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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弱却是攻(穿越)——持续修仙(20)

    滚!!!
    付诡在那怒吼,带着动作愈加狂暴。深蓝色眼瞳已经被血色充斥,想要要撕毁一切般。杀意充斥四肢百骸,让他逐渐变得疯狂。
    旁边大厦顶层摆钟处,矣役正拿着望远镜观察付诡一举一动。
    他也没想到,自己闲着无聊发发善心,还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事。
    这人现在心思是浮的,只要拖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
    小宝贝儿们,三点钟方向出去,把路给我堵上。矣役在心里指挥,看着愈加狂躁的付诡,他不经意扯出个笑:快了......快了......
    什么快了?温润声音在旁边响起。
    那傻子快
    矣役察觉到不对,猛地往后面望去,就见原本该进行婚礼的贺儒钰,此刻正坐在灵仆肩头,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虽然知道困不住他,但这时间也太短了点吧!
    你好吓人啊!矣役作势往旁边一跳,跟人拉开点距离。
    没有理会对方的夸张动作,贺儒钰拿起望远镜 ,调整到矣役刚刚的角度,正巧能看清楚付诡战斗的模样。
    此时同时八只恶灵涌来,同时向付诡进攻。按理说要是平常他应付起来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付诡直接放弃防守,以伤换伤,一切以效率为前提。
    依次将恶灵斩杀的同时,他的手臂、小腿、背部......多处出现伤口。
    你还是老样子。够卑鄙的。
    贺儒钰放下望远镜,眼睛微弯着道。
    过奖过奖~矣役嘿嘿笑两声,摆手表示不好意思。
    贺儒钰轻笑声,抬手打个响指。
    一名持有盾牌的灵仆浮现,直接往付诡那边冲过去,帮他挡住背后攻击。
    金属碰撞声响起,只要有偷袭的攻击,那么灵仆都会上前挡住。而付诡只管进攻就可以,效率在原有基础上提高不少。灵仆将他护得很好,至少避免受伤。
    犯规,你这是犯规!我好不容易培养的恶灵宝贝儿!矣役哀嚎着,面上满满的心痛。
    按照之前了解,贺儒钰似乎只有两名灵仆啊,一个拿着矛,一个拿着盾。拿着矛的正在压制廊邬,拿着盾的在付诡那,所以现在
    我讨厌恶灵,也讨厌被打扰。
    贺儒钰眼角微弯,端地副温柔模样:所以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要是没有经历波折,信任怎么有土壤培育?我来为你们提供机会啊~
    见贺儒钰微笑盯着自己,矣役往前走一步,面上带着无辜:我也有任务嘛,你弄你的我搞我的,至于结果怎么样,那就看命了~
    任务?
    这是秘密~
    贺儒钰视线落在廊邬身上:这个呢。
    我可爱的作品,是不是很漂亮?
    矣役拿手勾起嘴角扯出个笑,视线落到呆滞的廊邬身上,廊邬背后的怪物跟着缓缓蠕动。
    这样看更漂亮了。你们婚礼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就到这里来了。难不成还想在这野战,顺便让我观摩观摩?那多不好意思呀?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矣役伸出双手捂住脸颊,然后展开手指,露出指缝里面的眼睛。
    玩的开心吗?贺儒钰问。
    当然,如果成功我就更开心了。你可真讨人喜欢,小作品也很喜欢你啊,想让你变成他的,我就勉为其难发出个主意。等仪式结束,你的灵魂会永远待在他身边,任由他来掌控。可惜呀可惜还想看看成品呢。矣役语气很是遗憾,这倒是显得挺真心。
    没兴趣跟人讨论,贺儒钰展开掌心,姻缘线和红线纠缠在一起:麻烦解开。
    你找小作品啊,找我做什么?矣役歪头,表情又无辜几分。
    不行......你是我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廊邬恢复些意识,背后的獠牙妖怪疯狂蠕动,想要摆脱束缚进行攻击。
    贺儒钰呵笑声,眉峰轻挑。
    抓着廊邬的灵仆扬起长矛,直接往廊邬背后的妖怪刺去,快准狠,毫不留情。按照刚刚看到的付诡的伤势状态,乘以两倍进行。
    等等等等,那是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矣役嘴上阻止,却是趁机往贺儒钰这边攻击过来。
    眼看着就要得逞,他嘴角弧度更大些。如果是贺儒钰,他自信能造出更优秀的作品。
    叮
    拿着鞭子的灵仆出现,直接甩起鞭子打在矣役手上。
    哎哟哎哟,痛痛痛。矣役被打得缩回手,直接哭出眼泪来。
    果然有后手,这家伙能召唤三个灵仆,这么久时间竟然还藏着一个,太卑鄙了!
