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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他爹——艾草是木头(27)

    哎哎哎!少爷,这破车会搁着您的腚,不适合您。吴三喊着这话,可却没真的把吴优给赶下去,他留在这里干嘛的?就是为了完成老爷交代的任务的。
    三叔,快走吧,来不及了。吴优催促着,他现在哪里能想那么多,只要有车就行,最好能赶上他爹的车队。至于客栈里属于他的床褥子等等,就不在他思考的范围内了。
    这一路上吴三也是豪迈的不得了,这车给颠簸的,差点儿没把他家小少爷颠的魂飞魄散。
    吴优白着脸紧紧的抓着车边,想要喊停下,可又怕赶不上了。
    吴三看着吴优这样咧着嘴挥着鞭子更加卖力了。
    等吴优彻底的追上吴群的时候,吴群已经进了老宅,慢慢悠悠吃了早餐,换了衣衫,正在接待族里的族老门。
    群之啊,我家四儿八月十五要成亲了,你可一定要来,给四儿撑撑脸面。族叔摸着胡子,笑的满脸褶子的说道。
    吴优进了的时候就看待这一幕,眨了眨眼,急忙行礼问好:吴优见过各位族老。
    族老们和吴优寒暄了几句,依旧是把话题引到了八月十五的宴席上,那话里话外都是要吴群掏钱承办的意思。
    吴群淡笑着拱了拱手回了句:时辰快要到了,稍后再议,还请族长主持祭祀。对于他们说的钱的事情只字不提。
    族老们不满意了,可眼见时辰要到了,这祭祀是大事情,不好错过了时候,再说了,吴群就在这里,一时半会儿的走不掉,他们不急。
    吴优那边急匆匆的收拾着自己,边收拾边责怪小新:小新你可是我的人,你怎么能听我爹的,说走就走?
    小新木这脸,没说话,心里却想说着:我不是,我是老爷的人,少爷你别胡说。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爹这是什么意思?是真不打算带我去了?吴优梳着自己的短发有些担忧的问了句。
    嗯,老爷说了,少爷不用参加祭祀,这事情已经和族老们的说过了。小新木这脸语气毫无波澜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吴优一听,手里的桃木梳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你说什么?我爹是真不让我去?不可能。
    少爷,老爷吩咐了,你既然来了,就好好地在宅子里修身养性,等祭祀的事情忙活完了,你就可以直接走了。木这脸的小新依旧平静的陈述着一个对于吴优来说的残酷的事实。
    吴优惊呆了,他爹是铁了心的不让他参加祭祀了,这怎么可以?不行绝对不行。再看小新站的地方,难道小新是来守着他的不成?
    这下糟糕了,小新会些拳脚功夫,他怕是跑不出了。这怎么办?他爹是真不要他了?还是真的有了私生子?
    小新你告诉我,我爹是不是还有别的儿子?吴优对自己的地位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一路上的颠簸疲惫都被这怀疑给稀释的几乎不见了。目前的他极为紧张,极为的不安。
    老爷就您一个儿子,并未有私生子。小新眼睛都不眨的回了一句。至于少爷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传话工。
    那我爹是脑抽了?怎么这样对我,他以前不这样。吴优深深的怀疑小新是在骗他,就这前后一天他爹对他的态度差距太大了,以前就算是生气也会对他关怀备至,可这一次他爹居然连祭祀都不让他参加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把他爹气成了这样?
    吴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他觉得父子间吵架这种小事情,他爹应该不会记在心里,毕竟他从回来就是这样吵过来的,也没见他爹把他怎么样。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一脸的茫然,完全没理由啊?
