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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二月三日(25)

    易梓骞没想到这林殷,自作多情的这种份上,太阳穴都连带着刺痛,道:并无此意,只是现我身上无力,不方便罢了。
    却没想到林殷不依不饶道:药膳需趁热才能发挥药效,若是冷了便失去了功效,内弟若是不介意,我来喂你。
    易梓骞抽着嘴角,心想我介意的很,原先还没发现林殷烦人之处,现觉得他跟个苍蝇似的,怎么也赶不走。
    未免他继续纠缠,只得赶紧敷衍道:不必了,二姐心意我接受了。
    他揭开食盒,见里面是一碗香菇红枣药膳鸡汤,熬得乳白,配上红枣,色泽鲜明,香气扑鼻。
    连易梓骞这个病中人,都被引起了些胃口,可他总觉易芸这碗心意来的莫名其妙,哪里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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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一晚,还没想到这个车该怎么开,写了emmmmm怕锁上,明天补上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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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欺负
    用勺子舀起一瓢汤,放到嘴边,迟迟不肯下嘴,林殷见他犹豫,问道:内弟,怎么了?
    易梓骞看他一眼,思索会儿,心想不如先让林殷替他试试这碗药膳。
    害人终害己,若是易芸真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了害人的心思。
    那就只能让她尝一尝,把自己夫君害了的苦头,想好后,对林殷道:我瞧这碗药膳还冒着热气,怕不是还滚烫着,姊郎能否帮我试一试温度,是否尚可?
    易梓骞所提的要求,林殷几乎会不假思索的去实现,不疑有他道:当然。
    便接下他手中勺子,轻抿了一口,道:不烫不凉,内弟快喝了,免得错过药效。
    易梓骞默不作声,等了一会儿,瞧林殷依旧面色如常,也没有任何毒发症状,也就应付着喝了少许药膳汤。虽然甚是鲜香美味,但是一想到是易芸亲手做的,他就没了胃口。
    因着易梓骞在病中,房内门窗紧闭,有些闭气,但房内却没有什么怪味儿,只有浓厚药香缠绕,其中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林殷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了些,想扯一扯衣领子,可行为放荡了些,不算规矩了。
    他见案桌上还摆着画,似乎是一副山水画,于是开口道:桌案上的画,是内弟所作吗?
    这幅山水画还是那日淳儿出嫁时,他在屋内所作。因为心中埋着事情,这画间用笔并不流畅,难登大雅,于是道:随意小作而已。
    林殷想去案桌前观赏,站起身来,脑袋里却一阵发晕,又坐回原位,蓦然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易梓骞见林殷脸烧红似的,心想着正是个借口,把人赶走,于是道:房间闷热,姊郎若是觉得热,还是出去透气的好,这会儿精神不好,想闭目养神。还请姊郎向二姐,替我多谢她的药膳。
    林殷却听不进去他的话语,只见易梓骞朱唇轻启,身体一部分,也在蠢蠢欲动。
    易梓骞下了逐客令,迫不及待想让林殷离开,见他却还坐在原位一动不动,不禁奇怪问道:姊郎?
    林殷猛地抬头,眼中充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眼神里迸发原始的冲动。
    易梓骞忽然感到一股寒意,浑身一颤,身体却热了起来,热涌似乎往下聚拢。
    他弓着腰捂着腹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那种比发烧还要来的厉害的热浪,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意识,几乎让他窒息,皮肤上如蚁虫叮痒一般难受。
    见林殷蹒跚向自己走来,眼中无光,只有可怕的冲动,易梓骞心下一惊,想要逃离,却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的看黑影笼罩住自己,被人按倒在床榻上,听林殷覆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大口喘息,好似野兽的呼吸,只觉得不寒而栗。
    他想要推开林殷,却苦于没有力气。
    而林殷脑子里也只剩下一片混沌,被药性冲昏了头脑,撕开易梓骞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俯下身来肆意舔shi。
    易梓骞看猩红扫过自己胸膛,胃中翻江倒海,只想呕吐。可身体却失去了掌控权,变得敏gan,随着他人的触碰而感到颤栗。
    他紧咬着唇,隐忍着,心中既觉得愤怒,恨不得起身暴揍一顿林殷,打得他昏头转向,鼻青脸肿:又觉得害怕,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无力抗拒,而感到惶恐不安。
    忽然他感到xiashen一凉,林殷褪下他的亵裤,他惊慌失措并起tui来,却被人强行分开。
    不敢细想,易梓骞只感到了绝望,如漩涡般将他的魂魄搅入进去,脑海里却存在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才让他保留几分理智。
    易梓骞紧绷着身体,感觉隐秘之地被人触摸,破开他的防线,瞪大双眸,忍不住唤出了那人名字:阿青!
