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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我成了养殖大师——陆夷(26)

    宫桔很少见到他脸色难看到这地步,不放心问:什么急事?我能不能帮上忙?
    骆江行不想多说:你唯一能做就是替我去和孟氏集团开会。不该问的别问。
    不给宫桔多问的机会,骆江行直接挂断视频,转手拨通小队长的电话。
    怎么样?他问,将飞梭速度提至最高档,万幸临近夜间,这条路来回的飞梭并不多,让骆江行能肆无忌惮地跑起来。
    不太乐观,绑架那伙人是老手,痕迹处理得滴水不漏。
    我发给你一张照片和资料,你按照这个人出现的范围给我找。骆江行把甄迦的资料发过去,语气很沉,抓紧时间,再拖下去,情势对他不利。
    小队长不敢怠慢,也没敢挂电话,调动手边能用资源,尽可能查找。
    骆江行抬手抵在额头上,刚离开不到两小时,唐云净就出了事。
    甄迦摆明就是在等他不在,前两天对唐云净说的那些话还是太自信,也太过轻敌。甄迦比他形象中要狡猾,能当着他的人面把唐云净带走,没两把刷子不行的。
    他得承认这会儿的自己有点慌,惊慌于找不到唐云净,也惊慌于晚一步去唐云净会被怎么样。
    甄迦能干出和周奈美偷.情的事,就有胆子做更狠毒的事。唐云净本来就知道对方的丑事,这会落到仇人手里,哪里会好过?
    骆江行不知不觉想要加快速度,想要和唐云净有心灵感应,能瞬间知道对方在哪!
    不能急,不能慌。
    他一定能找到唐云净在哪。
    小队长的声音就像是救命稻草,也有些兴奋:找到他上了绑架唐少爷那辆车。我这边让人追踪这辆车最终去向,大概还要两分钟。
    骆江行:嗯。
    两分钟之后,小队长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在芝城东边的一处废旧工厂里!我这边带人过去,绝对把人安全带回来。
    我先过去了。骆江行重新规划回程路线,导航目的地换到那片废旧工厂,比直接到芝城还要少十分钟,算算时间,他这边会比小队长先到,别报警。
    尽管小队长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听了他的话。
    骆江行看着在导航上面越来越近的地方,眼底郁色越来越浓。
    唐云净平时看着温和近人,没什么脾气,最多毒舌会杠两句。实际上他性子很烈,烈到甄迦碰他一下,硬是没设防地被狠狠咬住手,直接掉了一大块肉,疼得甄迦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唐云净偏过头,吐出那块味道不怎么好的肉,嘴巴里的血腥味混作一团,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甄迦的,都令人作呕。
    甄迦捂着手,疼得直发抖:好好好,你还挺有脾气。我就怕碰上个在床上老实巴交像条死鱼的人,现在你这样,正合我意。我倒要看看,用过药的你在床上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硬气!
    甄迦给手下人使个眼神,一个目露精光的猥.琐男人拿着针管靠近他,嘿嘿直笑。
    唐云净梗着脖子,心里害怕,脸上也不露分毫。
    在针管抵在胳膊上的时候,他挣扎起来,弄得那男人几次三番扎不进去,回头求助地看着甄迦。
    甄迦伸长手拿过针管,一脚把人踢过去,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给我按着他!
    周围涌过来一批人,七手八脚按住唐云净,甄迦顺势将针扎进去:这是我花十几万买来的好东西,没用在该用人身上,便宜你了。
    唐云净浑身僵硬,颤抖着唇:你真恶心。
    再过两分钟,你看我恶不恶心。甄迦邪笑,对手下人说,把他抬到里面的小房间,等我玩够了就把他赏给你们。这么好看的人,我身为老大不能独享,你们说是吧?
    有人起哄,□□间唐云净被抬进铺有厚重毛毯的小房间里面。
    唐云净头向后仰,微微闭上眼睛,心跳加速,身体各方面都觉得不对劲,很热。他咬紧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声音,意识越来越模糊。
    骆江行在哪。
    他不想死,也不想不想就这么被人糟蹋。
    恍神间,他听见有人进来了,伴随着甄迦的污言秽语,他知道这不是他内心想等的那个人,这是要送他去地狱的。
    直到看见面色潮红,眼尾染上淡粉得唐云净,甄迦才意识到这世界真的有人能美到不分性别,也有人能靠一张脸掰弯一个人。
    他可真好看,难怪骆江行肯为了他得罪自家老头子。
    现在这么好看的人落在自己手里,不好好尝尝他的味道怎么行。
    总得知道他身上藏着怎样的秘密,才能知道他怎么让骆江行神魂颠倒的。
    甄迦的手不由自主伸向唐云净的领口,倒影在眼睛里的光景也越来越过分,甄迦嘴唇的邪笑越来越大,眼看手要碰到唐云净,门外着急忙慌跑进来一个人,说话颠三倒四:老大老大,守在门外的小兄弟说有人过来了,看起来像是直奔我们这来的,老大,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来找他的啊。
    甄迦的手停住了,恼怒回头:没个准确消息就来找我,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成事?
