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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的宠爱(穿越)——安萧苏苏(17)

    嗯。敖渊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一边,说道:吃饭。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但却绝对不铺张。
    小葱炒肉、豆腐汤、清炖鲫鱼、白灼鸡、还有几样顾宴生不太叫得出名字的菜,跟百合莲子粥。
    他肚子不停作响,但还是先给敖渊夹了几筷子菜之后,才开始自己动手吃。
    圆圆我今天可以出门吗?顾宴生抬头问他。
    敖渊点点头,说道:我这几日公事多,都不打紧,但却繁琐这几日让洪伯跟着你,有想要的,便直接找他。
    提起洪管家,顾宴生又有点蔫了。
    他闷闷不乐的夹了一筷子菜,轻声说:好哦。
    敖渊看着顾宴生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等忙完了这几日,我便没什么事了。
    顾宴生这才点点头。
    他要赶紧熟悉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份,该知道的东西,都要去了解一些。
    之前不在京城,天高皇帝远的打听不到,现在就不一样了。
    天子脚下,富贵云集,高门大户家的私事更是藏都藏不住,尤其是原主还顶着丞相府不受宠的庶子的头衔,更是给顾宴生大开了方便之门。
    顾宴生出去的时候,洪管家给他身边拨了个人,说是要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顾宴生第一时间就钻进了一个酒楼然后买了一壶茶,和一盘瓜子,找了个靠窗的地儿,就听里面的人聊天。
    酒楼声音嘈杂,人员往来也十分密切,顾宴生呆了很久,才终于获取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虽然不多,但却也足够让他知道了一些事情。
    原主并不怎么起眼,加上也没什么官职,更没有百姓最为津津乐道的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所以一直没什么讨论度。
    甚至就连书中做过的那些恶,也基本全都是完完全全针对敖渊的。
    他虽然虐待下人,但也大多都是空穴来风,百姓也对这玩意儿没什么兴趣,说的最多的,居然还是镇北王府的事儿。
    这两天,镇北王府在百姓口中被穿的简直是风云变幻,顾宴生听着听着,瓜子都忘记吃,只觉得人都呆了。
    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谣言遍地走了!
    从前住在他隔壁那个影后姐姐果然没骗他,广大群众,那是可以靠着自己的想象,编出来一个合情合理,又相当有逻辑的、特别完整的故事体系的!
    敖渊明明是重伤失忆之后被他救了。
    可被传出去的时候,就成了他伪装失忆,跟在自己身边骗吃骗喝,还要拆散他和顾怜儿这一对苦命鸳鸯!
    他和顾怜儿又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顾宴生就很气!
    顾怜儿明明是圆圆的,才不是那个原主的!
    不远处的声音还在继续。
    听说那小公子家原是开酒馆的,家大业大,眼看着就要和那心上人完婚了
    却不想镇北王阴险毒辣,费尽心机骗人身心,还想酒馆一道夺了!
    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顾宴生捏紧小拳头,听到这之后再也忍不住了,朝着空气就忍不住咻咻挥动!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从前医院的护士们整天抱在一起,哭着说心疼我崽,妈妈爱你到底是为什么了!
    谁都忍不了自己最喜欢的主角被这么污蔑。
    那可都是当自己亲儿子来疼的!
    何况顾宴生跟敖渊已经相处很久了,他知道敖渊不是外面这些人说的那样的。
    虽然他不是女的,不能当妈粉,但是他可以当一个爹粉!
    以后他就是敖渊的爹粉!
    顾宴生把滚滚从地上抱起来,撸着滚滚的毛,用脸直接埋在它软乎乎的胸口蹭了蹭,嘟嘟囔囔的说:圆圆不生气,以后爸爸来爱你。
    话音刚落,顾宴生就察觉酒楼内像是所有人都被按下了静止开关一样,全都消了声。
    小狼崽吐着舌头、歪着脑袋,正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顾宴生终于慢吞吞的从滚滚怀里抬起头,看向了门口
    敖渊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酒楼门口,表情看不分明。
    但是一看就很不好惹。
    顾宴生眨了眨眼睛。
    圆圆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吗?
