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综漫]运动漫主角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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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14日正好是在春假期间,根本没办法找到那么多同学再一一回礼啊。
    “但还有大魔王的情书呢,”海藤瞬撑着下巴一脸纠结。
    大魔王还逼着他们写回信……
    等等!
    大魔王不会是想和谁签订恋爱契约、又怕对方拒绝导致自己丢面子才给大家每人都写一封情书的吧?
    所以……
    大魔王是想要早恋了吗?!
    如此有理有据的推理,如此有用的情报,说不定会对他和大魔王间的终极决斗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必须即刻记录下来!
    海藤瞬小心翼翼地从课桌里掏出上锁的黑色木盒。
    “阿拉霍洞开!”
    他低声念了一句,屏住呼吸目光紧盯着木盒前的长条铜锁。
    [这可是只有天选之人才能使用的咒语,哼,大魔王再也别想偷偷解译我的情报了]
    【声控吗?】
    齐木楠雄也被引起几分好奇,暗自注意着铜锁如何变化。
    两人静静地等着。
    三分钟过去了……
    在齐木楠雄即将失去耐心的前一刻,海藤瞬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他从脖子里掏出悬挂在细绳上的十字架状钥匙,伸进锈迹斑驳的铜锁,咔嚓一转,木盒开了。
    【……】
    齐木楠雄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所以其实是用钥匙就能打开的对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固执地非得装模作样念一遍咒语来吊人胃口啊喂!】
    木盒里边铺了厚厚一层黑色不明物质,红色封皮的袖珍笔记本静静躺在中央。
    海藤瞬用赞叹的眼神望着它。
    [就像是被施了昏睡咒的睡美人公主一样,安详而神秘]
    海藤瞬谨慎地将它捧出来托在手心,动作极轻,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快快复苏!”
    一本正经地用咒语唤醒了笔记本,他才从封面夹层里抽出一张表。
    齐木楠雄随意扫了一眼,便见上面赫然列道:
    “已确定的情报:
    冰王→大魔王
    依据1:比赛时冰王总是偷看大魔王
    依据2:大魔王生病,冰王立刻去探望还送紫色纸玫瑰表白
    绷带仔→黑脸怪
    依据:四天宝寺的粉色信件”
    【呀咧呀咧,真想把这个本子拿出给他们看看啊】
    海藤瞬全然不知身旁同伴如何居心叵测、盘算着如何暴露他的秘密,仍埋头认真地填写着新情报:
    “大魔王→?(网球部神秘人物)
    依据:圣瓦伦丁节的情书”
    ——所以既然大魔王有暗恋的人,那么身为主角的自己应该在回信中给予她追求真爱的勇气吧?
    神奈川综合医院
    三个后辈并排而立在幸村床边,僵硬地听着幸村的朗读。
    “根据流传久远的西方文献记载,TRUE LOVE拥有令青蛙和野兽变成贵族的强大魔力,在必要情况下,甚至能起死回生……”
    幸村捏着白色信纸,似笑非笑地看着床边心虚垂头的少年,“所以,小瞬这是劝我谈恋爱?”
    海藤瞬敏锐地察觉到来自大魔王的危险气息,寒毛直竖,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既然放假了这么闲的话,”幸村微笑着递出三张报名表,“东京有场网球比赛,宣传单寄到我这里来了。你们去试一下?”
    漥谷须上前接过,“柿木板网球花园青少年比赛?”
    “完全没听说过,”切原挠头。
    “唔,只是个小型比赛啦,”幸村翻开柿木板网球花园的宣传册解释道。
    “输了的人,要陪我去东京美术馆看展哦。”
    “有十二岁、十四岁、十六岁三个组别……报哪个?”漥谷须抬头问道。
    “当然是十六岁组!”
    切原自信满满,“要去就去最厉害的组!”
    反正失败了也只是去趟美术馆,他在心中补充道。
    “那你们三个一起报十六岁组,”幸村一锤定音。
    他满意地看着三个后辈老老实实挨个填完了报名信息,才佯装不经意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没有拿到第一的人,回部之后要在原来所有训练项目的基础上再增加两倍。”
    三倍的训练?!!
    切原颤抖地掰着手指计算,不由得五雷轰顶
    ——跑步100圈×3、挥拍2000次×3……
    还有接发球练习、步伐练习这些全部都要三倍吗?
    等等!
    “练习赛不会也要加倍吧……”漥谷须迟疑道。
    “是的,”幸村含笑点头,“弦一郎有空的。”
    所以是要把他们交给黑脸怪吗?
    会死的吧?!
    海藤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已经预见到将会遭到的如何惨无人道的虐待
    ——黑漆漆的洞穴里,善良弱小的主角三人组气喘吁吁地向前奔逃着,他们的身体遍布伤痕,黄色的囚衣上血迹斑斑。
    他们手上、脚踝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连接长长的拖在地上的铁链,在狭窄的黑道里发出叮当的响声。
    而主角三人组的身后,野蛮的黑脸怪甩着粗长的铁鞭,残忍地驱赶着他们,面目狰狞地大笑。
    洞穴外,戴着面罩的大魔王稳稳立在树杈上,双手抱胸,冷冷地俯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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