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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重生)——欲来迟(50)

    续。
    好嘞,您稍等。
    谢宁无聊看了看门口,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看到凶犯进茶楼,还是希望周寂年派人来报,接他去指认凶犯。
    这一瞧,便又瞧见了那个皮肤黑黑的小姑娘,手里还是抱着个碗,只是这回没人阻拦了,她却也不进来。
    小女孩也看见了他,对着他抿嘴笑了一下,更加抱紧了手里的碗。
    视线对上,对方还很是友善,谢宁不免有些起了善心,站起身来朝小女孩走去。
    俩衙役视线跟着他,见他只是去门口,眼皮子底下,便坐着没动,继续剥起花生来。
    可是又要买花生?谢宁走过去弯腰,先开口问道。
    小女孩还是低着头,缩着脑袋,只敢抬眼睛看谢宁,小声说道:钱丢了
    嗯?谢宁身子又低了一下,他没听清呢。
    没钱买花生了。小女孩说完舔了一下下嘴唇,可怜兮兮地说:回去要挨打。
    一碗花生也就六文钱,谢宁说:碗给我吧,我与你打一碗。
    小女孩抱着碗不松手也不说话,只是很固执的站着看着谢宁,并且说道:我家在葫芦巷子,乙弄张家。
    呃?谢宁睁大眼睛,对小女孩自报家门很是疑惑。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又重复着说:没钱买花生了
    看来这个小姑娘脑子有些问题,谢宁心里猜想。
    好人做到底,谢宁无奈,掏出钱袋子,想要数钱给小女孩。
    那你自己去买诶!谢宁话还没说完,小女孩夺了他的钱袋子转身就跑。
    谢宁根本没时间思考,只拔腿去追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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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好在谢宁在家是个游水健将, 经常运动,所以赶在小女孩拐进葫芦巷子之后,立刻就捉住了她。
    哥哥!走!呵走!小女孩喘着气, 着急地胡言乱语,死死抱着谢宁的钱袋子塞在怀里。
    走什么?谢宁喘着气, 扯着小女孩的胳膊, 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大人呢?小小年纪, 不可偷盗知不知道?钱袋还我。
    哥哥, 走, 我家!小女孩将钱袋子塞进怀里, 用碗紧紧叩着自己的肚子, 像一头倔驴还要往家里走。
    很快谢宁身后的衙役也追了上来,两个成年男子很容易就拨开了小女孩叩着肚子的碗,钱袋子掉在了地上, 被衙役拾起来还给了谢宁。
    两名衙役动作粗俗, 小女孩跌坐在了地上, 她捧着碗,眼泪掉了下来,哭的很绝望。
    谢宁见她这样,猜想应该是真的困难,冲动之下取了几角碎银递给小姑娘,说:你家里可有困难?你先拿着用吧, 人穷志不可穷,偷盗是要进大牢的。
    小女孩见谢宁是个没脾气的人, 渐渐止住了哭,心里满是失望。
    因为这样的人是帮不了她的。
    于是她爬起来,丢下一句:捕快才应该被抓进大牢!
    说完抱着碗朝巷子深处走了。
    这话谢宁听到没什么反应, 但是俩衙役气愤不已,衙役喜欢百姓叫他们官爷,若是能把他们当捕快,那可就太好了。
    此时听小女孩说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捕快的身份被挑衅了。
    过去拦了小女孩说:仗着自己年纪小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家在哪?养而不教,我与你父母说道说道!
    小女孩一点儿都没有退缩,依旧低着头,但是脚步急促的领着他们三人回了家。
    谢宁不放心,怕俩衙役粗鲁,所以跟着想说说好话。
    葫芦巷子里七拐八拐,不怪得取命叫葫芦。城里的房屋建筑都是采用高院形式,世风日化好防贼,小女孩领了他们进了张家院子,捧着碗就朝屋里跑了。
    衙役在后面嚷:站住,跑什么?
    追到堂屋的时候,张家的主人出来了,谢宁跨进门槛的脚马上缩了回去,这主人家居然是张仁!
    张仁个头高,在建州府属少见,面对面瞧着人有些书生的单薄,浓眉大眼,一笑起来彬彬有礼。
    若不是鲤鱼见他在先,谢宁真以为张仁就如第一面这样,斯文有礼,面目和煦。
    他见家中来了三个陌生男子,仅仅是吃惊地睁大眼睛,马上就摆出了读书人的样子,微笑着问:您几位入我家门,是有什么事吗?