    他不知道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顾宴生:呜呜呜呜呜爸爸的好大儿。
    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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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重生]》by:安萧苏苏】
    圈子里的人大多都知道,陆家那位二少陆执,自小爹不疼娘不爱,斗死了老大和亲爹,掌权后偏执凉薄的紧,再想攀关系的,都要先掂量够了自己分量。
    而这位陆少曾经失势时,曾经和敌家那位大小姐结过婚。
    攀关系的、看好戏的,都等着看那位的下场。
    过了几年,代替姐姐结了婚的岑青宁回国,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已婚人士,也没上去找不痛快,回家之后给人发了条短信。
    【陆先生您好,期限已到,我们离婚吧】
    【好】
    陆家岑家联姻破裂的消息顿时不胫而走,全世界皆知。
    然而不久之后的酒宴,却有人看见,陆家那位少爷把岑青宁死命的摁到了墙上亲,双目通红,神情狰狞,动作却小心,唇贴着唇,几乎是挤出来的几个字眼:离婚?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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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顾宴生从座位上起来,眨巴着眼睛,双手背在身后,有点心虚的搅动着:圆圆你怎么来啦?
    敖渊看起来好像并不生气,也没有听清楚他刚才说了什么的样子。
    顾宴生放下了心,同时还觉得特别高兴!
    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和想法,顾宴生现在怎么看敖渊怎么觉得他好。
    儿子就是最好的!
    敖渊踩着一地的静谧进入了酒楼内,身形高大,气势迫人,甚至没有人敢正面打量他。
    接你。敖渊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穿透力却极强,像是响在耳边,在这静谧无比的酒楼里面更显的尤为清楚。顾宴生看到不少人甚至因为敖渊这短短的两个字,甚至原地打了个哆嗦。
    酒楼的伙计就连上菜的动作都放轻了许多,胆子小的几个,干脆缩到了角落里猫着不愿出来,生怕冲撞了贵人。
    有角落里坐着的客人察觉了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多也都好奇的探出头看了看。
    这一看,便看到了令所有人惊掉下巴的那一幕。
    传闻中一向冷心冷面、暴戾嗜杀的镇北王,正以一种和传闻极为不相符的模样,将臂上挂着的一条兔毛披风取下,动作小心翼翼到甚至有些珍视,轻柔的给他面前那人穿着。
    他前面那人临窗而站,一头乌发垂下,只挽了个寻常的发髻,用一根白玉簪锁着。从他们那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是个漂亮精致的小公子,气质从容干净,眼底澄澈,和整个酒馆格格不入。
    顾宴生抬头看他。
    敖渊沉默不语,但是以他的耳力,肯定是听到了这些人说的话的,却全都当做没有听见。
    顾宴生捏了捏敖渊的手,皱着眉急切的说,圆圆你别听那群那群笨蛋胡说
    无碍。敖渊将最后一颗扣子给顾宴生扣上,我习惯了。
    一句话说的顾宴生更心疼了。
    这一刻,他真是彻彻底底的领会到了亲妈粉为什么会这么真情实感的心疼主角了。
    顾宴生眼圈儿都有点红,抿抿唇,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能瞪大眼睛看向了酒楼那些人,又举起拳头,十分愤怒的锤了锤。
    以前敖渊从来都不反驳,所以才更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肯定没有人能是完全不在乎的!
    爹粉的拳头硬了!
    爹粉以后要努力帮助敖渊捍卫主权了!
    敖渊却没再多说。
    他记忆到底还是有损,太多事情都只剩下一些残存的、甚至不能连成线的碎片。
    但是对他而言,这些流言蜚语的存在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
    最好,是能传的再烈一点,传的再离谱一些,范围也更广一些,这样,高兴的人会更多,盯着他的人,也就会更少。
    收回手的时候,敖渊顺势捏了捏顾宴生的。
    指尖冰凉,一点热气都没存住。敖渊皱着眉看向了在他后面跟着的家丁。
    家丁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连声道:王爷恕罪!七公子出来的急,忘了拿斗篷手炉,是奴才疏忽了
    顾宴生一愣,赶紧让人起来,认真的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呀,是我自己出来的着急忘记了
    敖渊没发话,小家丁不敢起身,仍旧跪在地上发着抖。
    顾宴生耳边能听到酒楼里又出现了一阵阵嗡嗡的低语声,听不分明,可从不少人乱飘的眼神里,也能推断出大约不是什么好话。
    敖渊本来就还没洗清的冤屈这就要更上一层楼了!
