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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我成了养殖大师——陆夷(43)

    忙的灰头土脸的骆江行抬头看眼聊得开心的两人,心里莫名不是滋味,酸溜溜的:我看你两不是来干活的,是来聊天的吧?
    唐云净垂首瞥着他:你见过约聊天在田里见面的?是不是觉得埋土太累了,想和我换换又找到借口?那这样,你来丢,我来埋。这事儿干时间长了,确实容易腰酸背疼。
    骆总年纪轻轻的,应该不会腰酸背疼吧?那是肾不好的表现啊。轲艾无知觉在骆江行心上扎刀子。
    骆江行觉得是男人就不能被质疑说行不行,他当即挺直腰杆子,语气很冲:谁不行?我就是想提醒你两,现在好好干活,不是闲谈的时候。有什么话不能等晚上吃饭时候再说?
    唐云净品出点不太对劲的味道来,看眼笑而不语的轲艾,确定对方和他想到同一个可能,莫名不好意思的转开脸:也没聊什么,你怎么管那么多呢?
    我身为星球管理者,管的能不多吗?大大小小事情不计其数,养成习惯了。骆江行及时住口,也发现那话音里的不对劲,低下头好好埋泥土,说话都不敢看唐云净的眼睛。
    唐云净之前以为骆江行在感情试探方面挺能放得开,应该比他要游刃有余,相处下来才发现,是他把对方想的太大胆,真论起实际操作,他才是大胆的那个。
    骆江行像个美味漂亮又精致的扇贝,刚刚开窍,被他一触碰,立刻害羞的缩回壳里,等待下次周围安静再出来。
    瞧瞧现在低头不敢说话的样子,唐云净哭笑不得。
    骆总挺霸道,那我不找净哥说话了,我和齐老师他们说话,你该不会还要说我吧?那就过分了啊。轲艾故意问。
    骆江行猛地抬头,满是不耐烦:说就说,喊什么净哥。
    唐云净偏头忍下笑意,哦,一个称呼还吃醋呢。
    轲艾则是愣了下,多看唐云净两眼,也忍不住调转个方向,怕笑出声。
    骆江行:
    唐云净放慢速度:哎,你不喊我哥,还不让人家喊?
    他什么时候和你关系那么好了?骆江行问。
    唐云净:就这段时间大家总在一起合作,他老喊我唐先生,那也太见外了。我就让他随便喊,他说他比我小,就喊净哥,这亲切还方便,哪里不对吗?
    骆江行真没办法从这段解释里面挑刺,反正心里不太爽:你让他喊哥,你怎么不喊我哥?平时也没听你喊过我什么,都是你或者喂的,我就没个名称的?
    唐云净含笑:真想听我喊哥啊?
    你不喊哥,也喊个稍微亲近的称呼啊,整天没名没姓,我是不是太没面了?骆江行底气不足说。
    唐云净思考了会,看眼装作在忙,实则竖起耳朵偷听的众人,俯身过去:你想听的话,晚上我再告诉你。现在先好好干活。
    骆江行感觉耳朵要炸了,被烫炸的,支支吾吾:那、那好吧。
    可真是听话呢,从这几乎都能看见如果将来骆江行找到对象,会是何等的妻管严啊。
    唐云净看向他的眼神越发温软,纯情大可爱。
    夜晚降临,属于阅江夏季的清凉也来了。
    轲艾把早准备好的烧烤架子都拿出来,五个虾塘养护师以齐老师为首,帮忙将早准备好的烧烤串子端出来,等着轲艾生好火开考,六个人在外面忙着烧烤,厨房里面的两人在准备别的菜。
    骆江行是主厨,唐云净是过来划水打下手的,勉为其难洗洗菜,切都用不上。
    骆江行摆好盘,手里拎着铲子,想着怎么把话题绕到下午叫哥哥上面,绞尽脑汁半天都没想到合适的话题,皱皱鼻子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嘛?
    唐云净双手抱臂靠在旁边:你想听我说什么啊?
    你答应过我什么,心里没点数吗?还是说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么不值一提的人啊。骆江行想到哪说到哪,让他这态度闹的七上八下,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缓和下自己内心紧张情绪。
    这也是没办法,谁让骆江行从高中被骆宵那□□厉风行的操作整治过后,对情爱方面不敢抱有任何幻想。到大学之后,甭管到面前的人是帅是美,是好是坏,骆江行不多看一眼,统统拒绝。
    也就是唐云净逃婚这事儿之后,他被迫出来找人,开始有了自由,也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对曾经没涉足过的领域渐渐有了兴趣。再仔细想想,这并不是自由的原因,是人的原因。
    这也就造成他在感情之外的事情上双商爆棚,在感情方面纯真得像个涉世未深的小百花样。
    唐云净明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故意装傻逗人:我真的想不起来,要不要你给我提醒?
