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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系统真要命[快穿]——一封情叔(38)

    顿时,白安的脸贼烫。
    你你你究竟哪里学来的?
    自学自用么。
    最后陆六六很知分寸的帮白安的脸擦干净,再乖乖的哄人吃蛋糕。
    第51章 校花的命(7)
    白安第二天到酒店, 杜雨正眼巴巴的望着,看见他来险些要扑上来节奏。
    你怎么激动成这样?
    钟柏佳在日记里提过,他对杜雨说是女扮男装做起事来比较方便, 杜雨也一直没怀疑他的真正身份, 这做法特别好, 至少白安不用编其他理由了。
    昨天本来说好这里见的么, 可是被我老妈拉去当苦力了就没来,你可千万别生我气, 昨晚想打个电话到你家去的,又怕吵着你睡觉。
    杜雨低头认错,像极了一只小狗。
    白安才忽然想起这么一个事情来,就摆摆手,没事, 我又不会走丢,哪儿那么小气。
    可他这话说完, 杜雨好像更不高兴了。
    周日的客人格外的多,柜子很快就空下去一大半,杜雨和白安找着空档就去补货,有个人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起来, 把酒猛放到柜面上, 大声嚷嚷:你们这店坑人!
    说的一口外乡话,脖子手上各一圈的金链子,像个土大款。
    你看看,这是红酒么?分明就是什么西瓜汁冒充的吧?
    土大款嚷叫着, 店里面还有几位顾客, 一听到这话立马围过来看热闹。
    杜雨拿起那酒仔细的闻了一闻,确实像是西瓜的味道, 但他依然摇摇头:我们店都是从国外进的货,上货之前也仔细检查过,这绝对不是从我们店里买走的。
    不是从你们店买的?土大款急了,粗肥的手指一把指向白安:我是从他手里买的,还有发票。
    他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来,和酒瓶上的确实能对得起来。
    看他俩都不说话,土大款就知道自己占了理,双手叉腰:这酒可是我拿来招呼大领导的,现在得罪了人家,你们说怎么赔吧?不赔我就赖在这儿了,两个小时后人来了就砸店。
    嚯,这男的够拽啊。
    瞅不见人家穿金戴银的嘛?
    更多的人进到店里面来,甚至还出口说一些不大好听的话,有些还针对起白安来。杜雨一听就火冒三丈,万金油直接是刀拿三丈,脸色凶狠:谁再多说一句试试?
    白安连忙阻止他:你别冲动。
    呵。土大款冷笑,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们生意也甭做了。
    他这话刚说完,雷哥就扭着一个人的脑袋进来了:是谁不让我们做生意啊?
    看到主心骨来了,员工们才心安。
    雷哥似乎有很大的力气,被他拖着进来的是个男人,中等身材,脸看不出什么模样,因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这就是偷你酒的元凶,自己看看。
    土大款立马嫌恶的推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来,你自个儿看。
    雷哥打开手机,划过几张照片,看的土大款脸色慢慢黑下来。原来是在买完酒后,土大款把酒放在了尾后箱里面,中途接了个电话就忘记关那尾箱的门,这小偷经常在一条街附近徘徊,多半是觉得这外乡人好骗,买了酒就直接走人,干脆就用调虎离山的方法把酒换掉,再拿去卖个好价钱。
    营业执照的牌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啊?蠢货。雷哥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滚。
    土大款说白了就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况且他们卖的还不是假酒,看他样子像个黑社会的,没事还是不要专惹一身腥的好。
    龟儿子的,你给我去警察局,蹲死你!
    他佯装气急败坏的揪住小偷的耳朵,两个人的样子十分滑稽。
    小风波过去,顾客也散了。
    丁雅两姐妹特崇拜的看着雷哥:果然哥最帅了!
    雷哥,你是怎么知道是小偷做的?
    丁宁特别好奇的问他,谁知道雷哥反而不自在起来,摸着鼻子敷衍了一句:就是有人告诉我的呗。
    谁啊?
    臭丫头别多问,干活去。
    雷哥摆摆手,然后朝白安走过去。这男人因为身高缘故,走过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压迫力,要是昨晚没看钟柏佳的日记,他还不会知道女装大佬真正有好感的是这个人。
    雷哥。
    避免露出破绽,白安尝试模仿原主的语气说话。
    雷哥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后点头笑了:看来昨天是考完试的后遗症?