    老爷自有老爷的道理。小新木着脸再一次陈述。
    小新你太无趣了,你说我爹一会儿会不会来叫我,我这身衣服可还行?会不会给我娘丢人?吴群站的笔直笔直看着小新。
    小新抽了一下嘴角,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就这一身白色的西服?虽然看起来很不错,但祭祀穿成这样合适吗?老爷一点儿也没说错。少爷看起来正常,其实已经病的不轻。他要好好看着少爷,不能让他出去丢人现眼。
    小新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看到了。我就知道这些乡下的土包子不会欣赏,我这是什么西服,西服!还是韩曙好,说我穿什么都好看。吴优翻着白眼,走到里间去换衣服。
    小新面无表情的盯着帘子,可不能让少爷跑了。
    吴优没跑,他年年来这里,却对这里一点儿也不熟悉,跑出去会迷路,他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可眼见的祭祀要开始了,他爹还没有派人来催他过去,这事情就严重了。
    小新,爹是真不让我去吗?吴优急了,提着新换长衫的衣摆就要往外冲。
    少爷,您还是在这里呆着吧。没有老爷的允许你是不能参加祭祀的。小新木着脸,这一次他说话有了点儿弧度,可惜也就是一点儿弧度。
    为什么?不就是吵了几句嘴,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吴优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他爹怎么就变了。
    小新不说话,就默默的看着吴优,这眼神让吴优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于是他怒了:小新,让开少爷我要出去。
    小新不动,吴优猛冲,他仗着自己是少爷的身份想着自己这样撞过去,小新绝对是害怕伤着他会让开,从而让他出去。
    可惜小新是莫得感情的人肉墙,他愣是让小新撞上了。
    你、你、你小新的脑袋就这样被他自己撞晕了。
    等在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吴优恼火的摸着自己的脑门,小新居然没有拉着他,该死的奴才,他让要他爹抽死他。
    怒火中烧的吴轩翻身下床,却发现屋门都是被锁上的,他被困在了屋内出不去了。
    这是吴群的意思,祭祀也就那么一会儿,这傻儿子在来闹上一出,那他后续的事情还要不要做了。他可是打算留在安东不回去了。且不会当冤大头,让族里这些吸血鬼陪在他身上吸血了。
    这么重大的事情和吴优的事情比起来,吴优的就是小事情了,况且还有小新守着,吴群很放心,那是原身救回了的孤儿,认了阿福当爹,对原身忠心耿耿。
    事急从权,吴优的事情虽说做的不对,但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这小子脑残,万一跑回去找女主了,他不就前功尽弃了。
    这边祠堂内,老族长开口了:群之,你也看到了咱们老吴家的祖祠,有些破旧,可家家户户都不怎么富裕,也就你是吴家最有出息的,你看着修缮的费用是不是可以承担了?
    不要脸!极为不要脸,吴群心里说着,脸上却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切,不就演戏吗?谁不会似的,管你演的像不像,看的人尴尬不尴尬,反正他决定就这样做了。
    哎,我也想啊,可我这次是赔的倾家荡产了,要不是这祖地还有几间破房避风遮雨,我和小优,估计就要去乞讨了。吴群苦大仇深的蹲在地上。
    族叔是对他说话的话是一个字都不相信,赔钱了?那怎么还来了那么多的马车?这不是扯淡吗?
    群之啊,你小时候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做人得要知恩图报。族叔抽着旱烟,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
    叔,我知道您是看到我赶着车回来了,可那些不是我的,是朱大福见我可怜。要了我在安西的宅子,给我换的一些必需品,东西不是很值钱,但至少我回来不会连块布条都要找人借。吴群叹着气,低垂着脑袋,像是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一样,他也是被逼无奈。
    什么你把安西的宅子抵债了?你糊涂啊,你怎么不跟族里商量商量,四儿娶亲还想去安西闯一闯,这你在安西连个地都没有了,四儿过去了,可怎么办?族叔拍着大腿,极为懊悔的说着。
    吴群心里就想骂人了,感情这些人如此痛苦,是因为他们没占到便宜。
    行了,群之也是不愿意这样的,出去闯了这么多年,一下子一无所有了,剩下的这点儿家底都不知道能不能让他在翻身了,你们就不要惦记了,想修祖祠可以,大家有钱出钱,没钱出力。这祖祠不是群之一个人的祖祠,在座的都有份,不愿意那就不修缮了,等你们谁家起来了,也像以前的群之一样,大包大揽了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弯弯绕绕非要让群之修。他又不欠大家的。大长拄着拐杖,十分严厉的说着,这话让吴群听着舒服一些,还算是比较公正的。当然他相信阿福的作用更大一些。
    你说的容易,群之就算是破败了,那也是廋死的骆驼比马大(注3),你瞧他穿的,胳膊袖子随便抖一抖,都够我们小户人家吃一年了的。族叔是不相信吴群说的话,一个字也不相信,落魄了能穿的这么好?落魄了能有马有车?骗谁呢?
