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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后我翻车了[穿书]——一只呆毛(34)

    容泗,我死了不会怎么样,但如果师尊出事,破云宗是不会放过你的。容漓看着容泗悠哉的模样,咬了咬牙:所以有什么冲我来,放师尊走。
    他现在喝了你的血,就算我放他走,你死了,他又能活多长时间?容泗嗤笑一声:再者说,你以为本尊会怕破云宗?
    他早就想找个由头跟破云宗开战,这样正好。
    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师尊与烛龙观的关系,破云宗加烛龙观一起,而追风院也有意与破云宗结亲,师尊出事,三大宗派必定联合起来,魔界被灭指日可待。容漓弯起唇角,没有他的血,师尊确实活不长久,但他可以把金丹刨出来,喂给师尊,那样师尊便能活下去。
    容漓也曾想过,拉着季盏白一起去死,做一对孤魂野鬼,可是事到临头,他不忍心了。
    季盏白看着容漓,脑海里像是有什么在炸开,容泗在说什么?他喝了容漓的血?
    怪不得他之前问容漓那是什么药,容漓总是敷衍过去,不肯告诉他,原来竟是容漓的血,怪不得会那么腥,也怪不得容漓的胳膊上会有伤,他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
    如果不是容泗说出来,容漓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他?
    他昏迷的日子,容漓一边割着自己的血,一边背着他走,到底受了多少罪?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季盏白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容泗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呦,这怎么还哭了?
    哭了,是他在哭吗?
    容漓看到季盏白的模样,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容泗,我说了你随时可以取我的命,为什么还要刺激师尊?他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师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容泗:
    这一个个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敢来威胁他?
    再说,他怎么知道季盏白会哭?
    容泗起身,不想看季盏白的脸,这人哭的他心烦,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有什么好哭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事就流泪。
    容泗心浮气躁,猛地踹了一下身旁的石床,石床被他踹出一道裂痕,慢慢碎裂成几块,啪嗒啪嗒往地上掉,让容泗更加烦躁。
    季盏白也不想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根本止不住,也许是太心疼容漓,只要一想他喝过容漓的血,季盏白就难受的想要干呕。
    他昏迷着的时候肯定很难喂,容漓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血,却从未对他说过,刚清醒的那几天,为了不喝药,他甚至想要偷偷倒掉,现在只要想到那些都是容漓的血,季盏白的眼睛就忍不住酸涩。
    怎么可以,容漓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好。
    如果没有容漓,他早就死了,现在还要靠容漓来护着他,他算什么师尊?
    季盏白脑子不清醒,气息也有些紊乱,身体内的灵力四处游走,开始乱窜,等容泗察觉到不对,季盏白身上的衣服已经鼓了起来,捆仙绳也有些摇摇欲坠。
    容泗惊呆了,季盏白想做什么?拼死也要撑爆捆仙绳吗?
    师尊!容漓眼睁睁的看着季盏白的衣服鼓起来,却什么也做不了,师尊不会是想自爆吧?
    他恶狠狠的看向容泗:你还不把捆仙绳解开?师尊出了事,你也活不成!
    是你活不成吧?关我何事?容泗后退两步,看着季盏白发疯:你要死就死,有他在碍手碍脚的,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蠢货。
    说完,容泗拎起容漓:你现在可不能死,我还得好好招呼你,等什么时候玩腻了,再吞噬你。
    师尊若是自爆,我也会自爆,你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师尊唤醒。容漓看着面前的一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容泗想要他的灵力,就必须先救师尊。
    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
    容泗皱眉:你
    罢了,但如果我救了他,你就要跟我走,我的好弟弟,你可要想清楚了。
    好。容漓点头:我跟你走。
    这就对了。容泗对于容漓的听话很满意。
    有容泗的帮助,季盏白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但是也彻底的昏迷了过去,容泗胡乱拨了拨季盏白的头发:你说,如果我现在上了他,你会不会发疯?
    容泗。容漓的声音不大,却很沉重:我想你应该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做了多余的事,什么都得不到。
    容泗咂咂嘴:那如果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你,他会不会疯?
    容漓面色黑如锅底,撇过脸不再理会容泗,容泗就是个疯子,一直都是,或许他们容家就没有正常人。
    你知道的吧,小时候我就对你不一样,谁让你长得好看呢?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能怀孕,所以我就是上了你,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容泗看着容漓黑下去的脸,心情颇好。
    容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死吗?