    嗯,有点关系吧。
    恢复过来就好。雷哥抓了一把他的马尾辫,对其他人说道:今天下班了,都滚去买东西,依照老规矩。
    好耶。
    丁宁见最后一个客人也走了,立马去挂上暂停服务的牌子,拉着姐姐出去了。万金油扫完地单独出去了,杜雨拿好钱在门外等着白安。
    佳佳,好久没吃烤串了,咱们去买怎么样?
    听你的。
    这话顿时让杜雨心里舒服起来,不由得牵起他的手往前走,白安无奈,想着两个大男孩牵手应该也没啥事。
    一条街里有好多家卖烧烤的,不过杜雨都没进去,而是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小摊,比较简陋,扑面而来的是阵阵的肉香。穿着短裙的女人意见他们就招手:好久没来了你俩。
    杜雨笑着点点头:这段时间上火啦。
    上火没事,姐姐送你们两包凉茶。
    另一个正在腌肉的女人则是瞪了她一眼:凉茶钱你自己出。
    又不要几个钱。
    有几个吃烧烤的男人也来贱几句:怎么咱们上火这么久,都不见娘们给我们几包呢?
    可不公平啊!
    那女人二话不说扔了个石头过去,砸的碗瓷砰砰响,嘴里还骂道:你们皮都比烤炉还厚,吃什么凉茶?
    嘴贱的猥琐的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们皮厚?咬过?
    女人差点把垫桌子的两块砖头砸过去,另一个提醒她:那桌子一共98,砸坏了你就替他们赔吧!
    哼,没听见他们那嘴不干净么?
    肉要焦了。
    她赶紧关火。
    杜雨点了大份的串串,将近一百根,还再要了二十串的烤虾,女人额外的多送了一些其它的。
    下次来就给你打九折了。
    谢谢丽姐。
    没事,谁叫你好看呢?
    杜雨毕竟还是个学生,被调戏了脸都快跟烤肉一样红了。
    回去的路上,白安尝试着问:丽姐是不是胖了点啊?
    钟柏佳的日记上没有任何一篇是关于这个烧烤店的,而且刚才脑子里什么都没有闪现,但看杜雨的熟络程度,他们应该是经常来的才对。
    有点儿吧。杜雨眨眨眼睛,听丁宁说她最近又傍上了有钱人,是个房地产的
    白安挑挑眉:我还以为她是看上你了呢。
    我还没成年呢。杜雨立马反驳,况且我不是还有你嘛?
    其实白安想劝他不要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一到嘴边又开不了口了。
    就算你现在穿的是男装,也比丽姐好看上几倍,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杜雨突然没头脑的冒出一句。
    关键是我哪里比你大,你知道吗你!
    雷哥迟到了半个小时,回来的时候还捧着一个礼物盒,也不给别人看,直接扔到了二楼的房间。
    雷哥,谁送的啊?丁宁总是能问出大家的心声。
    破烂玩意儿一个,回头我就把它烧了。
    哇,难道是对象给的玩具呐?
    死丫头,谁教你的这些?
    雷哥嘴上说着骂人的话,耳朵倒是有点点红了。
    一顿饭什么菜色都有,杜雨带回来的烤肉串深受恩宠,丁宁满嘴鼓鼓的也没有功夫八卦了。
    万金油咬着肉在袋子里找东西,白安看见了,就把桌旁的一包小辣椒酱递给他:中辣型,晚上吃太辣了对肠胃不行。
    嗯,知道。
    这个男人的年纪其实和其他的人差不多,他十三岁就辍学,父母常年不着家也不管他,于是那个时候就开始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流浪,还加入过黑帮做过地痞,直到那天帮了钟柏佳之后就被雷哥收留。从日记中了解到,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至少万金油从来不会向别人闲话家常,却会跟他说些过往,日记中有几篇都写了,白安觉得没必要窥探太清楚就略微看了几眼,没放在心上。
    桌上还摆着个草莓蛋糕,万金油默不作声的放在白安面前,接着仰头喝了一大杯饮料,摸摸肚子继续吃。
    这么些人里,钟柏佳提到过最多的人就是雷哥,他的日记大部分都是关于雷哥的种种,比如像今天这种情况,总能在雷哥的出现中顺利解决,还比如每周日的这个聚餐,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以一个成年人的目光来看,原主对他的好看度可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
    雷哥见他一直瞅着自己,就递了个串串过去,说:想吃?来,张嘴。
    我自己来吧。
    哎哟,还不乐意啦。
    雷哥掐住他的腮帮子:怎么跟我犯生了似的?
