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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人设崩塌了(穿越)——逆羽Xayah(

    傅氏集团?
    谢长乐的鼠标停了一下,落在了傅氏集团这几个字上面。
    上次来看的时候,有这个赞助商吗?
    谢长乐退出了这个页面,来到了格美奖官网首页,在最下方,一排赞助商的LOGO挂在上面,排在最前面也是最显眼的,就是傅氏集团的品牌LOGO。
    谢长乐嘀咕:上次来的时候,好像没有啊。
    怎么会突然赞助了格美奖?看样子,还是最大的赞助方。
    谢长乐突然想到了那封奇怪的邮件,以及破例为他开启的特殊通道。
    难道都和傅氏有关?
    傅奕行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长乐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当面去问傅奕行,只好拐弯抹角地去问助理。
    谢长乐给这排LOGO截了个图,发了过去。
    【傅氏怎么赞助了格美奖?[图片][图片]】
    助理:【是傅总开口要赞助的。】
    谢长乐:【?和我有关是吗?】
    助理:【呃是的。虽然说傅总平时有点不近人情,但这次是真的想帮你的。】
    谢长乐一把把手机拍在了桌上,屏幕向下。
    现在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和傅奕行不再有什么瓜葛,结果又来这么一出?
    本来两个人已经两清了,结果又欠了他的人情。
    谢长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过还好,他也不用纠结了,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
    三个月的时间,到点了。
    谢长乐没能改变剧情,按道理来说,他是应该要死了。
    因为他预知了自己的死期,所以身后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谢长乐早早就立下了遗嘱。
    因为他是父母不详的孤儿,收养他的谢家差不多都已经断绝关系了,在世间也没什么亲人。所以名下的不动产和银行里的一部分存款都给傅奕行,算是物归原主。而另外一小部分的存款是给了秦秋声。
    他打乱了秦秋声应有的人生,到底是心有亏欠,也算是弥补一二,如果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被封杀,还能有底气去其他行业重新来过。
    至于这个工作室,他想要一直开下去,也在遗嘱里交待给了傅奕行。
    傅奕行的性格虽差,但经商的手段还行,这么大一个傅氏都撑下来了,更不用说是小小的一个工作室,至少不用怕倒闭了。
    现在唯一遗憾的就是他没能参加格美奖的颁奖典礼,时间不够了。
    谢长乐放下了画到一半的设计稿,感觉心脏跳动得很快,传来一阵刺痛。
    他捂住了胸口,走出去打了个车,让司机送他去医院。
    司机见他脸色苍白,额头不停冒汗,还以为得了什么急病,油门猛踩。
    谢长乐坐在后排被摇得七晕八素,心想:可能他等不到自然去世,就要出车祸死了。
    要是车祸死,就太没有美感了。
    还好,司机是老司机,虽然开车有些鲁莽,但还是安安稳稳地把谢长乐送到了医院,还热情地问要不要帮他去挂号。
    谢长乐:不用了,我没生病。
    司机奇怪:没生病还去医院?
    谢长乐:我去等死。
    司机:
    谢长乐确实是来等死的。
    为了防止出现没有人发现他去世的情况,他早早就预定好了床位,直接从入院到入土,一步到位。
    谢长乐轻车熟路地来到了VIP1病房,不用护士招呼,直接静静地躺下。
    躺了一会儿,他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病房门被推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一看,还是个熟人。
    医生:怎么是你?
    谢长乐无力地抬起了手:真巧啊。
    医生拿出了本本,开始纪录:你来住院是哪里不舒服?要做个检查吗?
    谢长乐:不用了,我来等死的。
    医生:???
    谢长乐:我得了绝症。
    医生:病入膏肓?
    谢长乐点点头:马上就要死了。
    医生无语:我看你是病得不轻,我是说,精神上。
    谢长乐十分赞同:我觉得肉体上也差不多。
    医生在本本上写了一行字,间或抬头看向病床,见谢长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问:你家属呢?
