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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年下的恋爱法则(GL)——今轲(34)

    她总是会把那一丝一毫想很久,但不管她怎么解释,怎么安排,得到的结果也只有一个。
    彭新洲不喜欢她,彭新洲不会喜欢她。
    这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陆淼握着手机,给了自己一个时间期限,第三十分钟的时候,她会行动。
    数字跳动,她的眼珠子也随着跳动。
    8,9,0.
    陆淼飞一般地奔到了鹿鹿跟前,抓住了她的手:姐呜呜呜对不起姐还有个事
    鹿鹿的皮都紧了。
    陆淼:你去看看休息室休息室
    鹿鹿开始往那边走:休息室怎么了?
    陆淼:彭新洲和虞理在里面。
    鹿鹿停住了脚步。
    陆淼:彭新洲和虞理在里面!
    鹿鹿:我们不应该干涉别人的正常交往。
    陆淼:彭新洲可凶了!
    鹿鹿:那虞理害怕吗?
    陆淼:好像不太怕。
    鹿鹿:那你觉得彭新洲会干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吗?
    陆淼:好像不会干。
    鹿鹿:那你在做什么?
    陆淼:
    鹿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会回去吗?小张今天开车,刚好顺路送你回去。
    陆淼摇头:我不要。
    鹿鹿指了指台:那过来帮我会忙?
    陆淼丧丧地点头:嗯。
    她来到了台跟前,其实没什么事要干。
    鹿鹿管理很有一套,员工们都在各忙各的,并不缺人手。
    陆淼给自己找了点活干,她把满架子的酒瓶子,一个个地往里推,让它们排得整整齐齐。
    杜蘑菇走了过来。
    杜蘑菇趴在台上,问她:陆淼你会调酒吗?
    陆淼没好气的:不会。
    杜蘑菇笑着道:你朋友把彭新洲撬走了,你跟我撒什么气?
    你是不是有病!陆淼转头凶了回去,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总想着
    她顿了顿,杜蘑菇问:总想着什么?
    乌鸡鲅鱼。陆淼转回了头,对着酒瓶子,不理她了。
    杜蘑菇也不再说话,就在那静静地趴着,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休息室那边终于有了动静,虞理和彭新洲走了出来,彭新洲的胳膊搭在虞理的肩膀上。
    杜蘑菇看了过去,陆淼也看了过去。
    鹿鹿看了过去,没什么戏份的方正也看了过去。
    各自震惊。
    彭新洲明显地有了醉意,胳膊腿都是软的,人也是软的。
    软乎乎地把自己身体大半的重量压在虞理身上,下台阶的时候晃悠了一下,虞理扶住了她的腰。
    扶腰,这么亲密的姿势,彭新洲一点儿都没躲。
    鹿鹿先走了过去,问彭新洲:新洲,你没事?
    彭新洲抬眼看她,脸颊有些红,眼睛弯弯的: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鹿鹿:像。
    彭新洲抬起一只手指,朝她嘘了一下:秘密,有好事。
    鹿鹿看向虞理,虞理点了点头,道:鹿鹿姐,彭总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
    彭新洲偏头看她:你叫她什么?
    虞理:
    彭新洲皱了皱眉头:你叫我什么?
    虞理:姐姐
    哦,乖。彭新洲笑起来。
    鹿鹿没再管她们了,第二茬停在她们面前的是陆淼。
    陆淼:虞理你没事?
    虞理:我没事。
    陆淼:如果你有事的话就眨眨眼。
    虞理:
    彭新洲:
    彭新洲:你怎么眨了?
    虞理:姐姐,尸体不眨眼。
    彭新洲:
    陆淼:
    两人走了过去,陆淼小声问了句:虞理,你今晚回来吗?我给你留门。
    彭新洲转头,看着陆淼,替她回答了:这不由她。
    第三茬是杜蘑菇和方正,不过他们没有拦着路。
    他们站在路两旁,从上到下地打量彭新洲和虞理。
    彭新洲都走过去了,又觉得不爽,拽着虞理又往后退了几步:你们不是想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吗?