    白安一听立马咬住烤串,吃的津津有味:谢谢雷哥。
    嗯,这才对嘛。
    杜雨不堪落后,把剥好的一小盘龙虾放到他面前。
    白安沾着酱吃了两只,味道贼棒。
    第52章 校花的命(8)
    钟母依然昏睡不醒, 白安从补习机构回来后就让司机带着他去了一趟医院,钟爸今晚加班应酬没过来,就特意安排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看到他来也没有阻止, 而是恭敬地打开了门。
    仪器的滴滴声在分外安静的房间里特别刺耳, 白安坐在床沿的时候还发现桌上放着毛毯和眼镜, 想来是钟爸前天在这里守夜用的。
    钟母保养得当, 平日里不显老态,但是人只要一躺在病床上的时候, 立马就不一样了。
    白安给她掖好被角,擦拭脸上的油脂,垫的枕头有点高,他又去要了个比较低的枕头过来。
    心率机的起伏起了一些变化。
    钟母输液的那只手的尾指动弹了一下,接着白安就看见药材在她的心脏处闪现, 维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也只是熟了三分之一。而她在昏迷中似乎又开始做梦, 眉头紧锁,额上冒出密密的汗珠,嘴唇也惨白的吓人。
    妈白安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您别怕, 我在这儿守着你呢, 哪都不去。
    三分钟的轻声安慰,总算是让她平静下来了。
    司机来找白安,说是钟爸吩咐不能待太晚,否则影响明天的学业。白安也觉得困意袭来, 就跟着他回去了, 出医院大门的时候被一个戴墨镜和口罩的女人撞了一下,她行色匆忙, 看到白安后更是落荒而逃,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
    那女人径自跑上了楼,声控灯亮到三楼就停止了。
    白安在原地看了很久,觉得有些奇怪。
    而钟母的病房内,看守的把一个女人挡在了门外。
    你请回,钟先生不在。
    我不是来找他的。开口的女声有些沙哑。
    不管找谁,今天我们都不能让人进去了。
    我是她什么人,你们不会没听钟宏说过吧!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做好本分事。
    女人顿时生气了,拎起包砸了他们一脸,不情不愿的走开了。
    一模过后,高三学子的功课是越来越紧张,各个教师根据学生这次的成绩拟定了一系列的学习计划,希望能在二模三模的时候把考试分数再往上翻两番。
    钟柏佳,我们老大约你出去喝酒,今下午放学就走?
    说话的是一个个子较矮小的女生,留着齐肩短发,她故意把两边的头发都往脸上贴去,显得整张脸又尖又小,左手的五个手指头还涂满了红色的指甲油,就连校服裙都故意剪短了穿。她口中的老大应该是日记里提到过一次的社会小混混,曾经死缠烂打,被钟爸知道后雇了两个保镖好好的修理一顿,从此再不敢过分,只是偶尔还会叫这个女生传话,想带着他一起出去玩。
    白安还没回话,抱着作业过来的陆老师一把回绝:未成年人不许喝酒!
    嘁。女生一脸的不耐烦,老师,我们喝的是鸡尾酒,某种程度上只能算碳酸饮料。
    那也不成,都快高考了,不好好读书吗?
    我们有好好读书呀老师。女生翻翻白眼,对白安说:钟柏佳,话给你带到了,你自己爱去不去。
    她走后,陆六六很严肃的对他说:喝酒不好。
    白安被他这话说的笑了:小丫头片子的话,我才不信她那一套。
    嗯。陆六六点点头。
    老六,周六日你都上哪儿了?也不见你联系我。因为是在班上,白安也不敢做出太多亲密的动作,只是两天没见着这系统,怪想怪没安全感的。
    陆六六放下作业本跟他一起走出去,有些很无奈的说:本来是要去找你的,可是年级临时开了一个高考会议,周六忙了一天,接着周日就被学校领导请去吃饭什么的,也闹了大半天,您知道我不能吃东西,只能含在嘴里,每五分钟去一趟厕所,有些人说我肾亏?这好像不是好话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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