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别再让我怀孕啦(穿越)

别再让我怀孕啦(穿越)——不陨(31)

    让开,我的汤要煮干了。
    余承玺吃痛地单脚站立,捂着脚丫子嗷呜嗷呜地跳着,最后转了一圈在餐桌前坐下,揉着脚抱怨道: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哥哥了?踩这么用力,不怕把我踩瘸啊?
    诶,这是什么?
    头晕晕的余承玺终于发现了桌上的黄色药酒。
    处理完鸡翅的秋喻洗了洗手,用沾着水的手将药酒瓶拎开、放到高架子上。
    没什么,杨叔拿来的药酒而已。
    什么药酒?秋喻不拿开还好,一拿开,余承玺就好奇了,黄不溜秋的,外敷的吗?
    不是,是内服的。秋喻耸了耸肩,是不是难以相信,这么奇怪的东西,居然可以用来喝。
    我记起来了,是对门的那个杨叔给的吧?给我治发烧的?
    嗯。秋喻转过去继续做饭,没将这个当一回事儿,都是些不靠谱的江湖偏方,不管也罢。
    秋喻听着身后好久没动静,回过头瞪了余承玺一眼,沉下脸。
    磨蹭这么久了,还不去洗漱?快点,等下吃饭了我不等你的啊。
    余承玺这才一瘸一拐地装模作样往卫浴间里去。进去之前,他还看了那药酒瓶子好几眼,好奇那黄澄澄的奇怪药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吃饱喝足,秋喻催着余承玺量体温吃药。
    余承玺的体温还是偏高,在低烧范围之内、不见降低。秋喻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纳闷了,心想这几天来该吃的药该打的针一样不少啊,怎么余承玺这烧就是退不下来呢?
    总不会他老家这地方真就这么邪门、余承玺怎么都适应不了吧?
    恰好家里的退烧药还吃完了,不带身份证去药房、还买不了新的。
    秋喻心烦意乱之下,余承玺主动提出要喝那支被束之高阁的药酒。
    听到这个提议的秋喻,以为余承玺脑子被烧坏了。
    你要喝那个?秋喻将余承玺额上的退热贴捋平,满脸担忧,别吧,你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儿,我去买了药马上就回来。
    或者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再打几支针?喝那来路不明的东西,我怕你人喝傻了。
    过了这么多天头重脚轻的日子,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烦躁。本来余承玺还是愿意好好躺着等药效发作的,让秋喻这么一哄,余承玺索性豁出去了,撕掉退热贴起身。
    再这样下,我不喝傻也迟早得烧傻。
    余承玺摸着沙发椅背,晃晃悠悠地来到架子面前,将药酒拿下来。
    不是很熟的叔叔拿来的吗?自己泡的,那也不算来路不明。
    不喝一喝怎么知道有没有效?要是一个不小心、我挂了,你记得等你死后要和我葬在一起。
    去!秋喻骂他,别说这种晦气话,我才不和你合葬呢。发个烧还真把脑子烧坏了,一天到晚净知道胡说八道。
    要喝你就赶紧的,不然我收走了。
    从食品安全的角度上考虑,秋喻还是不想余承玺喝的天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治发烧的、喝完又会出现怎样的奇怪功效?
    余承玺是个叛逆性子,越不让做的东西就越想挑战。原本他还对这玩意儿没啥感觉的,一拧开酒盖、里面浓郁的酒精味儿混杂着药材的味道喷了他满脸,他愣着擦了擦脸后,胜负欲上来了。
    我喝了。
    余承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拿着用纸杯倒出来的小半杯药酒对秋喻道。
    秋喻很是看不下去地皱着漂亮精致的脸,嗯了一声:别太大口,尝个味道就行。
    反正也不指望这东西起什么效果,只要不喝死人就谢天谢地了。
    余承玺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往嘴里倒了一口,快速咽下。
    哇。
    怎么样?秋喻莫名紧张,拉住余承玺的手臂,还好吗?还有意识吗?想吐吗?觉得自己中毒了吗?
    余承玺双眼空洞,整个人宛如卡机似的在原地愣了两三秒,随后才转过头来,无辜脸道:喝太快了,没尝出味道。
    秋喻无语,没好气地松开手,想去抢夺盛了酒的纸杯,别喝了。
    不行不行,一口都喝了,我一定要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味道。余承玺侧身一躲,仰头又往嘴里倒了一口药酒。
    这次他没立马咽下,而是将酒液在味蕾间过过一次后、才忍着被辣得张口想吐的冲动,让药酒流入喉间。
    咳、咳余承玺放下酒杯,不可避免地被辣了一嗓子,大少爷俊俏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难堪,好辣啊我靠,这酒度数不低吧?这玩意儿真的可以拿给小孩子喝吗?会死人的吧!?
    别喝了别喝了别喝了。秋喻赶紧收走酒杯,本来就发烧头晕,还喝酒,我看你等下还站不站得起来!
    怎么就站不起来了,我现在不就是站着吗?
