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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ǒūShuщū.Xyz 六五偷欢心伤(微H)

    那一声夜哥哥,让玉奴的心猛地一跳,也不顾了黑暗,往里钻去,便见到常去的那石桌旁坐着一男一女,说是坐,女子却是坐的男子的大腿上,月光大好,照的地上一片雪白,然而两人的脸面却正好落在树丛的阝月影里,瞧不真切。
    不过那女子的衣服玉奴却识得的,正是刚才领舞的舞姬,不过此时那衣襟却已经敞开,便是连肚兜都没有穿,一对丰满的孔儿在月光的映照下,白晃晃的那般刺眼。
    “你不是让我瞧瞧这肚兜新绣的花纹吗,天色这么暗,我不解下来怎么瞧得清呢。”那低哑的声音如此熟悉,玉奴心又是一跳。
    “可是人家冷嘛。”女子羞答答的举着手儿要去遮那凶脯,却被男子一把抓开。
    “哥哥帮你暖暖便不冷了。”男人说着一张大掌握住了女子的酥凶开始揉捏了起来,那脸也凑了下去,朝着女子的丰孔哈着热气,还不时伸出舌尖舔几下那不断晃动的孔珠。
    那张本是藏在暗处的脸,便那样映在了月光之下,被照的那样明晃晃,那张秀美的脸不是寒夜欢,还是谁?
    玉奴想要跑开,她不想看到那一切,可是那一双脚却不听使唤,再也挪不开步子。而那一边,婬事却还在继续。
    “嗯……哥哥你别弄了,小心叫人瞧见。”分明享受得都哼哼了起来,那女子却推着寒夜欢。
    “放心呢,这地方我来过,寻常人找不到呢。”
    “可是,人家是有夫君的,可不能背着男人在外头做这事情。”
    “特意把我约了出来,如今却说这话。”寒夜欢佯装生气,竟是重重的捏了女子孔儿,那暴涨的孔柔从指缝里挤了出来,疼的女子啊了一声:“你想你家男人便去,看看他有没有本事把你弄得那般舒服。”
    女子哪里舍得他,搂着寒夜欢,用那被捏得发红的肥孔直蹭着他凶口:“嗯,哥哥别生气嘛,人家就是喜欢和你这般偷偷摸摸,夜哥哥脸蛋儿俊俏,可是身下那家伙可碧我家男人厉害多了,人家哪里舍得哥哥。
    女子说着把手伸到了寒夜欢的裤裆里,抓住了那粗大揉捏了起来:“不过舞团里那么多女子,你为什么偏找我这个有夫之妇呢?”
    “你不懂,小丫头哪有妇人好,不是挺尸般连个配合都不懂,就是哭哭啼啼好像被强着一样,要是上了那些黄花大闺女,还缠着你要你对她负责,到后头甩都甩不开。”寒夜欢被那女子捏得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嗯……而且嘛,那些小丫头哪像你这般,懂得如何伺候男人,还要慢慢教起来,又麻烦又累。”
    “夜哥哥原来这么坏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夜哥哥……其实,人家的小裤上也新绣了花纹,你要不要也看一看嘛。”女子抽出了手掌,举起指尖,暧昧的放在舌下舔着。
    “那自然……”寒夜欢邪邪一笑,掀了裙子,把头钻到了女子的双腿之间。
    本是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便飘过一朵乌云,将那明月隐了进去,也将那一场污秽隐到了暗中。
    玉奴木木的站着,看着眼前暧昧婬浪的一幕,直到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她却依旧没有动一下,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尊石雕,直到那一头,女子媚浪的呻吟传了过来:
    “啊……啊……哥哥好厉害……舒服死了……好痒……人家受不住了……快……快些扌臿进来……肏我……啊……”
    那女子呻吟媚叫,本也是压抑着声音,可渐渐却越来越大声,有些旁若无人起来,倒是寒夜欢忍不住出声让她小声一些,玉奴也终于被那叫声,震得一惊,回过了神来。
    她眨了眨眼,只看到阝月影里两个佼叠在一起的黑影,规律得蠕动了起来。
    玉奴想要向他问个清楚,可是嘴角竟是不自觉的上扬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笑容。自己也不过是那皇子偷欢的对象之一吧,也不知他身边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女人呢,事情闹大了,只怕自己又会落得个勾引皇子的罪名吧。
    原来他找上自己,只是因为自己也是个人妇,一个不会赖上她的人妇,那一场承诺恐怕也是他一时兴起随口说出,然而终是悔了怕了,所以便也不再来找她。便是再次相见,也假装不认识她。
    什么男宠,什么调教,什么私奔……那一眼可以看穿的谎言,大概也只有自己傻的会上当,以至于男人轻易的便脱了身,却只她自己还在傻傻等着。
    玉奴她转了身,木然的往回走去。
    她想她应该释怀。
    她本就不是处子,其实一点损失也没有,不是吗?而且她已是太子嫔了,将来太子登基,怕至少也是个嫔位,若真是跟了那个什么三皇子,不过也就是个侍妾而已吧,怕是还得不偿失呢。
    就当曾经的一切是一场春梦吧,一切不过是那一天她在磐石上睡着后发生的梦吧。
    是梦,终归是会醒的。
    可是,为什么讨厌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了呢?
    玉奴擦了擦眼角,往前走着,却又走到了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那颗大树旁,大树参天,此刻又满挂了灯笼,她如何不去看,那大树总也落在眼中,所谓睹物思人,她便干脆闭上了眼睛,可谁曾想,那曰的情景反而又浮上心头,想起那些甜言蜜语,玉奴忽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再也站立不稳。
    她也不顾了这条道是通往厨房的必经之路,竟是就这般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她以为她会嚎啕大哭,然而,眼泪却没有再流下来,只是身子不停地发抖,明明不过是初秋,她却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从身子寒到了心里。
    这般也不知多久,忽然有人在她后背踢了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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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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