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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每天都在翻车/穿书后我立起了贞节

    摸一个人的脸,真的能摸出长相来么?陈澄慌张急了。
    薄胤的手指霸道的在他脸上划着,酥酥痒痒的,慢慢从他的额头,来到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陈澄坐不住了,他胡乱的扭腰,挣扎,努力分散他流连在自己脸上的注意力:我脚疼,哥
    嘴唇被他的手指按住,薄胤的大拇指细柔的从上面抚过去,然后,再抚过来。
    动作很轻,但来回抚过时,陈澄的嘴唇还是发出了啵的声响。
    那触感温热柔软,还有一丝淡淡的湿润。
    腿上的人一点都不安分。
    薄胤喉结滚动,身体里涌出前所未有的感觉。
    陈澄注意到他脸色越来越沉,不由扭得更加厉害,拼了命的想跟他拉开距离:好了吧,别摸了,那些人就是没见识,他们要是见到你的真容,绝对会为你赋诗
    他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薄胤从腿上抱开,重新丢回了床上。
    薄胤下颌线绷紧,呼吸加重,猛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了门边。
    他背对着陈澄,背影高到让人仰望,但平日总是清清淡淡的气质,却忽然变得肃杀起来。
    陈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跳的飞快,怀疑他是不是发现自己跟陈珠玑长得一毛一样了。
    话说,长相真能用手摸出来么?
    薄胤拉开门走了出去。
    陈澄在床上静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儿不能坐以待毙,既然有了暴露的苗头,还是得先走为上。
    他果断从包裹里把自己的匕首找出来,重新收在袖中,然后跳着脚拉开了房门。
    走廊空无一人。
    薄胤不见踪影。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陈澄瘸着腿走向楼梯。
    客栈大堂这会儿热闹的很,陈澄一只手撑着楼梯护栏,一只手抬起宽袖挡住脸,单着脚笨拙地往下跳。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陈澄下意识避让,却嗅到一股淡而清新的香味,有人贴心的扶住了他的手臂:公子小心,我帮你吧。
    这声音这令人落泪的绝佳品德
    陈澄浑身一震,心里揣着的鬼纷纷闹了起来。
    他袖子抬得更高,几乎把脸全部遮住,用力想把人甩开,薄羲却纹丝不动:我只是扶你下楼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扶就扶吧,陈澄蒙着脸飞快的往下跳,只想赶紧配合他助人为乐成功然后离开。
    眼看着到了最后一个阶梯,他却忽然跳了个空。
    陈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晃,猛地朝前扑去。
    陈澄没有松开蒙着脸的袖子,就算一头摔死,他也绝对不能让薄羲看到他的脸!
    他忘记了身边的薄羲是个多么好的人。
    薄羲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摔死呢?
    他先陈澄一步下了楼梯,双手张开,牢牢将他接在了怀里。
    多谢。陈澄呼吸急促地站稳脚跟,毫不犹豫的就再次把他甩开,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顾不得自己发疼的脚,他走的飞快。
    薄羲目送他离开,眉头紧锁,直到身边人提醒:公子,您看。
    薄羲低下头,看到了一只蓝底绣青纹的鞋子。
    陈澄最近脚肿的厉害,鞋子都不好穿,所以大部分时间下都是只套袜子,或者简单趿拉着。
    薄羲捡起了那只鞋,神情若有所思。
    陈澄疯狂走了一路,这才回头去看,确定薄羲没有追上来,才扶着墙壁大口喘气。
    脚又开始疼了起来。
    他脸色因为疾跑而发红,又很快因为疼痛而渐渐泛白,额头细密的汗珠儿滚落了下来,又被他抬手擦了擦。
    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神情有些难看。
    薄羲不是往西去了么?怎么也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陈澄简直措手不及。
    他看向自己的脚,太阳穴又抽疼了一下。看来真的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至于薄胤,只怕他跟薄羲见面已经无法阻止,这段时间就不要联系他了。
    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靠在墙上,闭目短暂的休息了一下。
    直到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他惊弓之鸟般猝然睁开眼睛。
    薄羲正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陈澄方才趿拉过的鞋,静静看着他。
    陈澄:
    他又木了。
    薄家的兄弟到底想怎么样?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感觉剧情好像逼着他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伤了主角就注定逃不掉了么?