    余承玺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不止觉得头晕头疼,身上好像也因为刚才喝进肚里的那两口药酒而着火般地烧了起来。
    余承玺赶紧扶住手边的柜子,甩了甩头想要将眼前白花花的飞蚊甩走。
    好像确实有点晕,余承玺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嘀嘀咕咕道,不行了,我好困啊,我得回房先睡一觉了,不然我可能分分钟都会失去意识。
    余承玺摸着墙了柜子,视线模糊地往房间方向去。
    秋喻看他走路摇晃得可怕,想上手扶又怕这冤家一个不小心晕他身上了、他推不开被压一整晚。
    你、你慢点走啊,
    秋喻勉强伸了个手,从后扯住余承玺的衣服,遛狗似地揪着余承玺的衣摆,送人进卧室。
    慢点慢点,好好躺下睡觉。闭上眼睛别再想着闹腾了啊,我现在就出门给你买点药去。
    秋喻一边无奈地叹气,一边替余承玺盖好被子、细声细语地将人哄睡。
    确认余承玺在发烧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陷入安睡后,秋喻立马动身,拿上身份证向离家最近的药房出发,前去开药。
    不巧的是,近期正是南方入秋的时节,哪哪都是因为换季而生病发烧、排队开药的人。秋喻这次回来一没经纪人二没助理的,既要防着被人认出、又要和医生描述病情让医生配药,来回一趟废了不少功夫。
    等他带着药和几块晚上炖汤用的豆腐回家时,外头已经余晖遍地、夜幕准备降临了。
    刚回到家的秋喻,还没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手脚利落地照处方单拆了药片、用纸巾包好准备晚点儿等酒效过了喂余承玺吃;弄完又去将刚买回来的豆腐冻起来,等着晚上做饭时再拿一点儿出来用。
    冻豆腐时,秋喻看见了冰箱里的蛋糕盒,想起来晓晴昨晚送的蛋糕还在。
    这会儿晚饭没做、肚子不饱不饿,吃点甜点蛋糕的,正好。
    秋喻将蛋糕提出来,从厨房里拿了不锈钢的西餐刀叉和瓷质的碟子,想着进卧室里喊醒余承玺一起吃。反正生病嘛,吃点甜食对心情好;心情一好了,病说不定就好了。
    然而当秋喻拧开关得很严实的房门、张口要喊醒房间内睡得安沉的病人Alpha时,浓烈的、带有金酒香气的Alpha信息素从房间内泄漏而出,来势汹汹地扑了秋喻满脸。
    毫无防备的秋喻,大脑轰地就失去意识了,鬼上身一般地被香气引导着、慢慢向着昏暗的卧房内走去。
    在他意识模糊地去触摸床上的炙热身躯前,秋喻脑内仅存的最后想法是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余承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寻常的发烧。
    这是他妈的、是发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山楂好酸呐的地雷1个和b鲍鲍的营养液20瓶~
    今天没有小段子了,只想求明天我能在审核的大刀下逃过一劫,嘤嘤嘤
    第44章
    若要秋喻用一个词去形容余承玺吃草莓蛋糕时的吃相,那他一定会用猴急二字。
    那本来,是一件包装精美的手作蛋糕,印有蛋糕店Logo的奶咖主色盒子、和米白色的包装绸带,温柔得像成熟美人常年爱穿的毛衣开襟;光看配色,就能联想到奶油芝士卷、焦糖拿铁一类的食物,令人不自觉中食欲大增。
    余承玺却没有闲心去欣赏蛋糕的外包装有多么漂亮,只想快点把包装拆开,好让他快些将里面的可口蛋糕吞吃入腹。
    饿得头脑发胀的余承玺在外盒上来回摸索,动作粗暴地将蛋糕左右翻转,寻找着包装绸带的解开口。
    秋喻被余承玺毫无分寸的动作吓了一跳,慌乱地想阻止余承玺打开蛋糕,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拦截,只能手足无措地任由余承玺翻找了个遍。
    他想起来,发烧的病人是不可以吃甜食的尤其是带奶油的甜食。一个不小心助火生痰的话,会病上加重、更加难好了。
    可临时改变主意已经无济于事,在秋喻提着蛋糕走进房间的一刻,就已经勾起了余承玺的食欲。
    对于一个饥肠辘辘,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进食、没有被甜食安慰过的发烧患者来说,散发诱人奶香味的草莓蛋糕有着非同寻常的诱惑力。不管秋喻再怎么阻挠余承玺的动作,也都无法改变余承玺想要吃掉蛋糕的决心。
    啪的一声,脆弱绸带被用蛮力扯开。因为余承玺的使力,蛋糕差点从边上翻下去。秋喻倒吸了一口凉气,手疾眼快地扶住。
    嘶秋喻瞪了余承玺一眼,骂骂咧咧,小心一点!
    这要真的翻下去了,那就谁也别吃了、都饿着吧!