    刚刚跑进去那小女孩,你是她什么人?衙役见他斯斯文文,也放轻了声音。
    谢宁看到张仁的下颚骨轻微动了一下,牵动了太阳穴的血管鼓起,又瞬间隐藏在皮肤底下。
    谢宁心里有说法,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张仁是个杀人犯,哪怕只是动动嘴唇,他也觉得像要杀人。
    算了,回去吧。谢宁站在门口,朝两个衙役说完就转身要出院子。
    他已经确认了此人就是他通过鲤鱼看到的凶犯,打算回去让周寂年动手抓人。
    俩衙役本就是被分配保护谢宁的,到底知道轻重,于是拿手点了点张仁,跟着谢宁走了。
    张仁目送他们出了院子,眉尾瞬间耷拉下来,眼睛和嘴角都透露了这个人的暴戾。
    他转身回屋子,顺手拿了屋角的竹扫把,一脚踹开厢房,里面关了一个女人,张之桃一定躲在这个女人的身后。
    昏暗的厢房里,陈设简陋,香气冲鼻,胭脂香混合着辟邪香,浓烈的像是在压制什么气味儿一般。
    正对着门口有一个竹子编制的屏风,上面搭满了女子的衣物,张仁过屏风,屋里一大一小两个人抱作一团。
    小女孩正是抢谢宁荷包的张之桃,她照例埋着头缩着脖子,紧紧抱着她娘的胳膊,在看到张仁手里的扫把时,狠狠瑟缩了一下。
    呼!是扫把在空中发出的声音,张仁用力举起扫把挥向缩在娘亲怀里的张之桃
    啊!张之桃马上就被扫把的竹须须划破了衣服,她忍着疼,奋力朝外跑。
    张仁咬着压槽,一声不吭,三两步过去疯狂抽打十岁瘦弱的女儿。
    别打,不要打她张之桃的娘亲,梅娘站起来扑向女儿,像往常一样想替女儿挡伤害,奈何四肢酸软无力。
    张之桃爬起来往外跑,张仁并不追,转身掐着梅娘的脖子推她回房,另一手高举起扫把,但看着梅娘惨白秀气的脸,只好扔了扫把,绊倒梅娘,用脚去踢妻子的屁股。
    啊!!!梅娘刚叫了一声,门又被推开了。
    张之桃两手抱胸,下意识的自保动作,又回了来。
    小女孩扯着尖尖脆脆的声音哭喊:别打我娘呜呜
    张仁过去一脚踹在女儿的肚子上,终于开了口:上次招惹一个养鸟的,这次他养什么的?
    张之桃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死死盯着张仁的脚尖。
    张仁脚尖朝前,张之桃尖叫一声朝后缩。
    张仁猛踩女儿一脚,关门。
    他发号施令,屋子里两个被他虐待数年的女人同时抖着身子,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一顿暴打,关上厢房的门只是不让声音传出去罢了。
    两人朝门口连跪带爬,梅娘抢先触碰到了房门。
    只是还不等她合上,院子大门被踹开了,发出砰地巨响。
    张仁也听到了,立刻跨出厢房,刚走到堂屋,眼见十几个成年男子,最少六个捕快行头的扑上去按住了他。
    你们干什么!张仁扬起眉毛,又惊又疑。
    但是没人回答他,他只见领头一个黑衣男子,身高腿长,英俊清朗的长相但气质却十分沉稳。
    黑衣男子正是周寂年,他薄唇轻启,带回去。
    我乃庆元三十四年秀才张仁,我是秀才!你们想干什么!
