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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后我翻车了[穿书]——一只呆毛(36)

    娘!季盏白喊了一声:孩儿不孝,都是孩儿的错。
    好孩子,这都是为娘自己做的孽,不关你的事,当年若不是你在娘的肚子里,替娘吸收了不少天雷,娘早就死在雷台之上,更别提后来回到破云宗与你父亲相聚,是你救了娘。云笙摇摇头:我是没机会再见他了,等回去后,告诉你父亲,遇见他我不后悔,与他结为道侣,是我一辈子的幸事。
    娘
    云笙的魂魄逐渐变淡,季盏白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娘,你别走,娘
    别哭,好孩子,你要活得开开心心的,永远幸福下去,这是娘唯一的愿望。
    说完,云笙的身影彻底消失,季盏白沉浸在悲痛中,久久回不过神来,容漓收起紫焰佛丹火,环住季盏白的肩膀,刚才的一切,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师尊,没事了师尊,以后有我陪着你,我会永远都陪在你身边的。
    季盏白喃喃道:娘竟然是因我而死,她都是为了救我,让我活着有什么用?我就是个废物,从小就没什么上进心,还经常给师兄们找麻烦,父亲心中肯定有怨恨,如果当初死的是我多好,死的是我多好!
    他已然分不清自己是季盏还是季盏白,或许他既是季盏,也是季盏白,他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出什么,但是不敢去深想。
    如果他真的是季盏白,那他还怎么回到现代,怎么回到他曾经活了二十年的世界?
    那里还有他的父母,他的哥哥,他的亲人们,季盏白舍不得他们,曾经他一度活不下来,都是哥哥们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而他在这里一直坚持的原因,也是期盼着将来自己有一天能回去,现在他却发现,季盏白跟他有无数的共同点,他们同样身体都不好,病殃殃的随时会死,可自他来了之后,这个身体就再也没出过什么大毛病。
    刚才云笙说他从小魂魄残破不全,如果是因为魂魄的关系,是不是说明他以前身体的魂魄也是残缺的,现在融为一体,所以都好了?
    这些虽然都只是猜测,但是季盏白心里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去相信。
    师尊,都过去了,师奶说过,是您先救的她,若不是因为师尊,那次雷刑都无法躲过,所以师尊不必自责,师奶肯定希望您能好好活下去,活的开心,而不是活在愧疚里,您一直这样,她也不能安心。容漓低声劝道。
    季盏白疲惫的点头,这些道理他都明白,想来父亲和姐姐也是怕他知道真相承受不住,所以才一直瞒着他,而他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身体里也是有封印的。
    云笙是月璃天的人,天生灵体,他能接受云笙的灵力,说明他也是灵体,这样一来,那他不和容漓一样了吗?容漓说过,天生灵体的人可以被别人吞噬灵力,也可以吞噬别人的灵力,具体的方法他不清楚,原书里确实描写过,容漓吞噬容泗的灵力。
    别看容泗现在拽的二五八万,到后期还是没弄过容漓。
    灵力耗尽之后,就会变成废人,命不久矣,等同于生命力也全部被吸走了。
    他跟云笙的情况便是如此,云笙是主动把灵力传给他的。
    季盏白不知道云笙的实力,但一定不低,若是打开封印,他的实力一定会大增,肯定能到分神期,说不准还会直接到达合体期,赶上季随安。
    容漓扶着季盏白躺下,担忧的看着他:师尊,您好好睡一觉,等醒来一切都好了。
    容漓。季盏白蓦然开口,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房梁:你说,如果我特别想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又不在这个世界,我没有办法去,该怎么办?
    容漓一时间没有听懂,反应过来后,微微皱眉:师尊想去哪儿?
    听说过了大乘期就可以羽化成仙,长生不老,可是我成仙又有什么用呢,想见的人,根本不在这里,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见到,所以修炼还有什么意义。季盏白没有回答容漓,或者说他根本没听到容漓的话,季盏白的大脑已经崩溃,他有许多话想说,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
    容漓抓住季盏白的手,脸色一冷:师尊想见谁?
    难道师尊心里已经有人了?
    可是师尊明明说过,他没有喜欢过人。
    我想见妈妈,还有哥哥们。季盏白道。
    妈妈是什么东西?容漓思索着,他只记得青楼里的老鸨,有人称呼她们为妈妈,哥哥他倒是听懂了,师尊不是只有个姐姐,哪里来的哥哥?
