的衣服拉下来,说好女孩不能随便露出来,还义正言辞的说她的父母不可能这么做的时候,心就已经冷了,只是当时她并不知道什么才是最有效的杀人方式而已。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做?
    领主的声音很好听,领主的眼睛很干净,所以她愿意回答领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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