    那人腿都要吓软了:那男人浑身煞气,远远走过来,根本没去其他地方的意思,那就是来找我们的!老大,快走吧,再晚就要被人抓住。今天这事不能被人知道,否则、否则老大你就得在里面蹲一段时间。
    到底是美人重要,还是前途和命重要?
    这一刻,甄迦内心无比纠结。他舍不得唐云净,可想到手下人说的话,他还是想要命。
    一咬牙,心一横,甄迦转身就走:跑。
    美人再重要也得有命享受,甄迦心知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抓唐云净有多难。人在危险边缘悬着,还是自保为重。下次就下次再想办法,这次先保命。
    于是,骆江行到的时候,只看见落荒而逃的几人,没有看见甄迦,他没有追的意思,给小队长发了条消息,转身去找唐云净。
    地上残留脚印很混乱,还算有迹可循。
    骆江行顺着一道道看过去,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房门没关太严实的小房间上,他屏住呼吸走过去。
    刚到房间门口,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忍耐又痛苦的闷哼声。
    是唐云净。
    骆江行一把推开门,果然在地上看见狼狈不堪的唐云净,对方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不知道伤到哪里没有。
    骆江行快步走过去,弯腰捞人:唐云净?
    唐云净意识早就模糊,浑浑噩噩不知朝夕,他拼命在地上摩擦,想要摆脱掉身体里那种磨人又羞耻的感觉,可惜地毯终究是死的,柔软不能解决问题。他的四肢还被捆着,根本没办法自我放松。
    倍感折磨带来的痛苦让他忍不住用额头在地上重重磨蹭,太难受了。
    忽然,他听见了骆江行的声音。
    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没有很快回应,死死咬住唇,接着他又听见了,对方在焦急地呼唤他:唐云净?唐云净,你感觉怎么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怎么你身上这么热,脸这么红。比你上次淋雨发高烧严重很多。
    本来唐云净还怀疑人是自己痛到极致幻想出来的,结果这话一出,他知道骆江行是真的来了。
    他是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说出如此沙雕的发言,真是个风格清奇的大少爷。
    唐云净嘴唇微动,嗓音哑到几乎听不清:滚。
    骆江行见他还能说话,心里放松不少,把人抱起来往外走,絮絮叨叨:还能说话表明他们没对你下狠手。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
    话音刚落,就看见唐云净微微侧过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红到发紫。
    骆江行脸瞬间阴沉,像是拧拧就能出水了:他们打你了?
    唐云净听不见,他很难受,非常非常。
    尤其在被骆江行抱在怀里之后,他感受到对方有力的肩膀及结实的胸肌,之前看过的宽阔后背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感觉更难受了。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也没办法和骆江行说,连基本回答问题都做不到,生怕一张口就是一道呻.吟,他死死咬住唇,连血痕冒了出来都没发现。
    理智被撕裂,脑海清明不复存在,唯有一点发自内心的坚持支撑他,不能乱来。
    骆江行拧眉,看见他唇上的鲜血,心知他大概出了什么事,不愿开口说估计是害羞。
    脚下步伐不禁加快,刚出工厂就碰上前来找他们的小队长。
    小队长貌不惊人,眼中有精光掠过,小跑到两人面前,这是位久经战场的退役军人,见多识广。
    一眼就看出唐云净的异样,诧异道:他这是
    什么?骆江行问,着急把人送医院去。
    小队长被聘用过来的第一天耿直问过骆江行他和唐云净的关系。因为涉及到个人原则问题,他怕干些违法乱纪的事,人不在军队,心还是在的。当时骆江行将结婚证复件甩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人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队长清楚知道两人过往经历,也知道两人什么关系。被派来暗中保护唐云净的时候,只当是新婚燕尔小情趣,现在看见人这样,耿直发言:他这是被人下药了,送医院去也没多大用。医生最多给他打针镇定剂,那东西只能压制,不能彻底解决。最好办法还是带回家。
    骆江行正费劲得把唐云净拽着他衣领的手给摘掉,艰难回头:带回家放任不管就行了?
    小队长震惊脸,怀疑他老板在装傻,涉及到人家私事,踌躇开口:骆总,你不会还没和唐少爷
    骆江行终于成功解救衣领,转个身的功夫,浑身是汗,被安全带所束缚住的唐云净两只手胡乱在他身后摸索,像个睁眼瞎,摸得骆江行浑身不自在,一边试图抓住唐云净的手,一边问:我和他怎么了?