    不,
    我现在是认真的,认真的想上你。容泗捏住容漓的脸:亲弟弟又如何,反正你从未承认过,本尊也不介意。
    容漓眼睛微微眯起:好啊,那你就来试试。
    这可是你说的。容泗随手在石床上铺上一层毯子,然后拎着容漓,把他扔到石床上。
    容漓的身子撞到上面,砸的生疼,但他没有皱眉,反而笑了起来:你知道我的血是有毒的吧?
    你想干什么?容泗顿住脚步:就算想毒死我,前提也是你得先流血。
    是啊,先流血。容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挑眉看着容泗,精致的容颜看起来像一只勾人的妖精:你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是会流血的吗?
    容泗冷哼一声:我只要温柔点,你就不会流血,乖,哥哥来了。
    说着容泗就往容漓身上扑,两人的身量差不多,一张小小的石床很难装下,容漓也不反抗,就这么看着容泗:是啊,你可以温柔点,但我可以不温柔。
    容泗本来正在给容漓脱衣服的手,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容漓这是在威胁他?
    刚才拿自爆威胁,现在又在拿出血威胁。
    真以为他会怕吗?
    果然,我是对你太仁慈了。容泗爬下床,拎起一旁昏迷的季盏白: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当着你的面上他好了。
    反正这张脸也不错,虽然跟你相比还是逊色了些,不过也差不到哪去。
    说着,容泗一把撕破季盏白身上的衣服,捆仙绳落在地上,看着季盏白背后的伤,容泗撇嘴:真丑!
    你放开师尊,容泗,你不准动他,不准动他,听到没有!容漓目眦欲裂,容泗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动季盏白。
    不准你碰他!
    师尊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容泗算什么东西,也配碰他的师尊?
    晚了。容泗没有理会容漓,虽然季盏白昏迷着,没有反应,他也不想奸尸,可是谁让容漓惹他生气呢?
    他现在就要上了季盏白,让容漓也生气,不仅如此,这两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也别想跑。
    第52章 得救
    正在容泗与容漓纠缠间,季盏白突然暴起,手里的青炎秘火倒扣在容泗头上,蕴含着极强的灵力,容泗一时不查,被季盏白打中,头发立即烧了起来。
    季盏白趁着容泗反应不及的功夫,拉起石床上的容漓,飞身逃出洞外。
    看着季盏白苍白的脸,容漓暗暗心惊:师尊,您您没晕过去?
    嗯。季盏白点头,他上身赤裸着,顾不得穿衣服,把容漓身上的捆仙绳解开,低声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师尊没晕过去,那他和容泗的谈话,师尊岂不是都听到了?容漓不知道季盏白听到了多少,刚才他说了那么多,师尊会不会觉得他污秽不堪,由此厌恶他?
    可是看着季盏白的脸色一如往常,容漓又不敢确认季盏白的想法,心里不断祈祷着,他什么都不知道。
    容漓很乱,气息更加不稳,全靠季盏白拉着才没摔下去,在紫焰谷御剑而行本就困难,他们的速度很慢,眼看着容泗便追了上来。
    破云宗还自诩名门正派,这种暗地伤人的事,可不是名门正派所为,更不是君子所为。容泗一边追,一边喊道。
    季盏白没有理会,照容泗的说法,他就应该乖乖束手就擒,什么也不做,然后大义凛然的牺牲自己和容漓,那可不是名门正派的做法,那是蠢货的做法。
    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容泗毁了容漓,还亲哥哥呢,谁家哥哥这么对亲弟弟?
    如果容泗的父亲还活着,一定会被他活活气死。
    怎么,不敢回话了?是不是觉得无地自容想一头撞死?容泗见季盏白不说话,以为他在羞愧,言语间更加嘲讽。
    容漓想回头跟容泗理论,季盏白抓住他的胳膊:专心往前,不要理会,他就等着我们心神打乱,那就真的中了他的奸计。
    光着上半身的感觉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冰天雪地里,季盏白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但他不敢停下,一旦停下,就会被容泗赶上。
    容漓紧紧地抱住季盏白:师尊,这样有没有好点?