    谢长乐:我没家属。
    医生对那天的那三个青年记忆犹新:那三个人呢?和你是什么关系?
    谢长乐回忆了一下,说:一个是前夫,一个是朋友,还有一个是高中同学。
    医生感叹:你这关系还真够复杂的啊。
    谢长乐:
    医生按了一下签字笔,把笔塞到了口袋里:行了,我帮你通知家属啊。
    谢长乐本想说不要,可想想,死讯总得有人告知他们,免得出现什么问题。于是侧过了头,同意了:行吧。
    医生:我再帮你报个体检,你明天体检完了早点出院,别在这里浪费医疗资源啊。
    谢长乐纠正:我今天就死了。
    医生瞥了他一眼:我觉得你挺健康的。
    谢长乐:不要你觉得,要我觉得。
    他明明觉得不太好。
    原着上也说,他马上就要死了,可能是现在,也可能是今天晚上。
    医生决定不再和偏执的病人再继续交谈下去,及时结束了话题,离开了病房。
    门关上,病房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谢长乐缩在病床上,觉得困意涌了上来,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就入睡了。
    一闭上眼睛,他就像是坠入到了黑暗之中,又好像是溺水。
    四面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任何着力的地方,只能茫然地漂浮在其中。
    窒息、恐惧、冰冷各种负面情绪萦绕在了他的身上。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有点难受。
    谢长乐难以呼吸,只能拼命地向上游,想要脱离这一片黑暗。
    向上。
    不停地向上
    在一段漫长的路途之中,谢长乐看到了一点光芒,原本疲惫的四肢又好像恢复了力量,他一鼓作气,扑了过去。
    一抹刺眼的白光闪过。
    谢长乐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看见的便是一片素白。他喃喃道:我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31 23:12:21~20201101 22:32: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可訾议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没死
    大概是睡了太久了, 谢长乐的眼睛看东西朦朦胧胧的,等过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哦
    他没死。
    谢长乐还好好地躺在病床上,鼻尖闻着的是一股消毒水的气息。他动了动压得有些僵硬的手臂, 翻了个身。然后就看到了坐在病床边上的人。
    谢长乐:
    傅奕行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长乐不动声色地往下面缩了缩, 将半张脸埋在了被子里面,再悄悄地去瞅坐在床边的人。
    傅奕行半阖着眼睛, 像是睡着了。往日他一向是冷静自持,就连衬衫上都不会带着一丝褶皱, 可现在他的眼周带着明显的倦意,下颚处了冒出了几茬胡渣。
    再一看,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挂在了椅子上,熨烫过的衬衫凌乱。一点也不像是傅奕行。
    谢长乐觉得有点奇怪。
    他还以为,来的会是助理,没想到傅总亲自来了,还守在病床前,看样子还守了很久。
    等等
    是过了很久吗?
    谢长乐想要看一看时间日期, 可是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要是伸手去拿,就必定要经过傅奕行。
    他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手,想要不惊动傅奕行, 一点点朝着床头柜靠近。
    快了。
    眼看着谢长乐就要摸到放在上面的手机,门口突然传来咔哒一声,病房门被人推开。
    于此同时, 还伴随着医生说的话:病人的情况有点严重
    谢长乐的动作僵住了, 一抬头,对上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他想要收回手,慌忙之下, 手机被这么一带,直直摔向了地面。
    谢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惨烈的一声。
    想象中的屏幕摔碎声并没有响起。
    谢长乐悄咪咪地睁开了一条缝隙,正好瞧见傅奕行接住了手机,平静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等他做完这一切,医生正好走了过来,惊讶地看着躺在床上撞死的谢长乐:你醒啦!
    谢长乐:?
    医生关切地问: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长乐感受了一下,实话实说:我感觉手脚有点没力气。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就连说话都有点费劲,胃部还传来一阵灼烧感,令他有点想吐。
    没力气就对了。医生抬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谢长乐:三、三天?