    族叔,这一身行头你要是喜欢,我拔下来送你,可你要说其他的,我就不乐意了,我吴群之对不起谁,可都没有对不起你吴家的每一个人,你家老大到老三那个娶亲,婚宴不是我办的?就连在座的各位,你们的姑娘出阁,我都送了一人一百大洋,现在我落魄了,不想着帮帮我也算了,居然想着吃我的肉砸我的骨头?您们诸位有没有问过这里的列祖列宗,老吴家是不是尽是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吴群说着极为激动的站了起来,冷着脸瞧着这些贪心鬼。他们穷吗?并不穷,至少每个人都穿着长衫,布料都还不错。就是贪心想要的更多。
    群之,怎么说话呢?这里的好些是你的长辈,你的教养去哪里了?族长敲着桌子严厉的说着。
    你吼他做什么?还不允许人家说句实话。老头子我也是想问一句你们是穷疯了吗怎么什么都要扒着群之?脸呢?你们的脸儿?就算人家儿时吃了你们一口饭,那现在早就还清了吧。不要总是惦记着你当初给过人家一口馊掉的冷饭。想想你们从群群之身上拔了多少羊毛,我们几个老东西,可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让你们脸上不好看而已。大长老冷笑着看着族长等人。
    吴群没有在说话,在这个时代,辈分能压死人,所以他早早的让阿福过来做大长老等人的思想工作,果然效果不错,都不用他开口,大长老一个人就将这些贪得无厌的族人,说的面红耳赤。
    也是,任谁被当众接了短,脸上都不会好看,可有时候贪婪会占据了上风,族叔的小儿子马上就要娶亲了,还等着吴群的钱来开宴席呢,此刻就不乐意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没有当初那一口饭,他早就饿死了,那还有今日的吴群之,吴大掌柜的你说是不是,他刮骨刺肉的报恩难道不对?怎么到您老嘴里就是我们的不是了。族叔抽着旱烟,额头的法令纹深邃的能夹死苍蝇了。
    第56章 乱世小记者他爹(4)
    吴群听到这话笑了,直起了身子弹了弹长衫上的灰尘道了句:大家都是这意思吗?
    族叔敲着烟杆,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吴群的问话,其他人也沉默着。这时祠堂外门边吴优撅着屁股趴着再偷听,他以为是他爹要将他除名,求了小新半天,小新才带他一起来的,可没想到听到的消息是如此的惊爆。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这身就跑了回去。
    你们还能不能做个人?群之帮了你们多少,你们心里没有数?大长老敲着拐杖气急败坏的说了句。
    群之在这里,谢谢大长老仗义执言。吴群拱手行礼。
    其他的人冷眼瞧着,并不发表意见。就连族长都是闭目养神了。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族叔你借三百大洋;族长借七百大洋、三族叔一百大洋我现在危难时刻,等着这笔钱东山再起,所以还清诸位三日内还请欠款,否则就怪我不客气了。吴群冷笑着说着,这些人是真把原身当做摇钱树了,好在阿福做事情仔细,借钱就是借钱,字据签的那叫一个漂亮,上面还有他们的手印呢,想赖都赖不掉。
    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再说你送给我的钱,那不是你孝敬我这长辈的?那里还有要回去一说。群之做人可不能不懂孝之一字。族叔我这烟袋子不缓不慢的说着,要钱没有,看他能把他怎么着。
    吴群乐了,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厚颜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不要脸程度。
    孝敬?你是我什么人?血缘关系都不一定存在吧?既然这样,那就对不住了各位,咋们手下见真招。吴群拱了拱手,假装自己要走。
    慢着,群之,你想要东山再起我们能理解,可你威胁长辈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不应该给当面列祖列宗的面,跪下叩首?族长冷着脸指着祖宗的排位淡淡的说了句。
    列祖列宗?供着就行。叩首就不必了吧,也没见他们保佑我把你们欠我的大洋还给我啊。要知道我也是有儿子要养的人。吴群冷笑着望着族长,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他来这里之前就清点过吴家的家财,因为原身人傻钱多,又给族里的人年年上供,把这些吸血恶鬼养着膘肥体壮,好多人家买地、买房第一时间会找吴群当冤大头出钱,当然冤大头买了地买了房,细心的阿福留了心眼特地的扣下来这些东西的票据,给他们老爷留的一条后路。没想到原身没用上,吴群用上了。
    吴群手里有大把的东西,还害怕收拾不了这些杂碎?嘴炮多没意思,手下见真招才会让这些杂碎知道疼。
    大长老冷眼看着这些蠢货,冷哼了一声也走了。这场修缮祖祠的事情,就这样以逼迫吴群而不得,反被吴群威胁结束了。
    这个时候大家的心里很愤怒,觉得吴群要脱离他们的掌控了,偶尔清醒过了的几个,悄悄的找了借口急急忙忙的走了。这种事情,不适合大家一起商议。
    吴群离开祖祠回去的时候,吴优再屋里抹着眼泪哭。
    爹,咱们真的倾家荡产了吗?吴优眼圈红红的,倾家荡产是什么他心里可清楚了,他家没钱了。
    没有,你想多了。吴群黑着脸否认,至于吴优信不信的,他在乎那么多?人都在他的连环套里了,一举多得多美的的事情啊。
    爹!吴优站起来,完全不相信吴群说着。
    行了,爹就算是落魄了,也饿不死你,好生的呆着吧。吴群皱眉,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爹,那我们安西的家也没有了吴优后面的半句话,没说出来。可吴群已经领会了。
    韩曙那边你写封信,仔细的解释一下,咋们家的现状,看韩家怎么说。毕竟,你和她是真心相爱的。吴群面带嘲讽的来了一句,可惜一脑子家没了,该怎么办的吴优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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