    我想喝妈妈做的皮蛋瘦肉粥,还有南瓜粥,我从小身体不好,出生起就在医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大后也不能吃太油腻的,只有过节日还有生日的时候才能吃的好一点,他们会给我买小蛋糕,我最喜欢吃豆乳盒子还有毛巾卷了,巧克力味的,一年才能吃一次炸鸡,烤鱼,火锅,麻辣烫,鸡公煲
    季盏白把他想吃的都说了一遍,这样算来,他吃的也不少,哥哥们还是很宠他的。
    师尊想吃,以后我给您做。这些名字容漓听都没听过,但师尊既然吃过,那就一定记得味道和大致的做法,他可以做出来看看。
    就像之前的奶茶一样,也是听都没听过,做出来照样好喝。
    季盏白仍是兀自说着话: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对,我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就是季盏白,可是我是我,我也不是我。
    季盏白说着说着,突然烦躁起来:我现在也不知道了,我确实是我,也确实不是我。
    容漓比季
    盏白更乱,他觉得季盏白受了云笙的影响,但云笙根本没说什么,师尊就变成了这样。
    到底怎么回事?
    好了,师尊咱们不想了,睡觉,睡一觉就好了。容漓轻哄,希望季盏白能尽早恢复,不要再说胡话。
    季盏白抓住容漓的胳膊:你是不是以为我疯了?
    没有,师尊您只是太累了。容漓拍了拍季盏白的肩:师尊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我没疯,我是认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第一次见你,我以为我穿越了,你不知道,我早就认识你,可你不认识我,我知道你长得漂亮,可第一次见到你,还是被惊艳了,尽管那个时候你才六七岁,还是个孩子。
    容漓顿住,难道师尊说的是真的?
    能见到你我非常高兴,可是刚救完你,我就醒了,发现原来是梦,你不知道那种失落的感觉,之后过了许久,我又梦到了你,你被关了起来,我想救你,可我怎么也解不开那些铁链,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帮到你。
    第三次见你,你躺在草丛里,浑身脏兮兮的,还发着高烧,身上全是伤疤,我怕弄疼你,小心翼翼的给你擦身子,喂你吃药,好不容易才退了烧,你醒了,我想多跟你说几句话,结果梦又醒了。
    容漓手微微攥紧,师尊吐字清楚,很明显并没有说胡话,相反,师尊清醒得很,所以师尊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又属于这个世界?
    既是师尊,又不是师尊,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尊想离开这里吗?那师尊会不会像从前一样消失?
    不,不行,他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师尊走,绝对不能。
    师尊若是敢走,他不管去哪都要抓住他,绑起来,一辈子也别想逃。
    第55章 朴苍
    季盏白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第二天醒来头有些疼。
    而且醒来的时候,季盏白紧紧地抱着容漓,容漓的胳膊在他的腰上,而他的腿,搭在容漓的大腿上,要不是容漓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恐怕季盏白会觉得自己趁着状态不好,对人家做了什么。
    容漓放大的脸近在眼前,季盏白咽了咽口水,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对容漓起非分之想!
    见容漓睡的正香,季盏白想从他怀里偷偷出来,现在的情况,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们两个不正常,被容漓发现的话,说不准会认为他图谋不轨。
    季盏白先把腿从容漓身上放下来,然后轻轻拿起容漓的胳膊,谁知容漓抱的很紧,他的动作太轻,根本拎不动。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容漓本身醒的比较早,季盏白心中着急,再这么僵持下去,等容漓醒了,他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容漓内心很敏感,要不然也不会问他是不是对他有那种想法,怎么办?