    他有点不太相信,明明只是睡了一会儿,怎么就突然过去了三天这么久?
    医生:与其说是睡了三天,不如说是昏迷了三天,怎么喊都喊不醒。他摊了摊手,要不是你的身体机能正常,我都以为你真的死了。
    谢长乐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要去拿手机。
    还没碰到,傅奕行就率先递了过去。
    谢长乐现在顾及不到这么多,一把就将手机夺了过来。屏幕一亮,可以看见上面的时间日期。
    果然已经过去三天了。
    现在是第三个月零三天,然后他还没死?
    谢长乐脱口而出:我怎么没死?
    话音刚落,就被身旁的人紧紧地攥住了手腕,傅奕行厉声道:不准说这个字。
    谢长乐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傅奕行的眼中布着一些血丝,不复他平时的沉稳。
    你、你干嘛谢长乐的声音小了一点下去,想要将手从中抽出,可傅奕行攥得太紧,不管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他只好提醒了一声:傅总,有点疼。
    傅奕行方才松开了手指。
    谢长乐抓住了机会,把自己的手塞回到被子底下。手腕有点疼,但他的心里更乱。
    他真的没有死。
    怎么回事?难道剧情真的被改变了吗?
    谢长乐向医生求证:我真的没病?因这傅奕行之前的举动,他连死字也不敢说。
    医生回:你看起来挺健康的,不过还是得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到底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长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病,会不会当场去世,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只是他睡了三天,滴水未进,没什么力气,脚一碰到地面就是一软,差点一头栽到了地上。
    还好傅奕行及时伸手搂住,避免了谢长乐与地面贴贴。
    谢长乐撞到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傅奕行许是抽了不少的烟,满身都是烟草味,两人离得这么近,一个劲的往他的鼻子里钻。
    他有点不适应,想要自己走,推了一把身后的人。
    可傅奕行的性子依旧专制,根本不容许谢长乐拒绝,半抱着人就要走出去。
    谢长乐只好说:等等,还没穿鞋子
    傅奕行停了下来,低头一看,谢长乐赤着一双脚,没穿鞋袜,又有点怕冷,只用脚尖虚虚地垫在地上。
    谢长乐:
    他总觉得傅总这种不会照顾人的,会直接让他赤脚走出去。
    还好。
    傅总没有这么做。他折了回去,把谢长乐放回到了床上。
    谢长乐坐在床沿,一双赤足雪白,脚趾圆滚滚的,指甲盖也是圆润饱满。
    傅奕行凝视了片刻。
    谢长乐心想,估计傅总活这么大还没给人穿过鞋子。他的屁股磨蹭了一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可是鞋子不知道怎么的,被踢到了床底下,一下子还够不到。他正要弯腰去捡的时候,突地看见傅奕行在他的面前半跪了下来。
    傅奕行单膝跪在床前,上身挺得笔直,他垂下了眼眸一手,握住面前的赤足。
    谢长乐感觉到他的手指指腹粗粝,碰到皮肤的时候有些刺人,感觉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傅奕行沉声说:别动。
    谢长乐不动了,看着傅奕行捡起了鞋袜。
    傅奕行从来没给他人做过这样的事情,操作起来有些僵硬,但还是慢慢地给谢长乐穿好了鞋子。
    他的眼眸认真,不像是在做穿鞋这么简单的事情,更像是在批阅文件或是视察项目。
    等到谢长乐双脚踩在地上,整个人都好像在梦里一样。
    傅奕行给他穿鞋子。
    还是单膝跪在地上的那种。
    是不是他还在做梦?
    谢长乐捏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软肉,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傅奕行当即问:哪里不舒服?
    谢长乐:没、没事
    原来不是在做梦啊。
    谢长乐在医院里做了一个全方面的体检。
    因为是私人医院,走得全是VIP通道,报告出来得很快。
    医生拿着报告,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不放过每一个标点符号。
    谢长乐见医生神情凝重还看得这么认真,不免紧张了起来: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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