    余承玺毫无愧疚感,拿起被扯断的绸带闻了闻。绸带上沾着不少奶油的香味,很甜很舒心。
    丢掉绸带,余承玺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蛋糕盒掀开。被包起来的草莓蛋糕终于在失去外层的遮掩后,赤坦地暴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
    不得不说,晓晴在挑选蛋糕时,真的用心了。
    光从包装盒的透明缝隙中看的话,并不能完全感受到这份蛋糕甜点的做工精妙,只会大致地觉得它做得很漂亮、消费不便宜。一拿走宽大碍事的外壳后,终于能知道到它的曼妙。
    圆润丰满的形状、方方正正的菱角,既有曲线感,又有立体的轮廓。两种元素结合在一起时,居然可以这么和谐不突兀,不禁让人思考这是不是上帝之手捏造出的作品。
    好美。饿着肚子急着吃东西的余承玺,都禁不住地停下动作感慨。
    西边那一大半等待消散的金色霞光,透过卧室窗前并未拉严实的窗帘,流入屋内。霞光大大方方地洒满整个房间的同时,也照耀到了即将被人切开食用的草莓蛋糕上。
    草莓蛋糕在耀眼金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星星点点的闪光,凑近一看,是洒在蛋糕表面的食用金箔在发光。一闪一闪的,如同在肤如凝脂的美人身上落下的透明雪花。
    芝士海盐口味的奶油并不是纯白色的相对来说可能要偏米黄一些?但在蛋糕表面鲜红的草莓果肉衬托下,芝士海盐的奶油层看起来是非常柔和舒服的白色;好比身体健康的可人儿的肌肤,有血色的同时又白皙得令人不敢碰触。
    一个不小心,就会在这白皙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什么污点。
    红色的草莓和白色的奶油,两者相撞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进一步刺激着饥不择食的余承玺。余承玺喉咙干渴,想也不想地拿起不锈钢餐刀要将蛋糕一分为二。
    等下秋喻挡住余承玺的手,不让余承玺胡来,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就这么急呀?
    蛋糕外面还有一层塑料纸没撕呢,这一刀下去哪可能切得开?
    这冤家Alpha,不知是饿急了不顾一切、还是生病发烧了智商下线,这才拆开多久啊就想胡吃海塞?当真是之前骂的那样、是个饿死鬼了!
    余承玺不情不愿地放下餐刀,等着秋喻将外面那层固定形状用的塑料纸撕开。期间他还不忘着急地催促。
    快点,等不及了。
    秋喻凭空翻了个白眼,心想就你有张嘴知道催,饿死你真是应该的。
    想是这么想,秋喻手上的动作倒是实诚,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找着塑料纸的连接口,想要将快点将塑料纸摘下来。
    然而这塑料纸粘得很结实,秋喻找到了连接口也还是撕扯不开。眼看蛋糕都快被勒得变形、变成一堆糊坨坨了,秋喻狠狠心咬咬牙,硬是用指甲从中间将塑料纸唰拉地撕下。
    失去了塑料纸的约束和束缚,外层的蛋糕向下软化了一些,像烤化了的棉花糖、更像体态丰腴的美妙躯体上激起的肉浪。
    余承玺低头往蛋糕上啃了一口,将香甜可口的蛋糕啃掉一个小角;留下牙印的同时,还吸走了一颗鲜红圆润的草莓。装饰过草莓的蛋糕表面上留下一个粉色的印子。
    呀!秋喻被吓得伸手锤了余承玺一下,饿鬼转世是吧?牙口挺好呀?
    余承玺满脑子都是吃,根本听不进秋喻的话。咽下口中饱含汁水的草莓果肉后,余承玺拎起不锈钢餐刀,径直往蛋糕侧面一捅。
    蛋糕表面的奶油本就有些融化,底座上淅淅沥沥地沾着蛋糕表面溢出的晶莹糖水,再被余承玺这么用力一捅,融化了的奶油被糖水稀释,二者混合交融成浊白色的黏液,黏黏糊糊地沾到了餐刀一刀身。
    蛋糕内藏着的水果夹心阻止着餐刀的进一步推进,松软的蛋糕胚也发挥出了难得一见的吸附力,紧紧地包裹着、吸附着刀身,不让餐刀继续侵入。
    好好的草莓蛋糕,这就让余承玺一刀给糟蹋了。秋喻无语,伸手捏了余承玺一下,吐槽道。
    说你技术烂你不信。有、有你这么来的吗?
    秋喻让余承玺将餐刀扒出来,按照正常人的切法再切一次。
    不拔还好,一扒,蛋糕里被破坏的草莓果酱夹层就从缺口中漏了出来,在浊白粘液中混入一丝暧昧而又惊心的红色,像极了处子初夜时在洁净床单下留下的鲜血。
    秋喻禁不住地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捏了余承玺一下:你满意了?
    余承玺用手指去沾那缺口中流出的果酱,混着周边的奶油一块放到嘴里吮了吮,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轻笑。
    满意。
    他再次执起被蜜|水沾得表面泛起水光的餐刀,规规矩矩地照着正常的做法,将已经被捣鼓得要整个塌下的草莓蛋糕对半切开。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