    下一刻,易梓骞身上一轻,而林殷被掀翻起来,摔到墙上,掉在地上角落,已经是不省人事。
    由于竹泉年纪小,还不懂得怎么照顾人,更何况是在病中的郎君,于是小姑娘又慌张的找到阿青,向他帮忙求助。
    阿青对照顾发病的郎君,算是有些经验,照料了一晚上,终于把郎君安置妥当,摸他额头上的热度退下几分,才放心一些。
    看着窗外刚刚升起的阳光,阿青回房睡了一会儿,又起来在东厨煎药。
    他端着熬好的药,却见竹泉守在门口,竹泉道:郎君正在和林姑爷谈话呢,阿青哥哥要不然先下去休息会儿,把药给我就成。
    阿青谢过小姑娘的好意,可他还惦记的郎君的病,怕竹泉又手忙脚乱的出了岔子,于是道:不用了,我在外面等着。
    竹泉经常请阿青帮忙,阿青也总是不嫌麻烦的接受了,对他颇有好感,乖巧点了点头。
    阿青在外等了不久,听见房内突然传来小郎君的喊叫,那声音有气无力,常人还听不太清楚,可阿青却听到他语气,几乎是要哭出来的音调。
    他察觉不对劲,冲了进房间,却看见几乎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小郎君被人压在床上,衣衫被扯的凌乱,白皙rou体暴露在外,眼神无助。而那不知名的男人,正贴在易梓骞身上,模样无耻,嗅着这副身体芬芳。
    阿青额头青筋暴起,眸中燃起簇簇怒火,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衣裳,把人直接甩到墙上。
    他看着昏死的林殷,依然不解恨,想到他刚才竟敢欺辱郎君,就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就在此时,听门外传来不合时宜的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再看一眼赤身的小郎君,压抑着心中怒火,只得作罢。
    他扯上毯子,抱着郎君出窗而去。
    而身后不一会儿,便传来易芸和大夫人的尖叫声。
    阿青用轻功踏檐而走,寻了一家客栈,落至小巷里,用毯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可怎么还遮不住一双玉足。
    走进客栈时,客栈内的人盯着易梓骞的腿,眼睛都看直了。
    而对于这些管不住自己眼睛的人,阿青眸里带着刀子般的锋利,扫上一眼,众人被这充满寒意一眼,吓得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再看。
    找客栈老板要了一间房,把郎君抱进房间,让他倚卧在床上,却发现他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略微喘息,关切道:郎君,没事吧?
    易梓骞听有人唤他,无意识的抬头。
    他一直都在忍耐那股瘙痒之感,不停磨蹭着毯子,现在几乎忍不住。
    方才他见阿青来了,心里紧绷那根弦终于放松下来,可随之涌来的是无止境的热潮,让他的意识融化在火re中。
    阿青看他双眸漆黑,没有光亮,如稚子一般似是迷茫,却又有着惑人的媚意,瞧的阿青不禁喉咙一干。
    易梓骞虽神志不清,却也分辨的眼前人是谁,说道:阿青,我好热。
    阿青见他这样子,明显是被人下了药的症状,一想到刚才被他打的不省人事的林殷,眸子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易梓骞见他不动,而自己脑子已经混乱了,他脱下毯子,双手勾着阿青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贴合的亲密无间。
    阿青被这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杜目结舌愣在原地,双手都不知放到哪里。
    他磨蹭阿青的衣裳,还是觉得不够,填满不了心中的渴望,可那渴望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易梓骞嘴里吐着热气,混着身上的冷香,在他鼻尖萦绕,他抬起头,漆黑眼里氤氲勾人,喃喃道:帮帮我,阿青,帮帮我......
    阿青深吸一口气,把斗笠掀翻,丢到地上。
    然后双手捂着易梓骞的双颊,含住他的唇,亲吻上去。
    星稀月明,夏风飒飒,阿青人仿佛置若到千树万花,春风十里时。
    结束之后,阿青仍是凝视着易梓骞的双眸,见他神色依旧未见清明,心下叹口气,还是点了他的睡穴。
    阿青任何事上皆是坚定自己,可在郎君面前,却总是不堪一击,他又怎么能抵御的住,易梓骞的请求和眼神。
    可是面对这般惑人的小郎君,阿青却依然不肯在他不清醒时,不确定对方心意时,做出任何让易梓骞不愿的事情。
    易梓骞被点到穴位,两眼一闭,瘫软下去,阿青赶紧接住了他,把他放在床上,仔细将人裹实了。
    而他自己则搬着椅子坐在,趴在桌上将就过了一夜。
    日上三竿,易梓骞才渐渐清醒,头疼的厉害,环视一周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也是一惊。
    想要回忆起昨日之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还引来阵阵头痛。
    而阿青端着早点,推门而入,见易梓骞醒了道:小郎君,你醒了。
    易梓骞见来者是阿青,总算送了口气,道:我怎么在这儿?
