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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非要说遗憾,除了那衣服死板外,就是这姑娘的左腿是瘸的。上帝造人始终不会十全十美。叶迁心中感叹一句:还是女娲好,最少也能整出一个如自己这般优秀的人。
    “她是我们的民兵排长。”民兵介绍道。
    “同志你好。”
    “你好同志。”叶迁回握下手,手稍微粗了点,关节比自己的还突:“我需要单独的谈话空间。”
    “恩!”女排长点头道:“请跟我来。”
    ……
    旅馆附近一个民宅,女排长审视完叶迁证件后打开电脑确认(电脑在朝鲜比较普遍,但只是内网,而且监察很严)。在确认无误将证件还给了叶迁,然后敬礼道:“首长有什么指示?”
    “别客气。”叶迁挥手道:“其实我是中国军方的人。”
    排长问:“那证件?”叶迁的回答打消她的一死疑惑。朝鲜人怎么会用中文和自己交流。
    “这个就是我来的目的。”叶迁把嘴凑到排长耳朵边,克制自己要啃一口苹果的冲动道:“你们国内有高级将领叛国。为避免打草惊蛇,特意从中国请我来调查。”灯光下的女排长发捎在风的吹拂下扫过叶迁的脸。叶迁丹田之火熊熊燃烧。最近这几个月自己可是没时间没机会亲近女色。
    “啊?”女排长一听深感事情重大,竟然要从中国请调查员来,这说明叛国将领级别不低啊。她忙压了声音凑近叶迁道:“首长放心,我会保密,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生命就不需要了,牺牲下色相就好。双唇距离5毫米,叶迁心中热痒难当。而另一边,女排长眼神则是坚定而又崇高的,这更加激发叶迁的兽性。
    “啪!”叶迁给了自己一耳光道:“蚊子真多。”
    “?”
    叶迁转身喝口凉水,把老二摆平后转身道:“同志,我只能在此停留三个夜晚。而有份最重要的证据我必须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取得。现在党需要你,人民需要你。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幸亏自己是中国人,换了老外看谁能扯这些话。
    “就请党看我的行动吧。”女排长这话把叶迁雷到里焦外嫩。
    ……
    排长叫魏军,父母双亡,只有一名12岁的弟弟。她本已考取国防大学,按因为身体略有残疾,而最终落选。由于中文水平不错,于是就回家乡负责旅游路线的安全,当了村里一个民兵排长。
    “到那个什么村要多久?”黑漆漆的山路,由于怕暴露目标,连手电也不敢带,完全靠着星光发出的微弱亮光。
    魏军回答:“报告首长,再有两个小时就到了。”
    叶迁一听忙抓了魏军的手道:“不对啊,15公里我们走了一小时,还要走两小时?”
    “首长您说的15公里是直线距离。”
    “……”叶迁脸比路还黑,心中将局长和组长的丈母娘挨个翻出来骂。
    ……
    叶迁看这么走太尴尬,问起道:“魏军同志,你是怎么看中国的发展的?”
    魏军楞了一下,想想后回答:“我们村里很多人很同情中国的人民。也都很疑惑为什么中国要走资本主义道路。”
    “我是问你。”
    “我?”魏军再想想后说:“我认为每个国家都选择自己的道路。但我认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不适合朝鲜社会主义道路。(香港记者采访朝鲜官员语)”
    “呵呵,说的很有意思。”
    “这是我们考大学的教材说的。”
    “那你怎么认为呢?”
    “首长请别生气,我始终认为朝鲜人民是最幸福的人民。中国经常有车祸、谋杀、抢劫、自杀等等的事,但在我们朝鲜是不会有的。因为我们有最英明的领袖……”
    “等等。”叶迁打断道:“我知道是2008年朝鲜才开放旅游的。我想问你,你看见的和电视、广播说的,有说中国好的一面吗?”
    魏军摇头道:“没有,难道资本主义也有好的一面?”
    “你可以想想,为什么有车祸?就因为大家都有车了,为什么大家都有车?因为大家都富裕了?为什么大家都富裕了?是因为……”叶迁没朝下说,因为一把手枪顶住了他的下颚。
    “首长,你这是间谍罪,企图颠覆社会主义罪。回去后我必须写报告向上级汇报。”魏军收抢有点黯然道:“我一个同学被派驻到北京,她给我写信说,中国现在如何如何的好,她说她每天睡了懒觉起来,就考虑到哪去大吃一顿。”
    “?”叶迁等待下文。
    魏军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迷失了自己的方向,甚至自甘堕落。我举报了她,必须让她做回原来的自己。”
    “她现在呢?”
    “她正接受人民的改造。”
    “劳动改造?”
    “恩,我相信10年后出来,她将得到新生。”魏军的头仰的很高,似乎是骄傲自己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哦。”叶迁冷淡回了一个字。看来今天得杀一个自己不太愿意杀的人了。
    第164章 潜入
    两个人开始沉默的赶路,叶迁根本就没想去改变或者说是颠覆一个固执的人思想,放了以前也许他会努力,但是女王对宗教的点论却让他知道,必须尊重他人的信仰,即使你不在乎或者仇视。而魏军也明显感觉到叶迁的冷淡,一种很漠然,似乎身边如同没她这个人一般。丝毫没有她平时干革命时候热情的领导那份派头。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或者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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