    杜蘑菇:
    方正:
    彭新洲戳了戳虞理的脸颊:这种的,冷酷无情的小工具人。
    杜蘑菇:
    方正:
    虞理拽下来彭新洲的手:姐姐,人家没问。
    彭新洲:我想说不行吗?
    虞理带着人继续往外走:行。
    彭新洲:我想说的多了,你能挡住我吗?
    虞理:不能。
    彭新洲:我想干的事也多了,你能不遂我的意吗?
    虞理:不能。
    彭新洲突然立直了身体,朝她张开了双臂:我不想走路了,抱我去车上。
    虞理瞄了瞄这里到店外停车场的距离,正儿八经地道:那恐怕得加点油。
    第42章
    彭新洲看着虞理,愣愣地盯着,许久没说话。
    虞理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她。
    两人站的地方刚好是朋友圈里面都发过的那个地方,现在看起来,总有些特别的含义。
    彭新洲终于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虞理特纯真,特无辜的看着她:姐姐想的什么意思?姐姐想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彭新洲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妹妹,你变坏了。
    虞理喉咙滑动,突然就有些紧张。
    她挺怕听到彭新洲此类对她的评价的,因为在彭新洲这里,虞理似乎没有得到过什么优秀的评价。
    虞理在意这个事,她当然在意这个事。
    之前她以为自己只在意那个未解之谜,现在她觉得自己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要同彭新洲说,想要问她一个答案。
    比如,最初的你到底因为什么青睐我?后来的你到底因为什么远离我?现在的你又因为什么与我这般亲密、纠缠不清
    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陆淼,认识的杜蘑菇?你是不是经常把自己喝醉成这样?你是不是经常兴起了便去亲吻一个人?
    甚至,甚至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夜晚,那间酒店画后面为什么是空的?
    许多许多的问题凝结在虞理的心头,堵的太结实以至于想挑一个先来解决,都纠纠缠缠的拽不出来。
    姐姐她喃喃道,为什么觉得我坏?我哪里坏了?
    彭新洲不回答她,只是笑,也不让她抱她去车上了,就继续这么揽着她的肩膀,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今天真热。彭新洲道。
    嗯。虞理应声。
    两人挨在一起的身体都已经发了汗,却还这么挤着,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终于走到了车前,车门拉开,虞理扶彭新洲上去,自己还站在原地。
    彭新洲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偏头看她:你干什么?
    虞理:等姐姐指示。
    真变成机器人了啊。彭新洲笑着道,那你叫我主人。
    虞理:请主人指示。
    彭新洲:
    彭新洲:我说什么就干什么吗?
    虞理真呆得跟个机器人一样:请主人指示。
    彭新洲点点头,朝她招手:上来。
    虞理上了车。
    彭新洲继续朝她招手:过来。
    虞理望过去,彭新洲大剌剌地占据着自己的位置,并没有腾出给虞理坐在身边的空间。
    来啊。彭新洲催促道。
    虞理眨了眨眼,弯腰凑近一步,看着彭新洲张开的双、腿之间:这里吗?
    彭新洲:对。
    虞理抿抿唇:那姐姐你再开大一点,我怕压着你腿。
    彭新洲依言做了。
    虞理小心翼翼地坐下身,屁股只挨了座椅一点的位置,脊背挺得笔直。
    回家。彭新洲对司机道。
    车子启动,虞理的身子晃了晃,彭新洲在她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靠过来。
    虞理慢慢地往后放,放到一半被彭新洲突然抓住了肩膀,猛地往后一扯。
    虞理彻底靠进了彭新洲的怀里。
    很软,很暖,也很香。
    虞理捏紧了手指,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在忍耐。
    忍耐那些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忍耐身体里冲动的欲望,忍耐彭新洲的每一丝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进出都要命。
    彭新洲的手掌从她的肩膀滑下去,顺势便搂住了她。
    虞理收了收腹,让她搂的更舒服一些。
    彭新洲把下巴搁在了虞理的肩窝处:让我抱一会儿。
    虞理:好的主人。
    彭新洲笑起来,小小的气流全都喷在虞理的皮肤上。
    车子平稳地行进,彭新洲抱着虞理,同她一起身子微微晃动。
    彭新洲闭上了眼睛,声音软软地道:我好累呀。
    那就快点休息。虞理道,现在这样睡着也可以。
    彭新洲任性的像一个小孩:但我不想睡呀!