    算了。骆江行转过身,不让唐云净看见他的表情,开始热锅下油,准备炒菜,有时候人家不愿意说,总不能抓着不放,他也不是那种人啊。
    唐云净靠过去,瞅着他:生气了?
    骆江行不理人,兀自炒菜,手法娴熟,以勺子颠锅的声音来听,人是不高兴的。
    唐云净变戏法似的捏出颗糖来,剥开放到他嘴边:和你说过的事,我有哪件不记得的?嗯?行哥,你都想当哥哥的人,怎么能小家子气到这地步呢?
    骆江行让一声行哥喊的差点忘记锅里还炒着菜,扭头恍惚得看他:你喊我哥了啊?
    是啊,喊你一声哥,我也不会掉块肉。唐云净又把糖递了过去,你要是吃了,就表明你不生气了。
    骆江行傻愣愣的被喂了一颗糖,心里的甜不单是糖给的,还有别的味道,他一时分辨不出来。
    唐云净被看的也有点别扭,冲翻腾的锅轻抬下巴:你的菜要糊了。
    骆江行赶紧回神,手忙脚乱得加点水,重新颠炒起来,语气不太自然:你先出去吧,在这里碍我事,弄得我都不好炒菜了。
    唐云净临走前还不忘逗人,故作轻声:那我走了啊,行哥,好好炒菜,今晚大家都等着你的新品呢。
    快走快走,弄得我都忘了加点什么配料。骆江行嘟嘟囔囔的,眼角余光瞥见唐云净憋着笑走了,他终于能松口气,被唐云净看着的感觉可真是紧张又刺激,他想要反客为主,实在有点困难,唐云净太懂得变通。
    原来一个人在事业方面有成,在感情上也能处理得滴水不漏。
    是他孤陋寡闻了,唐云净是个细节处理到位的人,他甘拜下风。
    唐云净出来的时候,轲艾他们一致行注目礼到面前,他还没坐下,轲艾就凑过来了。
    和骆总谈得怎么样?
    唐云净疑惑:什么谈得怎么样?
    轲艾一脸我都懂得表情:就你两不是在谈谁是哥哥的事吗?有没有个结果,我看骆总把你赶出来的架势,是他没能争论过你啊?
    你们这是怎么知道的?我和你骆总脸上也没写着谁会当哥哥。唐云净拿过一串烤肉,咬了几口,味道挺不错。
    轲艾很殷勤给他倒杯饮料,干笑道:我以前是干侦察兵的,这观察比较细致。
    原来是这样,他就说明明两个人在厨房里面,跟这院子里草坪相隔有段距离,他们怎么看出来的呢。
    唐云净把签子放好:他比我大,当然他当哥哥,自古以来,当弟弟的都有优待,我干嘛去争哥哥,一句称呼罢了,当个弟弟不香吗?
    轲艾被他这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的,着实没想到他看的这么开: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平时争当哥哥的人都有点冤大头了。
    唐云净闷笑两声:这是你说的。
    轲艾尴尬的挠挠头:这是我根据你的言论得出的结果,和你有一定关系。
    我不会承认的。唐云净说着又拿了串肉,你烧烤的这手艺绝了,弄得我都想在街上给你盘个店,赚点外卖,这样一来,等回头我养殖规模一再扩大,能给你提供食材,生意绝对爆。夏天做烧烤,冬天做火锅,一年两种生意模式,任意切换,入股不亏。
    轲艾瞠目结舌,这脑子转的够快:我要有你这份心思,估计也是个小老板,还是不愁吃喝的那种。
    没事,你真想做,我也能帮忙。唐云净说,他的很多次安危都是轲艾帮忙,虽然人是拿钱办事,但也是很尽职尽责了,通过平时了解,他也觉得轲艾人不错,可当朋友。
    轲艾犹豫片刻,看见远处大步流星过来的人,立刻开溜跑去烤东西,话都没敢说。
    骆江行一手一个盘子,表情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走路带风,把菜放到桌子上面,往他面前凑了下:和他聊什么聊的那么开心,能不能和我说说?
    我想投资个店,让轲艾做老板,烧烤店,他的手艺真不错,味道比我之前吃过的很多家都好吃,你要不要尝尝?唐云净说着举起手里吃到一半的烤肉,被骆江行注视后,他扬眉,等会,我给你拿串干净的。
    不用,就吃这个也行。骆江行说,低头将上面剩下两块肉咬走了,他脸上表情活像吃到最能激发味蕾的美食,很是荣幸。
    唐云净心跳快了两下,接着想,这家伙有时候的撩人到底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明知道那是他咬过的肉,还毫不避讳的吃下,是想表达什么?
    唐云净摇摇头,不想再添烦恼,问:你的菜炒完了?