    眼看着长矛还在攻击,没有停下的趋势,矣役抬手叫停:你不能杀他,他很难得的,再来一下真的没了。不就是解除方法吗,我告诉你啊......
    矣役双手一拍,合掌横放在下巴那:找只鬼上床破/处,最好实力强点,不然扛不住。
    说完,他趁机带着廊邬消失在原地。
    贺儒钰眼睛微眯,思索消息的可靠性。不管真假,这种事情......
    视线扫过掌心处,贺儒钰很快反应过来,拿起望远镜往下面看去。
    矣役消失后,攻击付诡的恶灵动作陷入僵持,而付诡趁机将其全部剿灭。如今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剧烈喘息。
    他将弯月长镰收起来,看向旁边拿着盾牌的灵仆,尽量大声喊。
    我有急事,多谢前辈出手帮助,十分感激,有空可以来S市特派所找我!
    说完,付诡不再停留,疯狂往前方冲去。
    拿着盾的灵仆回到贺儒钰身边,消失在平安扣中。
    他放下望远镜,垂下眼睑望着手心耀眼红线,突然反应过来。
    糟了。
    得赶紧回去。
    把望远镜放到旁边,贺儒钰指挥灵仆,带着自己疯狂往茅草屋赶去。
    付诡一路狂奔,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快过。
    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硬生生拖了那么久。
    千万别出事啊。
    要是那东西真的敢对贺儒钰做些什么,要是......
    体力透支,伤口流血过多,让付诡感知有点僵硬。脚下被石头绊倒,身体直接往前倒去,慢很久才反应过来。就在快要摔倒在地的时候,举着盾牌的灵体出现将他扶住,这才避免摔倒命运。
    多谢。付诡声音有些哑。
    通过灵仆感知到一切,贺儒钰眸光微闪,放下手走进茅草屋。
    看见红轿子的那一刻,付诡前进动作停滞,连呼吸都慢下来。
    他掀开轿子门帘,里面空无一人。
    付诡转而望向里面的茅草屋,草屋前面,火盆中蓝色火焰幽幽燃烧,发出轻响,像是在嘲讽他的迟到。
    胸口剧烈起伏,前所未有的杀意席卷而来,比起之前还要浓烈几分。
    来迟了。
    眼底血色逐渐化为浓墨的黑。付诡突然升出个念头,只要他想,就能毁掉这可恶的一切。
    本能告诉他赶紧停下这个想法,可能会发生很危险的事情,可是那股懊恼与愤恨,却让人逐渐堕落只想沉沦失控。
    火盆上的火无声消散,安静地不敢发出一丝异动。
    付诡来到茅草屋门口,伸出手臂,最后推开那扇门。
    屋内画面映入眼底。
    时间仿佛静止。
    原本被杀意疯狂席卷的心,竟然这么神奇地安静下来。
    只见屋子内,贺儒钰身穿喜服,静静坐在床边。乌发温顺垂落而下,红色丝带将其眼睛遮住,带出些神秘与朦胧。烛光给他面庞打上层柔光,这一幕简直美的像壁画,让人想永远保存下来。
    不知怎么的,付诡甚至有种,这喜服贺儒钰是为自己穿的,这场景是贺儒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他就是在等自己。
    他慢慢走上前,抬手将对方丝带解下来。
    丝带落下,一段被付诡拿在手中,一段落在贺儒钰肩膀处,与如墨般头发交相呼应。
    遮挡物被摘掉,贺儒钰抬起眼睫,琥珀般眸子里光晕流转,有种浅淡的温柔感。
    你来了。他缓缓道。
    付诡没立刻说话,他看到了对方眼中自己的形象,衣服破好几个口子,整个人狼狈到不行。
    扯扯嘴角,付诡应了声,我答应过。
    贺儒钰眼睫微颤,莫名情绪浮现心头,最后化作浅淡笑意。
    付诡看着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挺好。虽然形象不怎么样,但对方绝对没问题。
    你是傻瓜吗?贺儒钰道。
    什么?
    付诡脑子转的还有些慢,思索着是不是幻听了,这话怎么可能从对方嘴里说出来。
    贺儒钰轻叹口气,抬手抚上对方脸颊,那里有道口子,正在缓缓渗透鲜血。
    仔细看来,这人也很多小伤,不仅脸上有,侧颈处也有。
    手指在伤口旁边轻轻滑过,贺儒钰垂下眼睑,嘴角弧度略微下降些许。
    见付诡整个有些懵,贺儒钰扬起抹浅笑,然后一字一句,十分缓慢地,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你、是、笨蛋吗?
