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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他爹——艾草是木头(109)

    吴群扭头,就给笨儿子来了一下,看着儿子,带着傻笑,躺在黄奇身边,停下车盖上了被子,这才出去赶车。
    可惜天都大亮了,他们是了路过几个人口不多的村子,都没要见到镇子。
    黄奇也在这时候醒了过来,一方面伤口隐隐作痛,一方面是他三急。
    吴老兄,小解小解。黄奇喊了一句,趴着的身子,完全不敢动。
    吴双喜睡的呼呼的还没醒来,吴群把人拍醒:去扶着他。
    喜子一脸懵逼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了眼吴群点了点头,跳下马车扶着黄奇两人去小解了。
    爹,救命啊。不多时传来了喜子惊天的呼声。
    吴群皱眉他一直没有听到卡什么动静,是谁来的人赶来刺杀了?
    吴群飞了过去,却见,两人不远处盘踞这一条胳膊粗细的菜蛇。一石子打死,又见喜子挑着眉看着那边的树林,微微的动着脑袋。他没多想撸了一把树叶朝着那边的林子撒了过去。
    顿时就听到,砰砰砰的动静,这是有人倒地的声音,黄奇立马见黑了脸,紧紧的抿着嘴,握着喜子的手小声的道了句:走。
    吴群倒是走上前看了看树林中的人,隐藏的如此高超,连他的耳朵都避过了,这伸手可见不一般啊,应该不是和郡王的人,吴群相信,他还没想能耐招揽到这种的人才。
    摸尸是个好习惯,能从这些人的身上,知道倒是谁派来的。但吴群除了他们随身的武器之外什么都没有查到。
    看来是冲着那位来的。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知道他的车上有这么以为尊客了。
    回到车上,吴群什么都没说,立马驾车朝着镇子而去。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看到了镇子,给黄奇一次性熬了两天的药,装在瓷瓶里,他剃掉了胡子,换上了书生的布衣,顺便也给黄奇捯饬了一翻,最后换乱一辆贵一些的马车,顺带买了两车夫。
    时间紧迫,吴群的动作很快,晚间已经钻子车子里,闭目养神了。
    喜子不想继续睡,他买了书,还买了棋,想着和他爹在路上玩一玩。但一想到那些蒙面的刺客,又不想玩了。
    他们换了身份,黄奇什么都没问,只是吴群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在快要到京城的时候,盘查的就十分严格了。
    黄奇黑着脸看着城门口的兵,让吴群刮掉了他的胡子,画上了妆,穿上了布衣,手里拿着属于举人才有的竹符,接受了盘问。
    喜子也背上了书笼,跟着他爹和黄奇入了罗阳国的京城。
    一到京城,黄奇的眼神就变了,看着吴群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吴群看不过去了:你的伤也差不多了,咱们就次别过,喜子把这位公子的玉佩还给他。
    喜子一脸不舍的握着玉佩瞪着黄奇:大叔,你可要好好保重。
    喜子,我有那么老吗?临走前,黄奇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大叔啊,我还没及冠,对我来说,及冠了的男子都是大叔。行了你慢走,我们就不送了,我和我爹还要去找地方住呢。喜子摇着头,挥着手送别。
    吴群敲了敲喜子的小脑袋道了句:胡说什么呢,公子后会有期,你慢走。
    三人分开没一个时辰,吴群麻溜的买了一处四合院,就在闹市区,价格不贵,就是不安静,闹得厉害。
    父子两加车夫刚刚购买了东西往家里搬呢,就见黄奇戴着斗笠在闹市区急速的行走着,不远处还有几个人跟着他。
    吴群见状,一把拽着他进门,关上门道了句:你怎么就被缠上了?
    我的人叛变了,要不是我警惕,怕是还走不到这里来了。黄奇一脸惨白的说了一句。
    吴群摇着头,这都什么事情啊,剧情里可没有黄奇出场,可这人硬生生跟了他们一路,现在又遇到了,只能说是缘分。
    先住在这里,养一下伤。这地方鱼龙混杂,想要找个人不容易。吴群小声的说了一句,扭头出去了。
    院子里,两车夫在搬着廉价的衣物、还有粮食,看到吴群问了句:老爷,这晚上我们怎么住,这屋子里的铺盖,都不能用了。
    买新的,旧主人家的东西,全都锁在柴房里。吴群叮嘱了一声,看着两人忙活,上前搭了一把手。喜子则是在已经收拾好的屋子里,拽着黄奇,给他在换药。
    刚刚换好药,吴群冲进了,关上门说了句:开始彻查了,应该是来找你的,你躲在那里?