    还有两个,应该很快,主食吃面吧,今晚我心情好,给你们做手擀面吃。骆江行嘴上这么说,主要是在看唐云净,究竟是想做给谁吃,不言而喻。
    行啊,反正我们都喜欢吃面。唐云净打个圆场。
    骆江行哼笑:我这面到底给谁吃,你心里清楚。
    说完这话,骆江行弯腰捞起到腿边磨磨蹭蹭的杰西卡,一蹦一跳得往厨房那边走去,继续他的厨师生涯。
    唐云净转动着手里空荡荡的签子,回味骆江行说的最后那句话,唇角微扬。
    轲艾一见骆江行走了,立刻又过来:骆总刚才的脸色可太吓人了,我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跟要吃掉我一样。净哥,家里有个醋缸子的滋味怎么样?
    这不该问你吗?我没感受到你们骆总的醋味,倒感觉你要是继续不怕死的尝试作死唤醒你骆总的爱情细胞,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多管闲事被遣送回去的人。唐云净不紧不慢道。
    轲艾后退两步:净哥,你都知道啊?
    知道什么?唐云净这时反而装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轲艾看他几秒,转身走了。
    唐云净起身重新拿了串肉,骆江行的道行在骆宵面前终归是不值得一提,那个老狐狸!
    因为骆江行将芝城的虾塘与农田都承包下来交给唐云净,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唐云净又忙了起来。
    每口塘都经过严格的机器测量水质,以确保找到最合适养殖的鱼苗,每块田都播撒肥料进行调理,打算在秋季来临前再种上一批农作物,不浪费一丝丝机会。
    唐云净再次回到芝城的时候,能感觉到城里人对他的态度变化,没人再敢背后说三道四,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再是充满鄙夷和不屑,而是敬佩和爱戴。这次要是没有他,整个芝城的经济都完蛋了,很多人都知道唐云净是他们的救星。
    以前对他各种恶语相向的人,没敢再乱说。
    他在城里走到哪,都是受欢迎的打招呼,热情得让他进去坐坐,还有要送东西给他的。
    唐云净受不了这种热爱,除开必要时候过来,其他都是让齐老师他们来忙。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和交流,齐老师他们在业务方面越来越熟练,很多时候能独当一面,帮唐云净减少很多负担。
    鱼塘最终还是决定养鱼,农田则种玉米和红薯。
    这两种农作物都没有在芝城农田出现过,居委会知道的时候,还特意派人过来问过,是不是真要种这两?种甘蔗那类东西的话,他们这边还能帮忙宣传下,好扩大成交量。这要是换了农作物,他们也没有合适的老板出售。
    唐云净让他们放心,既然决定要种,那销售方面他会自己想办法,到时候只需要居委会出面帮忙开几个优质证书,当然,检测过程是要做的,他对自己种出来的东西很有信心。
    玉米种子和红薯很好解决,让人去卡斯海域跑一趟就成,关键是鱼苗。
    卡尼尔把能提供鱼苗的老板联系方式都给他了,也把这些老板手里有的鱼苗样本一并送过来,唐云净看过都觉得不太好,他想要更好更优质的,这就有点麻烦。再说那些老板给的价格不是他心里所要的,这笔合作大概率谈不成。
    是夜。
    晚饭后唐云净趟在躺椅上面,双手枕在脑后看星空,出神的想事情。
    洗过澡的骆江行拾级而上,走到旁边的吊床上:在想鱼苗的事?
    嗯。唐云净皱眉,再继续耽误下去,错过最后一批鱼苗投放的好时候,今年就出不了货。养到明年的话,多花功夫不说,废得东西也多,鱼的价格还卖不上去。
    不如这样,这次你先找个性价比好的鱼苗买了,度过这段难关。在下一次鱼苗投放前,寻找到合适鱼苗,进行调换。这样不仅能周转资金,还能确保不做无用功,一切都很合理。骆江行说。
    唐云净坐起来:我也想过,思来想去半天,觉得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那么问题来了,哪种鱼苗性价比较高,养成卖出去更好呢?
    骆江行扭头看他:我看出来了,你这是都想我拿主意呢?
    你是真正的老板,你不拿主意谁拿?唐云净笑了笑。
    鱼塘和农田的签署合同写的都是骆江行,他最多算是二次承包,也是给人打工的。
    有些事不能他自己为难,光让骆江行当个甩手掌柜,他心里不平衡。
    骆江行好笑:我都让利到那地步,你还不肯放过我,是不是太狠了?
    唐云净重新倒回躺椅上,声调微微拖长:没有,我就是开个玩笑,鱼苗和老板,我都看好了,等明天就联系。
    这次那么多田种玉米,你不会还打算用培育箱再移栽吧?骆江行问,要真打算那样,还不得把人给累死了啊。
    唐云净忍俊不禁:想什么呢?之所以在阅江采用这种栽种模式,是我想看看这个玉米种子的发芽率,现在测出来了,完全没必要再用这种办法在芝城种。芝城那边我直接用机器,人一颗颗栽,要到什么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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