    顾宴生忍不住开始磨牙,又一次感受到了愤怒。
    这种情绪,在从前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
    小米她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很乖,他很懂事,从来不吵不闹,也从来不生气。
    但是他也是会生气的!
    顾宴生发现,他是会生气的!
    骂又骂不过他们人多。
    打也打不过他们人多!
    于是顾宴生紧紧握住了敖渊的手,特别凶狠的瞪大眼睛,把那些人一个个给瞪了回去!
    敖渊只挥手让那家丁下去,没再过多的理会,回头和跟在他身后出来的洪管家说道:伺候的人里,挑几个周到的婢女。
    洪管家颔首,是,王爷。
    说着,他让开了路,低声提醒:王爷,该动身了。
    敖渊点头,大手握住了顾宴生的手,把人带了出去。
    顾宴生只来得及把盘子里没吃完的瓜子胡乱塞到自己小兜兜里面,这才牵着敖渊的手,跟着他一起离开酒楼。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车前的马精气十足,又威风凛凛,昂首挺胸的姿态,看上去就很厉害。
    但是顾宴生脸都绿了。
    他看着那辆马车,整个人都写满了抗拒,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圆圆,我们又要出远门吗?
    敖渊也皱了皱眉,说道:不出远门,七皇子病重,今日要去看他你与我同去。
    顾宴生一愣,七皇子?
    敖渊点头,安抚顾宴生说不坐马车,又让人单独牵了一匹马来。
    等待的间隙,顾宴生捋了捋原著的逻辑线。
    七皇子生病是一个信号,有好几次重大剧情,都是从七皇子生病开始的。
    但是七皇子经常生病。
    所以单凭七皇子生病这件事情上,顾宴生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推测出的东西。
    他挠了挠头,想不通,暂时就不想了。
    然后他回过头,继续瞪大眼睛,盯着外面这群人。
    只要敖渊在京城,不管到哪里,都必定会围着一圈的人。
    顾宴生给这一圈人打了一个小标签黑粉。
    他们的所作所为,就很像是他从前经常看到的这个词。
    这些人,关注一个人不是因为喜欢,单纯的就是想找自己的存在感,为了抹黑别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招都能使得出来,并且不管有人说什么,他们都会信以为真但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信真相。
    顾宴生皱了皱鼻子。
    听闻这镇北王回程的路上伤了脑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瞧着这模样,也不像是变傻了倒是对下人一向苛待
    快别说了,好歹是皇亲国戚,再不被那位喜欢,那也是个王爷,可不是咱们这种平头小百姓能说的人物
    说三道四的全都有,最后说着说着,居然又扯到了敖渊的私事儿上。
    顾宴生越听越生气,直到听到有人说敖渊强迫了人家姑娘,还打算剖腹取子的时候,是再也忍不住了!
    我儿子人这么好!不允许被你们这么辱骂!
    顾宴生打算跟人友好和平的讲讲道理!
    然后他撸起自己袖子,朝那边
    走、走不动?!
    顾宴生低头一看,有一条手臂直接揽在了他腰间。
    在他刚注意到的下一刻,顾宴生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转了个圈。
    嗯?
    顾宴生低头一看,他让敖渊给架起来了?
    说架好像也不太合适敖渊单手给他直接捞起来扔到了马上,在顾宴生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翻身坐在了顾宴生后方,直接将顾宴生整个人包在了怀里。
    在敖渊上来的同一时刻,骏马仰起马蹄,嘶鸣一声绝尘而去,只留下了一片尘土,喷了刚才嘟嘟囔囔的那几个人一脸。
    仰头看戏的围观群众吃了一嘴巴的灰,一个个捂着口鼻疯狂咳嗽。
    顾宴生挣扎着扭头的间隙看见了,多多少少觉得也出了口气!
    骑着马在京中行的并不太快,且如果是长途跋涉,屁股、后腰和大腿根都会很疼,但比起慢悠悠、又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的马车,顾宴生宁可疼一点,也不愿意再感受那股晕车的感觉了。
    到了七皇子府的时候,门口往来车辆众多,络绎不绝。
    七皇子是当今圣上十分宠爱的一个儿子。
    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两人分别被取名为灵犀和灵璧,生母是如今的德妃,贤名朝野称赞,也算是后宫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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