    这院子不要太小,想藏人都没有办法藏。
    喜子心眼一动,爹,不用藏,你给二叔收拾一下就行。车夫都知道咱们家有个二爷,咱们也不缺竹符。
    吴群觉得可行,看着黄奇那样子,特意的按着竹符上说的,装扮了一下,看上去一下子年轻了五六岁,就是脸有些大众,看一眼也不会记住的那种。
    西厢房,给你住,林二爷可要大大方方的,你现在是要好好读书争取金榜题名的存在。吴群说完,笑着出了门。
    第158章 少年将军他爹(5)
    黄奇脸色晦暗不明的应了一声,穿着书生特有的布衣一头扎进了西厢房,摆弄吴群新添置的书房。吴群则是归置这家中的东西。
    突然间,整条巷子都被身穿铠甲的禁卫军给包围了,吴群家的车夫富贵被人给堵了进来,不让出去了。
    老爷,外面全是官兵,不知道怎么回事,整条南一巷都被包围了。富贵有些担忧的说了句,他们在京城算是刚刚安家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不用理会,我们快些收拾,二爷一会儿要温书,你先去厨房做点儿简单的吃食送过去。吴群一点儿也不紧张,反正不是来找抓他的,想要抓他的人
    嗯,他也得注意一下,大牛可是说了,他们老大官复原职了。吴群摸着自己的下巴,当年分开的时候,和现在差别很大啊,不愧是老大的,这速度也没谁了,短短六年竟然官复原职了,他到底怎么做到的?靠出卖他?他还值这个价格?
    吴群越想越觉得有一种可能,进屋看着喜子,二话不说,直接给把童子的发髻打散,扎成了马尾,戴上了冠,眉清目秀中带着一丝阳刚之气。
    爹?喜子不解的问了一句。
    一会儿来人了,按着竹符上面的东西说。吴群叮嘱一声,喜子点了点头,竹符上的身份信息他背的很熟,每过一座城,都要说上好几遍。搞的他都以为他是林双,而不是吴双喜了。
    刚说完,就有人闯进来了,车夫二虎,站在院子里,抬着一袋粮喊了一声:老、老爷,官兵来了。
    二虎明显是被吓到了,看那禁卫头领,瞅着他问了一些基本的信息,皱着眉头看着走出了的吴群,问了句:可曾见过画像上的人?
    回这位军爷,小的一家刚搬到着京城,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并未见过这位爷。吴群回答的很卑谦,没办法这罗阳国底层的老百姓,有些人一生都不曾见过几个官儿,更别说是禁卫军了。
    吴群这样的表现应该是刚刚好,战战兢兢的老百姓,就应该如此。
    给我搜。这禁卫军,冷笑这看了吴群一眼,把屋里所有的人都给赶了出来,黄奇被赶出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书,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可把一个书呆子的形象刻画的十足十。
    小院很快被搜完,禁卫军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张告示,说了抓住此人大大有赏,吴群接了告示恭恭敬敬的把人给送了出去。
    憋屈吗?肯定是有的好歹是做过皇帝的人卑躬屈膝的成什么样子?
    可吴群知道这个憋屈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不会这样了。
    躲避过了追查的黄奇,在禁卫军撤走之后,就顶着这张脸出门了,吴群也带着喜子出门了,给家里添了一个厨子和一个管家。
    管家被强制改名叫来福,管理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吴群则是带着喜子,成天出入各大酒馆、饭馆戏园子等等人多的场合,喜子一开始不解。一连半个月后,他明白了。
    这一日父子两人从饭馆抱着酒回了家,脸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爹,怎么办?喜子问了一句,少年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无碍,等时机到了就好。
    从这一天开始,喜子好好的在白日里见不到他爹,有时间晚上也见不到他爹。
    西厢的黄奇也神神秘秘的,一起床对外不是说要访友,就是去参加诗会之类的,总之很忙。
    直到有一日,黄奇不见了,喜子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终于回家了。看他爹游走在京城中,但不带着他了。
    爹,你最近怎么都不带我出去了?喜子十分不开心的问了一句。
    当初在落月城,他爹说没办法,他们要逃,可这都京城两个月了也没见什么有什么问题,他就开始想念落月了,至少在那里可以见到詹将军。
    出去危险,你牛叔来京城了,我们很危险。你最好不要出门。吴群严肃的道了一句。
    喜子默默的思索着,他爹给他说着缘由,他就是再笨也知道,大牛叔是想要他爹的命。
    爹,要不你也别出去了。喜子担忧的说了一句。
    爹没事不用担心。吴群不想让这个脑子有些笨的孩子知道那么多的黑暗。尤其还是来自亲近之人。
    喜子抿着嘴,担忧的看着吴群。
    吴群拍了拍喜子的肩膀道了句:儿子,你的及冠礼怕是只能爹一个人给你过了。