    季盏白急的出了一层汗,可还是推不开容漓,看着容漓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季盏白赶紧闭上眼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祈祷着容漓不要乱想。
    容漓其实早就醒过来了,本来还想再装一会儿,看看季盏白到底会怎么做,结果季盏白在容漓怀里动来动去,他感觉身体的情况不太对,只能睁开眼。
    看季盏白紧紧闭着眼的样子,容漓想笑,堪堪忍住,不怀好意的在季盏白腰上摸了一把,然后翻滚下床,他不能在床上多待,否则师尊定会发现他不对劲。
    季盏白感觉到容漓跳下床,以为刚才容漓碰他的那一下是因为还没睡醒,睡醒后看到抱着的是他,被吓到了,所以才从床上翻了下去。
    容漓闭上眼,强行忍住悸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他整理了下衣服,转身去开门,黎天河正站在门外,面上带着些许严肃。
    宗主,咱们去外边说吧。容漓轻声道,不想吵到季盏白,黎天河点头,没有往房间内多看一眼。
    师尊这些日子受累了,如今还没醒,宗主让师尊多休息会儿吧。
    黎天河温和道:你昨天照顾他一夜,应当很疲惫吧,我听许泰宁说了,小师弟能活下来,全是你的功劳。
    师尊是为了救我们才受伤,如果不是师尊,我们恐怕已经死了,照顾师尊是弟子应该做的,不敢说辛苦。容漓面带笑意,虽然黎天河对师尊同样有想法,可黎天河永远都没机会。
    因为他不敢。
    一个连感情都不敢表达出来的人,容漓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而且很愿意在黎天河面前装乖巧,让他放低戒备心。
    你能这样想很好。黎天河以前很不喜欢容漓,现在才明白季盏白为什么那么看重他,容漓这孩子确实不错。
    师尊之所以能醒过来,是因为喝了弟子的血,弟子的血虽然能解毒,但也有些不足,以后师尊便离不开弟子的血。容漓冲着黎天河行礼:弟子希望宗主能遍寻天下药师,尽早制出解药,让师尊早日脱离苦海。
    你说他今后离不开你的血?黎天河皱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容漓点头:弟子愿献上自己的血,以供宗主研究。
    好,只是此事对师弟的身体可有损伤?黎天河问道。
    容漓神色严肃:并无损伤,宗主放心,对师尊不利的事,弟子绝不会做。
    起来吧,本尊信你。黎天河道:等离开这里,先去烛龙观一趟,看看是否能找到解决办法。
    师尊也是这么说的。容漓拱手:那弟子先回去照顾师尊,等师尊醒后,立即出发。
    嗯,去吧。
    黎天河看着容漓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小师弟真是命途多舛。
    容漓回到房间时,季盏白已经起身,并且换好衣服,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还有早上的事,季盏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师尊醒了?容漓走到季盏白身边,季盏白后退一步,下意识的举动让容漓心里有些难受:师尊的身体怎么样?可好些了?
    嗯,已无大碍。季盏白道,他背后的伤已经愈合不少,过阵子再抹些去疤痕的药,不会留下痕迹。
    季盏白醒后不久,许泰宁就来了,几人把他围成一个圈,才闹明白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季盏白略去中间容泗想对他和容漓做的事,不想让他们为此担忧。
    看来以后你不能再单独行动,容泗已经盯上你们。谢沉道。
    许泰宁恨恨道:容泗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就盯着你不放呢?他到底想干什么?不在无葬海待着,就不怕被人攻进去。
    早在容泗成为魔尊时便占了无葬海,从前的三大圣地,无葬海却成了魔地。
    谢沉很内疚,是他大意,要不然早该知道季盏白会做什么,就算不能阻止,他也会想办法跟着一起来,不会让容泗得逞,看来是时候给无葬海找点麻烦了,不能让容泗闲着。
    先让师父看看,或许这毒能解。
    季盏白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想去月璃天一趟。
    这次季盏白没再避讳众人,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他看向黎天河,黎天河听他提起月璃天,脸色微微一变,大师兄果然一早就知道他母亲的事。
    也怪不得季灵心能从月璃天拿回天山灵玉,别人都去不得的地方,她去得。
    月璃天?我也要去!许泰宁急哄哄道:听说月璃天都是女子,个个貌美如花,我也想见识见识。
    谢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月璃天内外人不得进入,更何况是色鬼。
    色鬼
    谢沉竟然说他是色鬼?
    许泰宁瞪大眼:你说我是色鬼?
    人皆爱美,欣赏美色是人的天性,他怎么就成了色鬼!
    谢沉别过脸不答,许泰宁气的脸色发红,指着谢沉:你再说一遍,别以为你是烛龙观的人我就怕你,小爷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呢!
    季盏白赶紧拉住许泰宁:好了好了,谢师兄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哼!许泰宁瞪着谢沉冷哼,仗着法术高强就频频讽刺他,都说谢沉是君子,在许泰宁看来,谢沉比小人还要卑鄙。
    而且谢沉总是针对他,就因为他看了一次春宫图,不至于吧!
    这么小心眼,他要诅咒谢沉不行,一辈子都不行,反正那玩意儿也没用,还不如不长。
    许泰宁暗暗下定决心,这些话他一定找个机会说出来气死谢沉,不过他要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小声到除了谢沉谁都听不见,只要谢沉敢对他动手,他就跑到人群里,站在弱小的一方控诉谢沉。
    就这么办!
    许泰宁越想越得意,以至于高兴起来,不再跟谢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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