    没事,我不冷。季盏白和容漓相依偎着往前飞,他们都没有容泗的速度快,季盏白急中生智,让容漓往后仍灵石,砸不中也能给容泗找点麻烦,这种环境下,就算是容泗,反应也会迟钝不少。
    容漓从储物戒拿出灵石,不断地往容泗方向扔,不仅如此,他还在其中注入了紫焰佛丹火,偶尔砸中一两下,就能让容泗吃不少苦头。
    刚才两人都没回头,容漓这一回头才发现容泗的狼狈,他的半边头发都被烧没了,另半边头发也有不少被烧焦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无比可笑,容漓勾起嘴角,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容泗这么狼狈。
    师尊烧的好!
    方才如果容泗再反应慢点,估计就被烧破相了,反正留着这张脸也是祸害,还不如烧烂了。
    因为容漓的干扰,容泗速度变慢,季盏白也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微微松了口气:怎么,心情很好?
    当然。容漓点头:师尊回头看一眼就知道了。
    季盏白回头看了一眼,跟着牵起嘴角:活该。
    容泗死了才好,对亲弟弟起那种龌龊的心思,他还算是个人吗?
    而且
    季盏白只要想到自己也被这样的人碰过,就很恶心,要不是情况紧急,他早就动手了,不能一击必杀,他只能隐忍,如果刚才容漓言语间没有吸引到容泗的注意力,容泗把他裤子也扒了的话,季盏白绝对忍不住,肯定会出手,那样就不能打容泗一个措手不及,两个人都会出事。
    只能说,容泗太自傲了,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负,才让他找到机会。
    师尊很讨厌他?容漓看着季盏白的表情,容泗竟然敢对师尊起心思,绝对不能留。
    季盏白目视前方,继续往前飞着:自然,他那样的人,该遭雷劈,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他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放心,只要有为师在,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师尊真好。容漓重新搂住季盏白的腰,帮他披上一件外衣: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师尊
    没什么,一个把脑子跟下半身长反了的玩意罢了,这件事不必再提。季盏白很少说这么刻薄的话,也从来没有人把他逼到这份上,容泗是第一个。
    他实在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容漓就算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他亲弟弟,有血缘关系,这算什么?□□吗?
    还好容漓不像他那样。
    季盏白心里说不上来的憋闷,他知道自己有些过激了,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容漓在他心里千好万好,纯白无暇,没有一丝污染,却总是遇到一些有龌龊心思的人。
    果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吗?
    就算如此,他也会护住容漓,有什么困难,他会陪着容漓一起去解决。
    容漓不知道季盏白在想什么,他心里一直很乱,自从季盏白反击,把容泗烧伤逃出来后,容漓的心就从未平静,如果师尊知道他跟容泗原来是一样的人,会怎么看他?
    不过不管师尊怎么看他,既然师尊都说了要保护好他,永远陪着他,那他就不会再放手了,是师尊先选择的他,他不会再心软了。
    要死一起死。
    希望师尊千万不要后悔呢。
    现在最主要的是提升实力,觊觎师尊的人太多,如果他不能足够强,那么早晚有一天师尊会被别人抢走,他绝对不允许,只有足够强大,他才能把师尊留在身边。
    他若是够强,容泗也不能奈何他,任何人都不能拆散他和师尊,萧开麒又算什么!
    师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容漓突然开口道。
    季盏白换了个姿势,继续往前:你问。
    师尊为什么对弟子这么好?容泗斟酌着开口,季盏白对他好,仅仅因为他是他的徒弟吗?
    会不会师尊对他也
    他一直不敢问,是因为害怕答案,宁愿自己胡乱猜测。
    季盏白皱眉:怎么又问这种问题?
    之前他就已经回答过,因为容漓值得,容漓在他心里就是独一无二的,他不对容漓好对谁好?
    可是师尊从来没有明确说过为什么,师尊对弟子的好,显然已经超出了普通师徒之情,弟子想知道,师尊是不是是不是跟容泗一样,对我也容漓收紧胳膊,他很紧张,不知道季盏白会怎么回答。
    季盏白浑身僵住,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确实很喜欢容漓,想对容漓好,想照顾好容漓,可是关于容漓说的那些,他真的从未想过。
    你别误会,我是你师尊,怎么会对你有那种想法呢?季盏白解释着,生怕容漓对他产生误解:真的,我从来没想过,师父对徒弟好不是应该的吗?容漓,我知道你从小受了不少苦,所以想加倍的补回来,你是个好孩子,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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