    虞理:那坚持回到家,睡床上比较舒服。
    彭新洲:我有好多活要干呢。
    虞理:今天肯定不干了?
    彭新洲:那明天也要干呀!
    说到这个,她突然生气起来:要开会,开三个会!为什么总是要开会呢!说好多好多的废话!你还得装作自己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还要吃饭!不好好吃饭!吃饭谈生意真的很倒胃口诶!为什么大家不能简单地出个价,然后想买的买了就算了呢!
    虞理笑起来,她看过彭新洲公司的一些文件,后来自己也去查过一些相关的资料。
    虽然说彭新洲的公司多少还是依附着方新联成的背景,但她不贪大,把自己要做的那部分做新做强,获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懂开会和饭局的意义,但就是因为做的太多了,太久了,所以才会这么厌恶。
    才会在喝醉以后,抱着一个不相干的人,撒娇埋怨。
    彭新洲的手掌盖在了虞理的脸上,摸到她的嘴唇和她上扬的嘴角,立马矛头一变,凶道:你笑屁!
    虞理:主人太可爱,主人我错了。
    彭新洲:转过头来。
    虞理艰辛地拧了半个脑袋。
    彭新洲:让我看看你这个小脑袋瓜在笑我些什么。
    虞理的表情全都收了,呆愣愣的:我在想一个问题。
    彭新洲:不许提问。
    虞理把嘴闭上了。
    半分钟后,彭新洲:说问题。
    虞理:姐姐,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彭新洲:????
    虞理等着她。
    彭新洲眉头一竖:反正我不想成为机器人的姐姐!机大姐,听起来多难听呀!
    虞理没憋住又笑了。
    两人就这么乱七八糟的聊着,彭新洲脑袋天马行空,虞理陪着她极其顺从。
    等车子停了下来,虞理扶着彭新洲到电梯口,小声问她:主人,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彭新洲:正在干的事就不要多此一举。
    好。虞理不再询问,和她一起进了电梯,一起出了电梯,一起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彭新洲倒了下去,虞理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端到了她面前。
    彭新洲躺在沙发上,脚已经把拖鞋甩了出去,身上的外套也早已经不见了,衬衫纽扣又被她解了一颗,整件衣服都显得要掉不掉的。
    喝水吗?虞理问。
    彭新洲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虞理把早就准备好的吸管插进了水杯里,然后递到了彭新洲的唇边。
    彭新洲叼住吸管,喝了两口。
    没有用任何的技巧,没有任何姿态上的挑逗,但虞理就是觉得她可爱的不得了。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可爱,跟在路边捡到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一样,你把水杯递到了猫咪跟前,猫咪乖乖地喝了水,你怎么可能觉得不可爱?
    你甚至想继续给她喂食。
    虞理:姐姐,你饿吗?
    彭新洲摇了摇头。
    虞理: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彭新洲点了点头。
    虞理坐到了沙发上,扶起彭新洲的脑袋,搁在了自己大腿上,开始给她放松头部。
    彭新洲舒服地喟叹一声,把自己的脑袋往虞理手里挤了挤。
    虞理尽心尽力,心情愉悦,没人能抵挡一只任人蹂、躏的小猫咪。
    按摩完,彭新洲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了。
    虞理去洗手间里打了水,拿了工具,过来帮彭新洲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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