    少废话,自己犯了什么事自己不明白吗?牢里当你的秀才吧!带头的捕快经验丰富,才不和张仁说那么多,挑最严重的说来,若是能吓到人认罪就最好了。
    张仁被捕快架着,出了张家院门,巷子里从没见过这么大阵仗,那么多的官差浩浩荡荡押着人回府衙。
    院子里留了主簿和几个录事参军。
    谢宁原还站在院子里,见张仁被押走,也没有家眷出来询问,好奇的跟着一个府衙主簿进了屋子。
    主簿寻了半掩的门进去,谢宁皱了下鼻子,被这扑鼻的味道熏的心口犯腻味。
    这什么味儿啊主簿显然也犯恶心,抱怨了一句又退出来站在门口,掩着口鼻朝里面说:官府办案,出来答话。
    说完主簿就回到堂屋坐下,屋子整理笔墨纸张,准备记录。
    屋里磨磨蹭蹭出来两个女子,一大一小,小的谢宁认识。
    张之桃再度见到谢宁,缩着脑袋,翻着眼睛看谢宁说:你是官爷。
    谢宁摇了摇头,看她的眼神更是柔和了,心疼她生为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我不是。
    张之桃眼睛瞪大了些,但是没再开口问。事实上,刚刚那句她说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问几句话,你等如实回答。主簿给两个录事参军一个眼神,几人一起握着毛笔。
    姓甚名谁,详细交代。
    谢宁伸手指了指空椅,对两母女说:坐下答话。
    梅娘看了眼谢宁,眼里有些意外。她挑了个远远的椅子坐下来,坐下后上身前倾,缩着下半身回话:王梅,二十有六,丈夫张仁,清平县人。
    主簿应了一声,朝小女孩抬了抬下巴。
    梅娘拢了袖子接着说:这是小女张之桃,十岁。
    主簿:认不认识段茂才?仔细瞧瞧这画像。
    梅娘看了一眼画像,摇了摇头。
    但是所有人都看见张之桃反应很大,小女孩站起身来,瞪大眼睛,一副又见面了的表情看着画像。
    主簿马上问张之桃,小姑娘,这画上人见过不曾?哪里见到的?几时见到的?
    张之桃看了谢宁一眼,谢宁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很快,张之桃就收回了视线,又低着头,缩着脖子说话,见过,茶楼。
    主簿马上抬头看了眼小女孩子,放下毛笔,下令,跟我回衙门回话。
    张之桃连忙抱着娘亲的手臂,很是惊怕的样子。
    主簿这种情况处理的太多了,直接冲衙役喊:押回去。
    谢宁见两父女吓成这样,安抚道:别怕,就是问几句话而已,问完我亲自将她送回来,我们不会伤害她。
    梅娘眼里还是有不信任,但是她唯唯诺诺惯了,并不敢开口。
    张之桃却张了嘴问:他也会被送回来吗?
    谢宁叹了口气,但是诚实地说道:你父亲回不来了,他犯了案子。
    这是谢宁第一次见张之桃放松肩膀,抬起头,小姑娘迅速转头看娘亲,梅娘也更是愣住了。
    为什么?
    谢宁感觉张之桃问这三个字的语气有些兴奋。
    不等谢宁回答,两个衙役就过来扯了矮小瘦弱的张之桃,要带走。
    谢宁阻止道:让她自己走。
    说完又蹲下去平视张之桃,劝道:出了家门,你自己走。你已十岁,不小了,给自己挣一份体面。
    只要你诚实答话,我会给你奖银,我不是捕快不是官爷,我是商人,言而有信,我很有钱的。
    张之桃扭头看了看梅娘,再回头眼里有了开心,你说的!
    嗯!说话算话。谢宁点了点头,小女孩抢他钱袋,他猜这小女孩应该是缺钱。
    张之桃自己乖乖跟在主簿身后出了屋子,衙役在后面堵着张之桃,谢宁在最后面。
    走到院子的时候,谢宁被叫住了,他回头看着梅娘。
    梅娘眼里含着泪,很是悲伤,抖着唇说:贵人,我家桃姐儿就托您照顾了
    一个女人,一天之内,丈夫被抓去府衙,女儿也要被带去,谢宁理解她的悲伤,放心吧,不会为难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24 23:01:22~20201025 21:20: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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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邓仕强和曹良两人, 一个查平安客栈,一个查卖画眉的小娘子,皆无所获。
    焦头烂额之际, 得知周寂年押了一个书生回衙,好奇地跑过去看热闹。
    看着看着, 两人成了审问的主官。
    那张仁咬死了不认识曲文博, 没见过三彩画眉, 表情淡定, 眉头舒展, 一派坦然。
    但是刑部和大理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态度越是自然, 越是无懈可击越是有问题。
    邓仕强是个急性子,一拍桌子喝:此案犯头脑不甚清醒,来人
    我乃庆元三十四年秀才!张仁站的笔直, 昂头直视上座官员。
    本官让你下跪了吗?没有。本官给你上拷了吗?也没有。来人, 给张秀才洗把脸, 清醒清醒。
    湿脸也是一种刑罚,将犯人反绑在刑床上,用厚厚的桑皮纸浸湿贴在犯人脸上,一张一张叠加,叫他呼吸难受,如同着火窒息般痛苦。
    黄昏时分, 天色将黑未黑。周寂年的审问工作由更专业的刑部和大理寺接手,他只好和谢宁先去用晚饭, 两人边走边聊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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