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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惨系统可还行(穿越)——咕鸠(7)

    尖锐地刺痛让江桪身体短暂地楞了一下,手上的力度也收了些,眼神逐渐变得涣散,片刻又重新聚焦,似是分不清现实梦境,看着身下还保持着拿针刺穴姿势的司宇,江桪松开手,却并未起身,声音有些暗哑地开口,眼神中满是受伤,所以...现在连你也要杀我么...
    见江桪这副样子,司宇感觉自己的心莫名的酸涩,喉咙也不知是被掐的还是怎么,梗得慌。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咙被掐的暂时发不出声,只好轻轻地圈住那人的背,一下一下地拍着,以示安抚。
    被拍背的江桪整个人都僵硬了几秒,用力闭眼晃了晃头,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江桪似是有些慌乱地拉起司宇,抱歉司宇,我......看着司宇白皙的脖颈上被自己掐的发红,江桪是有些内疚的。
    咳咳,我没事,你怎么样,咳。司宇揉了揉脖子,哑着嗓子示意江桪不必自责。
    江桪抿着唇,还是一脸的自责,转身取了一瓶药就要给司宇抹上。
    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
    拗不过江桪,司宇只好僵硬地坐在那里,看着江桪温柔地给自己上药,药膏触及皮肤的那一刻带来丝丝清凉,倒是缓解了不少,只是江桪搞得他有些痒痒。
    如果再有这种情况,针再扎的深一些,刚刚的程度,限制不了我。
    心思飞出去的司宇突然听到江桪来了这么一句,知道这人还在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当下便找些话题转移一下。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什么事情?
    闻声,江桪一边揉开药膏,一边平静道萧穆会趁着萧祁对付我的时候夺回他的东西,我给你的那些证据你看了吧,足以抵过你丞相府握在萧祁手里的把柄,扳倒萧祁需要你的推动,明日我会秘密派人送你同萧穆汇合,记得我给你的指环么,凭着它可以调动我在城中的势力,如果有什么不方便明面出手的事情,就找他们。
    司宇几乎是动作迟缓地一点点回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江桪,这信息量着实有点大,先不说萧穆居然还活着,这么大的计划就这么随意的说出来真的可以么?还有,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付我的时候...怎么想也是十分凶险的吧。
    江桪,你处处为我丞相府的处境做铺垫,却在自己有麻烦的时候要送我走,如果还当我是朋友的话,让我帮你。
    司宇握住那人还在上药的手腕,拽着那人直视自己,不要逃避话题。
    江桪反手抓住司宇,一个探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近到两人的鼻尖快要挨到一起,眼睛盯着司宇那微颤的睫毛,十分认真地说到如果我说,我不甘心只把你当作朋友呢,你也要留在我身边么?
    第十二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12)
    江桪你......司宇能够感受到江桪还不平稳的气息,想要躲避却因为那双眼睛里太过认真的神色而短暂怔愣。司宇不知道江桪不甘心把自己当作朋友是什么意思,会是自己想的那样么。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帮你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图你这个人。仗着自己脑子还有些混沌,江桪的眼神可谓是肆无忌惮,有些发凉的指尖轻轻扣住司宇的后颈,颇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怎么,会觉得我恶心么?
    心中所想得到证实的司宇脸颊瞬间升温,连心跳都开始加速,生怕江桪看出自己的异样,连忙想要推开江桪,有了方才怎么都推不开的前车之鉴,这次司宇可谓是快要使出吃奶的劲儿了,却不料直接将没有防备的江桪推了一个趔趄。
    有些吃惊的司宇瞪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差点摔倒的江桪,正好撞进那双满是受伤和痛楚的眸子,刚要解释一下,就听见江桪满是苦涩地笑了笑。
    司宇连忙想要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但却被匆忙闯进来的将领打断,报摄政王,我方东南方向遭遇突袭,沅陵一族擅长巫术,我方士兵猝不及防,伤亡惨重。
    江桪脸色阴沉,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清明,冷厉道通知袁将军的人镇守营地,点兵出发!
    是!
    司宇看着那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营帐,自己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等司宇匆忙地冲上瞭望台,看到的已经是江桪率军离去的浩浩荡荡地背影。
    ......
    再说江桪到达东南战场时,看到的便是已经节节败退的己方将士,随着号角声的响起,江桪一马当先,率军冲入了战场,而一众将士在见到摄政王带来援军的那一刻,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个个狠劲十足,混乱的战场上,一时间鲜血四溅。
    就在沅陵一族落入下风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射出了无数的暗箭,好多萧国的将士猝不及防被射了个正着,不过劣势只在瞬息之间,随着江桪下令重整阵型,战士们又恢复了有条不紊的作战节奏。
    江桪一边杀敌一边观察着受伤的将士,他发现大多数受了伤的将士都呈现出咳血,眩晕无力,甚至失明,严重的还会分不清敌我,只凭本能地挥砍,看来沅陵巫术果然邪门,那些武器上必然有蹊跷。
    感受到破空而来的利箭,江桪极快地出剑,呼吸间便斩断了十几只箭矢,但直觉感受到的危机感却不减反增。
    主上小心!!离江桪不远处的鹤七同样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在看到江桪脚下那熟悉的断箭时,瞳孔一缩,陈旧的记忆瞬间清晰,连忙出声提醒。
    紧接着,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破空声接踵而来,带着势不可挡的暗劲。
    江桪全然戒备,神色比以往更加凝重,十分精准地挡下了接连几波暗箭,内心还不忘得瑟:开玩笑,你们长进了,小爷也没闲着,我挡~
    突然,一道更加蛮横的箭矢横穿战场直奔江桪而来,期间甚至穿过两名战士的身体,而力量却丝毫没有减弱,周围的将士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一箭的不寻常,而鹤七更是拼命地靠近江桪。
    来了,江桪严阵以待,眼神狠狠盯着箭矢飞来的方向,手中的利剑蓄势待发,千钧一发之际,江桪提剑的瞬间却突然感觉身体一僵动作一滞,紧接着就在脑海里听见了系统憨批地坏笑:嘿嘿嘿......