    爹,我不想及冠了,我只想你在我身边,你这一天天的不见人影,我怕。喜子抬着担忧的眼看着吴群。
    吴群叹了口气,要是能直接砍,什么都好说,可勾心斗角的事情,还是让他来好了,孩子就不需要知道了。
    吴群在半个月后,被人约到了京城西郊的酒庄,和大牛他们碰面了。
    群之,程潜当初的东西是不是你藏起来了?你现在只要拿出来,和郡王不会把你怎么样,还会让你官复原职。大牛冷着脸问了一句。
    老六啊,当初太子爷最信任的是你,你可千万别说,你不知道那笔钱财的下落。老大蹲在阴影里,操着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句。
    老六,你背叛了太子,也背叛了我们曾经的誓言,现在你只要把东西交出来,哥几个会放你一条生路,毕竟当初要不是你,我想程潜那狗杂碎已经把我们给宰了。老五走了出来,不过吴群发现这人少了一根手指。
    你们跟他废什么话,相信喜子就在这京,抓住他儿子还怕他不说。老三也说话了,但是出口就是恶毒的法子
    吴群低着头嘿嘿嘿的笑着,并没有因为这些人说话恶毒,就大声的斥责和反驳,而是带着轻蔑的笑容看着这些白眼狼,他觉得人性在一刻特别的丑陋。这么丑陋的一面,他是最不愿意让孩子看到的。他的喜子不需要知道经历这些阴暗的风雨,他这个当爹会替他扫平一切障碍。
    他从这些人的话里,算是听出来了,这哪里是和郡王想要这才从钱财啊,分明这这几人想要私吞的这些财富,才处心积虑的设了套,让他钻啊。
    当初一起出来了八家,可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有这四个人,其他的人不言而喻,不是真的逃了,就是被这些人给宰了。
    大哥,你和程潜当初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你会不知道,东西在哪里?吴群低声的笑着,手里的茶碗,一直冒着热气。
    老六,别想着挑拨离间,我们去程潜家找过,发现了暗室,但里面空空如也。老三皱眉说了一句。
    这些人还算客气,没一进来就打打杀杀的。
    金子当时我就找到了两箱,多余的我不知道在哪里。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注1)吴群盯着老大笑了。
    他就应该吃独食,不应该可怜这些人,结果是这些人在和郡王放弃了那些钱财后,自己惦记上了,就连和自己一起六年的大牛为了这些看不到的钱财都叛变了他们之前的情谊。
    我就说了,直接抓起来,你们非要讲什么情分。现在可以动手了吗?老三暴脾气立马发作了,已经握着手里的刀就朝着吴群来了。
    老三,别冲动,今个儿我们是请老六来和谈的,并不是来打打杀杀的。老五拦住了老三,慢悠悠的说了一句,顺便还使着眼色。
    吴群拍了拍手,看着他们联手唱大戏,演的不错,要给他们鼓掌。
    不过既然戏都验完了,他就有时候盯着大牛了,于是他看着大牛问了句:老二,你跟了我六年,可曾发现我有那两锭金子以外的钱财?
    大牛苦笑了一声,转而又收起了笑容道了句:程潜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你的石头给打死的。多余的一句废话都没有,老六啊,想想就觉得可怕。
    吴群冷笑,什么意思,现在做起好人来了?
    悔不当初,真是悔不当初,大牛你喊我救喜子的情分,我想已经还完了,不欠你什么了。咱们之前硬要说个什么的话,应该是你一家子老小,欠了我吴群之一条命,不说是也不是?吴群笑着说了一句,站了起来。
    老三手里的刀在吴群动的那一刻,立马就朝着吴群挥了过来。这一次老五等人非但没有阻挡,还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对准了吴群。
    老六要么说出来,要么你今天就给我死在这里,你自己选。老大黑着脸握着剑说了一句。
    桌上的花生沫,把吴群打翻了,一粒粒的发出去,并没有一击就中,而是好几下,眼前的这四人才被定住。吴群暗自感叹不愧是曾太子的护卫,伸手果然不同凡响。
    小二哥,女儿红在来一坛,兄弟几个还没喝够。吴群大着嗓子喊了一声。
    店小二,抱着女儿红来的很快,看着屋子奇怪的气氛,放下了酒拿着银子转身走了。
    而坐着桌前的几人,心里十分焦急,努力的运气冲击穴位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诸位,在下先干为敬,算是全了你们兄弟间的情分。既然大家当年起了誓言,我想今日你们几个的应该可以兑现了。吴群说着喝了一大海碗的酒,这是原身的情绪在作祟。他难过,非常的难过,他被自己的兄弟给背叛了。
    吴群被这股情绪干扰,多喝了一大海碗女儿红。这才站了起来,拍了拍大牛的肩膀道了句:去了地府,问问太子爷,他的家档都在什么地方,免得你们做鬼也惦记着。
    大牛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张了张嘴道了句:群之,你放过我,你嫂子还在等着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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