    这次付诡听清楚了。无比清楚。
    说什么呢你?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付诡下意识想怼,但是看着贺儒钰略微愠怒的模样,火气竟然又给消散下去。
    栽了,他大概没救了。
    那个什么鬼呢?竟然还没来?看我待会狠狠教训它一顿。付诡话没说完就被贺儒钰抓住衣领,他弯腰前倾,似乎再往前点就能跟人亲上。
    后颈竟然也有。
    贺儒钰看见那里的伤口,薄唇微抿,拉人往自己这边靠过来些。
    不设防下付诡直接被拽着倒在木床上,床板甚至因此发出吱呀声响。
    你搞什么啊?
    付诡刚想说话,就见贺儒钰猛地凑过来,琥珀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脱/衣服。贺儒钰说。
    什么?!付诡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虽然之前有想过,但是现在还是有点是不是太快了?
    贺儒钰:你来还是我来?
    等、等等,那个鬼东西还没到,我们先把它处理了,再说其他的。付诡有些磕巴,耳朵也微微泛红。
    要是放在平常,看见这人扭扭捏捏放不开的样子,贺儒钰可能还会好心情地逗几下,但是现在......
    衣服破成这样,大概也穿不了。贺儒钰微微歪头笑了下,手上顺着破开的领口,抓紧用力往外撕开。
    呲啦。
    付诡衣服被撕开,脖颈处玉佩贴在皮肤上,而下是因为经常训练,而显得紧实流畅的肌肉。
    ??!!
    这下付诡耳朵完全红了。
    贺儒钰抚上对方心口处的伤痕,微凉体温让付诡下意识绷紧。
    喂,等等
    等什么?就现在。贺儒钰抬眼看了眼这人,继续手上动作。
    付诡表示,虽然自己想过这种事,但是现在也太、太快了吧?在这么简陋的地方,什么仪式礼物都没有?这显得自己多不重视一样!
    不行不行,不能接受,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刚准备开口,就看见些许白光闪过,原本尖锐的疼痛缓解下来。
    见付诡心口伤痕消失,贺儒钰手指下移覆上伤口,白光自掌心浮现。
    原来是要帮我治疗。
    付诡明白过来,他就说,贺儒钰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就说那种要求。原来是为了治疗。
    他没忍住叹口气,说不清楚是放松还是失落。
    疼吗?感受到付诡的沉默,贺儒钰询问。
    没。
    付诡放下手,就着这个角度观察贺儒钰的动作。对方力度轻柔到不可思议,好像正怕碰痛伤口似的。
    这是很正经的治疗。付诡在心里重复一遍。
    背过去。贺儒钰说着,想帮人把上衣脱下来。
    别,我自己来。付诡把几乎变成废料的衣服拽下来,翻个身趴在床上,双臂枕在前方。
    宽肩窄腰,肩胛骨因为这个动作突显出来,由上往下与腰间形成流畅弧度。很养眼,像是在吸引人一路摸下去。
    觉得有些累了,贺儒钰干脆侧躺在旁边,单手撑着脸颊,一缕发丝垂落至脸颊,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空出来的手从背部伤口滑至腰间,冷玉色与蜜色形成对比。
    陌生感觉让付诡没忍住战栗下,但还是趴着没动。他知道那边确实有道伤口,当时自己硬扛着想要以伤换伤,然后灭掉了六只恶灵。
    光点逐渐溢出,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时而漂浮,时而降落,整个画面静谧却又灵动。
    那鬼玩意怎么还不来?付诡挑起话头,想要转移注意力。
    来过了。贺儒钰垂下眼睑,缓缓道。
    什么??那你呢?你怎么样?付诡猛地直起身子,又被贺儒钰按回去。
    我没事。贺儒钰说着,移动到下一个伤口。
    其实关于整个事件的起因经过,他想了很多种说辞,可现在竟然一个都不想说。
    贺儒钰眼尾微扬,望向付诡的侧脸。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付诡思索着,笃定道:可能是白夜。
    白、夜?贺儒钰眉头轻挑,眼中情绪莫名,语气却只是单纯的疑惑。
    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S市,可以召唤白色灵仆。
    付诡粗略解释后,说道:我之前听到过,了解不多,对方似乎没有立场跟阵营,走在灰色地带的。但这次多亏他帮忙。
    是吗......你觉得他怎么样?贺儒钰将伤口治疗完毕,继续下一个地方。
    虽然他救了我们,但不代表就是善人,你要是遇到他,不要停留尽量快点离开。
    付诡叮嘱,想让贺儒钰引起重视,就强调道:需要警惕。
    虽然这人说的合情合理,但总觉得有点不爽。
    贺儒钰戳戳对方侧腰,感受着付诡一个激灵,嘴角不禁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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