    江桪简直差点原地去世,内心暴躁:系统我********
    就是那一瞬间的停滞,江桪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只得连忙横剑一档,意料之中的,那箭矢带着霸道的暗劲直接冲断了剑身,狠狠地刺入江桪的左胸口,一声吃痛,江桪不受控制地被那股暗劲冲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就一口血喷了出去。
    主上!!!
    摄政王!!!
    鹤七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有些慌乱地想要止住那不断流血地伤口,而一众将士也杀红了眼,打的沅陵一族溃不成军,最终只得落荒而逃,就连最开始那危险的射箭者似乎也达到了目的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主上鹤七点了江桪的大穴,不停地给江桪输送内力护住心脉,好在江桪及时避开了心脏,但却仍是伤势颇重。
    江桪的嘴里还在不停地流出鲜血,连呼吸都疼的让人难以忍受。
    江桪:...系统你是不是想搞死我....
    系统:宿主需要一个合理脱离世界的理由,且不可偏离剧情。
    江桪:任务完成了?
    系统:当....当然没有,提前准备一下嘛~
    江桪:我*****你****
    系统:嘤嘤嘤~~
    ......
    司宇还在纠结如何解释,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有些奇怪地出去查看,却不想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他看到明明刚才还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如今却满身是血地躺在担架上,胸口的长箭是那样的刺眼,周围的将士神情严肃,即便打了胜仗却没有丝毫的轻松,军医们也连忙催着将士们将摄政王送进帐中。
    等司宇反映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握着江桪的手了,可能是失血过多,江桪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就连握着的手也冰冷的可怕。他眼看着军医们神色阴沉地处理那骇人的伤口,这期间江桪一次都没有醒来过。
    司宇已经被那一盆盆鲜血染红的血水弄的麻木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桪那始终惨白的脸,脑子里全都是今天江桪靠近自己的样子,以及后来那受伤的神情。
    时间似乎特别漫长,等到军医处理完伤口的时候,司宇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军医,他怎么样了?
    这...摄政王此次的伤口与两年前的旧伤几乎重合,力道蛮横,又极为贴近心口,再加之....这箭上似乎还带有某种毒素,我等从未见过,故此......故此...我等也并无把握。军医跟随摄政王出征多年,处理过江桪大大小小的伤口,致命的,不致命的,每一次江桪都挺过来了,这一次,当然也希望江桪同往常一样,但大家都明白,再强硬的人,旧疾加新伤,也很难忍受。
    我知道了...
    司宇就这么一声不响的守在床前,直到鹤七端着药进来,才有些反应。
    司宇十分轻柔地扶起江桪,让那人靠在自己的身上,鹤七看了看那染血的绷带,皱着眉吹了吹那黑漆漆的药,用小勺送到了江桪嘴边,可却怎么都喂不进去,司宇眼看着药顺着江桪的嘴角流过喉结,一声不吭的从鹤七手中拿过药碗,自己喝了一口,感受着口中的苦涩,没有多想,直接低头覆上了江桪冰凉的薄唇,药水缓缓流入那人的口中。
    丞相你......鹤七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就这么看着司宇将那半碗药尽数喂完,接回空碗的手暗暗用力,看了看江桪,毫无感情地对着司宇道照顾好主上。
    无心去想鹤七的神色,司宇为江桪掖了掖被子,又握住了江桪的手,想要给这冰凉的手一点温度。
    江桪,你怎么就不听人把话说完呢,我没说我讨厌你啊......还有啊......许是知道这人听不到,司宇说了好多心里话,最后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
    江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周围昏暗得很,稍稍吸了口气,江桪疼的一激灵,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让江桪想直接睡回去,咳咳....咳咳咳......带着凉意的空气进入肺部,刺激的江桪想要咳嗽,一咳嗽又牵动了胸口的伤,一时间江桪捂着伤口,咳也不是,不咳又忍不住。
    你醒了?!这几日司宇就连休息都守在江桪的身边,每次军医的叹息都让司宇更加绝望,可他觉得江桪一定能挺过来的。此时,听见声响的司宇连忙从床边起身,替江桪顺着气。
    我...睡了多久?刚刚醒来的声音还有些嘶哑,江桪有些费力地清了清嗓子,却又不小心带动伤口疼的直吸气。
    别乱动,你已经昏迷了四日多了。看着江桪皱眉疼的连喘气都不敢用力的样子,司宇恨不得替这人分担疼痛。
    外面...咳....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江桪缓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你都这样了还在担心那些么,能不能担心担心自己的身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司宇的眼眶有些泛红,剩下那些残忍的话有些说不出口,看着江桪根本不在乎身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莫名被凶了的江桪一脸懵逼,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你...不是讨厌我么,还...咳...还管这些做什么....
    我从未说过厌恶你的话。有些心疼江桪这般样子,司宇连忙解释。接着,他看见江桪十分惊喜地抬起头。
    那...你...能抱一下我么...咳...我有些冷...江桪的确是冷的有些不正常,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由内而外地散发凉气。
    司宇尬住,有些窘迫江桪...我
    没关系....
    司宇几乎是眼看着那人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了下去,一咬牙一跺脚,上了床榻越过那人的伤口,轻轻的环住了江桪。抱。
    第十三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13)
    梅洛,情况怎么样了?萧穆一身常服端坐在书案前,手里把玩着玄符玉佩,空灵的眼神却像是透过玉佩在看什么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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