    陈澄蓦然撑住墙壁,吃力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如果薄羲对他出手,那么,他可不会顾念旧情。反正他跟薄羲也没什么旧情,两人真的要打起来,陈澄真不见得会落下风。
    他捏了捏手里的匕首,已经最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薄羲缓缓朝他走了过来,在距离三尺的地方停下,目光落在他受伤的脚上,道:我一直在找你,还有,大皇兄。
    陈澄眸子里浮出困惑。
    直到薄羲再次开口:大皇兄,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等等,这两兄弟还没见面?!
    陈澄忽然感觉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他浑身一软,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薄羲急忙上前,伸手扶住他,陈澄顺势靠在他肩膀上,睫毛微颤,道:是,他跟我在一起。
    你受伤了。
    我只是不小心崴到了脚。
    你们都去了何处?大皇兄怎么样?陀罗剑有没有消息?
    陈澄顿了顿,道: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个?
    薄羲也反应了过来,他拧着眉给陈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是我粗心了,我先带你去看大夫。
    他把陈澄打横抱起,快步走了出去。
    陈澄:
    薄羲对陈珠玑的感情果然不一样,明明可以背非要公主抱。
    他忍着不适靠在薄羲胸前,开始思索接下来要怎么编。
    好在这附近就有一个医馆,薄羲很快就把他放在了凳子上,老大夫给瞧了瞧,道:这伤的时间不短了吧?怎么不好好静养着?
    陈澄垂着睫毛安静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充满着柔弱易碎的气息,薄羲见他不愿多说,便主动对大夫道:您给看着抓些药吧。
    光吃药也没用,这个伤要静养,不能动。
    我会看着他的。薄羲承诺。
    估计是看他态度良好,老大夫没有再训斥陈澄,和和气气的对薄羲道:那我给你开一副方子,拿些药油,回去按时擦。
    多谢大夫。
    接下来,不管大夫说什么,薄羲都耐心十足的听着,态度十分温厚诚恳。
    陈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若无其事的垂下眼帘。
    薄羲很快拿了药,走过来蹲在他面前,道:我们走吧。
    陈澄乖乖趴在他身上。
    两人走出医馆时,太阳已经西移,天空被染上了橘黄色。
    薄羲背着他慢慢往客栈走着,时不时侧头看他一下,尽管只能看到一角嘴唇和鼻尖。
    珠玑。他斟酌着开口,声音轻的像是怕吓到陈澄:你怎么了?
    陈澄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冷声开口:你这么关心我,你皇兄知道么?
    薄羲楞了一下。
    他从来没听陈珠玑这样说过话,语气冷冽而尖锐,仿佛刺向敌人的尖枪。
    一时不是很适应。
    此话何意?
    你可知你皇兄眼睛被挖,脚筋被挑,武功被废?
    薄羲浑身一震,脚步停了下来,好一会儿,他才道:你在胡说什么?以皇兄的修为
    是我干的。陈澄嘴角上扬,低声道:你要为他报仇么?
    薄羲脸色难看了起来,他压抑住胸中恼火,手上轻轻拢了拢陈澄的腿,将人往上推了推,道:我们先回去见皇兄。
    如果我不回去呢?
    薄羲微微转头,侧颜泛上寒意:我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陈澄低笑了一声,嗓音有些懒洋洋的:你们兄弟还真是一条心。
    薄羲加快了脚步,陈澄却忽然捏住了他的肩膀,薄羲当下一愣,当下按住自己肩膀上的手,道:你又做什么?
    陈澄猛地侧身,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受伤的脚再次触地,剧痛蔓延至全身,他浑身一颤,脸色又开始泛白,薄羲站在一旁,眉头紧锁:陈珠玑
    陈澄不予理会,白着脸转身便走,薄羲果然追了上来,他心情复杂难言,在跟了他半盏茶之后,忍无可忍的疾走两步,一把扣住了陈澄的肩膀,将人甩到了一侧的墙壁上。
    喝道:你给我解释清楚!