    阿青把早点放到桌子上,犹豫问道:郎君你,记不清了昨日之事吗?
    易梓骞摇了摇头道:我依稀记得,林殷在我房中,然后我喝了易芸做的药膳,然后......跟着言语描述推进,他差不多想起了事情经过,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第39章 不安
    阿青见他脸色不好, 估计是想起了昨夜之事, 可他心中有些踌躇, 即是希望郎君能想起昨夜那个吻,又不想让他记起,就那个吻沉没在他的脑海之中。
    回忆起昨夜旖旎,如海棠春色无边,看着小郎君双唇红润,不免想起昨夜将这双朱唇流连吮吸, 阿青也是喉咙一紧。
    他清咳一声,道:郎君, 把早点趁热吃了吧。
    易梓骞只记得昨日, 林殷对他做出那些下流事, 与最后阿青冲入房间的身影,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头疼欲裂, 看着桌上的一碗稀饭和馒头, 没有胃口, 只得道:我实在不饿,阿青你吃了吧。
    阿青见他紧蹙眉捂着头,一副不好受的模样, 道:小郎君若是没有胃口,等头疼好些了再用也不迟。
    易梓骞颔首又躺在床榻上,道:我怎么在客栈里?
    阿青只得向他解释道:那时我端着药, 在门外候着, 却听小郎君的呼救声, 来不及细想便闯入房中。待我冲入门后,又听身后脚步匆匆,来者人数不少,见郎君与那人衣衫不整,若是让人瞧见了,只怕会说不清楚,于是自作主张带郎君离府,来到此地。
    易梓骞听他此言,心想真是虚惊一场。
    若是阿青没有及时出现,那他和林殷当时那番姿态,还不叫人以为他们罔顾纲常,行那苟且之事,到时候真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下一刻,他就发觉有些地方不对,怎么会那么巧,就有人要来他房间。细细回忆,自己与林殷那种症状,分明就是被人下了催请药,而他们两人共同食用过的,也只有易芸送来的那碗药膳汤。
    想清前因后果,易梓骞脸上没有轻松颜色,反而更加审慎严肃,他本以为易芸嫁到太守府,做了人妇便会转转性子,收敛自己,所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上次不由分说向他动手,这次竟然想要下药害他,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他与易芸虽然之前虽有罅隙,闹得许多不愉快,但也没出什么大乱子,此次易芸竟想出这么个招数来害他,让他背上与姊郎乱lun的罪名。
    若他真背上这种不知耻的罪名,那只会被万人唾骂,不知还有没有脸面存于世上,这易芸分明是抱着想让他死的恶毒心思,才计划出了这一桩事。
    那个娇蛮霸道,看似没什么心眼的易芸,想到这么个狠毒阴损的法子,易梓骞不由得感到背后一阵恶寒。
    阿青见他陷入沉思,道:郎君,不如我们还是先回府去,免得让有心人占了上风,先胡说八道了个遍。
    易梓骞想了会儿,道:好,我们现在就回易府。
    易府这边也是乱作一团,林姑爷被人打晕在地上,而易家四郎不知所踪,房间内一片狼藉。
    众人先将晕倒的林殷扶进内室里,叫人赶快去找大夫。
    易老爷也引过来,往内室里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林殷,也是忧心忡忡,心想着林殷要是在他们府里出了事,他可怎么向太守赔罪。
    又转头问道惊魂不定的大夫人道:怎么会事儿,好端端的人,怎么成这样了?
    大夫人也是无措,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啊,只是芸儿说要瞧瞧四郎病情,陪她来到房中,却瞧见这么一幕。
    易老爷就算不喜易梓骞,可这么个大活人不知所踪,他还是要过问,又道:那,四郎人呢?
    大夫人答道:不知,似乎是被人掳走的。
    易老爷叹一口气,只能期望大夫能早早来了,把林殷医治好,别把人落下什么毛病。
    而站在大夫人旁边,强作镇定的易芸,手里绞着手帕,心中惊慌失措。
    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不想出了这样的岔子。
    接着探病的由头,带母亲来易梓骞房中,本是想让众人看清,林殷与易梓骞这个贱人偷情的丑样。
    可进了屋子,没想到意想之中的一幕,却见林殷被人打晕,而易梓骞也身不在此。
    她心中暗恨,不知是谁破坏了她的计划。
    而那摆在桌子上,十分明显的药膳,她趁着混乱之中,偷偷喊人丢掉了,算是处理干净了,可她却仍然感到惶惶不安。
    正在此时,下人们来报,说是四郎君回来了。
    易老爷听易梓骞平安回府,脸上没有什么起伏的表情,只道:回来了就行。
    而下人又道:四郎君请老爷来正厅一趟,好像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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