    小队长不好问出口,做了个手指捅圆圈的手势,表情一言难尽。
    骆江行被闹得大脑短路,竟没能秒懂,英俊脸庞透着自带得傻气,皱眉问:这是什么?
    小队长这下子是真确定他老板是个憨憨,直接说:你们是合法夫夫,还没有上过床?
    一句话让骆江行愣在原地,小队长仿佛是想报复社会得大坏蛋,能张口说开头,接下来无负担:唐少爷这是被人下了那种必须上床才能解的药,去医院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让人觉得你这个做男人的没用。骆总,稳妥起见,你还是把他带回家,再看看怎么办吧。
    什么玩意儿?
    骆江行后背僵住,小队长的话配合此时唐云净大胆妄为的举动,让骆江行彻底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他看过诸多脑残偶像剧里挺常用的一种手段,坏人给主角下药,推动剧情,然后主角酿酿酱酱,你侬我侬的。
    骆江行:
    有点儿开玩笑吧,他和唐云净不是主角,也不需要这种剧情。
    骆江行并不知道此时的他耳朵尖很红,眼底也现出点点红痕,回头暴躁将唐云净治住的表情掺杂多少羞意。这些落在小队长眼里,都成为一个讯号。
    他家骆总是真的不知道应对这种事。成年男人,还是已经结婚的成年男人,纯情得像个雏。
    小队长简直没眼看。
    那边绕上驾驶座的骆江行像是终于想起正经事:人抓到了吗?
    小队长满脸严肃:小的基本抓到了,大的太狡猾,不顾形象地钻下水道跑了。
    骆江行不奇怪甄迦会做出这种事,那是个能伸能屈的人,以后真遇上是得小心点。他私心不想再放任甄迦继续祸害,尤其今天还对唐云净下这种毒手。一次不成,绝对还会有下次。
    听过做贼千日,没听过防贼千日的。
    对付贼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这次的事是一个机会。
    骆江行看眼在副驾驶座上活像个晒太阳晒到舒服扭动起来得唐云净,等这位小少爷好了,再合计合计。
    把人关起来,好好审问,问不出东西送警局,找个厉害点的借口,别轻易让人出来。要是问出来了,再和我说。
    小队长点点头,目送飞梭如风般眨眼而过。
    骆江行受小队长点拨,弄清楚唐云净怎么回事后,再看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原来电视剧里演的东西不全是骗人,他好像真的挺痛苦。
    骆江行手指搭在下巴上,思索着等会把人带回家该怎么做,他没有这方面处理经验,想来想去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只能求助远在洛菲星的家庭医生。
    他问的很委婉,还好没有当面说,不然骆江行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稳得住。
    家庭医生专业能力很强,没有问不该问的,详细给他列举了好几个解决办法,让他从中选一个。
    骆江行最怕碰上多选题,这样三短一长选最长的口诀就没法用了。
    关上和家庭医生的聊天窗口,他看眼似乎睡过去的唐云净,也许情况没有说的那么严重。
    两分钟后,骆江行觉得自己太年轻。
    仿佛八爪鱼俯身得唐云净死缠着他不放就算了,从下车抱人回家往楼上走这短短几分钟里,唐云净多次试图撕开他的衣服,对他动手动脚,甚至更严重点那就是大型猫科动物撒娇现场。
    他俨然被迫成为猫薄荷,让唐云净这只大猫欲罢不能。
    被压在卧室地毯上的骆江行艰难按住唐云净的额头,身体力行滚出被粘着的范围,气喘吁吁指着摇晃起来的唐云净: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唐云净听不见他的威胁,歪着头可怜巴巴得看着他。
    骆江行心底燃烧起一股野火,炽热又疯狂。他到底怎么做到又纯又欲,骆江行咬牙,猛地看见了洗手间。
    唐云净是被煎熬得熬不过去憋昏的,但身体里的燥热让他很快又醒了过来。
    这次他睁开眼睛发现回到熟悉的地方,这里是他的卧室,指尖微动,身下床铺柔软,熟悉的洗涤液香味渐渐包裹过来,这是他的床。他紧绷着的神经慢慢放松,隐隐要睡过去,意识昏沉得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脱掉,只裹一件大浴巾时,他惊了。
    惊醒过来才听见浴室里有水声,他挣扎着坐起来,看见骆江行脚边放着瓶瓶罐罐,正皱眉拿着个试管在量东西往浴缸里面加,他大概猜到对方在做什么,张口想说话,偏头先是两声咳嗽,脸颊火辣辣得疼,他捂着脸颊闭闭眼,哪里都不舒服。
    骆江行听见声响,抬头看过来:你醒了?
    唐云净能感觉到撑床的胳膊在发抖,他调整呼吸,嗓音低哑还颤抖:嗯,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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