    薄羲下手倒是不重,推得力度也很轻,但陈澄刻意没防备,肩膀撞过去便有些吃痛。
    他抬手扶住肩膀,睫毛不易察觉的轻颤,本就泛白的脸越发白了起来,长发掩映下,有些楚楚可怜。
    薄羲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上前一步:珠玑
    别过来。陈澄声音虚弱,透着几分倔强,他合了一下眼睛,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你哥哥说了,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带我回去,他会如我对他那般对我薄羲,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想成为废人。
    那你伤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陈澄只留给他一个脆弱无比的侧脸,目光望着身侧的墙壁,他又虚弱的笑了笑:不必多言,总归,我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薄羲眉头陡然皱了起来。
    看着面前脆弱的青年,他嘴唇抿了抿,道:你连我都不是对手,怎么能伤的了皇兄?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陈澄告诉自己别开心太早,他掀起睫毛,点漆般的眸子望向薄羲,那双眼睛勾魂夺魄,能够轻松引起男人的侵略欲。
    薄羲心脏狂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橙子:准备好,我要开始演了。
    太子:开始不爽jpg
    ☆、第 12 章
    他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哑声道:陈珠玑,你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我说了,你便信么?陈澄摇了摇头,眸子里带着几分哀伤:你我相识那么久,你一听说我伤了你皇兄,便出手伤我,薄羲,你根本不信我,你若信我
    他喉头忽然一哽,像是一下子没绷住,急忙又偏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失态。
    薄羲心头一揪,神色内疚了起来,他又一次上前,这一次,他跟陈澄之间的距离只余半尺。
    对不起薄羲道歉:我,我当然信你,就是因为信你,我才会一时无法接受,你,你怎么能跟我说那种话皇兄他,到底怎么回事?
    陈澄又一次把脸偏开,鼻尖微微泛红,脸颊也被泪水浸湿。
    这才是薄羲熟悉的陈珠玑,秀气而温柔,像只温顺乖巧的兔子。
    薄羲轻轻叹了口气,犹豫着取出手帕,鼓起勇气刚伸到陈澄脸上,手就陡然被他拍开。
    我以为,我以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误会我,你也一定会相信我,是我高估了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陈澄瘸着腿,笨拙的旁边挪了一步,转身道:你回去之后,你皇兄会告诉你,是我害了他,他还会告诉你,我接下来的目的是取代皇室你不用管我了,回去吧,从今以后,我就是皇室的叛徒了。
    薄羲默默跟在他身边,陈澄走了两步,忽然又被他抱了起来,他仰起脸,绝色的面容满是坚强和倔强,只有眼眶中摇摇欲坠泪水出卖了他心中滔天的委屈。
    陈澄瞪着他:你听不懂我的话么?放我下来!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哥哥会挖了我的眼睛,我
    不会。薄羲直接把他抱到旁边的亭子里放下,他垂下眼帘,伸手握住了陈澄的手指,哑声道:我知道你在撒谎,你不会做那种事的,我信你。
    陈澄嘴唇抖了抖,蓦然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看向亭边碧绿的河水。
    时值初秋,水边的杨柳叶开始泛黄,有些自由脱落,也有几片会被风吹起,却跨不过宽阔的河道,最终还是跌落在水中心,随着荡漾起的碧波浮沉。秋意无限,陈澄却像是痴了。
    珠玑
    是我不自量力。陈澄说:我不该试探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
    薄羲心中钝痛:我,我让你失望了,你能不能,别生我气?
    陈澄惨笑了一下:明明,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做那个残害你皇兄的恶人,我明明告诉过自己,就算是面对你,我也要扮演好这个恶人的角色我也不能觉得委屈,这是我一开始就打算好的。
    薄羲脸上惭愧更甚,陈澄抬手挡住眼睛,泪水从掌下漫了出来,他抽噎道:可我为什么这么难过,为什么,我那么不想让你误会
    我不会误会你的。薄羲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道:只要你解释清楚,我一定会听的。
    薄家老三性格温和,是出了名的慈悲心肠,如果不是因为心软又太重情义,他后来也不会落得那般惨状。
    陈澄的眼珠飞快的从手指下面扫了一眼他的表情,然后擦了擦眼泪,道:我与你说,你也不会信的。
    我相信绝对不是你。
    那你可真是信错人了。陈澄想着,面上依然十分难过的望着河面,一脸生无可恋。
    这个时候,就是要表现出你说什么我不听不听就是不听,虽然归根结底是因为我没有解释但谁让你不信我你伤害了我就是要让你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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